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网游竞技 > 官场生存手册:权力征途 > 临走交代

???

      极其酥麻的感觉再次掠过他的中枢神经,令他欲罢不能……

  

      这个时候突然从外面传来了细碎的响声,由于房间里很安静,这声音就显得特别清晰,张莉仔细一听,很快发现是有人开门,不用多想就知道是她老公回来了,连忙将那家伙从嘴里拿出来,从床上爬起来惊慌失措地说:“不好了,我老公回来了。{纯文字更超快    书.  }”

  

      “啊?”刘海瑞的第一反应就是从床上嗖的坐起来,抓起裤子穿上,抱着衣服跳下床掀开窗帘准备翻窗出去。

  

      “你干吗,这是十七楼。”张莉连忙阻止他,情急之下说:“快进衣柜里躲一下。”

  

      无奈之下,他只能光着膀子抱着衬衫钻进了衣柜蹲在里面,张莉从外面拉上衣橱门,又将床铺迅速收拾了一下,轻手轻脚快速的冲进卫生间里打开了水,佯装自己在洗澡。

  

      张莉的老公是一个上去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一进门就喊她,张莉平复了紧张的心情,用轻松的口吻在卫生间里回应他。

  

      “在洗澡啊。”她老公问。

  

      “嗯,老公,你刚回来啊,也进来冲一下吧。”张莉想借机将他支开,以便让刘海瑞有机可逃。

  

      “不了,我晚上再冲吧。”她老公将皮包在茶几上一丢,准备去卧室休息。

  

      情急之下张莉使出了**之计,娇滴滴地在里面喊他:“老公,你进来嘛,人家想和你一起洗澡嘛,老婆想死你啦,想和你爱爱……”

  

      哪个男人一听到老婆这样诱人的话不心动,虽然这个男人性能力近乎残缺,但被这么个风情万种的老婆一引  诱,不免顿时产生了豪情壮志,想在卫生间那样的环境中尝试一下了,便转身满怀信心的冲进了卫生间里……

  

      片刻,从里面传来张莉传达给刘海瑞的信息:“老公,你好久都不回来了,想死老婆了,让老婆给你按摩按摩,好好舒服一下……老公别急嘛,老婆给你亲亲,别急着出去嘛……”

  

      机灵的刘海瑞立刻心领神会,来不及穿上衬衫,就轻手轻脚推开衣橱,将衬衫抱在怀里光着膀子鬼鬼祟祟的走出卧室,小心翼翼的从客厅里走过,蹑手蹑脚拉开门。

  

      从张莉家里一出来,就直接大跑进了安全楼梯,一口气下了三层楼,才喘着气穿上衬衫,想起刚才差点被人家老公捉奸在床,感到惊魂动魄极了,从张莉家里出来回去的一路上一直惊魂未定。

  

      回去的车上还心有余悸的回味了一下刚才的事情,才明白过来张莉叫他过去的目的并不是要帮他打听赵雪的下落,而是另有目的。虽然去的目的未达成,但搞人  妻却是非比寻常的刺激,也算是不枉此行了。

  

      在西京和苏晴呆的几天里他就一直没有消停过,原回来想安安静静的办完离职手续就走,但在榆阳这几年赢得了无数女人的芳心,有些事情也不是自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的,尤其是在性这件美妙的事情上,不论男人女人,沉沦就在一瞬间,生性好色的刘海瑞怎么可能经得住投怀送抱的诱惑呢。

  

      回到榆阳市这两天也没有如愿得到休息,刚才借着***的效力在风  骚少妇张莉身上又尽情的驰骋了三次,一回到家里双腿一软就躺在床上连衣服也没脱就死死睡去了。半夜电话响了无数遍也没有将他吵醒。

  

      这些电话是任兰打来的,那天她和任主管煤炭工作的于海平去酒店开房时刘海瑞给她打了电话。由于在那种情况下,她不方便接电话,只能摁掉。加之任市长对煤炭行业有一套自己的主管方法,导致经营煤炭生意多年的任兰只能想尽办法靠近于海平打通他的关系。

  

      商人和官员之间的沟通无非两种:一是财,二是色。

  

      作为以煤炭为指支柱产业的榆阳市,大大小小的煤老板多如牛毛,财力雄厚足以打通官员关系的人不在少数。而作为女性的任兰具有其先天性优势,虽然年过女人为黄金的年龄了,但身材和皮肤保养的很好,三十六七岁的女人了,还是拥有着让无数男人为之垂涎欲滴的容貌和身材,这得天独厚的优势再加上她的财力,是她用来在煤炭行业迅速崛起的资。涉足榆阳市煤炭行业多年,任兰借助自己所具有的自身优势迅速让茂矿业崛起,自然明白只有依靠自己的美貌和财力来拉拢和主管市委领导的关系。财色进攻这一招一直以来百试不爽。

  

      自从余引良被调离榆阳市后,任兰就意识到自己的太平日子快要到头了,作为竞争对手的林氏矿业一直寻机翻身,于海平上任榆阳市主管煤炭工业的副市长后林大发方面就开始做工作。涉足煤业多年的任兰在这个时候只能依靠自己的财色来拉拢和于海平的关系,主动投怀送抱,获得他的青睐。

