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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仁他们卖完了车,准备回家,去出租点的时候,遇到了王有才。
高长海问:“有才,你干啥来了?”
王有才说:“我来办点事,顺便来看看小宝。”
邓刚说:“小宝是谁呀?”
孙仁说:“邓刚,你真是庙里的和尚——孤落寡闻呐。小宝就是王有才白捡的大儿子。”
王有才说:“就是我白捡的大儿子,咋了?说不定哪天,你家金兰还是我白捡的大儿媳妇呢。”
高长海说:“兄弟,你别撬行啊,金兰可是我给高贵相中的。”
孙仁说:“就是我家金兰这辈子当修女,我也不会让她嫁到你王有才家的。”
王有才说:“别说的那么绝吗,说过头话遭报应。”
孙仁说:“我愿意遭报应,关你什么事?我们去打车,没时间理你。”
高长海招呼王有才:“有才,一块走啊?”
孙仁说:“你管他干啥?”
高长海说:“带他打车不便宜点么。”
王有才说:“那咱们一块走,我该掏多少钱就掏多少钱。”
孙仁说:“今天打车钱我出,站不稳,回家你请喝酒。怎么不能让邓刚饿着肚子回家。”
高长海说:“行,我请就我请,不就喝酒么,咱家别的没有,就是有酒。”
他们打了一个面包车,孙仁交了三十元钱。到家下车后,王有才要回家,让孙仁给拦住了。
王有才说:“孙有道,你拦我干啥?”
孙仁说:“你还没给车费钱呢。”
王有才说:“你不说回家的车费你包了么。”
孙仁说:“我包他们的,还包你的呀?耗子吃贡品—你算哪路仙呀?”
王有才说:“那好,多少钱?”
孙仁说:“打车花三十,你就给十五吧。”
王有才说:“四个人坐车花三十,我一人就给十五,你也太黑了吧,拿我二百五呢。”
孙仁说:“谁让你坐了,坐了就得给钱。”
王有才说:“你要这么说,我还不给了呢,你爱哪告哪告,告赢给你拿路费。”说完就要回家,孙仁拦着不让。
高长海说:“有才,别回家,上大哥家喝酒。”要不这车钱我给你拿。
孙仁说:“站不稳,一会儿上你家喝酒,咋能让你拿钱。王有才,你不给十五,最少你也得给十元。”
王有才说:“高大哥都说话了,就给你十元钱,我也不差那十元钱,只是差事,别抓我二就行。”
孙仁说:“二不是你的品质嘛?”
王有才说:“二要是我的品质,绿是你的本色。”
他们一行人,来到高长海家喝酒。
高长海说:“今天多谢邓刚兄弟帮忙。”
邓刚说:“高大哥说啥话呢?刘大军这小子也太犊子了,你和孙仁那破车办啥证照哇,这回把车卖了,他们傻眼了吧。还是孙仁有道哇。”
王有才说:“要不人家能叫他损有道吗。”
孙仁毫不相让的说:“我就是损有道,也比你那枉有才强。”
他们几个去高长海家喝酒,被郭华看见了。她回家跟李济说:“我看见邓刚和孙仁,还有王有才,高长海他们几个,去高长海家密谋什么。是不是跟竞选有关?”
李济琢磨不出,这几个人凑到一起有什么事。他就跑到刘全福家。
刘全福正在睡觉,张彩云把他叫醒。刘全福说:“李济,你找我有事呀?”
李济说:“大哥,郭华看见王有才,孙有道,还有邓刚都跟高长海去他家密谋什么。我想可能跟竞选有关,所以来问你怎么办。”
刘全福说:“我打电话让王有才到我这来,我问问他。你回去给邓刚打个电话,让他去你家,你问问他什么情况。正好验证他俩说的一致不。”
李济说:“大哥,你高哇,姜还是老的辣。”
王有才正喝着呢,接到刘全福电话后说:“你们在这慢慢喝,刘主任有事找我,不知道啥事,我走了。”王有才走了,孙仁和邓刚,高长海继续喝。
邓刚刚端起杯,手机也响了。他一看是李济打来的,便问:“大哥有什么事呀?”
