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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小蓉真的知道错了,小蓉也是被逼无奈的呀!”
小蓉热泪盈眶,楚楚可怜,这模样令秦潇莲心里一软。
“被逼无奈?如何被逼?如何无奈?”
小蓉立刻道:“那冯少爷知道周公子与小姐来往密切于是逼着小蓉当他的眼线,如果不从就要找人……找人将……小蓉强暴了,还说不是一个人……”
“竟有此事?”秦潇莲惊道。
“嗯!”
秦潇莲起身缓缓走到小蓉身边将其扶起来,拿出手帕轻轻地拭去了小蓉的眼泪:“小蓉,是我对不起你,因为我的事情害得你受到牵连!”
嘻嘻!小蓉心中得意,这么轻易就蒙混过关了!
“小蓉受点委屈没有关系,主要是小姐不受委屈就好,幸好冯成吉那个畜生在小姐还没受到伤害的时候便遭了天谴,小蓉也安心了,要不然小蓉就是死了也弥补不了自己的错误啊!”
秦潇莲微笑道:“别这样说,你我情同姐妹,不分你我,不过,以后要是再有人威胁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会保护你的!”
“是,小姐,小蓉之前也是被冯成吉吓怕了,不知所措了,以后遇到事情一定和小姐商议再做决断!”
“嗯,好!”秦潇莲微笑着拥抱小蓉。
……
却说葛治宽和秦道先回到府衙马上便将林小煦叫到屋里问话。
林小煦见礼之后道:“二位大人唤小女子何事?”
葛治宽从看见林小煦的第一眼便心生喜欢,他没想到一个丫鬟居然长得颇有姿色。
葛治宽柔声道:“姑娘,本官奉皇命前来查案,有些问题需要问你,希望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人问吧,小女子一定尽力!”
葛治宽贪婪微笑:“好,很好!本官就喜欢忠君爱国,善解人意的姑娘!”
为何有些色眯眯的?
林小煦一惊,莫名地看着葛治宽。
葛治宽愣了一下道:“我想每个人都会喜欢这样的姑娘的!秦大人,你说是也不是?”
“是!是啊,讨人喜欢!”
原来是这等宽泛的喜欢!林小煦释怀道:“大人谬赞了!”
葛治宽继续道:“本官问你,周满鸿和你是从哪里搬来的?”
林小煦心中一惊,多年前几乎已经可以写进历史的事情为何忽然重新提起?
少爷和自己可是说好了谁都不准在外人面前提起的呀!
林小煦纠结了一会道:“大人,小女子不知您说的是何意,我与少爷一直就住在苏州,没有搬来搬去的说法呀!”
葛治宽贼笑:“姑娘,撒谎可不是好女子哦!”
“小女子没有撒谎呀!事实就是如此,望大人明察!”
“明察?”葛治宽贼笑:“大人我正是明察之后才来问你的,不瞒姑娘你说,本大人已经掌握了很多信息,你和你家少爷并不是一直住在苏州而是几年前搬来的,周满鸿之前说你是被他救下的乞讨者,你若是乞讨者,为何你叫他少爷呢,本官知道,你们都在隐瞒什么,说,周满鸿的父亲是不是当官的,你们来到苏州究竟有何企图?”
当官的?企图?秦道先听到这里心惊肉跳,莫非是有人派来监视自己的?
这岂不是跟一个刺客整天待在自己身边差不多!
幸好发现的早!
一身的冷汗啊!
林小煦不知道周满鸿撒的谎更不知道自己和少爷竟然还沾上了企图!
她弱弱道:“大人,我和少爷真的没有什么坏心,我们都是好人,我们只是想找个安稳的住处,我们不会伤害任何人的,请大人放心!”
葛治宽笑道:“哼!你不说出来我们如何能放心?圣上如何能放心?你不想你家少爷被安上谋反的罪名吧!”
“谋反?”林小煦大惊失色:“大人,我们只是善良的百姓,如何能扯到谋反之事?大人这不是欲加之罪吗?”
葛治宽笑道:“哼!现在红灯照以及各路强盗、叛党,如火如荼,你们又来历不明,本官就说你们和红灯照有勾结然后随便找几个证人便可以轻松令你家少爷锒铛入狱!谋反可是死罪……”
林小煦楚楚可怜地说道:“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伤害少爷,他的父母早已经去世了,我们根本没有任何企图,什么红灯照绿灯照的,我们根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大人,请您高抬贵手吧!”
葛治宽忽然正色道:“本官可以高抬贵手,只要你说出周满鸿的身世背景,如果没有丝毫牵涉到谋反之事我们就会放过周满鸿,本官皇命在身,不得不谨慎从事,任何威胁我大楚江山之人都要绳之以法,宁可杀错,不可放过,本官相信你应该可以理解!”
“如此说来只要不是谋反之人就不会追究?”
“是的!”