  

      原来那天刘海瑞无意中见她和于海平走进酒店的时候正是任兰主动联系了于海平,以谈一下煤炭工作的原由约他去酒店。对于她来说,和男人发生关系已经不算什么,毕竟这么多年,和她睡过觉的官员大大小小也有好几个人了。虽然一直对于无私帮助她的刘海瑞有一种特别的亲近感,但无奈年龄相差巨大,而且其中夹着一个让她难堪的女儿婷婷,所以对刘海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也知道自己年龄大了,过几年就会人老珠黄,而年轻帅气的刘海瑞前途无量,要不了多久肯定就会对她产生厌烦感,何不趁现在还残存着几份姿色来将事业搞上去。女儿也快长大**,任兰对感情也得很淡,现在一心一意想要做的就是垄断榆阳市煤炭行业,将林氏矿业彻底打倒。“献身领导”对她来说也不是媳妇上轿头一遭了。

  

      那天当她给于海平发了一条充满暧昧含义的短信说想找他谈一下自己公司的事情,作为主管煤炭行业的领导,于海平很快就从短信中体会出了特别的意味,而且任兰的美色在榆阳市大大小小的煤老板中是众人皆知,作为煤业的市委直接领导,于海平便顺水推舟,欣然答应。

  

      任兰开车去市委门口接了于海平,为了不招人耳目,任兰特意选了那家名气不大但档次挺高的酒店。那天她为了引于海平上钩,特意穿了一身时髦性感的衣服,上半身是一件紧身低胸褐色衬衫短袖,将身材包裹的紧俏极了,两团高耸更是被包裹的无比挺拔,领口自然敞开着两颗纽扣,微微露出了里面的黑色内  衣的蕾丝花边,花边点缀在微微露出来的三分之一个雪白莲房上,显得性感无比,一条镶钻的项链不偏不倚的垂在乳  沟间,实在惹人眼球。下身着一条黑色筒裙和渔网**,将两条修长的**衬托的诱人极了。

  

      一坐上车,作为正常男人的于海平就经不住被她这身性感惹火的打扮给迷住了,一时失神一样,双目冒着绿光直勾勾的将目光落在她的胸上了。任兰见他色迷迷的样子,风情万种的浅浅妩媚一笑,主动和他搭话,以谈煤矿工作的事由约他出来,言语却和工作一点关系也扯不上边。

  

      去酒店开房的车上,好色的于海平就已经给任兰勾去了魂,所以从车上下来后就迫不及待的将任兰的香兰轻轻揽住了。这就是刘海瑞那天到的一幕了。

  

      近忙于公司的事情,任兰也一时忽略了刘海瑞的存在,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夜晚躺在别墅的床上突然就想起了他来。加之婷婷被她送到省会西京去上一个民办高校了,偌大的别墅里就剩下了她一个人。别墅位于市郊,到了夜晚周围的环境会变得很安静,家里更是感觉清冷无比。

  

      万籁俱静的环境让她突然失眠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脑海里尽是刘海瑞帅气的脸,回想他在煤炭局这两年时间,借余引良副市长提出的煤炭改制契机为她吞掉了高虎虎的煤矿和搓了林氏矿业的锐气,的确是在她的复仇路上帮了不少忙,想到那天和于海平去酒店开房,任由他趴在自己的身体上尽情发泄着兽  欲的事情,突然就感觉有些对不住刘海瑞了。在床上辗转反侧到了深夜,从床头拿起手机给他打了电话过去,谁知电话没关机,打了无数遍却一直没人接。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些年来任兰一直是靠着自我安慰才渡过了夜晚为寂寞的时光。放下手机,脑海中反复回放着和刘海瑞在一起快活时的情景,公司的办公室里、酒店的房间里、自己的奥迪车里……在太多的地方他们忘情的拥抱在一起,尽情的享受着**女爱的快乐。刘海瑞的身体太过健壮,那东西又大又粗,和他在一起缠绵时的感觉是她活了三十多年感到为享受和满足的。那力道十足的撞击让她源源不断的感觉到触电般的致命快  感,那坠入云端时突然急速下坠的失重感让她回味无穷……

  

      轻轻闭上了漂亮的眸子,身体不由自主的发痒,皮肤上无缘无故的灼灼发热,两条雪白的**微微蜷曲又展开,大腿紧紧夹在一起情不自禁的慢慢摩擦,下面渐渐的有了轻微的酥麻感,丝丝**开始从花瓣洞中缓缓流出来,一只白嫩的芊芊玉手沿着肚皮缓缓伸下去,抚摸过平滑的小腹,移动到了两腿之间……

  

      次日一早醒来,发现手机有很多未接电话,都是任兰打来的,想给她回过去,但一想到那天到的一幕,又作罢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单位后刚坐下来,才准备将辞职报告从抽屉里拿出来上去找张淑芬,**还没坐稳综合办的张晓燕就急匆匆的过来推开了安质科办公室门。正在各自忙活的苏静和刘海瑞同时抬头去。

  

      “哟,我当时谁呢,进来门也不敲一下,原来是小张啊,哦不对,应该称呼你张主任才对。张主任一大早上来有啥吩咐啊?”刘海瑞语气轻蔑的挖苦她,以平衡自己那天在一楼时被她甩了脸色的不悦。

  

      张晓燕反倒是一点也不生气,嘴角挤出一丝诡笑,机械地说:“马上去会议室开会,张局叫。”

  

      苏静和刘海瑞一头雾水的对视了一眼,连忙追问:“张主任,我用不用去?”

