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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白玲被他拉进了办公室里,张达将门关上的同时顺便反锁了门,回头笑呵呵走到她面前问:“白玲,说吧,有啥事?”
白玲低着头支支吾吾说:“张处长,我家里出了点事,我有点难处想……想请您帮我一个忙。( 书. 免费 )”
张达居高临下的着她的短袖领口里的风光说:“说吧,什么难处?”
白玲低着头支支吾吾,不想告诉别人自己家里那些让她感到心力交瘁的事情。
“有什么难处你先说出来我听一下,作为你的直接领导,我有必要知道你到底遇到了什么难处,我必须对我下属的情况掌握清楚,要不然怎么能算的上一个称职的领导呢。”张达直勾勾注视着她雪白的胸膛说道。
“张处长,我老公生病了……我……我想先把我这个月的工资提前支了。”白玲说。
“提前支取工资啊?”张达的语气有些为难,心里却在盘算着用这件事来迫使白玲就范,正好自己这段时间有些“上火”,刚好没人泻火,况且是白玲这样美艳动人的少妇,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是说什么也不肯放过的,苦于之前刘海瑞有刘海瑞照顾着她,自己无从下手,这几天他不在,正好是个机会。
听见张达为难的语气,白玲连忙说:“张处长您放心,我拿到工资绝对不会不干的,这份工作对我很重要,我会一直干下去的。”
给她提前支取一个月的工资,这对张达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需白玲写一张借条,由他签字,即可去财务支取工资,但白玲毕竟是个临时工,对局里的财务管理制度根一点也不了解,张达便借此机会以刁难白玲来满足自己的**,转身背着手走到办公椅上坐下来,微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抬头着她,一脸为难地说:“白玲,是这样子的,提前支取一个月工资这个事恐怕不好办啊,咱们煤炭局作为事业单位,工资每个月都发的很及时,再说你也不是单位里的正式职工,这个事还真是不好办啊。”
白玲急着用钱心切,忙走到办公桌前焦急地问他:“张处长,那……那怎么样才能借到工资?”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张达翘着二郎腿,手指在桌面上嘣嘣的敲打着,用异样的目光着她。
白玲仿佛从他的目光中到了什么,失落又慌乱地说:“那……那打扰张处长您了,我先走了。”
“别急,你先等会。”张达连忙伸手招呼说。
白玲感觉仿佛是有希望借到钱了,连忙回过头来,一脸期待地说:“张处长,您可以帮我借到工资了吗?”
“工资借是借不到,不过我可以私人先给你借一点。”张达一边说一边起身走过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这……这怎么好呢?”白玲婉言拒绝说。
张达倒是一点也不介意的将手伸过去搭在她的肩膀上装作关心地说:“这有什么不好?我的下属遇到点困难,作为领导帮一点小忙是应该的嘛。”
他的举动让白玲意识到这家伙是醉温之意不在酒,便朝后退了两步说:“张处长,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再……再想办法吧。”
张达怎么可能着煮熟的鸭子飞走了呢,走上前两步说:“白玲,你说你一个女人,在煤炭局挣两千不容易,家里又有那么一个不能自理的男人,你还能想啥办法呢。”
“谢谢张处长您的关心,我……我还是另想办法吧。”白玲说着转身就要走。
情急之下,张达从后面一把熊包住了她,不由分说就双手紧紧握在她饱 满挺拔的玉 峰上,将嘴凑到她白嫩的脸蛋上急促的亲吻起来。
白玲连忙在他怀里挣扎着脱身,一边挣扎一边慌乱地说:“张处长,别……别这样……求你了,别这样……”无奈张达的胳膊像两把钳子一样卡住她的身体,无论她如何挣扎也无法从他的怀里挣脱掉。
“别什么别,今天来了就别急着走,好好陪我一次,以后工作上无论有什么困难,我张达都会帮你的。”张达紧抱着她纤弱的身体一边急不可耐的在她的脸蛋和脖子上来回亲吻一边急促地说。
“张处长,别这样,你在这样我叫了。”白玲惊慌失措地用胳膊肘顶着他说。
