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新时间:2013-03-06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江浩直视着无言以对的瘫软的坐在椅子上发呆的贺狼,恐怕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速度快的连贺狼都有点接受不了了吧?
不过众叛亲离的下场,能够怪得了别人吗?只能够怪他贺狼贪得无厌,做人不留余地,落得这样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你赢了。”
贺狼心有不甘,可是这个世界并非是不甘心就可以改变一切,他如今连正常站立起来都做不到,还能够做成什么?
“浩哥,怎么处理贺狼呢?”
范遥乐呵呵的问道,看着嚣张霸道的贺狼落到这种悲惨的下场,他觉得实在是太过瘾了。
“我也正在思考呢。”
江浩为难的皱了皱眉头,觉得以贺狼曾经所做的一切,一刀杀了简直就是对他的恩赐,可是他实在是不怎么精通折磨人。
“贺狼他爹被我喂狗了。”
肖生克见江浩一时间拿不出处理的决定,趴在江浩的耳边低声的交代道,他也而是为江浩永诀后患,作为一个在道上混了十几年的老江湖,肖生克比谁都清楚仇恨的力量是多么绝大,绝对是拥有摧毁一切的力量。
喂狗了!
江浩诧异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肖生克,清楚肖生克也是在为他着想永诀后患,难道把贺狼也给喂狗了?
“大不了杀了我,至于犹豫不决吗,做事真够墨迹的。”
贺狼见江浩一直没有决定处理他的办法,讥讽的打量着江浩。
“等不及了?那我就先陪你玩玩。”
范遥恼怒的看了一眼一副坦然面对生死的贺狼,就近拿起了一瓶没有拆封的白酒,一边打着酒盖,嘴角挂着诡笑的注视着贺狼。
“你想要干什么?”
贺狼惊恐的盯着范遥手中的动作,惧怕的瞪大了眼睛,他知道范遥一定想到了什么整治他的办法,他挣扎的想要爬起来,可是却发现身体还没有恢复力气,费劲了全力也无法站立起来。
“你不是很英雄吗?怎么现在害怕了。”
范遥把酒盖弹开,贼笑的伸出了手,把勉强站立一点的贺狼一巴掌拍的从新坐在了椅子上。
“有能耐给我一个痛快。”
贺狼看着范遥手中晃荡的酒瓶,不知道范遥要干什么,身体本能的向旁边倾斜的躲避着。
“我看你身上太脏,帮你洗洗,另外你身上的伤口太多了,这么热的天容易受到感染,我正好帮你清洗一下伤口,省的你得了破伤风。”
范遥摇晃着手中的白酒,瓶口向下倾泻,在贺狼惊恐的注视下,直接把酒瓶倾泻,酒从瓶口内一点点的流出,在空中汇聚成为了一条直线,朝着贺狼被踩断的腿浇去。
啊!
贺狼被范遥的动作吓了一跳,吓的脸色苍白的想要把腿移向一旁,可是他的移动的动作还是太慢了,直接就被流淌下来的白酒浇了上去。
贺狼的衣服本来就薄,刚刚李金奎的踩踏更是把他的衣服都蹂躏烂了,不断涌流下来的白酒顺着贺狼破裂的伤口,侵入了贺狼的伤口内。
如同燃烧的剧烈火焰般的滚滚热流,瞬间从他原本麻木的断腿上,一路快速的蔓延,剧烈的疼痛让贺狼倒吸了一口凉气,整条腿如同被电流击中了一样,剧烈快速的颤抖着。
贺狼的身体蹦的如同满月的弦,脸上刚刚升腾起的一点血色,也都被苍白色取代了。
“来吧,全身都给你清晰一下,消消毒对身体大有好处的,我免费帮你消毒的,不用感谢我。”
范遥瓶口朝下,耸动着瓶子,酒水在他的晃动下,拼命的瓶口涌去,然后化为了大小不一的酒滴,落入了下方的贺狼身上。
贺狼咬着牙,头上的青筋砰砰的乱跳着,暴起了,他本能惊慌的左右躲避着,可是范遥破洒的酒实在是太多了,任他怎么躲都躲不开,而且他左右的移动,正好让落入身上的酒水快速的在他身上流动着。
啊!
贺狼觉得身上好像有一群群的蚂蚁在爬着,啃食着他的肉,剧烈的疼痛感让他痛得死去活来,整个身体在椅子上,痛苦的扭动着,身下的椅子承受不住他剧烈的运动,发出着吱吱呀呀的剧烈声响。
范遥手中的白酒是高度数的白酒,简直不亚于纯酒精了,酒的确是能够用来消毒,可是他如此大面积的使用,让细皮嫩肉的贺狼怎么能够受得了,受伤的部位,立即被烧的退了一层皮。
“感觉怎么样?”
