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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DOTA,想着继续写点儿《在劫难逃》,却发现缺乏构思下去创作力。我得承认,写武侠对我而言,是一件比较折磨的事情。因为我不喜欢无脑的将主角刻画成一个类似打怪升级刷副本干BOOS拿奖励最后功成名就抱得美人归的无敌英雄,因为这实在不像是生活,虽然武侠本身脱离了现实,但并不等于它也脱离了生活。
对我而言,如果武侠是一个梦,那我需要构建一个即便虚幻却也不能失真的梦境。或许,全真教的小道士更适合我。活在牢笼里,却撞击着牢笼的每一根笼杆,或许并不是真的想逃出去,或许并不喜欢外面的世界,可却不希望在自己的世界里入眼都是一根根的“杆子”,把我包围。活的不清醒,却也知道自己有多不清醒,或许这就是我的生活状态——想做点儿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活的愚蠢,却又不能知道自己有多蠢,才能开心的活着。这是一位智者说的。清醒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药,试过那狗屁玩意,就会发现:病着远比醒着更美好……
我关了《长春》,从书柜里捡了本书,上了床。
写不下去的时候,不如索性先放下,说好听点儿叫和风、同尘、寂静、修心,说实在一点儿就是偷个懒。
“这里面是真有颜如玉还是真有黄金屋,起来接着打啊。”骚货把头伸进408,看我捧着一本书,说到。
“边玩去,说好了一起送人头,你TM却偷偷出了个坚韧球。”我头也没抬说道。
“别介,再玩两把啊,这才7点多,早着呢。胖子和老炮都等你呢。”
“我晚上有约,欠了个人情,待会儿去肉偿了。”
“男的女的?”老炮从骚货身后挤了进来问道。
“对老古来说,男的女的有区别吗?”骚货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对老古这种贱人而言,你只需要问一下是人类还是其他动物就行。”胖子最后来了一记神补刀。
“老古,没想到,你这口味比我还重。”老炮朝我诡笑着说。
“口味不重能跟你们几个货混一道?这三年大学,都混在牲口棚子里了。”我合上书,坐了起来。
“你丫又哪个炮友欲火焚身啊?家里三个大男人你不安慰一下,净跑出去拈花惹草,你这样好吗?这个周公粮交了吗?”骚货问。
“没认真上大学,还不能认真上个大学生啊。再说了,我不在,你们仨正好组织一次3P嘛?我这不正给你们腾地方吗?这时节,外面菊花都残了,你们仨正好在屋内好好赏个菊,赶明儿我回来,你们嘴角别泛黄就行。”我跳下床,边找衣服边说。
“丫还换衣服,胖子,猜一下会是谁?”骚货饶有兴趣的问。
“不就赤橙黄绿青蓝紫白吗?什么叫好色?像老古这种,泡个妞都得泡名字带色的。就这几个人,闭着眼都数的出来,朱丹辰、程楼玉、吕肖肖、秦瑟、蓝羽岩、严紫旭、白若仪吗?”胖子胸有成竹的说。
“哥哥,估一下,谁的概率最大?”老炮道。
“我去,厚道一点行吗?要讨论好歹等我走了之后,当着面,你们也真下的去嘴。待会儿你们要真猜中了,到时候我张得开腿吗?”我抗议道。
“你丫一男的,闭着也不耽误事,胖子,你跟老古厮守了这么多年,分析一下。”骚货驳回了我的抗议。
“多简单。听着啊,朱丹辰昨天刚约了老古,照说一个女的系上了你解开的腰带,第二天是不可能向你脱下裤衩的。”
“道理挺对,不过女的都不寄腰带。你丫不会是一处男吧胖子?”我打断道。
“别理他,胖子,接着说。”
“朱丹辰不可能了,程楼玉刚拒绝了老古的表白,更可以排除。吕肖肖人在江苏,白若仪远在西安,就算老古想夺人贞操,估计也是……”胖子一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汇来形容。
“鞭长莫及。”我替胖子补充道。
“说得好,这词用的太到位了。按说老古的口域宽广,少妇少女来者不拒,不过妩媚的秦瑟学姐去市区了,只剩下蓝羽岩和严紫旭了。”
“吕肖肖为什么不能来上海?”我问道。
“首先,来上海你肯定会去接,第二,你手机一下午都没电话,你也没回过短信,所以不可能。今天我找秦瑟给我发点儿东西,她说去他爸妈来了,去陪一下,明天才回来。”胖子笑嘻嘻的跟我说道。
“不错啊,会逻辑分析了,这两年没白跟我混啊。剩下的两个你倒是猜猜看。猜对了,请你们吃饭。”我起哄道。
“你说的,别后悔。我肯定是蓝羽岩。”
“理由?”