此时的张达已经被欲 火烧晕了头脑,她软玉温香的身体更是点燃了他的激 情,像一头野兽一样在她白皙的脖子和锁骨上一边啃着一边说:“你叫吧?你不怕别人说你这个女人**男人的话你就叫吧?再说了,现在是下班时间,后勤处这根没人,你叫破了喉咙也不管用。”
毕竟她是一个女人,能一直坚守操持着那么一个支离破碎的家,来就是一个怕别人说闲话的女人,张达这么一说,她更加不敢大声喊叫了,只能咬牙流着眼泪,在极不情愿的反抗之下被张达推倒在办公桌上,将她的领口撕扯开,在她雪白饱 满的莲房上贪婪的啃起来……
她也是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少妇啊,自从和刘海瑞发生了后一次关系,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尝到男女合 体时那种忘掉所有烦恼的滋味了,在张达的嘴在她玉白温热的身体上游走了几番后,她的反抗渐渐不再那么强烈……
当张达将她翻了一个身,扒下她的牛仔裤,抱住她丰 腴高翘的臀进入她的身体后,她彻底的放弃了反抗,反抗已无用,尽管是被强迫,在他开始撞击她的臀 部时,她还是感受到了干柴烈火相遇时那熊熊燃烧的快 感,虽然尝到了久违的欢乐,但这并非她自愿。更可恨的是在张达快要释放的时候将她的头发揪住,硬生生将那东西塞进了她嘴里,释放进了她的口中。
让她更加不能容忍的是张达这个畜生在霸占了她,发泄了自己的兽 欲后并没有履行自己的诺言,给她一分钱也没有借。
这几天她每天晚上睡觉时想起那天在张达办公室里遭受的屈辱,就会以泪洗面,受尽了委屈,却连找一个倾诉的人也没有,在局里也见不到刘海瑞了,好几次狠下心来给他电话,但每次都是关机,加之这些日子她听到局里人说刘海瑞得罪了张局,可能要被扯掉了,这天早上在局里打扫卫生的时候又听见来上班的职工路过时说刘海瑞的前途不保了,才再次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了解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刘海瑞真是感到气愤极了,义愤填膺道:“**的!张达那王蛋!老子非宰了他不可!”
宰了他自然是不可能的,这只是他的一时气话。不过张达在局里只是一个小人物,刘海瑞之前一直在局里根没有把张达这个畜生放在眼里,既然这王羔子欺负了白玲,他就横下心来打算为她出头。
见他如此激烈的反应,白玲心里甚是感动,每一次当自己遭遇困难或不幸的时候,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站出来为她出口气的人总是刘海瑞,想来这一两年来自己付出了肉 体也是值得的。{纯文字更超快 书. }“小刘,你别,你千万别找张达了。”白玲眼眸里闪烁着感动的泪花,担心地劝阻说。
他横眉竖眼质问:“白姐,为啥?难道你被那王蛋给欺负了!你还想为他说话?”
白玲见他瞪着眼睛很生气的着自己,才低下头来浅浅道来原由:“不是的,我怕你招惹了张达会对你不好,我听说张局想把你搞下去,我怕你这样以来会耽误了自己的前途,我不想让你为了我影响了你自己的将来。”
听白玲这么讲,他一点也不感到担心,反正自己也是即将要离开煤炭局的人了,毫不顾虑地冷冷笑道:“哼!想要整死张达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可是小刘,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天,局里面关于你的坏话传的很疯,我琢磨这是有人故意散播出来诋毁你的,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我只是一个临时工,也没想着把人家张处长能怎么样,只是说出来这件事心里舒服一些,今天把这件事讲给你了,心里舒服了很多,只是……只是让你见笑了。”自己这样羞于启齿的遭遇说给了刘海瑞听,白玲一时也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低下了头。
刘海瑞讨厌每次见她受了委屈还总是要咽进肚子里的样子,不由得心头就冒火,情急之下无形中加大了嗓门说:“白姐,你既然不让我帮你,你为啥还给我说这件事?我你是活该!”
