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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谭为坐在屋内的床上,惶恐不安,馒头大汉,焦虑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又不敢大声喘气,那心情就甭提有多忐忑了,心里默默祈祷着刘海瑞洗完车会赶快离开,好让自己将那一触即发的美事继续下去。{免费 }
“别急嘛,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也不和我说说话啊?”刘海瑞一把拦住了陈曼,不紧不慢地说道。
陈曼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惶恐的神色,轻笑道:“今天时间太晚了,还是先洗车了吧。”
陈曼见刘海瑞那个笑呵呵的样子,心里已经紧张到了极点,生怕他会突然破门而出,有意堵在门口,挡住了刘海瑞的去路。
“天都大亮着呢,不晚。”刘海瑞抬头了,沉着的笑道,“也不请我进去喝杯水呀?”
“没……没水了。”陈曼尴尬的笑着,撩了一把鬓角的碎发,显得极为不自在。
刘海瑞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道:“这么巧啊?那进去坐坐吧,咱两说会话。”
说着话,趁陈曼不备,就从她身边钻进了屋里,陈曼的脑袋里顿时‘咯噔’一声,连忙惊慌失措的跟了上去,只可惜这时已经晚了,刘海瑞已经步入了屋内,当他到屋内焦虑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谭为时,装出一副很惊诧的样子,眼睛瞪得大如牛眼,说:“小谭子,你……你怎么在这里啊?”
小谭子已经恐慌不已,连忙站起来,一脸尴尬的着刘海瑞,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一时间显得手足无措,支支吾吾地说:“我……我……”结结巴巴好一阵子,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刘海瑞转身佯装很生气的着已经满面赤红尴尬至极的陈曼,冷冰冰得说:“小曼,原来你和我们单位的小谭子关系不错啊?”
陈曼原已经如火一样红的脸颊瞬时又刷一下更粗红了,一直红到了脖子,极为尴尬的低下了头。
到这一对狗男女无所适从的反应,刘海瑞心里在感到兴奋的同时,却隐隐有一丝作痛的感觉,几秒钟的沉默,旋即,刘海瑞不冷不热的笑声打破了安静的气氛,一边轻笑,一边说道:“得出来,原来小曼在和小谭子处对象呢?真是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说罢,刘海瑞假装愤怒的了一眼陈曼,甩开膀子朝外走去。
见刘海瑞那个怒不可遏的样子,一直在低头尴尬沉默的陈曼意识到一定不能让刘海瑞这么负气离开,这样的话,以他身为小谭子顶头领导的身份,一定会在工作中刁难小谭子,陈曼也搞不明白,自己在这个时候竟然还会替小谭子着想。
“刘哥,等等,你听我说,等等……”面对已经既成事实的局面,为了小谭子,陈曼终还是转身冲了上去,拦住了刘海瑞的去路。
刘海瑞冷笑着问道:“干什么?”
陈曼焦急地说:“刘哥,你听我说……”
刘海瑞皮笑肉不笑的打断了陈曼的解释,说:“听你说什么啊?你谈你的对象,有什么好说的啊?”
“刘哥,你走了一个月,是小谭他每天来陪我,我发现我已经离不开他了,你别误会好吗?”陈曼极力解释着自己这段感情变化的原因,希望能得到刘海瑞的谅解。
女人 心目中都有一个白马王子情节,希望有一天在现实生活中上演浪漫一幕,而小谭子这个花心大萝卜,无疑是抓住了女人这个弱点,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总是会给陈曼不一样的惊喜,使得她终于向他打开了心扉。男人用身体换取刺激,是短暂消费,女人却是在用情感实践这段关系,而且容易较真,到了钻牛角尖的地步也不知后悔。
这个时候,小谭子也从屋子里硬着头皮走了出来,尴尬地对刘海瑞说道:“刘主任,我是在和小曼谈对象着。”
刘海瑞拍了拍小谭子的肩膀,皮笑肉不笑的说:“小谭,你既然要和小曼谈对象,那就要好好谈,认真一点,小曼就像是我的妹妹一样,你要是敢欺负她,小心我废了你!”说着话,刘海瑞突然在小谭的裤裆里抓了一把,在他‘啊’的一声痛叫中,刘海瑞潇洒的吹着口哨大摇大摆走到了车旁,钻进了车里,开车离开了这里,只剩下陈曼站在汽车美容店门口迷惘的望着刘海瑞远去的车。
在车上韩五很好奇地问刘海瑞:“刘哥,你和那妞儿啥关系啊?”
“没啥关系。”刘海瑞轻描淡写地说道。
“还别说,那妞儿还长的真不赖,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的,特别是那一对奶 子,真他 妈大啊,哈哈……”韩五回想着到的活**,笑哈哈地说道。
黑狗说:“你要想玩大咪咪,今晚去二道巷找个好好玩。”
韩五一脸猥琐的一边做动作,一边说道:“那是,我高兴把它搓圆就搓圆,捏扁就捏扁,哈哈……”
韩五和黑狗在车里开着玩笑,显得特别兴奋,而刘海瑞则一点也提不起精神,按理说陈曼移情别恋正好让他解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想到陈曼躺在小谭子身下满面潮红低声而吟的一幕,他的心里就隐隐有那么一丝疼痛。或许是这段日子对刘海瑞来说在感情上遇到了太多的挫折吧,先是郑洁在胡涛之后,又为了办营业执照而背着自己和那个张所长勾搭在了一起,接着是在商场为吴区长买衣服时碰上了已为**的赵雪。原在刘海瑞的心里,已经将赵雪当成了自己未来的妻子,准备在功成名就时就娶她为妻,可是还没等到那一刻,赵雪却嫁做了他人的妻子,由于知道的太突然,这段时间一直让刘海瑞的心里很郁闷,加之今天亲眼目睹了陈曼与小谭子的**一幕,使得刘海瑞的心里遭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一直以来在感情生活中保持胜利者姿态的刘海瑞,怎能在感情上遭受这种接二连三的打击呢。他实在太郁闷了,太郁闷了。
原在调查清楚了那天被那几个小兔崽子挑衅滋事是因为高海平的指示后,刘海瑞就在心里暗暗下狠心要在工作上好好刁难一下那老王蛋,现在又遇上了这种郁闷的事情,他将这口郁气洒在了高海平身上,在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将这个王蛋从区建委弄掉!
