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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国,可以说是这片土地上,包括所有小世界里最强的的国家,它有着最发达的技术,人民富足平和,并且有着最璀璨的文化。
大燕国的成就可以说是前无古人的,因为那时候没有无极书院,没有儒家,没有浩然正气。
当柔弱的文人,通过修身养性,自律其身,饱读诗书后,一声大喝居然可以喝死魔道巨擘的时候,人们第一次真正的意识到并看到浩然正气的意义。
魔道其实挺可怜的,若不是修炼奇快又能直问大道,估计没几个人会修炼魔道了,佛门也怕儒家也怕,若不是魔门气运不衰,这魔门早就被灭了。
这话又说回来了,既然儒家对魔门克制比佛门还大,为何合欢宗与儒家最大的门派无极书院这么大仇为何却安然无恙,原因很简单,儒家本就讲究仁义、中庸,根本不会主动自动地去攻击谁,更何况这儒家大儒是那么容易培养的吗?
每个大儒都要从普通学子经过正规的考试,入仕为官,一边修身一边治理国家,等好不容易爬到翰林院这样的位置,方才能成为儒,至于大儒,天晓得这些家伙连修炼都忙不上,还有没有可能活到那个岁数。
儒家讲究入世,讲究历世,不以修炼为主,所以宗门内功力高强的弟子反而浩然正气不强,只能依靠其他手段攻击,而大儒们又都不喜修炼,反而功力不足正气有余,百年之后,多化作白骨一培。
无极书院怎么调节其中的问题不是君楚楚所能思考的,她赫然意识到的一点便是,她和裴其墨连大燕国的国都都进不去。
她远远地看着那燕京边上的无极书院里通天巨柱一般的浩然正气倒灌进这燕京,与皇城中的天子龙气相交,交互着再次冲上天空,穿透云层。让整个天空连一丝乌云都没有,她怀疑没有任何元婴期之下的修士能从这燕京天空飞过,因为没人能抵挡这么可怕的浩然正气和天子龙气。
她模拟着星河剑法的运功路线,勉强还能压下体内魔性被这浩然正气的压制,隔壁的裴其墨都要成烟囱了。只能听到刺啦刺啦的声音。他的法力简直就是被蒸发着消失,这小子别说进无极书院了,就是进燕京城都有巨大的生命危险。
“我觉得。合欢宗还能安然无恙地活着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君楚楚睁大眼睛,她和裴其墨赶了约半年的路,用了数千下品灵石,吃了多少苦,终于到了大燕国。
大燕国的确和魔门所辖的大国不同,这里百姓富足,人人脸上都带着笑容,宛若一个巨大的桃花源,梦想中的国都一般。可他们不敢进城,就连小县城都慎之又慎,只因这大燕国大部分官员都出自无极书院,不管是入世弟子,还是普通的学子出生,都有一个特点。胸中有正气,由囟门发出,和当地的红尘浊气相互交缠,相互辉映。
低调,再低调。是君楚楚的原则,有些儒家学子修炼地开天眼,一眼就能看穿他们这些魔门弟子的伪装,只要大声一喝,喝出胸中浩然正气,直接就能把他们给活活震死。
君楚楚很犹豫,若是裴其墨不能亲眼见证她的假死,她诈死的计策就只能作废了,可看这样子,这小子就算当场废了全部功法,也很难活着走进无极书院,只好叹了口气,让他先到离这里远一些的地方等她。
这地方自然是荒山,君楚楚还真没勇气让这个点子有些背时的家伙去人多的地方等,指不定就被人儒家弟子发现,跑都来不及跑就被弄死了。
裴其墨压住心中的诧异,他根本想不到君楚楚为何一点事情都没有,他的法力都沸腾着蒸发了,这女的连脸色都没变。
虽然裴其墨很想陪着君楚楚一并去,不过他实在是有心无力,只能留下一副沈辉翼的画像,离开了。
君楚楚仔细地看着沈辉翼的画像,把这长相在心中不断临摹,自觉彻底记住之后,她烧了这画,再次回忆裴其墨留下的线索:“沈辉翼也是无极书院内门弟子,不过浩然正气并不足,看起来是走修炼路线的弟子,那么到时候只要把他引出有大儒的地方,跑去随便什么荒郊野外,就简单很多了。
对于陌生人,君楚楚绝对不会犹豫使用搜魂**。
她根本懒得废话,什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色诱威逼,根本不用废话,当初她脑壳坏了浪费时间等裴其墨,现在她只打算干脆利落地把星河剑法从这沈辉翼脑壳里挖出来带走。
大燕国规矩严格,每个人都登记在册,往来个城镇关卡都需要通关路引,君楚楚早早就在边疆的地方买了个假的,就算这大燕国再容不得一丝灰尘,两国交界的地方总是混乱的。