  

      说话间张晓燕已经转过了身,头也不回地道:“全部人员参加!”说完就踩着高跟鞋“噔噔噔”的走了。  书.  (  )免费

  

      “一大早开什么会呀?”苏静不耐烦又不解地自言自语道。

  

      “谁知道,走,上去吧。”刘海瑞起身从笔筒里抽了支笔,拿了黑皮笔记叫上苏静一起出门去会议室了。

  

      不知道是张晓燕故意给他们通知的晚了还是其他人来的早,来到会议室门口的时候刘海瑞才发现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会议桌一圈是各个部室领导,全部已经就位,只空着一张椅子,不言而喻,那是他的位子。

  

      等他和苏静一走进会议室里,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里面安静的鸦雀无声,这气氛倒是让他莫名其妙感觉有点紧张了,轻手轻脚走过去拉开椅子刚刚一坐下来,张淑芬就板着一张臭脸开始发话了:“刘科长,你的架子还挺大的,大家都来会议室了,全局的职工都坐在这等你!”

  

      连这次会议的主题是什么都还没搞清楚呢,自己就无缘无故挨了句批评,他当然就反驳一番,蹙着眉头一头雾水地说:“我一接到通知就赶紧过来了啊,张主任也是刚刚才通知我的啊。”

  

      操她奶奶的,张晓燕这贱  逼想让老子难堪,等着瞧!他用眼角的余光狠狠的瞪了一眼斜对面的张晓燕,心里给她攒上了一口怨气!

  

      张淑芬瞥了他一眼缓和了一些语气道:“好了,以后注意点自己的工作态度就是了,开会也是工作的一部分,不要迟到了,浪费大家的时间——老王,你说一下今天会议的主题吧。”

  

      王纯清抿了口茶水润了润嗓子,咳嗽了两声,面带微笑说:“是这样子的,今天这个会之所以开的这么紧急呢主要是昨天陪同市委领导下乡去矿上检查,发现了很多问题,按照上面领导的要求,有必要及时的召开一个全局会议说一下……”王纯清依旧语气平和的将昨天陪同市委领导下乡去矿上检查时发现的问题一一作了汇报性的说明,这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并没有将安全生产方面发现问题和隐患的责任直接归咎于安质科工作上的疏忽大意,反倒是他说完后张淑芬有针对性的特意点出来说昨天陪市里领导下乡去矿上检查发现了很多安全问题,被市委领导狠狠的批评了一通,后将责任直接归咎于局主管安全生产的部门工作上不用心,“……我们煤炭局作为主管榆阳市煤炭产业的主管单位,特别是安全方面的问题市委领导三令五申要注意排查隐患,切实保证榆阳市煤炭产业的安全生产,虽然没发什么什么重大安全问题,但发现的这些问题足够引起我们单位重视,我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安全管理对口部门平时都忙于什么,为什么有些很明显的问题就能从眼皮底下溜过去呢?我们是怎么管理的呢?……”

  

      张淑芬表情严肃一正经的说了一大通,表面上起来是将全部责任揽到了她这个一把手的头上,虽没有点名道姓的批评谁,但绵里藏针的言语之间还是让刘海瑞和坐在他身后的苏静感到她这是拐弯抹角的将矛头对准了安质科,更进一步确切的说是对准了刘海瑞。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会议室里全局职工的目光齐刷刷的向了刘海瑞,搞的他一时有点手足无措,尴尬极了,脸上滚烫地低下了头。

  

      虽然是即将要离开的人了,但为了能顺利的调离人事档案,从煤炭局全身而退,在离开前他还是做好了忍辱负重的打算,不准备和张淑芬针锋相对,所以低着头一言不发,听之任之的任由她将了一大串字字珠玑的话。

  

      一大早就开了这么一次紧急会议,但时间并不长,让他觉得好像这个会议专门是张淑芬为他召开,要当着全局职工让他下不了台面,想法设法的想闭着他主动从安质科长的位子上下来一样。

  

      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刘海瑞坐下来点了一支烟相当郁闷的吸了起来,苏静跟进来将办公室门闭上,走上前来小声说:“刘科长,你感觉到没?这个会好像是专门来批评我们部门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子只批评我们部门的工作,真是太让人觉得没面子了。”

  

      刘海瑞抬起脸了一眼苏静,只见她有些气不过的嘟着嘴,那可爱的样子忍不住惹笑了他,无所谓地轻笑着说:“说归说,又吃不了咱们,再说她不是针对你的,而是针对我,样子张局早都对我不顺眼了,专门开这么个会来指桑骂槐的批评我,摆明了是想逼宫嘛,那正好啊,我也正好有借口辞职了嘛。”

  

      “哎,真不知道你和张局之间产生了什么过节,仗着她是领导,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对付你。”苏静叹了口气替他感到不平。

