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花醒过来已是三天后,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上好的床,上好的被子,还有个如花似玉的丫环,丫环见她醒来,惊喜不已:“春花你终于醒了”
“这是哪?”宁春花奇怪地问,被那么打一掌竟然还活着,果然穿越人命硬。
可是一想到临死前苏城清二竟然选紫闪而没选她,心就闷得疼,这一年里,她虽处在丫环之位,但府里没人敢动她,她也差不多是仗着紫闪横行直撞没卑微躯膝过,她明白这是因为苏城清二对她的偏爱,她心里觉得苏城清二多少是喜欢她的,可是却没想到紫闪比她命还重要,原来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丫头带着让她摸不着头脑的笑意回答说:“苏城公子的卧室。”
“哦,那丑老太婆呢?”宁春花倒没奇怪自己为何在公子房间,她为了紫闪受伤给她住好的地方也是应该的。
“被关在地牢了,当年西风老太太心慈放过她,没想到她竟不知死活想抢紫闪。”
听到这春花不淡定了,以为是紫闪惹的祸,原来是因为他们苏城家的恩怨!“江湖恩怨,关我屁事呀,为什么我要遭这罪!那二货呢?叫那二货进来。啊!”他不顾她死活,她也没必要跟他客气,这一激动就动了后背,一阵钻心的痛使得春花龇牙咧嘴。
“受了伤都不安份,别乱动。”一个身影从门边迅速蹿了进来,来到床边快速地在春花身上点了两下,春花背上的疼痛立即消失。
来人苏城清二白了她一眼:“这么怕痛还敢咬那丑老太婆。”
“我不咬她,难道真把紫闪交给她!没了紫闪你还不得要我命,反正一死不如死她手下了!”春花瞪了眼苏城清二俊美的容颜,唉,俊美男人多薄情。
面对她的冷嘲热讽苏城清二微微蹙了下眉朝旁边的两个婢女说:“把她扶起来。”
苏城清二坐到床边,接过丫环手里的粥,伸到春花的嘴边命令地说:“张开嘴。”
春花机械式地张开嘴,苏城清二又道:“如果你不乱来,我可以保证你毫发无伤。”
“如果你不是只要紫闪而不顾我命,我怎么会乱来。”春花说完张开嘴,又吃一了口粥,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疑惑地问:“公子,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苏城清二不以为意,依然往她口里送粥。
春花拦住他的手,惊讶地道:“公子,你在喂我喝粥!”
苏城清二有些不自在,轻咳了声站了起来,板着俊脸说:“不要太感动,只要把紫闪交出来就行。”
春花两手一摊,倒了下去,刚还有一丝那么的感动,却在听到这话时荡然无存,她翻着白眼对着横梁说:“紫,紫紫,紫你妹,给老娘滚!”
苏城清二黑着一张脸,想发作,又忍不忍,转身把粥交给在一旁忍不住笑意的丫环:“好生照顾着”。然后灰头土脸的跑了。
“是,苏城公子。”
苏城清二前脚刚走,丫环就放开来大笑:“我可是第一次看见苏城公子这么憋屈!”
春花没好气地回她:“他有什么屈的,我还屈呢。”被内功吸过时空也就算了,还被捡回去变成生火丫环,一条贱命都抵不上一个破玩具!
“你还说你委屈,宁春花,你要被天打雷劈的!”主子刚走,这护卫承石又跑了进来,一脸春花十恶不赦地表情叹了口气:“公子为了救你……唉,不说也罢!”
春花本没打算理他,可他这一欲说还休反倒让她有了兴趣,她转过头来奇怪地问:“公子救了我?救了我会怎么着??”
承石重重地叹了口气:“残了。残了。残了……”摇着头,怨念地看了一眼春花走了!
这可把春花给憋住了,急着喊:“承护卫你说残了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再走!你说清楚再走,说清楚再走!”无论她叫多少遍循环,承石也没回头来回答她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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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终于在清醒后的第三天,可以下床走动了,呼着清新的空气,春花只想弄清楚一件事,四肢健全的俊公子苏城清二怎么就残了!这几天问谁谁都不愿意说,搞得她越发的心抓狂。
找到苏城清二的时候,他正在凤绣亭与宇文弦月喝得正欢。天嫁地情。
春花仔细地观详着,坐姿优雅,玉树临风,没缺胳膊没少腿,依然笑容满面,哪有半点残了的迹象!
可刚一路上,那些对她怨恨的表情又明明在控诉她对苏城清二的伤害。
春花用力咳了两声,一点也不顾及身份地蹦到苏城清二的旁边,抹了下鼻子坚决地说:“开门见山说吧,你哪残了?”