一通无名之火朝白玲发泄出来,让她抬起脸双眸惊愕地了他片刻,缓缓低下了头,两行眼泪便从明亮迷人的眸子里滚落而下,双肩一耸一耸,缓缓抽泣了起来。
见白玲无声的哭了起来,刘海瑞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一时的无名火焰语气有点重了,便将手搭在她单薄的香肩上,缓和了一些语气说:“白姐,我不是想对你发火,你受了委屈,被张达那混蛋欺负了也就算了,关键是他得逞之后竟然出尔反尔,没有帮你,你能咽下这口气,我还咽不下这口气呢!谁叫你是和我刘海瑞有关系的女人呢!我怎么能允许别的男人欺负我刘海瑞的女人呢!”
白玲缓缓抬起头,俊俏鹅蛋脸上挂着两行泪水,一双黑亮的眸子里噙满晶莹的泪花儿,嘴角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吸了吸鼻子,声音沙哑道:“呵,我还哪有福分做你的女人,念在这几年来你一直这么照顾我,和你干那事我心甘情愿,可是我是有家有室的女人,我们无名无份,我不想啥事总是让你为我出头,迟早会连累你的。”
此时的白玲眼含泪水,一双眸子分外明亮,娥眉微微而蹙,红润性感的薄唇紧紧抿在一起,样子十分怜人,让人着不由得心生怜悯,更何况是和她有着肉 体关系的刘海瑞呢,感觉格外的心疼,轻轻将她的肩膀一揽,白玲的身体就扑进了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感受着他胸膛里男人的温度,莫名其妙的就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了。
“白姐,这件事一定不能就这么算了的,如果他这么玩弄了你,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恐怕张达那色鬼以后加倍对你的。”刘海瑞担心地说,所以决定要帮白玲出头,好好的收拾一下张达,一来为白玲出头,二来为自己当初在后勤处总是被他无端批评和指责出一口恶气。
埋在他的怀抱里听了他的话,白玲细细的想了一下,他说的倒也是,这件事如果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以后还怎么在张达手下工作?便扬起有些红润的脸颊,双眸注视着他说:“那……那怎么才能教训一下张处长?”
“这个……我自有办法。”刘海瑞停顿了片刻道,其实他心里现在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即便他为了替白玲报仇暂时再在煤炭局待几天,自己安质科的工作也和后勤处的工作没什么交集,要抓住张达的把柄和短处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好在白玲没有接着问他是什么办法,而是嘴角挤出一抹温馨的笑容,又将脸蛋埋进了他的怀里,双臂也犹豫着抬起来,轻轻抱住了刘海瑞的腰。
身体无形中接触的更紧了,白玲的坎肩短袖包裹下的两团高耸紧紧挤压在他的胸膛上,那富有弹性的绵软感和从短袖里面散发出来的女人特有的温度令他逐渐有些陶醉,年轻的身体无形中就点燃了一团火焰,灼烧着包裹在身体里的情种,抱在他背上的两只手便不由自主的上下抚摸起来。
在省城苏晴的家里,做梦时都梦见了白玲这个绝色少妇,就连见玉 体 横 陈在他身旁的苏晴时甚至都花眼误以为是白玲了,现在白玲已经身在自己怀里了,那热切着期待着和她发生点什么的感觉熊熊的燃烧了起来。喉结咕噜咕噜的蠕动了几下,轻轻将身体朝前压去,白玲似乎是明白他心里的想法,心甘情愿地顺势仰躺在了床上,他便借势爬了上去,将嘴印上了她白皙的耳根上,随着舌尖接触到她耳垂的那一刻,白玲闭上了眼睛,情不自禁的“呃”了一声,双手将他抱的更紧了,呼出的热气扑打在他的耳朵上,更加让他欲 火 难 耐,身体燥热的好像要着火一样,从中枢神经掠过一种别样的快 感,吸在她耳垂上的嘴贪婪而快速的沿着白嫩的脖颈移动下去,亲过肩膀、吻过性感的锁骨、快速的移动到了从领口滚落出三分之一大小的雪白玉 峰上,吻着……噌着……吮吸着……