  

      “好啦,别生气了,赶紧坐回去好好工作吧。”刘海瑞轻笑着说。

  

      苏静眨了一下眼睛,抿着嘴还有些气不过,但又无奈地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了。刘海瑞掏出钥匙打开抽屉上的锁,拉开抽屉将写好的辞职报告从里面拿出来,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坐下来将辞职报告放在里面,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在键盘上快速的按着,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过了片刻,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几下,他连忙拿起手机,只见屏幕上显示着“白姐”,他连忙摁了确定键打开信息,屏幕显示出“张处长刚才打我电话了,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不知道是不是这件事。”

  

      刘海瑞回复了一条“那你就过去吧,估计是给你给钱,收到钱了给我发个信息过来,我就放心了。”

  

      “嗯。”白玲回了一个字过来,低着头鬼鬼祟祟的绕过办公大楼,朝后面后勤处的地盘走去了。

  

      想必张达那家伙胆小怕事,昨天既然答应了赔偿白玲十万块钱私了,也不会耍什么花样的,他心想,但为了确保白玲能够万无一失的拿到那笔钱,他还是打算先不去给张淑芬交辞职报告,等一会收到了白玲确定的信息后再去也不迟。于是他又将抽屉重关上,靠在椅子上等起来。

  

      过了会苏静发现刘海瑞坐的四平稳,并不急于去找张局,就转过脸来不解地问他:“刘科长,你还不去找张局啊?”

  

      “怎么?你急着赶我走,想坐我这把椅子啊?”刘海瑞开玩笑地问。

  

      苏静瞋了他一眼道:“哪里啊,你昨天不就急着要交辞职报告嘛,今天张局回来了,还当着那么多人批评你了,你怎么反倒一点也不心急了?”

  

      “急什么呢,过会再说呗。”他若无其事地说着从烟盒里抽了支烟出来叼进嘴里点燃,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苏静噢了一声,转过脸继续工作了。

  

      白玲边走边慌慌张张的四处张望着,由于这件事心里有鬼,快到张达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心跳不免加速,紧张的要死。但为了那十万块钱,还是故作镇定的来到了张达办公室门口,犹豫再三,抬起手敲了三下门。

  

      此时张达正站在办公桌前将用报纸包裹住的一厚沓百元大钞打开心疼的着,一听到敲门声,连忙惊慌地一边用报纸重包裹钱一边回头问:“谁呀?”

  

      “张处长,是我,白玲。”白玲心里紧张,说话时声音有些瑟瑟发抖。

  

      张达这才松了一口气,快步走过来拉开门朝四周张望了下,小声道:“快进来。”

  

      白玲从门缝里进去,打眼就见了摆在桌子上的一包东西,虽然被报纸包裹着,但方方正正的形状让她一下子就猜测出来里面包着什么东西,来之前还怕张达会食言,见这包东西,一颗提心吊胆的心稍微放下了些,站在门口一言不发,只等张达说话。

  

      张达将门关上,什么话不说,就直接走上前去将用报纸包裹住的十万块钱拿起来转身走到她面前塞进她怀里,翻着白眼冷冷道:“给你!老子惹不起你!你也别再来**老子了!”

  

      猛然被他将这一包钱塞进怀里,白玲感觉怀里顿时沉甸甸的,心跳加快了不少,好像抱着一颗定时炸弹一样紧张的要死。

  

      见她拿到钱了还不动,张达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钱一份不会少你的!你赶紧给我滚蛋!”

  

      白玲这才抱着这颗定时炸弹,腾出一只手拉开门“满载而归”的出去了。

  

      身后张达办公室的门被他重重的摔上了。

  

      “砰”一声吓得她差点将怀里的钱掉下去,连忙双手抱住,走了两步,又怕被人到了,竟然将衣服掀开,将它塞进去藏了起来,这样子起来活脱脱像是一个怀胎数月的孕妇,大着肚子,还真是有些好笑。

  

      怀里藏着一包钱,紧张不安的加快步伐从局里出去,一来到大门口,她就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家里。这是她这么多年了第一次坐出租车,若不是怕身上藏着这么多钱不安全,她根舍不得坐出租车的。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中了一眼,还以为她是个孕妇,不等她说要去的地方就关心地问:“大姐去哪家医院?”

  

      白玲愣了一下,垂眼了一下自己胀鼓鼓的小腹,突然明白过来出租车司机这句话的意思,不禁笑了起来。

  

      司机一番好意却引来她仿佛嘲笑般的反应,回过头一头雾水地问:“大姐你笑啥?”