苏城清二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来叹了一口气,饮了一杯酒,回了两个字:“人生。”PtiW。
春花立即一巴掌拍在石桌上:“你的人生会因为救我一次而残了?应该是积了福才对!”还以为是多大个事,害她这两天一直心神不宁!
被无视的宇文弦月在旁边笑得花枝乱颤:“你这丫环知道你家公子怎么救的你嘛。”
“怎么救的?总不会给我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吧?”她可不认为苏城清二有这么好。
宇文弦月神秘一笑:“比这更严重。”
“难不成割了个肾给我?”那就见鬼了。
宇文弦月可怜地拍了拍苏城清二:“小二,我真的挺同情你。”说完,他拿起桌上一包袱扔给苏城清二:“全签好了,记住你欠我一个情。”
宇文弦月神神秘秘地走了,又留下一头雾水让春花猜,春花受不了的抓着苏城清二狂晃:“你倒是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苏城清二拍掉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复杂的眼神:“既然你伤好了,明天就回府,准备好一个月后嫁人。”
嫁人?“我说过我不要嫁人!”
苏城清二瞪着她严肃地说:“不嫁也得嫁!”说着他把宇文弦月扔的包袱塞她手里,带着些许不悦也走了。
留下春花一个人一头雾水,好像全世界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她不知道!这种感觉很不爽极度不爽。
包袱里是她拜托苏城清二给宇文弦月要墨宝的一些扇子和手绢,洋洋洒洒地签上了宇文弦月的大名。春花赶紧追了出去,“既然你帮了我这个忙,那回府我就把紫闪给你。”
“留着吧,紫闪不是唯一嫁妆嘛。”苏城清二第一次表现出对紫闪兴趣缺缺。
变了变了,世界翻天覆地地变了,尼玛这二货居然对紫闪没了兴趣。还是故意这样表现,让她嫁人好让他自己得到她的嫁妆紫闪?欲擒故纵!
宁春花一个箭步追了上去,视死如归:“我说过不嫁,宁死不从!你不就想要紫闪嘛,我都说让给你了!”
“身子都被看光了,由不得你不嫁。”苏城清二头也没回,多少人想嫁还没得嫁,她还一脸不乐意!
“看光?谁?谁他妈的敢这样,我要找他拼了!”被看光了……这还得了。她只想嫁给眼前的公子啊,这下完了,想嫁也不能嫁了。古代人对这方面相当忌讳的。
“你伤成那样,不光怎么治。绝恨婆婆的掌天下第一毒。”
“这不是理由好不好,问题到底是谁看光的!”谁TMD在意怎么治的,她只在意是谁治的!
一阵银铃声从院落里传来:“不就是苏城公子咯。”走廊里站着好几个丫环,笑得东倒西歪,这春花还真是后知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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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苏城华府后院的大树下,春花背着行囊,挖着土,她得把紫闪带走。
紫闪还未挖出来,一个声音响起:“宁春花,你这是打算上哪去。”
“要你管。”春花正专心挖着土,随口回答了一句。突然发现不对劲,抬起头看到苏城清二坐在树干上,姿势潇洒。她有点慌了,还没逃就被逮住了!
她先声夺人:“我要走,你别拦我,不过就是看了身子,不需要你负责!”
“那你就是想让我苏城清二变成不负责任之人?”
“所以说,你放我走,我自己走的就没人说你不负责了!”
“那我岂不是变成了被抛弃之人,这脸我们西风府怎么丢得起。”
春花用力地挖出紫闪,塞进包里:“我管你变成什么样的人,总之我不嫁!”
苏城清二从树上跃下,迅速点了她的穴道,把她抱起说:“说过由不得你不嫁。”
春花只得睁大眼睛怒瞪他:“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苏城清二反问她:“你这么做又是为什么”
“没有爱情的婚姻,我不要!”
“谁说没爱情,没爱情你早死很多回了”
“多久的事了?”
“什么多久的事了?”
“有爱情这回事,是多久的事了!”
“不知道,也许因为你明明生不着火还一直哼着本公子喜欢的歌在那自我安慰就喜欢了。”
“那是大半年前的事了!你现在才说!你居然放着我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去厨房生火,有你这么折腾自己喜欢的人的嘛,姐不相信你,我要逃走!”
这是宁春花吼的最后一句话,因为她的红唇被堵住了。
普天这下皆瑾周国的王土,她又怎能逃得出大将军的天罗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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