答应请韩五一帮兄弟们晚上吃饭,刘海瑞没有食言,只不过加上后面那辆面包车里的小弟们,将近二十号人马,如果去高档饭店,刘海瑞还真有点舍不得花那么多钱,性干脆就直接开车带着这帮小弟去了浐灞区的一家夜市。
一帮人在大排档门前拼了两张桌子坐下来后,就吆五喝六的点菜点酒,一边吃菜,一边喝酒花圈,这帮道上混的,坐在一起的话题离不开地下世界的突变风云,刘海瑞基上插不上什么话,他也没那个心思和这帮家伙说话,一个人撸着肉串喝闷酒……
韩五还是出刘海瑞有心思,拎着一瓶啤酒走过来,在刘海瑞身边坐下来,用牙签提着牙,吆五喝六地说:“来,刘哥,咱两划拳喝酒,兄弟们都知道你海量,今天咱哥两比划比划,咋样?”
刘海瑞淡淡笑道:“你陪兄弟们划吧。”
“咋啦?刘哥,有心思啊?”韩五说着话,搂住了刘海瑞,“刘哥你还有啥心思啊,当领导,吃穿不愁的。”
刘海瑞无奈的叹了口气,戏谑地说:“家家有难念的经啊!”
韩五嘿嘿的笑着问道:“是不是因为女人?”见刘海瑞没有否认,接着笑眯眯说道:“刘哥你拉倒吧,多少女人围着你转呢,还有啥可烦的,哪像兄弟们,一个马子都把不到。”
韩五说的也对,的确,在刘海瑞没有进入官场前,他可感受过找不到女人的感觉,那个时候没钱没工作,想正儿经交个女朋友,简直难于登天,自从进入官场后,各色美女纷至沓来、美艳绝色少妇、羞涩灵动的小美女、漂亮迷人的**事、风 情知性的女领导,各色美人让他应接不暇,干吗还要为一个没有真正喜欢过的女人离开自己而忧伤呢?
“嗡……嗡……嗡……”这个时候刘海瑞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随即掏出手机一,见是吴姐打来的电话,于是起身走到了一旁比较安静的地方,才接通了电话,温柔道:“喂,吴姐。”
“怎么才接电话?”吴敏带着埋怨的语气问道。
“哦,在吃饭,有点吵,没听到。”刘海瑞平心静气地解释道。
“又有应酬啊?少喝点酒,知道不?”吴敏误以为刘海瑞在参加应酬酒席,便关心的叮嘱道。
刘海瑞呵呵笑道:“知道了,谢谢吴姐关心。”吴姐送上的关心让他的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这关心真及时。
“小刘,我打电话是想给你说个事……”吴姐开始言归正传。
“吴姐,你讲嘛。”刘海瑞微笑道。
面对吴敏这样一个和他关系非同寻常的地方政府一把手,即便是在自己心情郁闷的时候,也不能在吴姐面前表现出来,更不能影响到她的情绪,所以,刘海瑞不知不觉就已经调整好了心态。
“是这样子的,市里明天给那天过世的那个领导开追悼会,我和刘区长要代表区里过去参加追悼会,你明天去不?”吴姐说道。
“吴姐,你觉得我去合适么?”刘海瑞征询吴姐的意见,因为毕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事情,刘海瑞不知道以自己的身份过去是不是合适。
“我觉得你明天要是能抽出空的话,就跟我和刘区长一起过去,也算是代表区建委,毕竟明天到场的各级领导肯定很多,多认识一些领导,扩展一下自己的人脉资源,对你个人发展也是有好处的,说不定以后还会有求于别人的。”吴姐想了想说道,停顿了片刻,又补充道:“不过你吧,你觉得想去的话就一起过去,如果实在忙,走不开的话,不去也行,反正花圈也送过了,没人会注意这些的。”
虽然摆在刘海瑞面前的两个选择,随便选择哪一个,都不会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和工作造成任何影响,但刘海瑞将思考的重点放在了吴姐的前半句话上。因为通过这些年在官场上的打拼,他已经清楚的意识到人脉资源在个人升迁上至关重要的作用,往往一个人如果要往上爬,首先需要的既不是工作能力,也不是拉帮结派,更不是给上级领导送礼,而是需要极为丰富的人脉资源,需要在一旦有机会往上走的时候,有人愿意站出来支持你,为你说话。对他这样身处官场时间并不算长的年轻领导干部来说,缺少的东西不是经验和随机应变的能力,而是人脉关系。通过他在官场这些年的细致观察,发现了一个不争的事实,那就是但凡能在那些令人羡慕的职位上做的稳如泰山的领导干部,一定有着错综复杂的人脉关系,因为只有拥有蜘蛛网一样错综复杂横七竖的各种人脉关系,才不会有人敢动你,动你就意味着动别人,在明哲保身的处世哲学大行其道的官场,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几乎没人会做。[` 书. `]
在稍加琢磨后,刘海瑞对吴姐说:“正好明天单位也没什么特别忙的事情,要不明天我也跟吴姐你和刘区长一起过去吧?”