她揣着路引,背着一个大包袱,走在进燕京城的管道上,这管道横穿一条绵延起伏的山脉,却修葺地非常整齐宽敞,至少可以让四辆马车同时通过,她走在路上,的确不时就有马车车队从身边经过。
倒不是没有人邀请她上车一道,但都被她拒绝了,穿着布鞋,一步步地靠近燕京,并非是她做作,而是为了适应这越来越可怕的浩然正气。
一想到大儒死了,都喜欢把骨灰撒在燕京周围,这整整堆积了几千年的浩然正气,简直可以用来做一个绝品灵宝了。
贸然进去太快的话,君楚楚真不知道自己顶不顶得住。
“这位公子,是去参加这一次的会试吗?”突然,有人向君楚楚搭讪了。
君楚楚顿了顿,她心道这人从哪里看出她像一个去参加会试的书生的,不过这人倒是告诉她了一个好消息,这燕京正要举行七年一次的会试,三年一乡试,七年一会试,会试过了的就去殿试,到时候就能出状元榜眼探花了。
这大燕国多数状元都出自无极书院,无极书院建立了非常多的儒学,林立在大燕国各地,和许多其他自立的书学争抢生源。
状若无意地扫了一眼地方的胸前,衣襟上果然别着一个小小的标志,君楚楚拱了拱手,还算谦虚地道:“在下楚君生,是稷下学宫学子,威武三年举人,还未请教。”
对方是一个很典型的文弱书生,宽松的衣服套在瘦弱的身子上,眼神稍微有些飘忽,看起来就是常年点灯夜读以至于视力严重下降的,背脊稍有些佝偻,闻言努力听了听胸膛,稍微有些自豪得到:“在下胡玉清,无极书院学子,赣南生人,也是威武三年举人,没想到我们是同辈,不知君生兄有没有字号?”
君楚楚上哪儿找字号,这么雅致的东西也是她有的起的,所以她特别坦诚地说:“没有。”
胡玉清有些压抑地张了张嘴,露出一口大黄牙,愕然地道:“君生兄为何没有字号?”
君楚楚也露出大白牙,灿烂一笑:“我学识太差,师傅嫌弃我蠢,还把我赶出师门,自然不会给我留什么字号。”
“哈哈哈,君生兄却是一个幽默之人。”
“哈哈哈,我说真的。”
胡玉清闭上了嘴,单眼皮下面的眼珠子转的飞快,他开始思考君楚楚骗他的可能性,他观对面这公子虽然阴柔一丝,但气质天生,自然就有一丝大家气质,并且越看越觉得不凡,那种天生便能躲人目光让人无法挪开眼神的感觉,就这样的公子若说不是来参加会试而是来燕京踏青的,打死他胡玉清也不信。
所以胡玉清主动地打了招呼,可这才说了几句话,对面就开始让他跟不上节奏了,什么叫做被师傅嫌弃所以没有名号,难道是不屑于告诉自己?
胡玉清心中有些难过,他是那种很敏感又非常谨小慎微的人,因为他太不容易了,以他的出生,若不是老师心善,根本连识字的机会都没有,虽然很艰难地参加了乡试,还出乎意料地考上了,他非常开心,因为那些比他家庭好太多的孩子,没有一个考上。
而他这个近乎是蹭着混到了乡试的人,居然考上了。他用背脊感受了一下身后的包袱,里面哪怕一件衣服都是热情的相亲邻里所赠,背着这些宝贝,让他感觉自己一定能成为贡生进入殿试。
可人到一个遥远而陌生的地方,本能的就想寻找伙伴,君楚楚无意是第一个出现的最佳人选,两人都是早早地就提前来到燕京,都不是京城占有最多优势的士子,再加上君楚楚的气质非凡,远远地就让人注目,他知道自己并不是第一个注目君楚楚的人,但是第一个敢开口搭讪的人。
君楚楚对胡玉清没有恶感,她对于这个文弱的,胸腹中稍稍带着一丝浩然正气的傻书生第一印象不错,脆弱敏感却又坚强非凡,既然对方有意一道走,她也不会刻意推辞,便主动开口道:“玉清兄若是不嫌弃,我们便一并前往燕京吧,反正还有大半月的路程,左右有个伴也是好的。”
胡玉清还在纠结琢磨推敲的时候,收到了君楚楚的邀请,他几乎是立刻点了点头,大声道好。这人非常单纯,立马就把之前的想法抛之脑后,至于君楚楚真的有没有字号,谁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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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想过了,还是一章三千好写,大家不要难过,我还加更都是按章节算耶,两章乃们就赚了一章了耶,还有快去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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