“严紫旭刚发微博,在施老板外滩呢。哈哈,想不到吧,不信上微薄看。别忘了你的饭,你们俩想想吃啥。”
看着胖子踌躇满志的样子,我有必要灭灭他的威风。“你有三个错误,第一:细节观察不够。你只看了严紫旭的微博,却没发现蓝羽岩去昨个乌镇了,微博上有照片。第二:经验主义错误,你的范围就是错的。虽然我跟名字带色的女性关系斐然,但不代表我不会跟名字不带色的女人上床,何况我认识的名字带色的女人你并非全部都认识。第三:对于尚未发生的事情不要去猜测。就算你刚才猜对了,我也随时可以换人。饭,你肯定是赢不了的。”
“是你丫让我在蓝羽岩和严紫旭中间猜。”胖子不服气道。
“我说啥来着,给你下个套,你就进去了。最后送你一句:不要先去假设一个结果,然后去验证。你应该顺着证据,得出结论。阴谋论的手法真心不实用。”我得意的笑着,套上外套,朝着手腕喷了一点淡香水。
“你丫啥时候买的高田贤三?”骚货问。骚货对香水很是痴迷,他所追求的境界就是闻香识女人,不过天生有点鼻炎。
“别人送的。走了啊。”我带上钱包,检查了一下身份证。
“傻逼,今晚上侍寝的是谁啊?”身后传来胖子的叫声。
“接着猜啊!哈哈。”我笑着下楼了。
“胡淼淼,哈哈……”胖子大叫一声。
我扭头看了胖子一眼,笑了笑说:“想想明天中午吃啥。”
我不明白胖子是如何猜到是胡淼淼,当然我也没兴趣去揣测,一顿饭而已。让我惊异的是这个名字脱离我们的生活差不多有两年了,连我都快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胖子竟然还想得起来。对了,胖子刚才在电脑前忙活,一定是去了我的空间,看到了那篇《此情浩浩彼心淼淼》,竟然被丫蒙中了。
那是大一的时候,刚入学没多久,一次在辅导员办公室偶遇一个女孩,浑身透露着一股呆萌的气质,虽然已是深秋,却像一股春风,含着细雨扑面而来。于是,我不由自主的约她吃了顿饭,相谈甚欢。
让我诧异的是,过了两天,大家形同陌路。我甚至怀疑他是否是一个精神分裂患者,抑或患有间歇性失忆症,偶遇的时候我上去打招呼,她的一脸呆萌,让我不知所措。回到宿舍后,心有感触,便写了这首《此情浩浩彼心淼淼》:
纵然已相逢
纵然已相识
相逢相识即故事
只是待开始
纵然已相逢
纵然已相识
其实纵然已惘然
恰似今日非昨日
纵然已相逢
纵然已相识
亟待熟知便遗忘
一切未开始
我不知道今天胡淼淼搭错了那根筋,两年多没联系,却突然约我喝酒,遗憾的是我向来不会拒绝女孩子。不知道今天会演哪一出,我接着就是了。
“二胖,忙吗?”我进了嘿店,跟老板打着招呼。
“老古,不带这么恶心我的,就你我俩活人,你说呢?他们几个呢?”二胖没好气的白了我一句。
“3P去了。”我自觉地去拿了两瓶冰的百威,跟二胖喝了起来。
“我擦,这不带我?”二胖气愤的说道。
“你去了,就是群P大会了,三朵菊花已傲然绽放了,就差你,这会儿估计还来得及,店我替你看着,不要钱,酒管够就行。”我阴笑着说。
“算了,他们口味太重,下不去嘴。”二胖碰了一下瓶,说:“这瓶算你的啊。”
“奸商。待会儿有人找我,让他直接上来。”说完我上了二楼。
“男的女的?长的咋样?”
“你就不能问个有建设性的问题?”我鄙夷的看了一眼二胖。
二胖泛着一脸淫光,问:“是要套子还是要肥皂?”
“她要还愿意用肥皂,我招呼你。他上来的时候让他带几瓶百威。”我走到电脑旁,找了首《FloorFiller》。
“好久不见。”我闭目养神的时候,一个娇弱的声音传入耳中。
“请坐,今儿是姐姐还是妹妹?你该不会也是白天妹妹,晚上姐姐吧?”我笑着让座。
“你看呢?你比较喜欢哪个?”胡淼淼夺过我手里的酒,喝了一口。
“我喜欢床下呆萌床上妩媚的那个。”说完,我朝楼下探出头,叫到:“二胖,来个起子。”
楼下扔上来一个打火机,我接住,又开了一瓶。
“今儿您打算唱哪出?”碰了一下瓶子,我问。
胡淼淼轻晃着瓶子问我:“‘甜蜜蜜’行吗?”
“这节奏听上去却像‘你把我灌醉’啊?”
“待会儿要我醉了,你可以再来个‘十八摸’!”
“明早起来我就该唱‘把根留住’了吧?”嘿嘿,没有咱玩不了的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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