吴姐轻轻一笑,说:“那行吧,明天上午过去之前我给你打电话。”
“嗯。”刘海瑞道。
吴姐说:“那行,你在应酬,我也就不打扰你了,记得少喝点酒就行了。”
“知道啦。”刘海瑞轻笑着说道。
接完吴姐的电话,刘海瑞的心情当下舒服了很多,因为这个电话让他明白,他并不孤独,只是他没有在乎这些一直在关心自己的女人们而已,仔细算算,即便不去考虑郑洁、不去考虑赵雪,更不用去考虑陈曼,现在与他依旧保持着亲密关系的女人,童岚、任兰、吴姐、何丽萍、金露露,这么多,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已经足够了,太多了他反而吃不消,他应该庆幸才对,还何苦忧伤呢。
想明白后,刘海瑞便加入了划拳的行列,一边撸着肉串,一边吆五喝六的与韩五等人划拳喝酒,夜幕下的大排档门口,将近二十个年轻人营造出极其喧闹的气氛,使得这片夜市显得热闹非凡……
在这种喧嚣吵闹的气氛中,刘海瑞已经完全忘记了陈曼与小谭子偷 情的事情,与一帮痞子兄弟划拳喝酒,吆五喝六,桌上啤酒瓶越来越多,气氛越来越轻松愉快,和这帮痞子小弟在一起吃饭喝酒,刘海瑞才是放松不需要顾虑什么的,因为他们不会对自己动什么坏心思,这些痞子兄弟需要的很简单,只要有饭吃有酒喝有妞儿泡的生活就满足了。而在刘海瑞因为公务需要的日常应酬酒席中,尽管喝的茅台五粮液、吃的是山珍海味飞禽走兽,陪坐的人也都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但每一个人都心怀鬼胎,互相提防,所以尽管表面上大家勾肩搭背,其实 谁也不会对任何人敞开心扉,因为官场始终如战场,在歌舞升平的表面下,则是暗潮汹涌,极有可能因为一句话,一个动作而得罪了某个人。所以,在那些日常应酬中,尽管刘海瑞向来是表现的非常活跃,但从来不会放开肚皮往死里喝,会始终保持着一份清醒。而今天则就不同了,和这帮兄弟们在一起,刘海瑞不怕这些人会自己有什么想法,放开了肚皮,尽情的喝。
不知不觉,到了深夜,夜市上的顾客越来越少,只有他们这帮二十多个神头鬼脸的家伙还围坐在一起吆五喝六呼天喊地的大声喧闹着。
忽然,韩五在正与一个小弟划拳拼酒的刘海瑞的胳膊上捅了捅,急切地说:“大哥,你!”
刘海瑞扭过头去,见韩五一脸焦急的样子,有点奇怪的将视线顺着韩五的目光转去,才发现那个陈红的奔驰车在马路边停了下来,后面还跟着一辆小轿车,呼呼呼,从里面窜下了那帮小王蛋,一个个凶神恶煞气势汹汹的朝着这边围了过来。
黑狗见状,立即喊道:“兄弟们,抄家伙!”说罢,随手整了一只空酒瓶子。
其他正喝的红毛绿眼的小弟们在黑狗的招呼下,一个接一个,齐刷刷抄起了酒瓶子,嗖嗖嗖窜了起来,站在了路中间,蓄势待发,等着对方过来。眼一场火拼就要爆发,不知道为什么,刘海瑞有些紧张,掀开人群从一帮小弟的行列中钻出来,对大家说道:“兄弟们,先不要轻举妄动,这帮王蛋想干什么!”在刘海瑞来,对方来的人并不多,也就三十来个,和下午在废弃砖窑中的人数相当,从人数上并不占绝对优势的对方竟然会在砖窑里吃过大亏后还有胆量过来,肯定不可能是来硬碰硬,因为即便是硬碰硬,就对方那些歪瓜裂枣,根用不上韩五一方这么兴师动众,以黑狗一个人的实力足以将对方这帮人在十分钟之类放翻。除非对方是有十足把握会先制服黑狗,或者说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武器或者杀手锏之类。
而刘海瑞所担心的因素,韩五样子也是考虑到了,他小声对黑狗说:“狗子,这帮不知深浅的小王蛋怎么又找上门来了?他们该不会是有什么热武器吧?”
热武器?ak4?雷明顿?火铳?黑狗着对方一个个都是两手空空的样子,琢磨了片刻,摇摇头说:“样子也没有,就算有,他们敢拿出来吗?”黑狗和韩五也算是道上资深的混子了,深知国家对哪些行为管的严厉,像这些街头打架斗殴的事情,只要不伤及人命,一般就是按治安处罚条例拘留几天完事儿,但一旦手里有家伙,特别是国家明文严格管制的火工品,一旦被抓住,那量刑绝对严重,手里朝着火工品就意味着跟国家机器挑战,那台暴力机器绝对不会容忍任何威胁绝对统 治的行为存在。
韩五点了点头,对刘海瑞说:“刘哥,你说这帮人想干啥?”
刘海瑞摇摇头说:“暂时还不清楚,他们怎么说?”
韩五笑了笑,等以胎记脸为首的那帮小兔崽子走近了,韩五跨出一步,双手插兜,歪着脑袋,冷笑着说道:“怎么着?今天下午还没玩过瘾是吧?还想跟你大爷们玩玩?”
胎记脸狠狠的盯着嚣张跋扈的韩五,指着他说:“我们现在来不是和你们打架的,我们红姐要跟你们谈判!”
