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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蕊,到底怎么回事?”卓海回到花店的时候,小蕊正急的团团转,看见她就跟看见救星一样。
“左枫被警局带走了,不知道会不会坐牢。”小蕊满脸焦急,紧张的语无伦次。
“别着急,慢慢说,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卓海把她扶到里面,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小蕊整理了一下情绪,焦急的说道:“前几天他来找我借钱,说是周转不灵,从我这儿拿走十万,可是刚刚警局来了电话,说是左枫走私被抓起来了,他怕他老爸气病,所以不敢跟家里说,现在怎么办啊?要交两千万的罚款,说不定还要坐牢呢?”
卓海听后,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左枫他想干嘛?走私是犯法的不知道吗?他怎么会这么糊涂呢?”两千万,光罚款就够愁死他们了,再加上法律责任,他们对法律又一窍不通,这个左枫,怎么老是让她帮他擦屁股。可是这次的事不是她想帮就能帮的上啊。
“小海,你快想想办法吧?”小蕊紧张的看向卓海,每次发生什么事,他们都会把目光聚焦在她身上,仿佛只要有她在,什么事都能迎刃而解。
卓海朝桌子上用力锤了一拳,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有什么办法啊?我又不是法官,就算认识法官,他犯了法也要付责任啊?难道他做这件事的时候就没想过会东窗事发吗?这么大的人了,做事只会冲动,连这种事都敢做,他这不是找死嘛!”
“他还不是为了你!”小蕊一时情急,愤然瞪向卓海,“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他,他是没用,只会冲动,那是因为他爱你,为了你他才会去冒险,为了挣钱他什么都敢做,就算付出生命也无所谓,他为了什么?为了荣华富贵吗?他家里虽然不是很有钱,但是也不缺吃喝。如果不是为了你他根本不需要走上这条路。”两个都是她最好的朋友,小海有事她心疼,左枫有事她同样会心疼啊,而且他还是为了小海,小蕊急的都掉出泪来了。
卓海紧了紧拳,心里同样不好受。
“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
“你要做什么?”小蕊急忙一把揽住了卓海,一个朋友出事了,她不想另一个朋友也出事。
“我想现在只有一个人能救他了。”
小蕊已经从她的眼神中看懂了她说的是谁,心里很不是滋味,“小海,你确定要去求他吗?左枫就是为了让你远离他,才铤而走险的,如果他知道你去求他,那么他宁愿做一辈子牢也不会愿意让他救的。”
“那就先不要告诉他,等事情解决了再说,难道真的看着他在里面而不救他吗?”她也不想去求他,她现在欠他的,都不知道什么事才能还清,再去求他,恐怕就算一辈子也还不清了。
“小海……”
小蕊还想说什么,却被卓海截住了,“好了,别担心,虱多不痒,债多不愁,纪铭川如果想困住我,他总会想很多办法的,我求不求他都一样,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左枫救出来,记住千万别跟她说这些,你也知道他犟的跟头牛一样。”
小蕊抹了把泪,无奈的点点头。
纪铭川走进房间正准备换衣服,看着床上妖娆的女人,顿时一僵,黑着脸问道:“你又抽什么疯啊?”
床上美女穿着男性的衬衫,露出性感的大腿,肤如凝脂,貌若桃花,对纪铭川嫣然一笑,“亲爱的,快来啊,今晚有肉吃。”
“我戒了。”纪铭川脱下西装,换上休闲服,转身向书房走去,对床上的尤物视若无睹。
看着紧闭的房门,卓海一骨碌爬起来,怎么办,纪铭川竟然对她不敏感了,可是现在她的目的就是勾搭他啊,如果他不是勾,她怎么提她的要求啊?
难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够了?还是自己根本没什么魅力。对着镜子搔首弄姿摆了几个姿势,恶心的自己都快吐了。
端着一杯咖啡走进书房,看到他正盯着电脑屏上的图纸看的认真,偶尔动动鼠标,英眉轻轻蹙着。
不知道是在愁什么?看来他的工作也很辛苦。走到他身后,轻轻的在他肩上按摩,整天坐办公室的人很容易肩膀疲累的,这个服务项目她以前天天做,自从姥姥去世后,她就在没为她按摩过了。
果然纪铭川蹙着的眉缓缓舒展,向后靠了靠,身体也没那么僵硬了。闭上眼睛,淡淡的开口:“无事献殷勤。”
卓海心虚的没有开口,难道她说看他累了,是真心想为他做点事。虽然心里是真的这样想的,都说有钱人最舒服了,其实谁看到他们背后付出的艰辛,纪铭川每天按时上下班,晚上还要加班到半夜,她是有目共睹的。
“说吧,什么事?”抓住她的小手,轻轻的握着。
卓海就势坐到他的大腿上,勾上他的脖子,好奇的问道:“为什么就一定是有事求你,而不能是单纯的我想你呢?”
