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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赵良就带着狄安和李元芳出了家门,直奔并州城而去。
三人进了并州城后,赵良到处踅摸有什么快速挣钱的门路,能干的生意当然到处都有,但想找到一个月内就挣大钱的生意,那可需要费一番功夫才行。
狄安很快就想出一个好主意,就是让赵良再进银钩赌坊,直接赢他一万两银子不就行了。
这个主意被赵良和李元芳直接无情的否定了,再进赌坊想都不用想,昨日进一次赌坊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难道还真把赌博当事业啊?
赚钱的生意到底在哪里呢?人多的地方才有生意,鸟都不拉屎的地方有个鬼生意?
当赵良正在并州城街上瞎溜达的时候,突然看见前面一条街道人头攒动,不少人都拼命往那里挤。
赵良拉住旁边一人问道,“这位兄弟,前面是什么情况?难道出了什么事情吗?怎么那么多人?”
那人惊奇道,“兄弟,你不是并州人吧?”
赵良故意装傻充愣道,“我住在城外,是乡下人,沒见识,你给我呗。”
那人卖弄道,“难怪你不知道,上官仪大人的女儿上官姗今日要在并州城开始公开选婿,这些人都是來碰运气的。”
赵良问道,“上官仪很有名气吗?”
那人惊道,“兄弟,你还真是孤陋寡闻啊…上官仪大人名满下,可以是当今文坛领袖,又是太子中舍人,那可是大官啊。”
“呃,我还真不知道。”
那人接着又道,“上官仪大人为了给上官姐选婿,就让她走遍下,自行选择,今日,上官姐走到咱们并州,这么大一件事,全城都轰动了,不少年轻才俊都來一睹上官姐的风采,看看能不能获得上官姐的青睐。”
赵良对狄龙和李元芳道,“走,咱们也去看看。”
李元芳嘟着嘴道,“少爷,你去干什么?你已经娶了我们家姐,可不能见异思迁,难道你还想娶上官姐啊?”
赵良在李元芳的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个爆栗,道,“你想什么呢?我是去看看有沒有什么生意,人多的地方才会有商机,而且是大商机,你懂吗?”
李元芳听赵良不是对上官姐有意思,而是要去作生意,这才转忧为喜,道,“那还差不多,咱们赶紧进去看看吧。”
赵良三人从人群中硬挤了过去,惹得周围的人侧目不已,不过,这些人都是文人雅士,自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口出脏言,那样岂不有辱斯文?最重要的是,不能在上官姐面前失了风度。
赵良挤到跟前一看,原來是个驿馆门口,一大堆人都围在那里,叽叽喳喳个不停。
一人道,“上官姐刚刚进去,她虽带着斗篷,看不见面容,但仪态万千,不用想,就知道上官姐一定是位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啊。”
另一人也附和道,“是啊,我刚才也在旁边,上官姐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能闻到一阵暗暗的幽香,真是沁人心脾,让人如此如醉啊。”
着,那人还做出一副陶醉状,俨然是一个标准男花痴啊。
一人扼腕道,“要是能让我知道上官姐喜欢什么,爱好什么,读什么书,出一百两银子也值啊。”
“是啊,要是能够有所准备,获得上官姐青睐的机会才大啊。”
赵良听了这些人的议论,不由心中一动,心想,哈哈,有门道,赚钱的机会來了。
“狄安,元芳,你俩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我有点闹肚子,要上趟茅厕。”
狄安点头道,“少爷,你快点回來啊。”
李元芳抿嘴偷笑,调侃道,“少爷,你可千万别进错茅厕啊,要是跑到女厕,人家肯定要把你当流氓抓起來的。”
赵良满头黑线的道,“我晕,我又沒有喝酒,怎会进女厕,你可真会开玩笑。”
上茅厕其实是赵良的借口,他的真实目的是潜入驿馆,偷偷观察上官珊,探知她的兴趣爱好,获取第一手的情报,这些极有价值的信息绝对可以卖上价。
赵良挤出人群,绕到驿馆的后面,四下里张望了一下,见左右沒人,使了一个穿墙术,就进了驿馆里面,他又掐了一个隐身诀,神不知鬼不觉的往里面走去。
穿墙术和隐身诀早在赵良跟白灵学道的时候就会了,这可是他踏足修真界最先学会的法术,现在赵良已是假婴期的高手,虽然,他现在只有炼气后期的境界,但使出來绝对是出神入化,恐怕就连结丹期的高手都发现不了他的踪迹。
心驶得万年船,这是赵良奉行的原则,他十分心的慢慢往驿馆里面行去。
刚转过一个廊门,就听见前面有人话的声音。
“姐,你连续鞍马劳顿了几,咱们好不容易才到并州,还是早点进屋休息吧,外面气冷,心得了风寒。”
“萍儿,不要紧,坐了几的马车,闷死了,正好出來透透气。”
萍儿缩了缩肩膀,打了一个寒战,道,“姐,并州可真冷,比长安还要冷,还是苏杭一带气暖和,苏州和杭州那么多年轻才俊,怎么都不入你的法眼呢?”
