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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仁来到高长河家,见高长河正在炕上躺着,便说道:“兄弟,你还在为上午选举的事上火呢?”
高长河说:“有点。
孙仁说:“亏你还是个企业家呢,这么小的一个挫折就给你打败了,咱得从长计议。”
高长海这时也进屋了,他说:“有道兄弟也在呀。”
孙仁说:“我也是刚到。”
高长海说:“我听高贵说,你家金兰回来了。”
孙仁说:“是回来了,我不让她在镇上干了,让她回家再给她找个婆家。”
高长海说:“她不是和王有才的儿子处对象吗?”
孙仁说:“断了。”
高长海说:“断了呀?那我家高贵有机会了。”
孙仁说:“你家高贵也不上心呐。”
高长海说:“没事,猴不爬杆,咱给他勤敲锣。好事多磨吗。”说完他又对高长河说:“长河,你得去做王有才和刘全志的工作。”
高长河说:“明天吧,明天我再去。”
孙仁说:“长河现在情绪不高,咱俩还是走吧。”
高长海说:“走吧。”
高长河说:“你俩再呆一会儿呗。”
孙仁说:“不了,我老哥俩找个地方喝酒去。”
孙仁和高长海出了高长河的院,孙仁说:“站不稳,上你家喝酒,还是上我家喝酒?”
高长海说:“还是上你家吧。”
孙仁说:“好吧,那就上我家。”
高长海和孙仁上了孙仁的家,孙仁让杨芳去弄几个菜,他和高长海要喝几杯。
在酒桌上,孙仁说:“杨芳,你去把金兰叫出来,给她高大伯倒杯酒。”
金兰被她妈叫了出来,给高长海倒了一杯酒,然后恭敬的说:“高伯,您慢慢喝。”
高长海乐的合不拢嘴,随口说道:“金兰真是个好孩子,高贵要是能娶到你,那有多好。”
金兰说:“高伯,您说啥呢?”
孙仁说:“你高伯说的对,我也看高贵挺好的,你们不要违背老人的意愿,老人的眼光是不会错的。”
金兰说:“爸,您和高伯都喝多了,不理你们了。”说完进屋去了。
孙仁说:“站不稳,你给高贵打个电话,就说你喝多了,让他来接你。”
高长海说了一声:“对呀,”就拿起电话,给高贵打电话。
高贵不一会儿就来了,他说:“爸,咱走吧。”
孙仁说:“高贵你呆一会儿呗。”
高长海也说:“高贵,你呆一会吧,我和你孙叔再唠一会儿。”
孙仁招呼金兰:“金兰,你快点出来高贵来了。”
金兰出来说:“高贵你来啦。”
高贵说:“我是来接我爸的。”
孙仁说:“金兰,你去超市给爸买盒烟,你高伯在这没烟了。”
金兰说:“高贵,你在这坐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高长海说:“高贵,你也去吧,天都快黑了,一个女孩单独走,你孙叔能放心吗?”
高贵也只好跟金兰走了,去超市买烟。俩人买完烟,一出超市的门,被躲在一旁的刘大军拍了照。这刘大军乐呵呵的去找红丽了。
刘大军进了红丽的家,李济夫妇正在看电视呢。刘大军说:“叔,婶,红丽呢?”
李济说:“在她那屋呢。”
郭华说:“我去给你叫去。”
刘大军说:“婶,不用您叫,我去她那屋。”
红丽在屋里思绪万千,刘大军进屋也没看见。
刘大军见红丽的书桌上有张纸,他拿起一看,上面画俩人,一个写着高贵,一个写着刘大军。
刘大军说:“红丽,你还没对高贵死心呐?”
红丽说:“你啥时来的?你进屋不敲门的毛病咋还没改?”
刘大军说:“养成的毛病不能改,就像我喜欢你一样永远不改。”
红丽说:“虚头八脑的,你别贫了。”
刘大军说:“真的,我不像你对我三心二意的,你现在应该打消对高贵的念头。”说完拿起笔,在高贵的画边写了枪毙两字,又在自己的画边写下我爱你三个字。
红丽说:“刘大军,你咋这么不要脸呢?”
刘大军嬉皮笑脸的说:“红丽,你看你惦记的人,正和金兰打得火热。”说完拿出手机给红丽看。
红丽用余光看了一眼,说道:“你给我看这啥意思?”
刘大军举起来画着高贵的纸说:“啥意思,就是这意思,就是让你从心里把高贵枪毙。”
红丽说:“就是把高贵枪毙,我也不爱你。”
刘大军说:“你不爱我不要紧,我爱你就足够了。”
***
谢小宝自从金兰走后,一下午都无精打采的,给金兰打电话关机,他的心无比的难受,彻夜未眠。天一亮他收拾一下后,去了胖子酒家,胡乱吃点东西。
刘大军上班来,特意去他的钟表店,一看门锁上了。又去胖子酒家找他。见谢小宝正在吃饭呢,就上前抢去谢小宝的筷子说道:“兄弟,你还在这细嚼慢咽呢,你的后院起火了。”
谢小宝说:“什么后院起火了?”
刘大军说:“跟你说也没用,你还是慢慢吃吧,我去上班了。”
谢小宝起身给刘大军拦住了,他说道:“大军哥,你不能说半截话呀,说半截话可不好养活啊。”
刘大军说:“哥不是不跟你说,跟你说你也是干上火。”
谢小宝说:“你不说拉倒,你说我还不听了,这回我走。”说完起身要走。
刘大军说:“兄弟,别走哇,你还急了,行,你不听我让你看。”说完把手机拿出来给谢小宝看。
谢小宝看后脑袋嗡得一下,嘴里自言自语的说:“这哪是后院起火呀,这火已经烧到大殿上来了。这是真的吗?”
刘大军说:“千真万确,金兰她妈根本没病,就是让金兰和高贵处对象。兄弟,以你现在的实力,是无法和高贵抗衡的。人家有他二叔做后盾,更是势不可挡。再加上高贵英俊无比的外表,你和他比就是鸡蛋碰石头。听哥一句话,死了这条心吧。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你琢磨一下,我说的话,哥走了。”
***
高长海早上吃饭的时候,边喝酒边问高贵:“你和金兰谈的怎么样?”
高贵说:“什么怎么样,爸,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了,我也不小了,自有分寸。”
高长海说:“你自有分寸?你和你二叔一样,选举要不是我跑前跑后的,他比王有才输得还惨。”
高贵说:“我不跟你说了,我得去猪场了。”
高长海说:“行啊,翅膀硬了,说你两句就不愿意听了。”
张彩霞说:“孩子工作忙,你挑什么理呀,喝点酒给你烧得。”
高长海说:“喝酒烧的咋的?他在猪场的工作,要不是我死皮赖脸的求他二叔,他能有今天吗?我说他两句还不爱听了。”
张彩霞说:“高贵他不爱听,你跟我说。”
高长海说:“你爱听啊,我还不愿意说呢。”说完走了。
张彩霞冲着高长海的背影说道:“不说最好,你以为我真愿意听呀,有那时间我还不如听狗汪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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