  

      她这才连忙强忍住笑,抿了抿嘴小声说:“没……没啥,我不去医院,我回家里去。”给司机说了自己家的地址。

  

      一直将这十万块钱安全的带回家里,来不及和自己瘫痪在床的男人分享这丰厚的成果,就连忙给刘海瑞发了一条信息过去说张达已经把钱给她了。

  

      收到信息,刘海瑞这才放心下来,从椅子上坐直身子,将辞职报告再次拿出来,起身径直去三楼找张淑芬。

  

      他刚一上到三楼,刚分来不久的那个身体比他还健硕的小伙子从局长办公室鬼鬼祟祟的出来了。和他迎面走过去的时候可能由于做贼心虚的缘故,小伙子的耳根情不自禁的红了起来,给他打了个招呼,低着头就快速的下楼去了。

  

      到这个小伙子,刘海瑞仿佛是到了刚来局里时的自己,为了仕途升迁而委身于虎狼之年的张淑芬,虽一定程度上如愿以偿得到快速提拔,但到头来因为得罪了她而要迫不得已的离开。

  

      想到这些他自嘲的笑了笑,走上前去敲响了张淑芬的办公室门。

  

      “进来吧。”张淑芬刚刚和那个小伙子嘿咻完,连忙抹了一把凌乱的短发一边说一边坐直了身体。

  

      刘海瑞手里提着辞职报告推门进去,好像两人之间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依然像往常那样沉着地面带微笑问:“张局忙不忙啊?”

  

      张淑芬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面色平静问:“小刘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局,您先一下。”刘海瑞一脸平静的走上前去,双手将辞职报告放在了她面前,到封面上“辞职报告”四个黑体加粗的字,张淑芬愣了一下,心里同时忍不住愉悦起来,来自己近这段时间“努力”没白费,这家伙终于迫于压力要辞职了,这下用不着自己再绞尽脑汁的给他找茬了。虽然她心里快要乐开了怀,但却佯装的一脸惊讶,甚至是有些惋惜地说:“怎么了?小刘你怎么突然要辞职呢?”

  

      你这老贱货不是明知故问吗!靠!他心里暗自骂道,却一脸诚恳地说:“张局,说实话,虽然在局里这三年得到您的赏识和厚爱我才当上了这个科长,但我发现我还是太年轻了,缺少锻炼,工作经验不足,导致现在工作有些干不动,给局里带来了不少麻烦,更是让您的工作也干的很被动,我觉得我不胜任这个位置。”

  

      既然张淑芬不是想尽办法想办了他嘛,他便顺着她的意思顺水推舟起来。

  

      这家伙还算识趣,张淑芬心说,又开始装起了老好人,一边翻他的辞职报告一边佯装意味深长的说:“小刘,你说你一开始工作也干的挺不错的,尤其是没当科长之前的确干的很出色,我那时候也的确很好你,可是你说你当上了安质科长之后工作怎么就干的不如以前了,的确也可能像你说的,工作经验欠缺,太年轻了吧,这其实倒没什么,可是你说昨天市里领导去矿上检查,主要就是检查安全工作,你作为一手领导,竟然不按时上班,电话打不通,首先从工作态度上来说性质就很恶劣,你作为领导都这样子,你说下面的人还怎么能干好呢……哎!既然你要辞职的话那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了……那你有啥打算呢?”张淑芬放下辞职报告抬起了头着他。

  

      “暂时还没啥打算。”他说,“再吧,领导您这是同意我辞职了?”

  

      张淑芬巴不得他赶紧滚出煤炭局呢,早想拔掉这根眼中刺肉中钉了,但碍于面子,还是冠冕堂皇地说:“既然你打算辞职了,原则上呢我是同意的,但具体还要上会和其他领导研究决定,程序还是要走一下的,是这样吧,你先下去,等我召开个领导班子会议讨论一下,其他领导是什么意思吧。”

  

      “那……那行吧。”刘海瑞说,“那我下去了。”

  

      “去吧。”张淑芬摆摆手。

  

      刘海瑞转身出去的时候张淑芬的嘴角挤出了一丝得意的阴笑,心道你这家伙不是仗着有我的裸  照想事事都来威胁我嘛?玩来玩去还不是要滚蛋了!跟我斗你小伙子还是嫩了点了!等他一出去就将辞职报告用力摔在桌子上,得意洋洋的冷笑起来。虽然嘴上说要上会研究决定,但这也只是走马观灯的一个程序,过了一会就打电话吩咐正在一楼综合办复印资料的李菲菲叫了部室以上领导来她办公室开会,唯独让她没有通知刘海瑞。

  

      由于刘海瑞年纪轻轻就做了安质科长,局里人对这件事一直存有很大的法,聚集在张淑芬办公室听她说了召开这个临时会议的原因后,无意不感到大快人心,没有一个人提出反对的意见,就这样子,刘海瑞在煤炭局的仕途走到了尽头,但人生仕途并未因此终止,他的下一段更为精彩的传奇历程将在河西省省会西京市开始。

  

      到下午的时候张淑芬就将刘海瑞喊上去,将领导班子会议的讨论结果说给他,原则上同意他辞职。这个结果真是他想要的,就这样到下午下班之前他就顺利的将人事档案调出来随身携带出了煤炭局。

  

      苏静知道这个结果后心里有些不舍,磨磨蹭蹭的帮他整理东西,由于刘海瑞昨晚给白玲说会带她去家里一些东西,下班前白玲从家里赶到单位,站在院子里就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说她已经给她老公说了,今晚单位有事要很晚才能回去,提前打扫了院子,等他下班出来。

  

      收到白玲的信息后刘海瑞就有些着急,再说张局同意他辞职后他就时时刻刻想着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想想之前自己得宠时所有人见了他都热情无比,这会一失宠,人还没走茶就先凉,先前那些见了他问长问短热情极了的人都跟没见一样。一时感觉自己真是成了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见苏静慢慢腾腾磨磨蹭蹭的收拾来收拾去,将自己不到一方面便箱子的杂物收拾了快半个小时了都没收拾好,刘海瑞就有些着急了,上前抱起箱子说:“苏静好了,不用收拾了,都是些没用的杂物,差不多可以了。”

  

      苏静这才停下手来,抬起脸,一双眸子闪烁着怪异的光亮,依依不舍的着他,连声音也软弱无力起来:“刘科长,就这么急匆匆的走了啊?”

