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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布兰科夫以及叛军高层大多抱有这种思想的情况下,很快叛军便悄悄的开始收缩兵力,此前曾经被布兰科夫派往其他地区占领城池的军队其主力也都被抽调回了莫斯科,利用短短一个星期俄时间,布兰科夫在莫斯科地区纠结起了一支四万人的军队。
对于叛军来说,这支四万人的军队已经是其所能拿出来的最大力量了,尽管还有两万余人分驻在莫斯科以及其他的城镇,但是这些军队大多是刚刚征召的士兵,在战斗力上远远不如被抽调出来的叛军精锐。
而在布兰科夫对面的则是鲁缅采夫率领的近七万平叛军,当然,因为鲁缅采夫的病重,所以这支七万平叛军事实上的指挥官却是托斯科夫。
现在的平叛军事实上也是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负责在莫斯科其他地区扼制叛军的发展,而另一部分才是专门用来对付布兰科夫叛军莫斯科主力的,而后者的兵力也仅仅只比叛军多了一万余人。
平叛军的大本营位于莫斯科西北方向的泽列诺格勒,眼下因为鲁缅采夫病重,托斯科夫正坐镇泽列诺格勒指挥平叛军。
从泽列诺格勒到莫斯科并不是很远,常人即便是走上五天也是能够赶到莫斯科的,而五天的距离对于急行状态下军队的话,只需要两天时间便能够赶到。
本来平叛军高层是不愿意将指挥部设立在距离莫斯科如此近的地方的,但是鲁缅采夫却以指挥部身处前线能够安定军心为由强制性的将指挥部设立在了泽列诺格勒。
在莫斯科聚集起四万大军之后。十月二号,布兰科夫率领四万大军趁着夜色恰恰的离开了莫斯科。
布兰科夫此行的目的地是莫斯科西北方向的希姆基。
希姆基是布兰科夫叛军和平叛军对峙的最前线,双方在这里各自都布置了超过一万人的军队。
布兰科夫在抵达希姆基地区之后并没有进入希姆基,虽然希姆基拥有叛军一万军队的力量,但是布兰科夫并不准备动用这支力量。
布兰科夫清楚,一旦他动用希姆基的军队,那么对面的平叛军肯定会立即得到消息,毕竟双方战线最前线上那些数不清的瞭望塔可不是摆设。
在这种情况下。布兰科夫准备从希姆基的东北方向绕行。
虽然希姆基地区,双方对峙的战线绵延数英里,但是只要小心谨慎的话,那么布兰科夫有把握自己的行踪能够不被平叛军发现。
布兰科夫在希姆基地区的东北方向绕行了一大圈,足足比直线距离夺走了数十英里的距离。
对于布兰科夫来说,他要的是一战定胜负,而定胜负的关键,便是布兰科夫能否彻底打残自己对面的这支平叛军。
平叛军拥有七万余人的兵力,但是因为之前为了遏制叛军的肆掠。在泽列诺格勒城内的平叛军不足两万人。而若是布兰科夫率领的叛军能够在平叛军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便赶到泽列诺格勒的话,那么在兵力上叛军无疑便占据了极大的优势。
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思量,所以布兰科夫才不会去考虑利用自己的兵力优势击败希姆基对面的平叛军。
要知道因为双方旷日持久的拉锯战。在希姆基地区到处都是双方的战壕和工事。而且在希姆基,平叛军也是部署了近三万的大军。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布兰科夫拥有兵力优势,但是想要快速的推进无疑是非常不现实的。
布兰科夫突袭泽列诺格勒的行动被叛军列入了绝密,除了叛军的几个高层之外,其余的人包括叛军的将士们都不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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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巴黎城下。联军利用一个星期的时间从塞纳河两岸的地区搜集到了数十艘的船只,尽管这些船只全部都是渔船和运输船,但是对于小斐迪南来说却是已经足够了。
十一艘小船被联军集中了起来,这些小船上都放置了千余斤的火药,这些火药全部都被放置在小船的船舱之中。
“安德鲁公爵。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这么多的船只,你做的很是不错。如果这次能够一切顺利的话,那么你的表现势必将会在欧罗巴大陆青史留名!”
