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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刚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我见到了一个戴帽子的老头。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抱着我的手伸向我的屁股,“啪”的一声,我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那一刻,我我想咬死那老头。
随着我大哭出声,老头舒了一口气,将我给了另外一个人,是个美女。不要问我才出生为什么会懂的美女这个词,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
在那位美女,哦不,应该说是护士的悉心照料下,我茁壮成长着。直到有一天,突然来了一个陌生却美丽的女人,她带走了我。我既没哭,也没闹,就这样乖乖地躺在她的怀里,因为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爱意,后来我知道了,她是我的母亲。
她将我带到了一个黑色而狭小的小屋子里,神奇的是,那个屋子竟然会动,然后我的脑中突然蹦出一个词——轿车。
大概是到地方了,车子停了下来,我被母亲抱在怀里,包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两只眼睛,那时我才三个月大,她怕我着凉。从她心脏跳动的频率来看,我知道她很紧张,心中隐隐升起一股困惑,她带着我走进了眼前那个非常豪华的房子。
屋子里聚集了好些人,全都是我不认识的,但是从那些人的目光中我可以得知,我和母亲好像并不受欢迎。
但有一个例外。
那道目光虽然冷冽,却不带丝毫恶意。我忍不住转了转头,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
在目光接触到他的那一刻,我愣住了,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亲近他——是那个时候唯一的念头,然后我在母亲的怀里挣扎着,她在和那些人争执,我的捣乱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困扰,但是她还是第一时间放弃了理论,抱着我轻轻地问,“宝宝,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呀呀。”不是,我张口,却说不话来,所以我只能对着她挤眼睛,希望她能懂我的意思,但是很可惜,虽然我们是母子但是还是没有这样的默契。
这时候,和母亲一起来的那个人发话了,一直到他开口,我才知道他是我的父亲。
“我已经决定把这个孩子留下来了,你可以闭嘴了。”父亲说完,刚刚那个和母亲争吵的面红耳赤的女人突然一脸颓废的跌落在沙发上,看向父亲的目光包含着憎恨。
“好,她留下来,我走,行了吧?!”她说完,就真的走了,父亲完全没有拦住她的意思。
但是这些都和我无关,我在意的是刚刚的那个少年。
“呀!”他的视线和我对上,我突然感到很兴奋,挣扎的就更加厉害了。母亲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有些担心的看了看我,复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父亲,她怕父亲生气。我后来才知道为什么母亲会这么怕父亲,原来她只是父亲的情人,而不是妻子。而那个少年,则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父亲原配所生的儿子。
“阿元,过来看看你的弟弟。”父亲说道。
等到父亲说完这句话,他看着我的目光瞬间变得冷漠,然后,他开口,“我还有功课没做完。”说着,他转身走人,连一眼都不再舍得给我。
我突然感觉有些生气,他怎么可以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用这么让人讨厌的眼神看我,我真的很生气,后来,我就住进了这个家。
住进这个家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有更多的时间可以见到他——我的哥哥,这个第一眼就让我印象深刻的少年。
他越烦我,我就越想缠着他。
他的冷漠虽然会让我伤心,但是我还是忍不住会想要去接近他,好像生下来的一种本能——就和母子间的心灵感应一样,我觉得这是出于我和他之间的血缘羁绊。
“哥,我一个人在家里好无聊,你带我一起去嘛。”我开始习惯向他撒娇,即使他看上去非常反感我的行为。
“哥,我这次考试拿了一百分。”当我取得好成绩的时候,我第一个想要告诉的人是他,但是他看了眼我的成绩单,冷笑着和我说:“你以为拿这种成绩给我看我会开心吗?我告诉你金叹,庶子,只要永远活在嫡子的阴影下就好。”
然后我懂了,我哥不希望我学好,当时我是这样认为的。
然后我开始逃学,在学校里打架、欺负人,考试作弊,几乎所有坏事都做,我以为这样他会开心一点,但是他却依然对我不冷不热。
一直到有一天,他把我叫到房间里,和我说,我要被送去美国了。
流放——这是我脑中出现的唯一一个词。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从小到大一直压抑着的情绪仿佛在那一刻爆发了,然后,我亲了他。
被自己的亲弟弟亲了,应该很难受吧。
“竟然对自己的哥哥抱着这种龌龊的心思,金叹,你真让人恶心。”这是他给我的回答。
是啊,我怎么会对自己的哥哥产生这种心思,所以活该被送走。
我走了,到了美国,这个邪恶的念头却跟着我到了美国。梦里时分,我时常被吓醒,起来却发现身下湿了一片。
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我觉得我的病越来越重了。
然后,我开始试图找到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在我逐渐苏醒前世的记忆后,我成功找到了这个方法,将身心投入到事业中来,即使现在的我在外人开来不过是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孩子。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工作和学习两者兼顾用掉了我的大半时间,所以到了晚上我累得根本没有心思做梦。
但是我忘了,有些事并不会因为人的刻意遗忘而变得不存在,反之,你越是将它压在心底,等它爆发出来的那一天,代价通常是很惨烈,就像我之前的那个吻。
那时候我迷迷糊糊,虽然有醉意,但是残留着一些意识。
哥的进入,让我整个人都疼的绷紧了身体,那种被撕裂般的疼痛,果然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昏迷前,我任在思考,为什么梦里那个处于受方的我可以得到快感?这真是个值得深究的问题。
第二天起来,我差点爬不起来,而身边的人,果然已经离开了。
“所以,昨天的一切在哥的眼里,不过是泄欲罢了,是吗?”我问他,等到的却是意外之中的答案。
对啊,我在期待什么?一个从小就毫不吝啬的对你表示厌恶的人,怎么可能因此而妥协。
我再次走了,在订婚宴之后。
再见到哥的时候,是在一年后的家庭会议上。
我真开心,能在他的身上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他吃醋了,我不确定的想着。因为他表现得太冷静,冷静到用各种伤人的话刺我,而在说这些话时,他的眼睛却不敢对上我。
终于,我回国了。
我想尽各种办法试图引起他对我的注意,我希望他的关注永远在我的身上,所以哪怕使出一切自黑的手段都在所不惜,但是他对我依然冷漠。
这不科学!
如果真的讨厌我为什么要容许我的接近?什么做兄弟,我不想要。
然后我做了一件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值得庆幸的一件事。
我偷看了他的日记。
总是不给我好脸色看的哥哥原来心里藏着这么大的一个秘密,我平复了自己略显激动的心情,将日记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
随着我性取向的曝光再到私生子的事情,我看着他不能再维持之前无动于衷的样子,心里得意的笑了。
他是我的,从第一眼见到他起,他对我来说就和别人不一样。
他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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