白玲不知多久没有这样心甘情愿的和男人发生如此亲密的接触了,随着他的嘴在她白嫩的上半身来回游动,她的身体一边微微蠕动一边从鼻孔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呻 吟声,实在太舒服了,同时又生怕自己仅隔了客厅的屋子里的老公听见了她异常的叫声,又努力的压抑着心中的快 感,偷 情时刺激,是白玲活了三十多年所感觉到的为忘乎所以的快乐,在他身下,她心中所有的烦恼和苦楚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的无影无踪,空虚的心被一种无法表达的快乐填的满满的。
随着他的嘴继续在她的上半身游曳的同时,白玲自动的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将拉链拉开,一边激动难抑又压抑着那种无法描述的感觉紧抱住他的头耳语说:“脱了裤子,我受不了了。”
他愣了一下,内心闪现着邪恶的想法,将牛仔裤边拉住朝下扒,她自动抬起**,牛仔裤便轻而易举的脱了下来,露出一双修长白嫩的**和包裹住神秘地带的粉红小裤衩,裤衩中央位置已经湿漉漉一片。
他的嘴终于停下来,从她光滑的肚皮上抬起头来,将裤衩轻轻脱下来,分开了她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她的脸蛋变得红彤彤的,饥渴的了他一眼,害羞的扭过了头,轻轻岔开了双腿,露出了……
他将裤子抹到腿弯,将她雪白的双腿分夹在腋窝下,腰杆朝前一挺,随着一阵湿润温热的包裹感,两人同时“呃”了一声……
干柴烈火相遇,妙不可言的火焰熊熊燃烧了起来,屋子里的温度顿时好像升高了十度,电扇在天花板上嘎吱嘎吱的转动着,空气里响动着肉体撞击肉体时发出的啪啪声……
他尽情的挥汗如雨,她的身体在木床上如船在湖面一样荡漾着,两座白嫩饱 满的玉 峰在软软的晃动着,花瓣洞口那两片肥厚的木耳早已经敞开,从身体交叠的缝隙中溢出一股一股的液体,犹如火上浇油,仿佛要让这团美妙的火焰永不熄灭一样……直到……直到……
一种想撒尿的感觉传来,与此同时她的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犹如痉挛一般,快速**了几下,强忍住想释放在里面的感觉,**一蹶,抽出来释放在了她的肚皮上……
她的身体一边无法控制的颤抖着,一边缓缓扭过头来,满脸潮红,媚眼如丝地着他,喘着香气喃喃无力地说:“怎么……怎么不在里面?”
废话,已经打过一次胎了,老子可不想让你再怀上一个,他心说,喘着粗气小声说:“怕怀上了。”
白玲会心的笑了笑,躺在床上的身体还在微微颤动着,双腿合拢在一起,小声吩咐说:“帮我拿点纸。”
他伸手从床头的木凳子上拿了卫生纸卷,撕了一截给她,自己又撕了一截将那家伙擦了擦,提上了裤子。
白玲吃力的弯起身子,将肚皮上那团白色的液体擦干净了,心满意足地冲他笑了笑,从一旁抓起短袖套在了身上,又拿了裤衩穿上,才扯过牛仔裤提上,穿戴整齐。
一番享受,白玲的脸蛋红扑扑的,眼眉显得妩媚极了,仿佛一下子变得容光焕发,嘴角弯出一抹迷羞涩的微笑,双眸剪水般着刘海瑞,浅声细语说:“我好长时间没有……没有这么舒服了。”
“我以后多让白姐舒服一下。”着白玲羞涩的样子,刘海瑞得意忘形地笑道。
白玲羞赧的垂下了头。
这时从白玲老公所在的屋子里传来几声咳嗽声,接着传来了她老公有气无力的呼唤:“玲,你过来一下。”
听见老公在喊自己,白玲顿时紧张的了刘海瑞一眼,这又不是“媳妇上轿头一遭”了,刘海瑞一点也不紧张,小声说:“没事的,你老公叫你干啥。”
白玲定了定神,点了点头,拉开门心神不宁地去了对面的屋子。
白玲出了屋子,刘海瑞开始考虑该怎么收拾张达,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支烟眯着眼睛绞尽脑汁想了起来。
“老公,咋啦?”白玲来到她老公的床边问,心里有鬼,明显有些紧张。
男人吃力的斜过头问:“是你单位的人来了啊?”