听到小斐迪南的称赞,安德鲁公爵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元帅阁下,作为联军的一份子,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说着,安德鲁公爵又对着小斐迪南说道:
“这次我们总共搜集了十三艘运输船和三十二艘渔船,那些被堆放了火药的都是渔船,至于运输船,参谋们已经进行了估算,预计十三艘运输船一次性能够搭载六百名士兵,在这种情况下,若能够潜入巴黎则罢,如果不能的话,那么在那些渔船点燃之后,这些运输船能够在第一时间送到巴黎城内的土地之上!”
十三艘运输船,平均下来一艘运输船一次能够运输近五十名士兵。
但是战争永远不能用最乐观的估计,要知道塞纳河两岸可是拥有众多的法军防御工事,而这些防御工事之中都安置了不少的大炮,在大炮的轰击之下到底能够有多少名士兵踏上巴黎的陆地还是两说,甚至如果悲观一点的话,那么即便是联军将塞纳河河口水门给炸塌,这些运输船也不一定安全的搭载这些士兵着陆。
“这样吧,这次的行动就交给你指挥,我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听到小斐迪南的话,安德鲁公爵的脸上顿时变得有些激动了起来
“感谢元帅阁下的信任,在下一定完成任务!”
看到安德鲁公爵的表态,小斐迪南点了点头而后又说道:
“为了配合你的行动,在你开始行动之前,我会命令军队对巴黎展开一次进攻,当然这次进攻并不是伪攻,我会用尽全部的力量为你制造机会,其余的便看你的了!”
说完,小斐迪南不再去管略显激动的安德鲁公爵而是转而开始去视察驻扎在巴黎城外的联军军队。
对于攻克巴黎,小斐迪南并没有很大的信心,但是现在既然战斗已经开始,那么唯有全力以赴,毕竟不努力一把的话,谁又能够知道成或不成。
在小斐迪南对联军各部展开视察并慰问的时候,巴黎城内的拿破仑也没有闲着。
在征得了路易十六的同意之下,拿破仑立即开始抽调力量在巴黎城西北城区的塞纳河上进行他设想之中的堤坝的修筑。
拿破仑修筑堤坝的行为显然对于巴黎高层的不少权贵来说简直就是难以忍受的,因此这些权贵在得知消息之后立即在路易十六和拿破仑面前抗议。
在路易十六面前,尽管这些权贵引经据典希望路易十六能够打消这个主意,但是路易十六以拿破仑为巴黎城防司令,他无权干涉为借口推开了这些权贵的劝诫。
眼看在路易十六这里不能打开缺口,这些权贵立即转身找到了拿破仑的门上来,希望他能够放弃建筑堤坝的主意。
但是拿破仑可没有路易十六那么好说话,在看到尽管自己再三解释之后这些权贵依然是依依不饶的姿态,拿破仑立即下令士兵将这些权贵全部都关入了巴黎城防司令部的大牢。
在这种强硬的姿态之下,拿破仑仅仅只用了两天时间便动员了大量的劳动力,对于这道堤坝的工期,拿破仑计划是一个月的时间。
反正巴黎城内的那些居民和劳动力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既然如此,在满足守城需要的情况下还不如让他们去修筑这道堤坝,总归巴黎城内的粮食可不是白白供应给这些人去吃的。
巴黎城内靠近城墙一侧的建筑早在之前便已经被拆除完毕了,而这些拆除下来的废料,此刻正好是派上了用场。
数万劳动力在塞纳河两岸奔波着,城内一些无关精要的建筑和一些小山丘全部都被拆除和开采,得到的木料和石头还有一些沙土全部都被填埋进了塞纳河之中。
“根据你们的经验来看,我们修筑的堤坝是否会对塞纳河的水位和汛期产生影响?”
拿破仑站在塞纳河东岸的土地上向着身边几个懂得水利的官员问道,听到拿破仑的问话,一个官员连忙说道:
“元帅阁下,根据往年的经验和今年的雨量来推算,在冬季到来之前,塞纳河的水位是非常平稳的,所以我们并不用担心汛期的问题!”
这个官员稍稍沉吟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当然,对于水位肯定是会有一定影响的,不过因为巴黎这里算是塞纳河的上游,而且塞纳河两岸都有着防洪设施,所以巴黎城内除了饮水之外并不会出现太大的影响!当然对于下游肯定是影响重大的,毕竟西北地区是我们法兰西重要的产粮区!”
这个官员的后半句话听在拿破仑的耳中却是有些不置可否。
对于拿破仑来说,当务之急乃是守住巴黎和打败敌人,至于其他的却不在拿破仑的考虑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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