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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思邈听着陆尘的介绍,很疑惑,却又觉得大开眼界,道,“殿下的意思是说,若是某人得了某些脏器性疾病,可开腹开胸将其切除?”
陆尘点头,而后觉得时间差不多,将体温计拿出,再次递给孙思邈。孙思邈再看时,惊讶的合不拢嘴,道,“这?这银灰色的柱子会上升?这奇怪的字符又是什么?”
陆尘一一作答。
孙老头再次作揖,道,“受教了。”
而后,陆尘道,“道长,若是小子因受伤致失血过多,而且已经晕厥,该如何?”孙思邈皱眉,道,“当速速止血,若无法醒过来,便醒不过来了。”
陆尘摇摇头,拿出一套抽血和输血的设备,道,“有救,找个血型同小子一样的人,用他之血,救小子之命。”
“以血换血?”孙思邈觉得他的三观都要被颠覆了,叹口气,道,“老道以前太过自以为是了。今日才得见大贤,当真是有眼无珠,请殿下莫怪。”说着弯腰拱手。
陆尘赶紧扶起,道,“道长言重,小子不敢当,只要道长愿意同小子切磋,小子愿将小子所学,全授予道长。只希望道长教小子一些岐黄之术,全当作交换。”
孙思邈站直身体,定定的看着陆尘,终于大笑,“好!好啊!后生可畏!”心中十分高兴。
说起孙思邈,也是学医成痴,否则如何成就一代药王之名?
于是两人一直在讨论,陆尘开心终于有人可以站在和他对等的方面同他讨论了。而孙思邈,则是对陆尘所表现的医学十分感兴趣。
两人就这么讨论到午时,直到兕子进来,喊他们吃饭。
陆尘吩咐林业,说今天就不去长孙那里吃饭了,让他把饭菜端到房里,和孙道长一起吃,林业去了,兕子恨恨的盯着孙思邈,仿佛要把他盯个洞出来。孙思邈只是笑着回应,他还不至于怕一个小女孩。
兕子败了,吩咐宫女,自己也在这边吃饭。
而陆尘,则继续和孙思邈讨论着,肺炎的问题。
陆尘道,“以道长看,肺病如何治?”
孙思邈思考了一会,道,“卧床休息,多饮水,麻黄汤方证可用。小柴胡汤加生石膏方证,或大柴胡汤加生石膏方证,大承气汤方证等皆可。然各病人不一,需按症下药。”
陆尘点头,拿起一盒抗生素和一盒抗病毒药,道,“此药可治。”兕子在一旁哀怨的盯着他们,都不理她。
孙思邈则拿起抗生素那盒药,取了一颗,捏碎了胶囊,露出粉末,道,“何物所制?”
陆尘道,“道长可知有些裁缝以长有绿毛的糨糊涂在伤口帮助愈合?”孙思邈震惊,而陆尘再次说道,“绿毛不过其中一种。”
孙思邈再次拿起抗病毒药的那盒,同样捏碎胶囊,是一堆粉末,道,“这又有何不同?”
陆尘道,“都可治肺病,但却可治不同症状的肺病。道长所知,肺病可由不同原因引起,治疗当然可用不同的药。”孙思邈点头,而兕子在一旁继续被忽视。实在受不了,这个孙思邈来就来了,把她十哥给霸占了!
“啊!”兕子大喊,瞬间贴上陆尘,道,“十哥不要兕子了。十哥是坏人,老头也是坏人。”
孙思邈大笑,陆尘则尴尬了,抱起兕子,道,“兕子,十哥在和道长讨论事情呢,兕子要乖乖的。回母后那里去好不好?”
一听这话,兕子顿时眼眶红了,陆尘一见慌了,道,“兕子不哭不哭,十哥说错了,十哥陪兕子玩。”兕子觉得委屈,陆尘赶她走,小孩最受不得委屈,于是兕子就开始低声抽泣。
“好啦好啦,兕子不哭了哦,十哥是坏人,孙道长也是坏人,我们不讨论了,陪兕子玩好不好?”陆尘赶紧哄着,兕子哭的他的心都疼了。
兕子不回答,只是哭着,觉得委屈极了。
陆尘拍着兕子的背,叹口气,对孙思邈道,“道长,我们有时间再讨论吧。我哄哄妹妹。”孙思邈撸着胡子点点头,这一早上的东西其实差不多够他消化了的。
此时,高林带着林业过来,道是太宗赐宴,请孙思邈和陆尘一起过去。
陆尘看着兕子,抱着她往外走,遇到长孙,长孙也是要一起去吃饭的,看见陆尘抱着兕子,兕子都不叫自己母后,道,“尘儿,兕子怎么了?”