“嗯。”白玲点点头,“是单位的领导。”说完怕男人怀疑,又连忙补充道:“来谈点工作上的事情。”
男人笑了一下“噢”了一声,吩咐说:“那你好好招呼一下人家。”
白玲见男人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便松了一口气,绽开微笑说:“我知道的。”
男人的目光不经意间移到了她的胸上,发现她没穿内 衣,而在刚才早上她导尿盆时还穿着内 衣的啊,他怔了一下,明白了,但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继续吃力的笑着说:“那好吧,你赶紧去招呼你领导去吧,和人家好好谈一下工作上的事。”
对于她老公镇定的神色,白玲没有察觉出什么,微笑了一下说:“那我过去了。”说完便转身走了。
着自己身材饱 满前 凸 后 翘的老婆,男人双目一闭,轻轻叹了一口气。
从自己老公那边过来,白玲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微微红润的脸蛋显得更加迷人了,尤其是一双眸子水润含光,娇媚迷人,蕴含着别样的风情。
见白玲从她老公的屋子返回来,方才的紧张神色已经消失,刘海瑞便鬼笑着打趣说:“白姐,你老公没发现什么吧?”
白玲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神色羞涩地笑了一下,轻轻摇头,轻声细语道:“没……没有。”
突然之间刘海瑞收敛了脸上的鬼笑,略显惊愕地将目光落到了她高耸挺拔的胸脯上,着两颗微微凸起的部位说:“白姐,你没穿内 衣啊?”
白玲低头一,神色立马惊慌起来,同时更加羞涩难当,扭过脸害羞地说:“刚才……刚才忘了穿了。”说罢便急忙走到床边从床上拿起丢在床头的黑色镶有蕾丝花边的内 衣,背过身子脱掉了坎肩短袖,迅速的将内 衣套在了身上,着她雪白的玉背,真仿佛是一块浑然无暇的美玉,白嫩剔透,白净的连一颗小小的痦子也没有,肤如凝脂,曲线玲珑,好一尊曼妙无暇的身板,令刘海瑞的有些入神,直到白玲将短袖穿好,拽了拽肩膀回过头,他才回过了神,忍不住赞美说:“白姐,你的背真漂亮。”
被他一夸,白玲顿时有些心花怒放的感觉,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到了三十出头年纪身材与容貌依然保持的如此绝佳的少妇,希望听到的就是来自懂得欣赏自己的男人的夸奖,此刻的白玲,双颊绯红,娥眉如描,水眸含情,微微垂着头,同时又偷偷用目光窥视着刘海瑞,羞涩而心悦地说:“你……你别夸我了,都三十多岁的女人了,还咋能说漂亮呢。”
刘海瑞目光如梭的着她,心想,给你点颜色你还蹬鼻子上脸啦?嘴角挤出一丝诡笑,走上前去伸出了手朝她的头上移过去,白玲顿时抬起头,红着脸,羞羞答答地说:“你……你还想……”不等刘海瑞反应,便走过去将敞开的门嘎吱的推着闭上,转过身来抓住短袖下沿,准备想脱衣服了。
见她的举动,刘海瑞这才连忙明白过来,忍不住噗哧笑了起来,边笑边解释说:“白姐,我不是这意思,我是你头发有点乱,想帮你捋顺一下,你想多了。”
等他一道明自己伸过手去的原由,白玲来就泛着淡淡红晕的双颊刷一下子红的跟猴**一样,害羞垂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由于刚从省会西京回来,辞职还有许多手续需要办,一下车就赶来了白玲家里,快活也快活了,加之夸下海口帮白玲收拾张达,他要办的事情就多了起来,就不想将过多的精力和时间留在白玲家里,便直截了当的将自己一个人呆在屋子里灵光乍现想到的办法给白玲说了一遍,征求她的法。
听了他这有些不合常理甚至可以说有点下流和卑鄙的方法,白玲微微挑着娥眉,水灵灵的眸子睁得圆鼓鼓的,神色惊讶地问:“这……这可以吗?”