  

      “那还不走还赖着干嘛。”刘海瑞一脸轻松地笑着说,从苏静的神态举止也隐隐约约感觉到她好像对自己有了特别的情感,由于她和自己将来在省里的靠山苏晴之间的堂姐妹关系,就更不想多逗留片刻了,再说苏静这丫头在床上虽然很有味道,百干不腻,但也只是偶尔解解渴可以,想要长期发展那是万万不能的。

  

      “那……那希望你将来在省里能干出一番事业吧。”苏静痴痴的望着他,发自肺腑的希望眼前这个和他有着露水情缘的帅气男人将来能有一番作为。

  

      “谢谢。”刘海瑞轻笑说,为了安慰一下她此刻不舍的心情,走上前去一只手抱住纸箱子,腾出一只手来在她肉嘟嘟的脸蛋上轻轻拍了一把说:“以后你就是这间办公室的领导啦,怎么还不开心啊。”

  

      “我……”苏静垂下头吞吞吐吐说,“我有点……舍不得你。”

  

      “好了,有空来省里了给我打电话就是了。”刘海瑞轻笑着说,“我先走了。”说完就转身抱着纸箱子走出了办公室,剩下苏静一个人站在那里痴痴的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窗口,心里一时间莫名的悸动,奇怪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哭了一样。

  

      他辞职的消息自从上午张局在她办公室临时召开了一个领导班子会议后就在单位成了人们的谈资,从二楼下来,迎面碰上了张晓燕,她轻蔑的笑着带着挖苦的语气说:“刘科长,这是要走了啊?真想不明白,你这么有前途的一个人怎么会想到辞职呢。”

  

      听见她带刺的话,刘海瑞一点也不感到生气,反倒是自嘲的苦笑着说:“哎!谁叫我能力有限呢,我倒是好小张同志你啊,你你多受咱们王副局长赏识呢,好好干,前途一定大大的有哦。”

  

      刘海瑞的话一时顶的张晓燕气白了脸,一双丹凤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了一个“你”字,不知道该怎么反击他了。

  

      见她气呼呼的样子,刘海瑞又将嘴凑过去在她耳边鬼笑着耳语道:“我走了对你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以后你和王副局长可以尽情的在休息室里谈工作了,没人会**到你光着身子的样子了。”

  

      张晓燕已经被他给反击的哑口了,他又来了这么一句令她坐立不安的话,让她一时气的面红耳赤,才想起他手里还有自己和王副局长在他休息室干那事的视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气得饱  满的胸脯一耸一耸,一时半会又无从反驳,来是想借机挖苦一下他的,没想到被他羞辱了,真是有种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的感觉。

  

      她气急败坏又无法反驳的样子,刘海瑞得意洋洋的诡笑着转身抱着箱子走出了办公楼,身后的张晓燕这才冲着他远去的脊背气急败坏的骂道:“无耻!”,狠狠跺了两下脚,甩着胳膊心情极其不悦的返回了综合办公室。

  

      刘海瑞从办公楼出来,抱着箱子走到了前院,停下脚步环顾了一圈,在院子里没发现白玲的身影。

  

      她不是刚才还说在前院等他吗?人呢?

  

      算了,既然人不在,他就打算先回去,虽然说已经辞职了,但还是不想见那些人用笑话的目光他,毕竟抱着箱子站在院子里的样子不好,性就不等她了,直接出去打了车回家。

  

      回到家里将箱子放下来,刘海瑞洗了一个澡,回到卧室靠在床头不仅没有因为失去了一份好工作而感到失落,反而感觉一身轻松,有种解脱的感觉。虽然没有什么遗憾的,但人怀旧的性还是让他的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起这几年在煤炭局工作的一些片段,他从一个初涉事业单位的职场人,凭借善于察言观色的机灵头脑很快赢得领导赏识,一路青云直上,成为榆阳市煤炭局有史以来年轻的领导班子成员,在铁腕副市长余引良主持榆阳市煤炭产业工作的那两年来更是在煤炭局混的鱼如得水,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在煤炭改制工作中挥斥方遒指点江山,将任兰的茂矿业一路带到了一个的高峰,使她成为现在唯一和林大发旗鼓相当的煤老板。虽说在这几年时间里,他也因为一时的邪念使用一些下流手段来占有了不少绝色美人,但并没有干什么对不起普通百姓的事情,反而还是想着一心为民,而且说服过任兰帮助神府县白水镇建了一所希望小学,让她积极投身一些公益事业。

  

      回想在榆阳煤炭局的这几年,刘海瑞一点也不觉得亏,他感觉自己也算是值了。虽然辉煌的时间很短,马上去了省建委后又要重开始,面对的挑战,他天生有一种积极进取的精神,加上现在身后有苏晴撑腰,对自己人生的征程还是相当期待的。

  

      “滴滴滴”突然手机震动了起来,将他从回忆中拉回来,撑起身子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一,是白玲打来的,就连忙接上电话,有点埋怨地问她:“白姐,你在哪呢?我刚才在院子里找了一圈没见你人。”

  

      面对刘海瑞略带怨气的质问,白玲小声说:“小刘,你别生气,等我来了再给你说好么?”