兕子只是趴在陆尘肩膀不说话,但仍旧抽泣着,听到长孙的话,却哭的大声了,说要母后抱。长孙见兕子哭了,顿时心疼不已,道,“兕子怎么了?谁欺负兕子了,母后帮你欺负回来好不好?不哭了不哭了。”
陆尘尴尬,孙思邈只是淡淡的笑着,这小女娃有趣啊,原本的命数似有改变的迹象,看来又和这陈王有关了。
“母后!”兕子哭着,叫着长孙。
“好了不哭。兕子乖乖,一会给兕子吃糖葫芦。好不好?让你十哥陪你玩,好不好,不哭了。”长孙哄着,看向陆尘,要陆尘给个交代。
陆尘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干,长孙没办法,只好带着几人去太极殿了。
众人行礼过后,李世民见兕子在哭,又问了为什么,李世民抱过兕子,道,“谁欺负朕的兕子了?朕替你把他的头砍了。”
兕子赶紧摇头,陆尘则汗颜,果然是一代帝皇。
李世民对孙思邈赔了个礼,道,“孙神仙莫见怪,小女顽劣。”
孙思邈摇摇头,道,“照圣上刚才的说法,老道该被砍头才是了。哈哈哈。”
李世民尴尬,长孙则问了何事,孙思邈才把事情说了出来,李世民和长孙哭笑不得,旁边的李治道,“父皇,让儿臣抱着兕子吧。”李世民挥挥手,道,“不用,朕抱着吧。兕子长大了,也重了,你也还是个孩子,太辛苦。”
陆尘叹口气道,“兕子,还不理十哥吗?不理的话,十哥就不给兕子弹吉它了?如果还理十哥的话就乖乖到十哥这里来。”
“坏蛋十哥。就知道欺负兕子!父皇,十哥欺负我!”兕子似乎是不哭了,但仍旧带有哭音。李世民哈哈大笑,长孙也笑着,知道陆尘的话起作用了,李治当作没听见,咳咳的咳着。只有孙思邈只是微微笑着。
不一会,在李世民怀里的兕子挣扎着要下去,李世民看着兕子道,“诶,兕子有了你十哥就不要父皇了,父皇好难过。”
这话说的兕子急了,道,“不是不是,兕子是过去打十哥!不是不要父皇,兕子最爱父皇和母后了。”李世民大笑,才把兕子放下,兕子一下没站稳,就要摔倒,此时陆尘刚好站在李世民旁边。陆尘见了赶紧抱住兕子,却不及两人一起摔在了地上,当然当肉垫的一定是陆尘。
众人一惊,见陆尘已经坐起,舒口气,边上的宫女赶紧扶起两人,长孙取笑道,“兕子果然打你十哥了啊,母后看你十哥脑袋上都起了个大包。”
兕子一听,赶紧说,“哪里?在哪里?十哥你痛不痛?”
陆尘叹口气看着兕子,抱起她,坐在椅子上,道,“兕子不生气了?不要生十哥的气了好不好,十哥给你弹吉它,给兕子做好吃的,好不好?”
兕子见长孙胡说,哼了一声,又听的陆尘的话,终是点了点头。
众人又大笑。
却听的孙思邈道,“公主这般,像是吃醋的小媳妇。”一句话,尴尬了场面。明明知道陆尘和兕子现在是兄妹关系,而且也还小,李世民心头却有了警戒,但仍旧笑道,“孙神仙说笑了,小儿顽劣,见笑了。”长孙则是笑着,说,“尘儿就像是兕子的玩具,玩具被孙神仙抢走了,兕子能不生气吗?”
而几人的话说的陆尘脸色通红,虽然他确实没对兕子起那种心思,但总还是觉得害羞,毕竟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
而兕子则哼了一声,道,“你们都欺负兕子,不理你们。特别是你个坏老头!”
孙思邈大笑,手却在桌下掐指,心下叹气,算不出来,或者说很模糊,兕子的命数和陆尘有关,至于到底如何,不得而知。
而后李世民长孙也笑着,李世民终于开口,道,“孙神仙,朕敬你一杯,多谢你为尘儿和兕子诊治。”
孙思邈拿起杯子,道,“小事尔,皇上不必如此。”却和李世民一样将酒喝下。
而后李世民道,“大家动手吃吧。”
此时的大唐仍旧兴跪坐,李世民同皇后坐在最上,而孙思邈,陆尘,李治居下。
此时,李治道,“既然十弟要弹琴,不如助个兴,让大家都听听,如何?”陆尘见众人都望向自己,点点头,吩咐林业去取吉它。
而陆尘此时也举起被子,站起身,道,“儿臣此杯敬父皇和母后,谢父皇母后在儿臣得病时对而成的照顾。儿臣定以十分报我大唐。”
李世民大笑着,喝下了酒,长孙岁微笑着,却也担忧着,但也喝了酒,陆尘也喝了。此时孙思邈道,“陈王身体未康复,多吃清淡,不饮酒较好。”
陆尘的脸一下跨了,道,“孙道长,正因为小子病着,更应该吃一些优质的肉食,来增强抵抗力。”
孙思邈却撸着胡子不再说话,陆尘无奈了,只好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和晋阳玩耍。
不一会,林业就回来了。拿着一个黑色的大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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