“哟?红姐?你狗爷爷下午放她一马,她还不知好歹了啊?非要让爷爷试试她的深浅吗?”黑狗笑眯眯的说道,小弟们立即听出了这家伙一语双关的意思,旋即爆发出一阵哈哈大笑声。
对方为首的那个胎记脸顿时气的瞪了瞪眼睛,正准备反驳的时候,只听见一声“老娘我也想试试狗夜你的长短呢。”话音未落,大姐大陈红从人群后面走了过来,一身黑寡妇打扮,嘴里叼着一根烟,若不是胸前那两团饱 满的高耸,谁也不会一下子就出她是个母的。
刘海瑞不想将事情搞大,见对方并不是来挑衅,便走出一步,笑眯眯地冲陈红说道:“红姐,今天的事情已经了结了,你这大半夜带着这么多小弟来打扰我和我兄弟们喝酒的雅兴,是不是有什么事呢?”
一直冷艳无情的陈红见刘海瑞站了出来,忽然妖媚一笑,冲刘海瑞道:“你就是这帮小弟的老大是吧?”
刘海瑞笑眯眯的摇了摇头,说:“算不上,多只能算是兄弟,不知红姐这么晚了带这么多人来,有何贵干呢?要是想和兄弟们一起喝个酒的话,那我刘海瑞请客,大家尽情喝,要是想找事儿的话,恐怕红姐也见识了我身边这位兄弟的身手,你们也不是对手,纯粹是自讨苦吃。”说着话,刘海瑞了一眼站在身边已经开始活动筋骨的黑狗。
陈红冷笑一声,说:“你身边那位狗爷的拳脚的确了得,而且现在在西京地下世界的名气也很大,我陈红也有所耳闻,不过今天晚上,我陈红的确不是过来闹事的,至于这位兄弟你,我大概了解了一下,你应该是个不小的领导,在区建委工作,刘主任,是吧?”
刘海瑞有点不可思议的向陈红,一时有点疑惑,这个女人怎么对自己的身份这么清楚?他微微有些惊讶地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陈红在区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女人,想要调查一个人的身份,简直太简单了。没想到堂堂区建委的刘主任,竟然也会搀和到这些江湖纠纷中来啊?”陈红一边来来回回躲着步子,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不过我也了解了一下咱们两家纠纷的由来,说到底是我的兄弟们有眼不识泰山,受人金钱诱惑,得罪了刘主任这个大人物。”
韩五‘哼’笑了一声,说:“红姐,你知道就好!”
黑狗接道:“红姐,你既然知道事情是因为你这帮不长眼的小王蛋小弟引起的,那还带这么多人来,是不是想武力解决呢?”
陈红轻轻甩了甩遮住眼睛的头发,皮笑肉不笑地说:“兄弟,今天晚上我来找你们呢,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想带着这帮不成器的小弟向你们陪个不是,化解一下咱们之间的误会,不知道刘主任愿不愿意赏这个脸?”
刘海瑞笑盈盈的说:“我觉得就不必要了吧,你我们兄弟们正在这吃的好喝的好,你这一来反而打扰了我们。”尽管刘海瑞第一次与这种气宇独特的**打交道,有一种很想了解她的想法,但是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有点无法施展手脚,便委婉拒绝了陈红的请求。
陈红见刘海瑞拒绝了,冷笑着将手塞进嘴里,对着奔驰车里吹了一声口哨,车门随即打开,司徒浩从车上跳下来,紧接着从车里拉下来一个姑娘,刘海瑞打眼一,竟然是陈曼,于是一脸惊慌地冲陈红道:“你想干什么?”
“刘哥……”陈曼远远叫了一声刘海瑞。
陈红回头了一眼被司徒浩带过来的陈曼,冲刘海瑞冷艳的笑了笑,说:“刘主任,这个姑娘你认识吧?而且我打听了一下,好像你和她还交往过一段时间呢,是不是?”
陈红的话,使得韩五和黑狗心里的疑惑顿时解开了,不约而同的互相对视一眼,“原来这个妞儿也是刘哥的马子。”韩五小声对黑狗嘀咕道。
既然被当众戳穿,刘海瑞努了努嘴,扬着下巴说:“是又怎么样?你想怎么办?快放了她!”
陈红冷艳的笑了起来,说:“刘主任,果然来你心里倒是挺在乎她的嘛,不过实话告诉你,小曼是我妹妹,我的亲妹妹,我今天才发现原来刘主任你还和我妹妹认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哈哈……”
石化了!彻底石化了!刘海瑞在听陈红这样说之后,当下目瞪口呆的愣在了当场。
而包括韩五和黑狗在内的所有小弟也都被陈红的话惊讶住了,一个个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陈红**的笑了笑,说:“俗话说不打不相识,还真是这么回事啊,这样吧,既然刘主任也我亲妹妹关系那么好,我这个做大姐的也应该给我妹妹一点面子,今晚我请刘主任和各位兄弟摆上几桌,消除一下咱们之间的误会,这个面子刘主任和各位兄弟应该不会不给吧?”陈红的目的很简单,毕竟刘海瑞是区机关单位的领导,如果不化解这个矛盾,将来只会对她有百害而无一利,所以,在打听清楚了刘海瑞的身份后,老规矩,陈红想摆上一桌和事酒,化干戈为玉帛。
碍于陈曼与这个女人的亲姐妹关系,也碍于这个女人在区是个有脸面的人物,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给她留条后路,也算是给自己留条后路,说不定以后在区里有什么需要,还可以让她帮忙。于是,刘海瑞便就坡下驴,说道:“既然红姐有这个诚意,那我们兄弟们要是不赏这个脸的话就太不够意思了,这样吧,那就咱们两家好好坐下来谈一谈吧。”
陈红妖媚一笑,说:“刘主任果然是爽快人,那行,我陈红先去安排,恭候刘主任和各位兄弟们大驾光临。”
刘海瑞笑了笑,说:“红姐先走,我和兄弟们随后就到。”
随即,陈红将手一挥,带着一帮小痞子钻进了车里,而陈曼在很尴尬的了刘海瑞一眼后,也钻进了奔驰车里,几辆车在大奔带头下划破了平静的深夜,呼啸着朝繁华地段扬长而去。
着这帮人离开后,韩五多了一个心眼,警惕地问刘海瑞:“刘哥,真的过去啊?”
