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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溪一路上听着雷震天讲起自己的往事,不由得暗暗心惊。没想到大师父竟有如此悲惨的往事,想到自己母亲虽早已逝去,但是自己的爹爹却对自己关爱有加,虽然现在离开了父亲身边去跟随几位师父学武,但也觉得自己比大师父幸运多了。
而此时雷震天也继续说道:“后来我又上山去找过叔元大师,可是大师却没有再回过那个寺庙了。之后我便也开始行走江湖了,也一边在打听着叔元大师的行踪,后来便又遇上了你二师父与三师父,便有了现在蜀湘三侠这个称号。”
李文溪听雷震天说完之后,便接着问道:“大师父,你说的那个叔元大师是不是很厉害的人物啊?那大师父你可知他现在又在何处?”
雷震天听李文溪问起叔元大师的近况,原本还略带高兴的脸上一下便布满愁云,大嗓门的他此时声音也不由得低沉,略微沙哑的说道:“说起来大师父我实在惭愧,我当初竟还误认为叔元大师只是甚么不入流的僧人,可是后来我行走江湖后才得知叔元大师甚是德高望重。然而近两年来,我却从未再听闻过叔元大师的行踪了,也不知他老人家身体是否安好?”
“大师父,你就放心吧,既然你说的那位叔元大师本事如此过人,而且又这般的慈悲为怀,一定会吉人之天象的,也许叔元大师现在又在哪座小寺庙里讲解佛法呢!”李文溪见雷震天说着说着突然便悲伤了,便笑着安慰道。只是用词却有些不妥罢了。
雷震天淡淡地笑了笑,说道:“你这小子,自己刚刚还一副要哭的表情。现在倒好,还知道安慰老子了!”
雷震天对李文溪说完之后,便也不管李文溪是否要有什么话要说,独自便踏着大步向前走去了,显然是不想在小辈面前落了面子。
李文溪还想说什么,只是见雷震天不理会自己了,便也悻悻然闭了嘴……
之后的三天时间里,左神算几人一边赶路,一边给李文溪讲解了些关于学武功的事,也讲了讲江湖中奇闻趣事。李文溪却也甚是聪明机灵,把三位师父所说的事记了个八九不离十!
如此一来,一路上赶路的时间倒也过的很快。此时,左神算几人已到了湖南湘西一带。而前方也没了官道,放眼望去尽是山川丘陵的地貌。
雷震天突然语重声长的对李文溪说道:“文溪,这几天我们一直在赶路,如今终于快要到了。这一路上我们给你说的一些规矩你一定要牢牢的记住,特别是以后见到左玲儿的时候可千万不要惹得她不高兴了,她虽然是你二师父的女儿,可是你这三位师父都得怕她三分!你到之后你一定要牢记大师父的这番话啊!”
李文溪见大师父说得如此郑重,便使劲的点了点头,以示自己已牢牢将其记住!
之后雷震天四人又行了十多里山路之后终于见到了几户人家。
待见到这些房屋之后,雷震天突然愤愤地说道:“他娘的!终于到了!这鬼天气简直让人没法活了!”
雷震天身体本是高大肥硕,再加上湘西一到夏季便高温湿润的气候,走不多时便也浑身出汗,说不出的苦闷。如今终于到了,又岂能不激动?
李文溪也甚是激动地说道:“此处便是二师父的家吗?我们赶了几天的路,如今终于到了!”
而此刻在中间的一户人家突然从里开了院门,紧接着一青衣女子便欢快的向雷震天等人的身前飞奔而来。口中还时不时地叫上几句“爹爹、爹爹”,声音甚是婉转悦耳、如黄莺出谷般脆若银铃。
片刻功夫这青衣少女便已奔到左神算等人跟前,待这青衣少女稳住身形后李文溪才得以看清此人模样。
“这小姑娘年纪轻轻,活泼可爱,又叫二师父为爹爹,定是玲儿妹妹没错了。只是玲儿妹妹这一张俏脸生是明眸皓齿,桃腮带笑,叫人看了好不喜爱,却哪里还有半点大师父所说的女魔头的样子?莫非是大师父故意逗我?”李文溪见这青衣少女约莫十岁左右的模样,有长的这般惹人喜爱,顿时便把雷震天的告诫抛到了九霄云外。
左神算见这青衣少女跑到了自己面前,便拉着李文溪的手向这轻易少女说道:“玲儿,这位是爹爹前几日收的弟子,名叫李文溪。嗯……文溪应该比你大两岁吧,以后你就喊他做文溪哥哥吧。”然后又回过头来对李文溪说道:“这便是我之前跟你说的左玲儿,记住了吗?”
李文溪笑着点点头,又对左玲儿说道:“古人曾说过‘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想必这便是特意写来形容玲儿妹妹的吧?”
左玲儿似乎也并不害羞,落落大方的回道:“文溪哥哥真是说笑了,你既然说这诗是古人作的,那有怎会是形容我的呢?爹爹,我们先回去吧,我叫陈婆婆中午多准备一些饭菜。”
“好好好,几个月没见,玲儿也变得乖巧了些。你随便让陈婆婆再收拾一个房间给文溪。”左神算笑着对左玲儿说道。然后便领着众人往刚才的那座房子走去。
李文溪只觉这房子并无甚特点,只比得一般的农家小屋宽广了些许。待几人靠近这房子之后,院子里便迎出来了一位约莫六十来岁的老婆婆,想必这便是适才左神算口中说提到的陈婆婆罢。
只见这陈婆婆虽是华发苍颜,脸颊却微微泛着红润,步伐却平稳有力,不似其他老人那般颤颤巍巍。穿的粗布麻服,打扮得却是极为干净整洁的,一看便知此人定是个极为勤快的农家妇女!