刘海瑞轻笑说:“这么两全其美的办法有啥不可以的?”
白玲支支吾吾地说:“可是我怕……怕张处长会报警。”
听罢她的顾虑,刘海瑞呵呵笑道:“他咋可能报警呢,这种丑事他巴不得越早解决越好呢,一来可以杀杀他的锐气,让他以后不敢再对你有非分之想,二来给白姐你家里弄上点零花钱,你暂时也就不用因为突然需要钱而去求别人了。”
白玲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思来想去的,半天拿不定主意,见她犹豫不决的样子,刘海瑞不想耽误自己的时间,便说:“白姐,你先好好想想,想好了给我发个信息,我这刚从西京办完事回来就直接来找你了,局里还没去,我得回局里去给领导们报个道,这就先走了。”
白玲抬起头愣了一下,说:“噢,那你赶紧去单位报个道,别让领导责备了。”说着替他拉开屋门,跟在他后面一直将他送出到了家门口。
从白玲家里出来,刘海瑞在街边打了一辆出租车径直奔往了榆阳市煤炭局。时值上午十一点左右,从车上下来,走进大门,局院子里静悄悄的,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才离开了几天,但一踏进大门就有了陌生的感觉。
他站在综合办公楼前仰头朝三楼了一眼张淑芬的办公室,只见窗帘合在一起,但借着阳光却隐约可见里面有人影,便知张局应该在办公室里,怀着一颗随时准备和她鱼死网破的决心走进了办公楼。
“哎呦!”刚一走进楼梯口,谁知迎面撞上个冒失鬼,一个熟悉的女声疼的叫了一声,破口就骂:“谁呀!”
刘海瑞眼冒金星地也准备针锋相对,捂着脑门定神一,原来和他来了个火星撞地球的人是已经被王副局提拔为综合办公室副主任的张晓燕,此时她正捂着额头一脸怒火地瞪着刘海瑞。
“我当时哪个冒失鬼呢,原来是刘科长啊,这么急急忙忙的干什么去啊?”张晓燕轻蔑地笑着说,一脸心高气傲的样子。
刘海瑞虽说生性好色,也通过下流的手段迫使眼前这个身材曼妙容貌出众的佳人委身于自己怀抱了,但他素来恩怨分明,一向和她无冤无仇,便也一点不为她这样的神色所感到生气,而是如往常一样,轻笑说:“我刚回来,正准备上楼去找领导报个道呢,张副主任这是要去哪里啊?”
“呵”张晓燕轻蔑一笑,转过身扭着被筒裙包裹的丰 腴诱人的臀部踩着高跟鞋噔噔噔朝楼上走了。
刘海瑞的嘴一张,不明所以,一脸尴尬的着她的背影,心想这姑娘啥时候变得这么牛逼哄哄的了?想想她刚来局里工作那会多有颜色,文静又腼腆,这才三年不到这么牛气了,这会用青春的身体换来王纯清特别爱戴,当上了办公室副主任,竟然连我堂堂安质科科长都不放在眼里啦?