“都答应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人家有这个诚意,咱们也不能太过分了。”刘海瑞说道。
“万一咱们中了他们的埋伏怎么办?”韩五问道。
刘海瑞笑了笑,说:“不会的,你没到刚才那个小妞儿?那是她亲妹妹,她总得给她亲妹子一点面子吧?”
韩五觉得也是,这才打消了提防。刘海瑞掏出钱包抽出十几张百元大钞,让韩五给大排档老板结了帐,便带着将近二十个小弟,分坐两辆车去出席今晚的和事酒局。
陈红自认为在浐灞区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饭局档次自然不能太差,所以饭局直接开在了浐灞区开业不久的怡和大酒店,包下了整个酒店餐饮部,平且单独开了一件包厢,已经摆好酒席,在等刘海瑞他们到来。
十多分钟后,刘海瑞的帕萨特在酒店门前缓缓停下,后面紧跟着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从车上嗖嗖嗖跳下来了差不多二十个神头鬼脑的家伙,在这种四星级酒店门口突然出现了一辆蓝面包,这一幕可想而知有多滑稽,不过这些小混子才不会管这些,只管跟着老大混!在刘海瑞的带领下,一群小痞子浩浩荡荡涌入了这家四星级酒店里的餐饮部,直接在大厅里找了几张桌子先坐了下来。这样的场面当下吓傻了餐饮部的服务员,后,一个身着工作服的漂亮女人走上前来,明显有些紧张,但还是面带微笑地问道:“请问你们是要吃饭吗?”
韩五吐了一口烟,眯着眼说:“不吃饭来这里干吗?”
“真是对不起,不好意思啊,今晚我们餐饮部大厅已经被贵客包了,你们要是吃饭的话,就只能开包厢了。”餐饮部的漂亮女经理毕恭毕敬地说道。
韩五不屑一顾的扫了她一眼,说:“怎么着?没到我们这么多人,这么大的生意都不想做啦?”
刘海瑞见韩五有点有意为难这个漂亮女经理,他站起来温文尔雅地说道:“不好意思,我们也是来吃饭的,有个朋友已经在这里安排好了,让我们来的。”
女经理微笑着点了点头,接着问:“那请问安排你们的那位贵宾贵姓?我帮你们查一下。”
就在刘海瑞要开口回答的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是我,他们是我的客人。”话音未落,陈红从包厢里与司徒浩走了出来,一脸冷艳的走了过来。
原来陈红正坐在包厢里等着刘海瑞他们,这会儿听到大厅里吵吵闹闹,让胎记脸出来了,就见是刘海瑞他们来了,随即亲自出马了。
餐饮经理在搞明白之后,立即让躲在一旁的服务员招呼他们,不一会儿,两帮人在服务员安排下,各自为营坐了五六桌,而刘海瑞和韩五以及黑狗三人则被陈红隆重邀请到了包厢里就坐,七个人在包厢里坐下后,陈红吩咐上菜后,对胎记脸用命令的语气说:“还不快给刘主任倒酒!”
胎记脸这才恍然大悟的起身拿起桌上的那瓶国窖,开始依次给大家倒酒,等每个人面前都摆上了一杯满满一高脚杯的白酒后,陈红端起酒杯说道:“今天真是一场误会,这杯酒大家一起喝,今天的事就算是过去了,不提了,来,大家干了!”说罢,将酒杯朝着刘海瑞面前举了举。
刘海瑞倒也没有摆谱,很客气的笑了笑,随即端起酒杯举上去,并且招呼着韩五和黑狗说:“各位兄弟,今天晚上红姐既然这么有诚意,那这杯酒咱们是一定要喝的,来,干了它!”
“干!”
一桌人相继端起酒杯互相碰了碰,各自脖子一扬,一杯酒随即灌进了肚子里。
二两装的高脚杯,慢慢一杯酒竟然被陈红那么一鼓作气的灌进了肚子里,喝完酒后竟然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这不得不让刘海瑞佩服她,一个女人敢这样喝酒,足以说明酒量有多大了,于是,刘海瑞忍不住冲陈红竖起大拇指,笑着夸赞道:“红姐,好酒量,好酒量,真不错!”