范遥看着痛苦万分的贺狼,摇了摇手中仅剩不多的酒水,贼笑的询问道,他范遥不是一个残忍的人,可是贺狼的做法他早就受不了,不好好的惩治一番贺狼,怎么能够对得起贺狼今天的所作所为呢。
范遥觉得江浩也一定很喜欢他惩治贺狼,既然浩哥不愿意来当这个恶人,那就让他范遥来当吧。
“我要杀了你。”
贺狼的脸在剧烈疼痛的刺激下,变得扭曲不堪,牙齿咯吱咯吱的咬着,忍受着剧烈的痛苦。
“杀我,想杀我的人多了去了,你都排不上号,我一口酒喷死你。”
范遥喝掉了最后一口白酒,在贺狼通红的双眸注视下,直接漱了漱口,直接对着贺狼的脸就喷了下去。
“我要杀了你。”
贺狼的脸上剧烈的扭曲,被暗劲炸伤的伤口,早就崩裂了,如今范遥的一口高纯度的就喷来,剧烈的烫感,让贺狼觉得自己的脸皮都要脱离了,剧烈的痛苦疼的他是死去活来。
“真他娘的舒服。”
范遥倾听者耳边杀猪一般的哀嚎,打了一个酒嗝,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蛋,不胜酒力的赞叹道:“多好的酒,洗你的身子,简直就是浪费。”
“干的漂亮。”
齐风对着一步一摇晃的范遥竖起了大拇指,这贺狼要是不争执一番就处理,就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他看得也很是过瘾。
“活该。”
大厅内的众人都没有觉得范遥的做法残忍,倒是觉得范遥的做法太轻了,都恨不得拿起酒瓶去往贺狼的身上泼酒去,人都是有同情心的,可是面对着贺狼这种心狠毒辣的人,根本就不需要同情他。
江浩既没有赞赏,也没有责备范遥,因为他正在忙碌着为贺狼输送欲*火治疗术呢,看着疼的泛着白眼,吐着舌头,就是无法昏迷过去的贺狼,他看得也很是过瘾。
“好手段。”
肖生克看得也是心惊肉跳,可以肯定,范遥这一瓶酒浇灌下去,贺狼即使是没有死,估计也就剩余半条命了。
“江浩,我能不能够给你商量一下。”
先前第一个想要出大厅,却被野狼帮小弟野蛮的伤了两个保镖,然后又被逼会的中年人,撇了一眼贺狼,对着江浩说道。
“请讲。”
江浩对眼前的中年人略微有点印象,记忆中他是一个煤老板,掌握着中州市几个不小的煤矿,他不清楚眼前的中年人找他能够商量什么。
“你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处理贺狼。”
中年人阴笑着看着承受着剧烈痛苦的贺狼,眼底闪过一道寒芒,想起刚刚贺狼差点杀死了他,他就很愤怒,刚刚迫于压力,不得不忍耐,如今看到贺狼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他自然要报仇了。
“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肖生克在一旁好奇的问道。
“的确是有一个办法,不知当讲不当讲。”中年人客气的笑了笑,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贺狼。
“说吧。”
江浩淡淡的挥了挥手,他正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贺狼呢,倒是想要倾听一下中年人能够提供什么好的处理方法。
“我手底下有几个煤矿,最近需要招人,我观察贺狼的体格很适合干掏煤的工作,我想把他要过去,帮我掏煤挖碳。”
中年人幽幽的说道。
“掏煤挖碳?”
江浩的身体一震,他大概了解了中年人的意思了,他清楚中年州的很多煤老板,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黑煤窑,这些黑煤窑都是从外地抓些劳力,以武力强迫那些劳力挖煤替他们抓钱。
黑煤窑的优势就是,即使煤窑崩塌了,砸死了人,被抓来的劳力的父母,也都不会知道的,干的可是无本的买卖,据说黑煤窑内的工人,根本就没有见天日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活活被累死了。
“你有黑煤窑。”
江浩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中年人,眼底闪过一抹寒意,他可是看到过很多寻人启事,都是寻找莫名始终人口的,他不知道就罢了,如果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都是正规的,都是正规的。”
中年人想起刚刚江浩不让李金奎欺凌弱小,吓的脸色一变,着急的解释道。
“这贺狼欠了浩哥很多钱,想必你刚刚也看到了,我们浩哥还希望把这笔钱追回来呢,这人可不能够让你带走。
当然,如果你要是替贺狼付了这笔钱,这人你就可以带走了。”
齐风灵机一动,对着中年人提出了一个合理的建议。
“我回去后好好的治疗一番江浩,一定让他对得起我出的价格,贺狼欠下的钱,我都替他还了。”
中年人一狠心就下定了决心,他害怕万一江浩发货了,要查他的煤矿,他的黑煤矿难免不会被查出来,他决定还是破财免灾,最主要的是,他能够报了刚刚被羞辱的仇。
“成交。”
江浩含笑的伸出了手,跟脸色不自然的中年人握了握手,然后轻轻的拍了拍中年人的肩膀,提醒道:“可要让他多创造点价值,替我看好他。”
“我会的。”
中年人暗自的松了口气,郑重的点了点头,江浩没有深究让他暗自庆幸,不用江浩说他也会狠狠的折磨贺狼的,让贺狼在暗无天日的黑煤矿内,为他掏煤还债,想想贺狼为他掏煤的摸样,他就觉得很痛快。
“贺狼,我为你找了一份新工作,希望你会喜欢,是全职的。”
江浩对着贺狼嘱托着笑道:“你的老板已经替你付了你赌输输掉的钱,你可一定要好好工作。”
“你们…咳咳…。”
贺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好像奴隶一样,被人随意的交易,不知道是生气呢,还是伤口疼痛的缘故,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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