李济说:“你到我家来一趟,当面再说。”
邓刚挂了电话,说道:“得,孙哥和高哥慢慢喝,兄弟有事先走一步。”邓刚也走了,就剩孙仁和高长海了。
孙仁说:“这酒喝的没意思,越喝人越少。”张彩霞这时进屋,孙仁招呼道:“嫂子,一块喝点吧?”
张彩霞说:“兄弟,你慢慢喝,我不会喝。”
孙有道有点高了,拽着张彩霞,非得让她坐下来,陪自己喝酒。
张彩霞只好坐下,跟孙仁喝了一杯。
高长海直给张彩霞递眼色,张彩霞会意后,她跟孙仁说:“有道兄弟,我的去外边一趟。”
张彩霞走后,孙仁说:“站不稳,我跟你说个事,当年要不是我爹不同意,你家的彩霞大嫂,就是我孙仁的媳妇了。唉,岁月不饶人呢,一晃都二十几年了。都怨我爹不开眼呐,硬说她长个克夫的相,你现在不也是好好的吗。”
高长海听了生气的说:“孙有道,你还想和她重续前缘呐?”
孙仁说:“不敢,不敢。宁穿朋友衣,不恋朋友妻……”
高长海见他越说越多,急忙给他打住:“有道,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
孙仁说:“我说回家了么?”
高长海说:“你说了,刚才说的,这么一会儿,你就忘了。”
孙仁说:“好了,干了这杯,我就走。”
高长海和孙仁又干了一杯。孙仁刚要走,高贵回来了。
高贵见孙仁在这喝酒呢,打招呼说:“孙叔,在这呢。”
高长海说:“正好高贵,送你孙叔回家。”
孙仁说:“高贵回来了,让我再做一会儿。”说完就坐下,跟高贵说:“高贵,你对俺家金兰有好感么?”
高贵说:“有,我拿她当妹妹。”
孙仁说:“你别拿她当妹妹呀,我想把她许配给你呢。你爸也是这个意思。站不稳,是不是?”
高长海说:“是到是,当时我不知道,咱俩家还有另外一层关系。”
孙仁不解的问:“站不稳,啥另外一层关系?”
高长海说:“就是你和高贵妈的关系。”
张彩霞进屋说道:“过去的老黄历,你还翻它干啥?要不是我的家庭不好,我这好白菜,还能让你这猪拱了。”
高长海说:“都老帮子了,还好白菜呢。”
张彩霞说:“我现在是老帮子了,可我年轻的时候这样么?”
高长海说:“年轻时,你也是一个扒了棵子。损狗都不啃,才让我这蠢猪拱了。”
孙仁说:“说孩子们的事,怎么又扯到咱们身上。高贵,你表个态,你要是对金兰有意思,叔就让她做你的媳妇。”
高贵说:“孙叔,金兰有对象。”
孙仁问:“有对象,谁呀?”
高贵说;“我听大军说的,是王有才的儿子,叫谢小宝。在镇上开钟表店。孙叔,你和我爸慢慢喝。”说完又拽着他妈,说道:“妈,走,进里屋,我有事。”
张彩霞跟高贵进了里屋,高贵拿出一套衣服,说:“妈,这是我去镇上给您买的,您穿上看看。”
张彩霞说:“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穿的这么艳,不让人笑话呀。”
高贵说:“您穿吧,您打扮的漂亮的,我爸才回把心思从酒上转向您。明天您再到镇上去整整头发。妈,我回猪场了。”
张彩霞跟儿子从里屋出来,看见高长海趴在桌子上,就扒拉高长海说:“孙仁呢?他啥时走的?”
高长海迷糊的说:“他啥时走的,我给你看着啦。”说完又趴在桌子上,不动弹了。
孙仁回家,杨芳看他喝的这样,问道:“你卖车卖了一天才回来,又从那喝的?喝的这样醉醺醺的。”
孙仁说:“我才高长海家喝的,我听高贵说,咱家金兰和王有才的儿子处对象。”
杨芳问:“王有才的儿子?”
孙仁说:“他好像叫谢小宝,在镇上开钟表店。”
杨芳说:“那不是挺好吗。”
孙仁说:“好个屁,你忘了他和王有才合伙骗我,让我威信扫地的事了。我决不能让他俩成,他俩成了,我就意味着永远败给王有才了,再也翻不了身了。明天我的去一趟镇上,去看看金兰,实在不行,我就把金兰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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