刘海瑞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准备上楼时余光无意滑过一楼走廊的企务公开拦,便来了兴趣想近这几天局里有什么事情没,就转身走上前去,不不知道,一还真吓一跳。就说刚才张晓燕那么牛气冲天呢,原来他不在这几天里,不知什么时候她提正了,成了煤炭局综合办公室的主任。惊讶归惊讶,但惊讶之余也不是那么惊讶,在煤炭局呆了三年多时间,虽然一天到晚的主要工作就是喝茶报上网,似一天到晚平静的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了局里,其实每一天都有暗潮涌动,这几天他不在,张晓燕被扶正也就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了。只是上楼的时候回头仔细一想,刘海瑞就察觉出了其中关于自己不利一面的端倪,因为从煤炭局用人制度来讲,一般是办公室部门领导,包括副职任用,都需要通过局部室及以上领导开会投票决定,只要有人反对的话一般来说任命就会推迟,但他这几天没在,张晓燕能够被提拔上去,也没有任何人打电话给他说过这件事,从中可以察觉出张淑芬和王纯清已经联手了,而他便是他们共同的眼中钉肉中刺了,这和他猜测的结果没错,自从为了帮任兰的煤炭企业发展而与局里的一二把手反目成仇后自己的仕途就已前途艰险,可以说再想要在煤炭局发展几乎没有可能了。
这倒也好,自己提前准备了退路,铺设好了将来的道路,就算张淑芬和王纯清一时半会无法整倒他,他也不想一辈子呆在榆阳这小地方,他的胸怀更大,要去更有前途的地方在官场上飞翔。
他不紧不慢的上到三楼,来到局长办公室门前,正准备伸手敲门时,突然听见里面隐约传来只有嘿咻时女人才会发出的时而急促时而缓慢的喘息声,他大感好奇的同时紧绷起了神经,将伸在半空的手缓缓放下来,竖起耳朵在门上偷听了起来,里面的声音很小,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有女人忘我的呻 吟声,不过声音非常小,也没有对话声,听了半天也没听清楚里面到底是谁和谁在干苟且之事。
应该不会是李菲菲吧?他听了半天,将耳朵从门上收回来开始猜测。整个煤炭局除了张淑芬会和他在办公室里干这事外,其他男人可都是不入张淑芬的法眼的。
来李菲菲这贱 货也不是啥好鸟,趁着局长不在,竟然也学会在办公室里行苟且之事了。
为了不打扰里面正在上演的**好戏,他轻手轻脚的来到阳台边上,背靠在阳台上,从兜里摸出一支烟点上,悠哉的吸着,等待里面的好戏结束,倒想这个曾经差点让自己动了情的姑娘的眼光如何,找了怎样的男人,竟会带回办公室里来泻 火。
将烟抽了一半的时候,从楼梯口传来了杂沓的脚步声,他侧过头去,发现出现在楼道里的人是李菲菲,两人同时目瞪口呆的注视着对方。
片刻,李菲菲白了他一眼,好像没有见他一眼,转过身又朝楼下走去。
刘海瑞愣了一下,既然里面的女人不是李菲菲,那肯定是张局了,难不成说在他不在的这几天里张局又“另结欢”了?
“李……”情急之下他朝李菲菲喊起来,刚喊出一个“李”字,立刻意识到会打扰了里面张淑芬的好事,连忙加快步子朝李菲菲追上去。与此同时,局长办公室里细微的声音嘎然而止了,片刻,窗帘从里面拉开一道缝隙,一只眼睛鬼鬼祟祟的朝外窥视,发现外面没人,脸上又合上了。
刘海瑞追到了二楼才将李菲菲追上,上前拦住她问:“张局在办公室不?”
李菲菲停下脚步,嫉恶如仇的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在!”
“里面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刘海瑞旁敲侧击地问。
“是,近局里来了一个管理学毕业的硕士,张局很器重他,在和他谈工作。”李菲菲用异样的目光瞟了他一眼,言下之意仿佛在告诉刘海瑞,你已经不受张局重视了。
听罢她的话,刘海瑞诡谲地笑了一声道:“原来。”
“还有事吗?”她不耐烦地问,“没事我还忙着!”
“行,那你去忙吧。”刘海瑞淡定地说,虽然是快要走的人了,但才离开几天,局里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现在估计除了因为他一走就可以升任安质科科长的苏静外,其他人个个似乎与他为敌一样,站在原地轻笑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又等了差不多十多分钟,心想楼上局长办公室里的好事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吧,才重上楼去了。
局长办公室的门还是闭着,不过这时里面已经安静了下来,好戏应该上演完了,到要张局这个硕士是何方神圣,竟能让性 欲强烈的张淑芬对他感兴趣,他可是亲身体会过张淑芬的欲 望,那简直像一头母狼,饥渴的几乎取无度,要是哪个男人没两把刷子,那方面的领不技压群雄的话根不可能降服那头母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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