上官珊摇了摇头,道,“南方的那些才子,阴柔有余,阳刚不足,我要找的可是大丈夫,文可提笔七步成诗,武能仗剑百步杀人,必须是文武全才才行。”
萍儿咋舌道,“姐,你的要求太高,全下都找不到几个这样的人啊?”
“找不到就慢慢找呗,我都不着急,你着急什么?难道你这个丫头思春,想要现在就嫁人吗?”
萍儿一听,不由羞红了脸,道,“姐,你真会取笑萍儿。咱们在杭州遇到的那个骆宾王不是很有才情吗?此人从就是神童,七岁就作了那首有名的咏鹅诗,可谓是人人皆知。”
上官珊吟咏道,“鹅鹅鹅,曲项向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此人真是极有才情,姐为什么看不上他呢?”
“我对他也是高看一眼,不过,经过几次接触,却对他沒有什么感觉,看來我跟他也是有缘无分。”
“那只能此人福薄,姐为什么要來并州呢?”
“并州地处北方,北方才子中多有习武之人,更能找到文武全才之辈。”
萍儿点了点,又道,“姐,中午吃什么呢?”
“吃我最爱的蟹黄笼包,还有西湖醋鱼也不错,再來一些从江南带來的鲜藕,马马虎虎,就这些吧。”
“姐,我替你去铺床,吃完饭可以先休息一下。”
上官珊点头道,“嗯,你去房间里点上一些龙涎香,再准备一桶热水,撒上玫瑰花瓣,我吃完饭后,要沐浴更衣。”
“姐,你穿哪套衣服啊?”
“穿我最喜欢的紫色云裳。”
上官珊给萍儿交代完毕后,就转身进屋吃饭去了。
赵良在旁边偷听了这么久,还是探听到不少有用的信息,知道上官珊喜欢什么样的人,喜欢吃什么东西,平时爱用什么,爱穿什么样的衣服。
赵良决定在驿站里再观察一番,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他蹑手蹑脚的走进了上官珊的厢房。
进了厢房后,只见房内芙蓉床上悬着一张苏绣的帐幔,上面铺着一床绣着牡丹图案的撒花蚕丝被,旁边的书架上放着陶渊明的诗集,看來上官珊对陶渊明非常推崇。
赵良看完厢房内的情况后,正准备离开,这时,厢房的门突然打开了,两个丫鬟抬着一个大木桶进來。
大木桶里盛着满满的热水,想必是上官珊沐浴用的,两个丫鬟将大木桶抬到房中后,又拿來玫瑰花瓣,轻轻的撒在水桶中。
一个丫鬟拿來一个香炉,放了一块龙涎香在里面,不一会儿,一股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就飘满了整个厢房。
另一个丫鬟拿來一套紫色的云裳放在床上,估计是上官珊沐浴后要更换的衣服。
作完这一切后,两个丫鬟掩上房门,退出了上官珊的厢房。
赵良正在房间里人交战,是留在房间里看上官珊沐浴呢?还是留在房间里看上官珊沐浴?哎,这真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过了不到一刻钟,房门吱呀一声又打开了,上官珊和萍儿推门走了进來。
“姐,我來帮你更衣。”
上官珊答应一声,就让萍儿开始给她脱衣服,她们哪里知道旁边有一个登徒子将满室的春光看得一干二净。
上官珊穿得是红色鸳鸯戏水的亵衣,啧啧啧,这可是个好卖点。
哎呦,右肩上有一块胎记,等等,左臀上还有一颗美人痣,这可是独家消息,一定要出一个绝密版,沒有二百两银子就别想买。
上官珊将衣服脱光后,迈步走进木桶开始沐浴,并州的气十分寒冷,泡一个热水澡,真是惬意极了,她觉得浑身都热乎了起來。
萍儿在一旁伺候着,给上官珊搓搓背揉揉肩,并帮上官珊清洗一头如瀑的青丝。
赵良在旁边看着,觉得浑身燥热无比,真想扑通一声跳进那木桶里,跟上官珊來个鸳鸯戏水。r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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