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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按照老妈叫我的泡妞法则,这个时候就不理他,等他闹够了,就好了。以前对那些女孩我也是这样,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发现我不忍心看着她静静坐在那里乱想。我没想到仅仅半个月的时间,我对她已经在乎到这种地步,把自己砸进去了。如果他一直不跟我说话,直接走了怎么办?这个老妈到没有教我。
想了想,我下定了决心,走到他后面,抱住她。意外的是,她没有挣扎。静静地坐在我的怀里。一时间我不知道说什么,我低下头,看着她诱人的红唇,我吻了下去。
没有想象中的拒接,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激烈的回吻。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的反应,或许改称之为青涩吧。她的手自然地搂着我的脖子,我的手也自然地抚上了她那令我窒息的胸脯。
“趴”的一声,把我的手给我打了下来,支吾着:“别得寸进尺啊。”
一会儿她抬起头,犹豫了一下说:“对不起,这不是我的初吻。这是我第二次。”说完,脸很红,眼睛似乎淌着一湾水,那时候我感觉只要他在,我就分不清什么是美了。
他在我的眼里,就是最美的存在。在我的眼里,只剩下两个女人,一个是我母亲,一个是她,其他所有人都一样。
“其实,这也不是我的初吻。不过这是我们的初吻。”我笑着。
“对了,看你刚才那么熟练,说,到底跟几个小姑娘好过?”她捏着我的胳膊,冷冷的说:“我都坦白了,你也坦白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党及我的一贯原则,你懂得。”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我心里暗暗的想着:抗拒从严、坦白更严,嘴上却说:“我这种就是熟练了?”
其实高中时候我每天晚上送当时的女朋友卢雅回寝室,总是摸黑在校园里亲亲小嘴,动动小手。后来,我相信要不是没时间,单纯用嘴,我就能帮卢雅脱光了衣服,想干嘛干嘛。后来事实证明真的可以。
我知道珏儿根本不知道什么算熟练,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吵架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大多数的时间我们呆在一起都是很开心的。他跟我讲他喜欢的东方神起,艾弗森,冰球,动漫,讲他小时候又懒又馋。我跟她说自己以前有多混账,跟他讲我跟我另外两个基小的故事。在我将的时候,她嘴里基本上说的都是:你怎么那么流氓啊。你们怎么那么无耻。诶,嫁狗随狗,嫁流氓随流氓了。
甚至有一次还跟我笑着说:“我能找你妈退货不?他儿子太不要脸了,我教育不好,还是让她另请高明吧,别再给社会添乱了。”
有一天,我带她去见了我了两个最佳损友,一张尿着床长大的哥们,从小的好基友,俗称“基小”。一个叫兰台大师,一个叫熊猫。初中的时候,我们仨是成绩最好的,也是最让老师头疼的。用政治老师的话应该是:你们三个真是辜负了我对你们的殷切期望,谆谆教导和一番苦心孤诣。
然而最后我们三个并没有辜负她,我们进了全市最好的高中的最好的两个班级,继续祸害高中的两个班主任。
那天,她问兰台大师跟熊猫:“老北这个外号谁给起的啊?”
兰台大师说:“高中一姐们,其实他原来不叫这个,叫北极熊。记得高二生物书上面有一头白白、胖胖、高高、大大的北极熊吗?嫂子,我告诉你她脱光了的样子跟那个一模一样。”
熊猫说:“我证明。我们班上三分之二的女生都没有他白。看着珏儿一脸疑惑的表情,又解释道:我说的是裸露出来的肉。”
丫的,根本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我心里嘟囔道,嘴上说:“还裸露出来的?若隐若现的也没耽误你看。”
熊猫说:“得了,谁也别说谁。五十步笑百步有意思吗?不知道是谁趴在我床上三个小时一动不动只为了等咱班那谁谁托裤子来着。嫂子,我跟你讲,他不去演邱少云算是导演瞎了。他端着望远镜三个小时愣是没动一下,还把我赶到了他的床上。你说,他有没有人性?话说,你看的那个女生叫什么来着?”
完全不理旁边珏儿铁青着个脸,熊猫继续说道:“后来被宿管老师抓到了,你猜他怎么做的?他竟然跟老师说:老师,你想做什么,我是了解的。你也不用费口舌教育我,要不这样吧,这个你拿去,以后每天晚上我到你房间去看。你猜最后怎样了?那老师竟然他妈的答应他了。第二天他就买了一瓶酒,一条烟去了,半夜醉醺醺的回来了。不过,嫂子你别生气,我跟你讲,后来他有了女朋友,就收敛多了。男人吗,不好色,不贪财,活着还有什么劲啊!嫂子你说是不?”