“你说呢?”一副早就看透她的眼神。
讪讪一笑,人家早就看出来了,她也别再卖关子了。
“纪铭川,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了,算我求你了……”一五一十的把左枫的事说了一遍,然后耐心的等待着他的抉择。
沉默良久,纪铭川终于起身,却是说:“我累了,帮我放洗澡水吧?”
虽然有点诧异,对纪铭川的不温不火的态度有些不满,但是她知道有求于人就要有耐心,急忙去为大老板服务。
等纪铭川洗好澡后,又忙着给他吹发,捶腿揉背,马屁拍的杠杠响。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纪铭川半躺在床上,手里端着半杯红酒。
像什么?像马屁精,像狗腿子。但是她不会这么说自己。
“像一个合格的情人吗?”
“像个合格的小人。”
卓海一愣,看着纪铭川似笑非笑的眼睛,知道他在取笑她。
“平时不烧香急来抱佛脚,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她不知道他喜欢的是细水长流,而不是一日曝十日寒。
“好吧,如果过去有得罪的地方,我向你赔礼道歉,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原谅我一次,拜托你帮我这个帮好吗?”卓海双手合十像拜菩萨一样拜了拜纪铭川,满脸虔诚的像个信徒。
“他对你很重要?”抬眼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的小女人,似乎是风轻云淡,但是他心里却很紧张这个答案。
卓海双腿抱膝坐在纪铭川的面前,小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左枫还有小蕊,我们三个是一起长大的,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身边就只有一个姥姥,从小就被人欺负。只有他们不嫌弃我,愿意和我在一起。小时候被人欺负左枫总是第一个出来替我打抱不平,像一个大哥哥一样。是他们让我知道什么是朋友,什么是关心。现在左枫出事了,我不可能袖手旁观,他和我的亲人一样重要。”
“真的只是像哥哥一样吗?”
“当然了,比亲人还要亲。”比起跟她有血缘关系的父亲来,左枫和小蕊的位置比他重要多了。
仰首干了杯中酒,纪铭川默默的看着卓海,良久后,悠悠开口:“卓海,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只是你可以利用的工具吗?”
卓海沉默,无言以对,因为他说的是事实,如果不是遇到了困难他不会来求他。
“为什么你一定要逃开我呢?”伸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让她的视线与他对视。
“我不是要逃开你,我是要逃开这样的命运。我不想走上我妈妈的老路。”第一次她对他说出了心里话,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再也强硬不起来。
纪铭川抿唇,仿佛从女人眼中看到了忧伤,这样的无助让他心疼,或许她真的有苦衷吧?但是想到她过河拆桥的脾性,心里还是不踏实。
“以后还会逃跑吗?”
扬起无助的脸,两颗泪珠滑落腮边,“不会了,直到你愿意放开我为止。”她欠他的恐怕一辈子也还不清了,她还有什么资格说离开他。
凑上冰薄的纯,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声呢喃:“不要每次都像赴刑场一样,让我有种犯罪的感觉。”
伸出双手,紧紧抱上男人劲瘦的腰,回吻上他性感的丰唇。这种事总是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没有了第一次的生涩,却似乎有了一份久别胜新婚的情趣。
像是合作了千百次一样,对彼此都不再陌生,轻而易举就挑拨起对方的生理欲望。
大手透过薄薄的布料,在娇躯上游走,感觉到手下带出的火热,呼吸渐渐急促,带着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其实你也想了是不是?”
卓海蠕动了一下,用力的想把自己的脸藏起来,因为他的话让她无地自容,整张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一样。
看到怀里女人如此娇羞的一面,纪铭川顿时心情大好,能把这个强势的小女人压在身下,让她成为他的奴隶,为他而情动,对他来说这是一个男人最大的成就。
床榻起起伏伏,伴随着女人压抑的呻吟,还有男人性感低沉的声音,破碎不堪,却诱惑至极。
“永远……都不要……企图逃开我……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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