  

      “那行,等你来了再说吧。”刘海瑞缓和了语气道。

  

      “嗯,那你把你住的地方给我发信息说一下好吗?我……我不知道地方。”就要去他家里了,白玲心里有些期待,同时又有些紧张,知道一旦去了刘海瑞家里,免不了两个人又会忍耐不住缠绵一番的。

  

      “那行,白姐,我给你发个信息,你直接打出租车过来吧。”刘海瑞说。

  

      白玲嗯了一声。电话就挂断了,片刻刘海瑞给她发了信息过来,按照信息上的地址,急于见他,白玲又再一次忍痛破费了一次,打了辆出租车前往他家。

  

      在等待白玲的时候他的电话再次响起,以为是白玲又要说什么呢,他有些不耐烦的拿起手机一,发现是任兰打过来的。

  

      她打电话过来干吗?怎么还会想起给我打电话呢!一边带着怨气心想一边接上电话没好气地问:“有事吗?”

  

      听见他冷冰冰的声音,任兰知道他可能还是因为上次没接他电话的事情而生气,就甜甜地笑道:“怎么了?还在生姐不接你电话的气啊?姐近不是忙嘛,你打电话那会姐正在公司开会呢。”

  

      开会?那老子那天真是活见鬼了,和于海平搂搂抱抱走进酒店的女人是鬼啊?

  

      “呵呵,是吗?”他轻蔑地笑问。

  

      “是啊,你不知道近姐公司里的事情太多了,忙得我焦头烂额的了。”任兰继续圆着自己善意的谎言,却再次让自己在知道真相的刘海瑞心里的地位下降了一层

  

      “兰姐,那可真是奇怪啊,我前几天在街上见了一个女人,和你长得特别像,不过是和于海平副市长特别亲密的走进了酒店里了,我可能是花眼了吧,呵……”刘海瑞不紧不慢的轻笑着说。

  

      任兰没想到那天和于海平去酒店里开房的一幕怎么会被他知道,一时间语气急促地解释起来:“海瑞你别急,你听姐解释——”

  

      话还没说完,刘海瑞就气呼呼的挂断了电话,一直觉得任兰那个女人不错,让他有一种温馨的感觉,谁知道她竟然是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老子真是白忙活一场,为了她才落得今天这个落荒而逃的下场,他有些气不过的想着,将手机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急于解释的任兰很快又打了过来,被他直接摁掉,这还不够,又接着将她拉进了手机的来电黑名单里,不想让她打扰了自己现在如释重负的好心情。

  

      过了没多久,有人按响了门铃,他才下床走出房间去开门,门一打开,白玲一脸羞涩的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袋子,里面装着香蕉之类的水果。

  

      见她还提着水果来了,刘海瑞有点好笑地说:“白姐,你怎么还带东西来了啊?”

  

      “我……我这是第一次来你家里,不带点东西怎么好意思呢。”白玲见他只穿着一条背心,结实的肱二头肌让的她有些心跳加速,仿佛知道一会要发生什么一样,耳根不知觉都红了起来。

  

      “快进来吧。”刘海瑞让到一边,白玲低着头怯生生的进来了。作为一个结婚数年的少妇,一进来她就闻见了满屋子散发的雄性荷尔蒙的气味,加上客厅里凌乱的摆设,她差不多可以断定房子里只有刘海瑞一个人居住了,但为了确定一下自己的猜测,等刘海瑞关上门回身后,她还是小声问了句:“就……就你一个人在吗?”

  

      “我一个人住。”刘海瑞笑呵呵说。

  

      “东西放哪里?”白玲手里提着买的水果一时拘谨的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

  

      “屋子里就我一个人,白姐你随便点,那么拘谨干啥呢。”说着从她手里接过水果袋子放在了茶几上,将沙发上的一团脏衣物抱起来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家里太乱了,白姐坐下吧。”

  

      “噢。”白玲坐下来,有些好奇的上下打量起他家的布局,刘海瑞将一团脏衣服抱进了卫生间,解开洗衣机盖子塞进去的同时突然发现其中夹杂着一条黑色  丁  字裤,暗自倒吸一口凉气,心想幸好没被她见。这条还散发着女人下  体味道的丁  字  裤是林大发的儿媳妇张慧来家里求他“办事”时特意“送”给他的,由于家里平时不来什么人,所以就一直丢在沙发上没管。

  

      白玲坐在沙发上好奇的打量了一番他的家,等他从卫生间里心有余悸的出来后就红着脸问他:“小刘,你不是说……说要给我啥东西么?”

