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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猫不好意思的赶紧立正站好,有些紧张的对王浩说。
“报告领导,我错了,只是我哪错了,请领导训示!”
王浩看着飞猫那严肃的摸样,不禁笑了。
“你说你哪错了,让人轮岗有必要吗,再有,是谁安排了那么多的校官來的,这事你和我商量了吗。
随便动用国家军务人员,你找抽吗!”
飞猫看王浩笑了,于是一矮身坐到了岸边的石头上,对王浩认真的说。
“领导!”
“你等下,叫什么领导,听着就别扭,我把你当兄弟,你叫我领导,叫王哥吧,反正我比你大!”
飞猫一愣神,点了点头,别别扭扭的叫了声王哥,继续说。
“王哥,这是首长亲自安排的,你看他们是校官,其实都是野战特种兵,下到普通部队当然是校官的身份。
再说领导早就知道你要干什么,牡丹市的打黑除恶表面上看起來简单,其实国家早就注意到了,所以才把他们派來。
这八个人可是今年野战营的前八名,执行过很多任务,首长说你的道道多,也帮他们开开脑筋,别成天光会打打拳放放枪什么的!”
王浩看着飞猫,认真的问道。
“你说的的是真的!”
“是呀,我能骗你不成,再说我也不敢呀,是你救了我的命,要不是你帮我紧急处理了外伤,输上血,我这条小命早就交代了!”
王浩摆了摆手,故作生气的说。
“乱说什么呢,当时也有军医,我就是乱插手而已,可你也不能安排站岗不是,这我总感觉不妥!”
飞猫看着王浩笑了笑。
“昨晚不少探路的呢,可是都吃了石子的亏,不光我们这我加了暗岗,就路口也有一名!”
王浩顿是紧皱双眉,难到这么严重,还真猜不到呀,牡丹市竟然达到了这种程度。
“王哥,你不信,那我沒办法,我就沒打算抓人,放了条线,准备钓鱼呢,不过现在已经七点多了,你还洗吗!”
王浩摇了摇头,一跃身从水中跳了出來,搽干身上的水,穿好衣服,随飞猫一起來到了市政府办公大楼。
虽然昨天晚上王浩很晚才睡,不过经过刚才在狭长的山谷中被温泉一泡,现在到觉得浑身舒泰,反而神采奕奕。
市长的的办公室昨天便已经由市政府办给准备好了,王浩进入市政府之后,便直接來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和以前在Y市当秘书的时候大不一样,不但不一样反而令王浩摇头不已。
王浩坐在真皮大转椅上,仔细打量起自己工作的环境,一百多平米的大套间,外间不用说一定是自己秘书的了。
办公室位于办公大楼的十四层紧靠西头的最里侧。
想想王浩就笑,地方差不多够用了,只是自己作为是市政府的主子,却被安排在大楼西侧不说,还是个十四层。
办公桌椅和一应物品倒是全新配备的,看來档次还不低,自己身后的墙壁处摆放着一排书架,书架上面摆满了什么经济学、思想理论的一大堆摆当。
也不知道是谁摆的,还真有些像模像样,不过书的新旧不一,不知道是肖金成留下的还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再一抬头,一副大大地‘官’字挂在书柜的上方,王浩对书法小有研究,一看就是不知道谁信手涂鸦的。
绝不是出自名家之手,挂字就挂字,闲來无事挂什么‘官’字,难道有人想提醒自己怎么做官不成。
看着这个‘官’字,细细的端详,却给王浩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官’字粗看起來沒什么特别。
细看下來却大有门道,‘官’字的每一笔每一划都大有深意,这副字说起來很玄妙,有种让王浩酩酊灌顶的感觉。
王浩不禁自言自语。
“这是谁留下的,细看之下写的还真有意境!”
这个问題沒有困扰王浩多久,因为有人敲门。
随着王浩的‘请进’落下,一个不到四十岁的人走了进來,咋一看给人一种斯斯文文十分认真的感觉。
來人不是别人,正是市政府秘书长李宁,昨晚上敬过王浩几杯酒,两个人也算是见过面了。
李宁看起來不到四十岁的年纪,不过却微微谢顶,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面相看起來很和蔼,说起话來文绉绉的。
李宁在市政府其实过得很压抑,市政府原本属于肖金成的天下,现在肖金成一去,就变成了刘曲东主宰。
王浩到办公室老一会了,李宁思量了半天,才终于选择了來向王浩汇报工作,其实在來之前他也是斗争了老半天。
自己不是肖金成的人,更不是刘曲东的人,这话说得怪,既然两个大佬都不是李宁的主子,李宁何以在市政府办公室坐到了秘书长的位置。
说起來还真有点说头。
李宁姓李,但他老婆姓范,李宁是沾了他媳妇的光,李宁的媳妇长得油光水滑,雪嫩粉白。
在一次市里年会上不巧被王冠清看上了,那时的李宁还是个市政府办公室的小科级干部。
成天沒事干,也沒什么油水可捞,你想他媳妇这般漂亮的人儿,能受得了李宁那点微薄的工资换來的如此清贫的生活。
被王冠清看上,李宁的媳妇其实内心还是挣扎了一番,打个情骂个俏的,未尝不可,真要办起事來,就得思量思量。
却不想牡丹市正是潘金莲的故乡,自然少不了王婆的传人,对李宁媳妇动了心思的王清冠,那是想尽了一切办法。
最后终于觅到了个类似王婆般的人物,那是下了大价钱,天天对李宁媳妇展开说教攻势。
再加上王冠清有意无意的巧遇,和随时李宁媳妇‘临危之际’的出现。
最终还是使李宁媳妇动了心了,她唯一的条件就是让王冠清把自己的男人,李宁提到正处级,怎么的她也的做个正处级干部的夫人。
王冠清不答应,就得不到李宁老婆的身子,成天看着揪心挖胆的,却不能上手,让这个搞宣传出身的宣传部长大人火急火燎般的难受。
说白了还是职业使然,宣传口多得是年轻貌美的姑娘,王冠清近水楼台又手握实权,真心沒少祸害大好女青年。
年轻的玩耍得多了,慢慢的失去了兴趣,所以越看李宁媳妇,王冠清的心越痒痒,越痒痒就越忍不住。
那段时期王冠清就像得了什么病一样,失魂落魄的,吃嘛嘛不香,喝嘛嘛不甜,身体沒劲不说,人就像得了痨病一般无精打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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