对于眼前面色阴晴不定的葛治宽,林小煦还是多了一个心眼,她不知道对方说的是真是假,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但是此事关系到自家少爷的安危,又不能只字不提,不然很可能就会被“杀错”,所以,林小煦决定有所保留地说出真相。
林小煦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少爷的家世背景我可以告知,因为其中根本没有谋反的蛛丝马迹,但是作为下人我也知道的不多,我只知道老爷是在四川灌县当的知县,后来不知出了什么事情,老爷夫人被人暗杀了,我们为了躲避仇家便搬到了这里。”
灌县县令周通天?葛治宽又惊又喜,他眼珠一转,心中一笑:“原来如此,你们还真是可怜,当官难免会得罪一些恶人,被人暗杀肯定是恶人所为了,如此看来你们真的与谋反无关,没事了!”
林小煦喜不自禁:“真的么?”
葛治宽柔柔地说道:“真的!但是此事不要告诉你家少爷,你家少爷性子急,本官怕他有什么误会,而且现在他重兵在握,万一搞出点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那可就无法收场了。”
“好的,大人,只要少爷没事就好了,小女子一定不说。”
“好,你去吧!”
“小女子告退!”
林小煦走出门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还好是有惊无险哪!
林小煦走后秦道先道:“大人,方才所说的灌县县令莫非是周通天?”
葛治宽笑着点头:“嗯,应该没错了,他们都姓周而且周通天也是被人追杀而死,当初回报说全家被杀没想到还落下了这两条漏网之鱼,看来不斩草除根是不行了!”
秦道先点点头:“当初周通天不识时务,非要与我们作对,结果死得不明不白,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如何死的,这两条鱼就更加不知道了,哈哈……”
“不然!”葛治宽神秘兮兮地说道:“我看这丫鬟林小煦或许真的不知道但是那周满鸿未必!”
“哦?大人何出此言?”秦道先有些惊愕。
葛治宽道:“周满鸿为何偏偏搬到苏州而不去别的地方,他很可能知道你参与了其中,所以前来苏州调查,而且他来勾搭上了公主,这明显是要进行报复的架势,他竟然还掌握了苏州兵权,秦大人,你好糊涂啊!”
“这……这全是公主的意思,下官也是无可奈何啊,公主以将绑架之事告知皇上为要挟,下官只能就犯啊!”
“哦……原来如此,周满鸿真是聪明,正好利用冯成吉绑架公主大做文章,公主单纯可爱,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做出此事,定然是周满鸿那厮从中挑拨,煽风点火,看来无疑了,这厮是前来报复的!他一定知道了其中的详情!”
“这可如何是好?”秦道先急道。
“稍安勿躁!本官怀疑他还有幕后操控者!”
“大人是说吏部尚书邹义?”
“哼!这个老不死总与家父唱反调,还好家父掌握了内阁,而且得到皇上亲自接见,还有那个老不死的户部尚书夏桓成,螳臂当车,不知死活,迟早都送他们下地狱!”
秦道先笑道:“这些家伙被我们压制多年,心中自然压抑,但是他们也只能郁郁寡欢,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嘛,哈哈……”
葛治宽也笑道:“说的是啊,周满鸿也真是瞎眼了,还以为靠着这些没用的家伙就能咸鱼翻身,简直就是笑话!”
“大人,这周满鸿,我们如何处置?”
葛治宽道:“一个小小的没有实权的草民,处置他还不容易,容本官好好想想,你也好好想想,看看如何才能一举将其击杀!”
“是,大人!”
却说高升此时酒劲逐渐过去,人也渐渐苏醒过来。
与此同时,周满鸿也渐渐“苏醒”。
高升歪歪扭扭地起身,眯眯眼睛:“周公子!咱们都喝醉了!”
周满鸿揉揉眼睛:“是啊,都喝醉了,这都什么时辰了?”周满鸿看看窗外:“好像睡了好几个时辰了!”
高升自我感觉了一番发现毫无诗兴:“周公子,你的灵感来了吗?”
周满鸿摇摇头:“没有,看来喝酒也不一定会招来灵感就像作法不一定能驱鬼一样!”
“所言甚是!喝酒既然不能招来灵感不如去一趟风月场所,释放一下身心,或许就能招来灵感!”
“有何根据?”
高升道:“君不闻唐龙纪年间的兵部侍郎韩偓,他就有首《五更》妙诗,乃是描写云雨过程的!往年曾约郁金床,半夜潜身入洞房。怀里不知金钿落,暗中唯觉绣鞋香。此时欲别魂俱断,自后相逢眼更狂。光景旋消惆怅在,一生赢得是凄凉。半夜偷偷潜入女人的房间,这个女人忙乱中把自己的首饰都弄掉了,这个韩偓啊,连人家的绣鞋都闻出了香味……公子不觉得这是一首好诗吗?”
“啐!”周满鸿皱起眉头:“肤浅!汝实在是肤浅到了极点!吾乃高雅之士,人所共知,本以为你也是雅士,吾才与汝同来作诗,不想你竟然与韩偓这种描绘情爱之景的下流坯子是一路人,吾看错你了,再见!”
言罢,周满鸿头也不回,蹭蹭蹭地下楼去了。
高升呆立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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