  

      在来之前,白玲一直误以为刘海瑞让她来家里的目的是想那个,而要给她东西只是一个借口,作为生理  需求正常的女人,她何尝不想快一点和他那个,只是那样的话无法说得太直白,只能这样问他了。

  

      “肯定是好东西了。”刘海瑞鬼笑道,见他神秘兮兮的样子,白玲便更加确信他要给自己什么“东西”了,羞答答的了他一眼,低着头嘴角泛起一丝羞涩的笑容。

  

      她想到那方面去了,但刘海瑞叫她来的目的并不是冲着那事,面对她怪异的举动,他感觉有些惑然不解,从她一进门就一直在偷笑,笑什么呢?难不成是刚才遇上什么好事了?“白姐,我刚才在院子里找你,你去哪里了?”他猜测是不是刚才那会她遇上了什么好事了,就这样问他。

  

      白玲一心期盼着来他家里会发生什么好事,把刚才让他久等的事情都忘了,经他这么一问,才想起来了,嘴角的笑容消失了,淡淡说:“张处长把我叫过去了。”

  

      “张达叫你干啥了?”刘海瑞好奇地坐下来问。

  

      原来事情是这样子的,下午下班前白玲提前打扫了院子里的卫生闲来无事坐在院子的木椅上等刘海瑞下班,这时候从外面办完事回来的张达从她身旁经过时瞥了她一眼,不知是因为见她闲着还是因为对那十万块钱的事感到心疼,都从她身旁走了过去了,又停下步子回头冲她冷冷说:“白玲,跟我来办公室一下,我跟你谈点工作上的事情。”

  

      白玲知道自从被刘海瑞下了圈套让张达钻进去后他也不会对她胡来了,便也没多想,就跟着他去了后勤处,一进办公室门张达就说她上班不好好工作,借题发挥将她训斥一通,白玲自打来煤炭局做保洁到现在,上班的时候从来都是安安分分,该她的工作范围内的事情做得都很好,煤炭局院子的角角落落都被她打扫的干干净净,更何况刚才坐下来休息时早已经把院子打扫干净了,白玲就低声反驳了一句,惹恼了张达,尤其是为了那十万块钱的事情,更让他恼火不已,一时火冒三丈的冲她吼了一通,又命令她以后每天再多扫一次院子,这样以来每天早晚两次打扫院子增加了一次,就变成了三次。白玲明知道张达这是气不过那天的事情,想借题发挥来报复她,想不到什么好主意,就只能从工作方面来给她找茬,但苦于她的职工作就是给煤炭局做保洁,他的要求说合理也合理,说不合理也不合理,所以她也只能认了。

  

      听完白玲的话,刘海瑞破口大骂道:“张达这个混蛋真会找麻烦!我那混蛋是不想过太平日子了吧!”

  

      见刘海瑞替她感到气愤的样子,白玲心里暖暖的,淡淡一笑,垂下头说:“小刘,算了,谁叫我就是干那工作的呢,人家让多打扫一次就打扫一次吧,反正工作量也不是很大,我都习惯了,多打扫一次也没啥的。”

  

      白玲的软弱和逆来顺受是他不惯的,每次见她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他就感到生气,板着脸责备说:“白姐,怎么人家说啥就是啥,这不明摆着给你找事吗!人家说往东你就不敢往西,我这样下去以后张达给你要找的麻烦还多着呢,够你受的了!”

  

      白玲抬起头,微微蹙起了娥眉,一双黑亮的水眸含着迷惑的神色,轻声问:“那……那你说我还能咋办?人家是管我的,我……我只能听人家的安排……”

  

      “那王蛋分明是借题发挥没事给你找事,以后扫三次,再过几天扫四次、扫五次……那你也答应了?那样下去就算张达再不打你身的注意,你累都累死了!”刘海瑞皱着眉头气呼呼道。

  

      “那……那你说我咋办?”白玲一时也没了注意,一边是刘海瑞如此激烈的反对,一边是作为直接领导的张达下达的工作安排,她细细的柳眉微微蹙着,一脸木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白玲一脸茫然,纠结的样子,  刘海瑞气了一会,平复了一下情绪说:“老子早料到张达不会轻易的就咽下那口气的。”

  

      一听刘海瑞这么说,白玲抬起头,一脸担心地说:“那……那他以后还找我麻烦咋办?”

  

      “哼哼……”刘海瑞冷笑了两声,“我有办法对付他,白姐你难道忘了那天特意在外面等了一会吗?”说着他诡笑着着她。

  

      白玲知道刘海瑞的心眼多,但不知道他卖的什么关子,用一知半解的表情着他,刘海瑞才神秘兮兮的笑着说:“我那天在外面用手机拍了里面发生的事,白姐你跟我来。”说着起身朝卧室而去,白玲起身好奇的跟着他走了进去。

  

      刘海瑞径直来到电脑前按了主机的开关,拉开椅子让她坐下来,自己弯腰伏在椅子把手上,等电脑开机后熟练的点着鼠标,直接打开了一个“党  员先进性教育”的文档,将昨天拍的视频拖进暴风影音播放器里。片刻,屏幕上开始出现了白玲和张达,昨天在张达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在电脑上开始回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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