陈红摇摇头,摆了摆手,很谦虚地说道:“你们这些当官的,我陈红多少也接触过几个,一个个都是深不见底的海量啊,跟你们这些人比酒量,我自愧不如啊。”说罢,手一伸,司徒浩便将一支烟递了上去,随即又恭敬的点着。
陈红的话在刘海瑞来倒也不假,喝酒在官场上也是一门学问,就他这些年在官场上所接触的那些人,即便是口口声声说不能喝酒的,谁还没个半斤两的量呢,当官不喝酒,那还不如回家卖红薯,尤其在官场,很多事情都是在酒场上才能顺利办下来。
刘海瑞‘呵呵’笑了笑,谦虚地说道:“哪里哪里,红姐的酒量就让我刘海瑞自愧不如啊,真是海量。”这时韩五递了一支烟上来,刘海瑞随即点燃吸了起来。
“吃菜,刘主任,各位兄弟,吃菜。”陈红喝过一杯酒,明显平易近人了许多,脸上也有了笑容,不再像今天那个一身黑寡妇的冰美人了。
一边吃着菜,陈红向刘海瑞他们介绍了一下自己,原来这个陈红初中毕业后就一直在社会上闯荡,后来误入歧途,在舞厅里当舞女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在浐灞区这边很有名气的大哥,被大哥中后,就突击变凤凰,摇身一变成了浐灞区地下世界所有人都知道的女人。前两年因为感情问题,大哥产生纠纷,失手之下防卫过当,用剪刀捅死了这个大哥,坐牢两年出来后,便直接上位,成为浐灞开发区地下世界的大姐大,在区经营着一家规模档次都不错的舞厅,豢养着一群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小地痞为自己场子。
听了陈红对自己人生经历的讲述后,刘海瑞不由得又联想到了童岚的人生经历,心里感慨道:来每一个风光的女人后背原来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啊!
不经意间,在陈曼举起手的时候,刘海瑞见她的右手腕居然带着一只翠绿的玉镯,挂在那白皙的手腕上,使得她散发出了一种独特的气息,在身上那股江湖气息的重叠下,反倒让刘海瑞发现了这个女人身上所具有的独具一格的魅力,那是一种有些无法形容的感觉,冰冷中又有些温暖、残暴中又略带温情,是一个很想让人去征服的女人。在刘海瑞的心中,女人一向都是弱势群体,面对男人的进攻,表现出来的都是楚楚可怜的一面,但是这个陈红给人的感觉却是冰冷强势的一面,就像是一个男人婆一样,只不过她的五官长相和身材却很好,只是那身打扮实在不能让人苟同。
这个陈红的脸颊略下,头发剪得很短,鬓角密布着一层柔软的黄 色绒毛,刘海瑞不记得曾今在哪里到过,毛腺越发达,越能促进性腺分泌,也就是说人身上的绒毛越多,性 欲越是旺盛。到陈红的鬓角弥补着一层绒毛,手背上同样长着浓密的容貌,只是皮肤很白,在灯光下不是很明显而已。联想到这样的研究观点,刘海瑞不由得心想:这女人性 欲那么旺盛,谁来满足她呢?这样一想,他的心里就产生了一种想征服这个大的想法。
就在刘海瑞直勾勾盯着陈红胡思乱想时,她似乎也意识到刘海瑞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嘴角闪过一抹妖娆的笑意,拿起酒瓶咕噜噜往高脚杯中添满了酒,端起酒杯就举向了刘海瑞,说:“来,刘主任,这杯酒我代表我这些不懂事的小兄弟替他们给刘主任陪个不是,还望刘主任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他们斤斤计较,别把今天的事放在心上!”
刘海瑞这才恍然回过了神,有点尴尬的笑了笑,连忙端起酒杯举了上去,笑盈盈说:“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嘛,既然红姐是小曼的姐姐,那咱们也算是熟人了,今天红姐又这么有诚意请兄弟们来这么高档的地方吃饭,我肯定要领这个情的嘛。”说罢,两人轻轻碰了碰酒杯,各自脖子一扬,一杯酒便一饮而尽了。
韩五意识到这个陈红有点忌惮刘海瑞的身份,便想趁机敲对方一笔,于是插话说道:“红姐,你也是个豪爽人,你我刘哥的鼻子,是你这几个小弟弄伤的,你说怎么办啊?”
胎记脸立即反驳道:“是他自己摔伤的好不好?当时有个姑娘在场,手脚很厉害,我兄弟几个被那姑娘打败了,哪有机会动他?”
靠!刘海瑞的脸随之刷一下泛起了羞红,那种丑态百出的场面讲出来简直让他觉得太丢人了,连忙尴尬的笑了笑,转移话题道:“好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提了,今天晚上大家化干戈为玉帛就是了,来,吃菜,吃菜……”
韩五的不识抬举,让陈红心里很不爽,今天她完全是在刘海瑞的面上,才在这么高档的地方摆和事酒想了结此事,韩五突然这么插了一句,让一向在浐灞区地下世界目中无人的陈红心里很不爽,她饶有兴致的向韩五,皮笑肉不笑地问:“那这位韩五兄弟,你说说,刘主任鼻子上的伤,我陈红该怎么做呢?”
“医药费得陪吧?”韩五蹬鼻子上脸道。
“五子!”刘海瑞小声呵斥了一声。
陈红不冷不热的笑道:“还有呢?”
“我带着小弟过来帮忙的误工费得赔吧?”韩五掐着手指说道。
“五子!”刘海瑞再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韩五觉得自己是在为刘海瑞争取利益,歪着脑袋根没当回事儿。
陈红问:“那多少钱?”
“都是熟人,友情价,十万块,红姐觉得咋样?”韩五给了一个数目。
“你狮子大开口呀!”胎记脸实在不下去韩五的飞扬跋扈,冲他不客气的喊道。
陈红并不像与刘海瑞作对,她呵呵一笑,说:“先刘主任怎么说吧?”
刘海瑞斜睨了一眼韩五,对陈红轻笑道:“红姐,你别听他瞎说,我没事,今晚红姐这么有诚意,还谈什么钱呢,太见外了!”
“刘哥,我可是在给你争取利益呀。”韩五连忙凑过头来小声在刘海瑞耳边嘀咕道。
刘海瑞扭头冷冰冰瞪了他一眼。
胎记脸忍不住说道:“那要这样说的话,我们这些兄弟都被狗哥弄成这样,那这医药费怎么算呀?”