陈婆婆见几人到了,便站在院门口含笑说道:“几位老爷回来了啊,刚才我听小姐说几位老爷要回来,便已准备好了茶水。哎,这位是?”陈婆婆见左神算身旁还站在一位少年,却是一副从未见过的面孔,便开口询问道。
左神算道:“这小孩名叫李文溪,以后也跟着我们住在一起的,就劳烦陈婆婆过会儿替文溪收拾一个房间。”
陈婆婆颔首回答道。
左神算便领着众人进了院子。左玲儿却是站在院门口小声的对陈婆婆说道:“陈婆婆啊,这小子也不知道是爹爹从哪里捡到的徒弟,还油嘴滑舌的,你待会儿随便给他个房间后就不要管他了,哼!”
李文溪此时走在后面,却听到了左玲儿这一番话,心中愤愤的想到:“哼!刚才还文溪哥哥的叫着,转身便就成了这小子,还随便给我个房间?哼哼!”心中如此想到,便回过头来横了一眼左玲儿。
左玲儿见李文溪回过头来看着自己,便知道自己刚才的一番话被李文溪听了去,只是对李文溪狠狠的“哼!”了声。
此时陈婆婆却开口说道:“小姐,你这是做甚?人家远来是客,我又怎么能随便收拾一个房间呢?”
左玲儿开口撒娇道:“陈婆婆啊,你就答应玲儿吧,刚刚这小子还口出轻言戏弄玲儿呢。”
陈婆婆被左玲儿弄的没了主意,便开口说道:“小姐啊,我如果随便给文溪收拾哥房间,老爷肯定是要说我的。要不如我待会做几个小姐最爱吃的菜,给小姐消消火气?”
左玲儿见陈婆婆执意不肯,便也不再说道。只是心中却想到:“哼哼!既然如此,那就让本姑娘亲自来收拾你这小子,你这小子以后可没好日子过了!”
左神算等人因经常会离家好几个月,所以左玲儿便几乎是由陈婆婆带大的。所以陈婆婆甚是了解左玲儿的脾气,平时倒是乖巧的紧。只要谁惹得了左玲儿不高兴,那左玲儿便会变着方法的来折磨此人!陈婆婆见左玲儿低头不语,便明白这小姑娘定是在想着什么法子来捉弄李文溪,便开口劝说道:“小姐,你可千万别跟文溪较劲啊,他在怎么说也是老爷的徒弟,也相当于是你的哥哥?”
“哼!我才不管什么爹爹的徒弟呢,还是我哥哥?我才没有这么油嘴滑舌的哥哥!”左玲儿恨恨的说道,全然没了刚才乖巧的模样!
李文溪进了屋子之后才发现屋子里也被陈婆婆收拾的一尘不染,舒适整洁。此时左神算便对李文溪说道:“文溪,你先随陈婆婆回屋休息片刻,明天开始我们便会教你武功。”
李文溪闻言便转身要随着陈婆婆回屋了,而此时雷震天也对李文溪说道:“你大师父我当年练武时便是五更起床劈柴担水,你以后也每日清晨五更起床先劈二十担柴,再去那边河里挑十担水。以后等你身体强壮些再增加份量吧!”
李文溪听闻雷震天说的这番话后,不由得暗暗咂舌。想到自己在家时,从来过的皆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少爷日子,如今却要来干些体力活,脸上便顿时没了最初兴奋的模样。而站在一旁的左玲儿听了后却是暗暗高兴,心想这下本姑娘即便不出手,你这小子也没好日子过!
雷震天见李文溪面露苦色,心说你小子想要练武,以后吃苦的日子还多着呢。却也并没有安慰李文溪!而一直没说话的三师父叶无言却开口安慰道:“文溪,你既然选择了练武,就势必要坚持下去,尽管过程很是艰难!你大师父让你早晨劈柴担水,这也是为了让你炼成一副强壮的身体。”
李文溪自己也明白自己的身体的确是太过虚弱,的确应该吃苦耐劳,以练就一副好的身体。想明白之后便也不在忧愁,心中也暗暗想到,自己一定要坚持练习。随后便随陈婆婆回房间了,左玲儿也跟着一起走了。
见李文溪回房之后叶无言又继续开口道:“大哥、二哥,咱们当初收李文溪为徒,如今李文溪是跟着我们三人中的哪一个来学喃?”
左聪低头微微思索片刻,便道:“大哥当初奇遇叔元大师,也学会些少林罗汉拳与通背拳法,这十余载行走江湖,退敌无数,可见这两套拳法威力之霸道。至于我则是擅长神机掌法与身形速度。至于老三则是习惯用剑,一套夺命无式更是成名江湖已久,对手皆是闻风丧胆!既然我们都是文溪的师父,不如就把这几路武功剑法都交给文溪吧。大哥、三弟觉得这样可好?”
雷震天当即表示赞同,不住的点头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而叶无言也开口说道:“既然大哥、二哥都认为这主意甚好,小弟自然也是赞同的。”
“那我就从明天开始先教这小子一些基本功,待这小子把这些个简单的拳法练熟了后,老二、老三你们再传这小子自己的看家本领!哈哈!”然而雷震天口中虽是如此说道,但谁又会认为雷震天所教的是简单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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