珏儿对着我笑嘻嘻的说:“说得好,此处应该干一杯。”我揉揉了胳膊上的肉,至少又是两个印记啊。
后来喝多了,以前那些龌龊的事情都扯出来了。
我指着兰台大师对珏儿说:“他以前不叫兰台大师。这货以前叫小清纯。你看看他那猥琐的样子,还清纯呢!你不知道,当年在寝室公然看黄书的第一人。道上都尊称一声:黄大仙。想想那个时候,才刚刚初一啊,啥叫损友,我就是被他带坏的。后来为了追一个小姑娘,你猜他怎么跟人家说的,他竟然说:我很单纯的,他们都叫我纯洁帝,我跟他们说,别了,还是叫我小清纯吧。你说她恶心不?后来,这货又去刻了个印章,上写:“兰台大师”。有一次考试直接敲了个章,从此出名了。”
兰台大师是我最损的基小。我们从初中认识后就一直一个班级,学习上互相攀比,绝不服输,生活上一起龌龊,相继堕落。兰台大师叫陆傲帅,人如其名,七分傲骨三分帅,说实话,长的是比我好看了一点。可惜有点瘦小,像个文艺小青。
“记得有一次,有个女生,叫刘希相,一直暗恋他,他不搭理人家,反而还当着希相的面,跟别的女生调情。终于有一天,西相怒了,故意朝他说:‘帅有个屁用,到头来还不是被卒吃掉。’
兰台大师贱笑着说道:‘帅有什么不好啊?有士陪,有马骑,有车坐,有炮打,有小兵崇拜。对了,还有相暗恋,你说多幸福啊!’
结果希相当面哭了,大师没办法,只得上去哄,后来把自己给哄进去了。结果害得人家小姑娘高中都没考上。”
我说完后,珏儿对大师怒道:“你怎么这样呢!把人家青春都给耽误了。”说完换了一副嘴脸,问:“话说你把她睡了没有啊?”
我看着珏儿的样子,颇有几分如我一般的厚颜无耻。
我们就在这家烧烤店从中午一直坐着,旁若无人的边喝啤酒边聊着。我们从初中开始不停地揭着短,到了后来,珏儿怒着对我说:“我要找你妈退货去。你就是个残次品,还充当奢侈品。一定要退货。”
猫熊说:“嫂子,你想太多了。有人收留他,估计他妈都在家里烧了高香了,哪还会退货。你是不知道,他七岁的时候,就在小区里把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子的裙子脱了下来,不但这样,你知道他还说了句什么?他说:‘咦,姐姐,你怎么没穿内裤啊?’”
猫熊刚说完,珏儿一口把嘴里的可乐全喷了出来。
猫熊,长得像猫身材像熊,我一直认为是加菲跟棕熊的结合产品。身上白白的,但是覆盖着大约五毫米厚的毛发。人生追求比较简单,幻想有一天能够在山腰建一座房子,门前种一棵树,每天喝喝茶,晒晒太阳,最好能去个人再陪他下下棋。
就是他们两个,让我青涩的一如青葱的少年时代,多了几分欢乐,几分精彩。
那个时候,天是蓝色的,更是彩色的。
那个时候,高中刚毕业的时候,我们也是青涩而幼稚的。现在,我已经说不出那种话语,做不来那样的表白,慢慢的越长越大,丢的东西也越来越多。
丢掉的,就是青春。
……
“傻逼,起床吃饭了。你真TM能睡。”胖子在下铺叫着床——上的我。
“你大爷,把老子美梦打断了。睡醒了就叫床,我给你找个主。”说完,我拨通了骚货的电话:“骚货,起来了没?你胖哥哥想你了。”
“马上就来。”隔壁和手机里同时响起骚货猥琐而急迫的声音。
骚货进来,鞋子一拖,被子一掀就往被窝里钻,嘴里还唱着十八摸。胖子伸出舌头,绕着骚货脸上舔了一道,骚货跳下床,鞋子也没穿,逃之夭夭。
“战五渣,有种来与爷爷床上大战300回合。”骚货的背影后面跟着的是胖子得意的笑声。
念了五遍阿弥陀佛,然后从床上下来把电脑打开。一只手套着衣服,一只手登着QQ,一上线,便传来滴滴的叫声。
我一看白若仪留言到:“谷子,熟了没?姑奶奶饿了,要喝粥。”后面是一个抓狂的表情。
“快熟了,再添点水,半个小时之后上桌。”我回了一句,跟着他们朝食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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