“你说怎么算呀!”黑狗一直给胎记脸铆着一股劲儿,这下彻底被激怒了,身子‘嗖’一下往前一冲,怒目圆睁,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瞪着胎记脸。
胎记脸当着大姐大的面自然也是不甘示弱,同样身子往前一倾,两眼冒火,凶神恶煞的怒吼道:“你说怎么算啊!”
“操!你想怎么算啊!”黑狗勃然大怒,‘嗖’一下子窜了起来,一脸凶狠的瞪着胎记脸,因为愤怒而腮帮隐隐鼓动。
“次奥!你想怎么算!”胎记脸也‘嗖’一下同样站了起来,冲黑狗怒目而视的怒吼道。
黑狗咬牙切齿的指着胎记脸狠狠说道:“小子你有种咱们单挑,爷爷好好陪你玩玩!”
这样的意外让刘海瑞觉得自己很没面子,顿时勃然大怒,在桌上‘啪’的拍了一把,厉声道:“够了!都干什么呢!演戏呢?都坐下!”
话音一落,黑狗和胎记脸不约而同的乖乖坐了下来,刘海瑞一脸怒气的了两人,说道:“都坐在一起吃饭喝酒了,还想怎么着?我刘海瑞虽然不是道上混的,但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今天晚上既然红姐有心要讲和,那咱们彼此都退让一步,这不好吗?”
陈红对刘海瑞的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刘主任说得对,我和黑狗兄弟他们是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没必要因为一点小事而耿耿于怀,伤了和气对谁都不好,这样吧,这杯酒我着各位兄弟的面给刘主任陪个不是。”说罢,端起一杯酒,又敬了过来,一脸诚意着刘海瑞。
刘海瑞不好推辞,点点头,端起酒杯迎上去。喝完这杯酒,刘海瑞了时间不早了,知道这样闹下去,肯定会伤了和气,便说:“红姐,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就到这里吧?”
陈红点头道:“那行,今天时间有点晚了,改天再请刘主任喝酒。”
终这天晚上和事酒结束的并不圆满,因为黑狗和胎记脸的耿耿于怀,带上一种不欢而散的味道。
从酒店出来后,刘海瑞训斥了一通黑狗和韩五,嫌他们不会做人,在教训完后,在酒店门口分道扬镳了。
回到出租屋,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就像是做梦一样,让刘海瑞觉得有点不真实,他总是在想,作为浐灞开发区建委主任的他,一天到晚怎么尽是被这些事缠身呢?正事没干多少,反倒都是一些身外之事搞得他有些心力交瘁。
这天晚上躺在床上,刘海瑞怎么睡都睡不着,空荡荡的屋子让他第一次感到夜晚的孤独,更为莫名其妙的是他一闭上眼睛,脑海中竟然会浮现出陈红的身影,短发、鹅蛋脸、表情冷艳,一身黑装,但身材却异常火辣,前 凸 后 翘、丰 乳肥 臀,要是能和这样的女人尝试一下滚床单的滋味,那太好多妙呀,刘海瑞的脑海里已经有些想入非非,浮现出了陈红一 丝不 挂躺在床上的美姿媚态了……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睡觉前刘海瑞幻想着自己征服陈红的情景,睡着后,刘海瑞就进入了春梦之中:他梦见自己被陈红邀请到一间屋子里,让他坐在沙发上,她站在自己面前,开始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物,整个宽衣解带的过程是那么的优美动人,让人心神荡漾……她一 丝 不 挂 慢慢朝他靠近,他顿时感到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处于紧绷状态,细胞似乎要爆炸了一样,直到……直到她坐在自己身上,一种被温暖湿润的美妙感觉所包裹……
“叮铃铃铃……叮铃铃铃……叮铃铃铃……”就在那种刘海瑞在梦中快要到达细胞胀裂的边缘的美妙感觉时,突然一阵闹钟铃声打断了他即将完成‘壮举’的春梦,将他硬生生的拉回到了现实当中。
揉了揉眼睛,从被窝里爬出来,下了床洗漱完后,因为心里一直记着今天要跟着吴区长去市里面参加老领导的追悼会,刘海瑞特意将自己的形象做了一番收拾,专门从衣柜中挑选了一身不长穿的黑西装,因为他觉得今天要去参加追悼会,必须穿的肃穆正统一点才行。对自己的形象感到满意后,刘海瑞揣上手机,夹起公文包走出了家门。
一早来到单位,刘海瑞先去去隔壁办公室里‘视察’了一下柳月的工作,对柳月这段时间的表现刘海瑞感到很满意,这姑娘一点没有因为自己是郑秃驴的亲外侄女就在单位里耀武扬威,反倒是一直保持着很低调的姿态。柳月到刘海瑞鼻子上的伤势还没完全好,在刘海瑞在办公室坐下来不久后,柳月敲开了刘海瑞办公室的门。
“柳月,有啥事儿吗?”刘海瑞抬起头来见是柳月,便疑惑的问道。
柳月没说话,一直走到了刘海瑞的办公桌跟前,将一小盒跌打膏药放在他办公桌上,这才不好意思得说道:“我你鼻子上的伤还没彻底好,你要是不嫌难堪的话就再抹点膏药,好的快一点。”
刘海瑞这个关心的举动让刘海瑞的心里顿时涌起了一股暖流,他有些感激的着柳月,‘呵呵’的笑了笑,说道:“柳月,谢谢你啊。”
柳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天要不是为了帮我,你也不会受伤,我应该谢谢你才对。”
刘海瑞心想,这个姑娘还算有良心,懂得知恩图报!他自嘲地笑道:“早知道你练过跆拳道,我那天就不成英雄了,英雄没当成,反倒坐稳了狗熊。”
柳月被刘海瑞自嘲的俏皮话逗得‘扑哧’笑出了声,说:“总比那些胆小怕事的男人强多了。”
柳月的话给了刘海瑞极大的安慰,他笑嘻嘻的说:“不过这倒也是,要是换做别的男人,还不一定会在那个时候挺身而出呢。”
柳月微笑着点了点头,尽管那天刘海瑞并没有做了英雄,可是他在那个危险的时刻能够不顾个人安危挺身而出,至少说明刘海瑞还算是男子汉大丈夫。在很多女人的眼中,一个男人能不能保护自己不要紧,要紧的是在自己遇到危险和困难的时候这个男人会不会挺身而出?
就在这个时候,高海平从刘海瑞办公室门前经过,扭头朝里面了一眼。到高海平,刘海瑞忽然就想到自己被那几个小痞子报复的事情,完全是高海平在背后花钱指使的,顿时,刘海瑞就来了气,狠狠瞪了一眼办公室门口,一回神,见柳月正在好奇的着自己,刘海瑞便神秘兮兮的说道:“柳月,去把门关上,我有个事想问问你。”
柳月疑惑的了刘海瑞,听话的走过去闭上了办公室门,返回来问刘海瑞:“啥事啊?”
刘海瑞鬼鬼祟祟问道:“你给高主任送礼的时候,他问你什么了么?”
柳月摇摇头说:“没有啊。”
刘海瑞问:“他就没说你怎么会给他送礼啊?”
柳月想了想,一脸恍然地说道:“对了,高主任问我是不是刘主任你的意思。”
刘海瑞连忙皱眉问:“你承认了?”
柳月点了点头,疑惑的说:“怎么了?”
刘海瑞皱着眉头‘哎’了一声,说:“柳月,你知道不知道,那天那几个小痞子为什么找咱们麻烦吗?”
柳月一头雾水的着刘海瑞,摇了摇头,一脸疑惑的着刘海瑞。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柳月意识到这件事有可能与高海平有关,要不然刘海瑞也不会这么神神秘秘的问起她送礼的事情,并且突然又提出了那天下午被那几个小混混找茬的事情。
刘海瑞觉得也用不着对柳月隐瞒什么,干脆直截了当地说道:“那几个小痞子是高主花钱雇的,要针对的人是我,不是你。”
“啊?”柳月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诧,感觉太不可思议了,“不……不可能吧?高主任应该不会这样做吧?”
刘海瑞说:“有啥不可能的,我专门找到那几个小痞子查出来的。”
见刘海瑞那个肯定的样子,柳月拧着眉头,脸上挂着不可思议的神情,疑惑不解地说:“可是高主任为啥要那么做啊?你和高主任有仇吗?”
刘海瑞见柳月傻乎乎的样子,语重心长地说:“柳月,刚进单位,对官场上的事情还不懂,高主任一直对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心里有意见,你想想,他年纪比我大,参加工作比我时间长,肯定不满一个比自己年轻不少的人管自己,只是表面上不好说什么罢了,官场上的事情太复杂了,你现在还不懂。”
柳月拧着眉头,一头雾水的着刘海瑞,不过琢磨了一番刘海瑞的话后,也大抵明白了一些,她皱着眉头问:“那高主任这样对你,你准备咋办?”
“还能怎么办?这次就当啥事儿都没发生吧。”刘海瑞原是打算好好整一下高海平,但是又意识到现在浐灞开发区的建设发展一直是上面领导关心的重点,自己还是一门心思用在工作上好一点,不能因为这些明争暗斗而影响大局。这次姑且就饶高海平一马,但要让高海平知道,他已经查出了真相才行,所以,下一步,刘海瑞准备找机会让高海平知道自己已经查明了真相,从心理上对自己产生忌惮。
原来那天在柳月给高海平送完礼,虽然仅仅只是一条好烟,但郑秃驴在打电话给自己这个亲外侄女询问工作情况的时候,无意间从柳月口中得知她因为进区建委工作这件事向高海平送过礼,郑秃驴当下就怒了,心想高海平竟然敢从自己亲外侄女身上捞好处,当即打电话给高海平,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白白挨了一通骂后,高海平便问柳月她给自己送礼的注意是谁出的,因为初来乍到,柳月并不知道刘海瑞与高海平暗中不和,就老实交代了。得知是刘海瑞有意挑拨离间后,一直对刘海瑞心存怨恨的高海平,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当即找了几个浐灞区的小混混,出钱让他们教训刘海瑞。
在听到刘海瑞这样说后,柳月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过对于刘海瑞所表现出来的大度,柳月心里很佩服,她点了点头,‘哦’了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在心里告诫自己,以后不能把什么事都告诉高海平。
刘海瑞见柳月不说话,便问:“你姑父近没说啥吧?”
柳月摇摇头,说:“没有,就是打过几次电话问我在这边工作适应了没有。”
刘海瑞忙问:“那你怎么说的?”
柳月意识到刘海瑞很在乎这一点,她如实说道:“我说主任你对我挺照顾的,已经适应了工作。”
听到刘海瑞这句话,刘海瑞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说道:“工作中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呢,你就直接来找我就行了。”
柳月微笑着点了点头,说:“知道啦。”
刘海瑞拍马屁道:“好好干,我很好你。”
柳月甜蜜的笑了笑,说:“那要是没啥事儿我就去工作啦?”
刘海瑞笑着点点头,说:“去吧。”
柳月随即活蹦乱跳的走出了办公室。着柳月那个高挑曼妙的背影,想着那天去柳月家里吃饭事的情景,心里不由得对这个美妞儿又有了那种心思,嘴角随即泛起了一抹坏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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