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真是陇上云的意思,那就算把夫柏颜找来问也没用,夜井桃突然感觉身边有个做医生的朋友也是件危险的事,如果他要害你,会用你对他的信用不废吹灰之力就把你给害了。
回到宴会上,夜井桃沉稳着情绪表现得很好,陇上云抱怨着她:“怎么去了这么久。”
“顺便在小月亭里赏了下花,不小心踉跄了一下,还好银月扶住了臣妾。”里地王身。
“有没有伤着哪儿?妲姬你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不行,明天本王还是把七邪女叫进宫来给你贴身保护,免得你被嗑着碰着。”陇上云边拉起她手,边担心地在她身上检查起来。
俊颜上的担心那绝对不是假的,夜井桃笑了笑:“没事,大王你走路难道就从来没有踉跄过,臣妾以前在老家还经常走路走着摔跤呢。”
“有是有,可是你现在怀了皇子,不能不小心。”陇上云不悦地拧了下她的俏鼻:“真不知道你们那儿是怎么教女子仪态的。”
“大王你要去我们那走一遭,才知道臣妾能这样,已是相当的难能可贵了。”这个臭屁大王要是去了现代,保证他成天脸气得跟关公似的。怎么看他也不像是要把皇子滑掉的样子,自己最近怎么老是在怀疑他似的。PtiW。
夜井桃有些愧疚窝进陇上云的怀里,找个舒服的姿态,看着底下的歌舞,宴会的气氛正浓,高兴的大臣们互相斗着酒,嫔妃们借酒消愁,夜井桃看着看着打了个哈欠:“大王,臣妾想睡觉了。”
陇上云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丝:“就在本王怀里睡吧。”他的话刚说完,就有大臣站起来要敬酒,说好的是庆祝宴,陇上云虽是大王也不好老拒绝,只得端起杯喝了起来。
夜井桃见他这么说,也安心地在他怀里睡着了,这一觉就睡到了半夜,被陇上云湿润的双唇给弄醒的,夜井桃揉了揉眼睛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陇上云娇嗔:“大王!”丫的,她睡着了,他都不放过。
“妲姬你醒了,本王也觉得一个人做很没意思。”陇上云嘴里虽然这么说身子可没停,不断地在夜井桃身上上下来回律动着。
夜井桃感觉自己身子好酸:“大王你做几次了?”
“不记得,本王又不数这些。不过你放心,本王很小心的,不会伤到皇子。”陇上云低喘着气,动作确实很温柔。
“大王你有没有发现你欲望越来越强了,这么强的欲望,你以前怎么控制的?唔。”夜井桃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后背,迎合着他。
“本王只对妲姬有欲望,本王还怀疑是妲姬给本王下了什么咒,为何会对妲姬你这么迷恋,简直想时刻和你在床上欢爱。你的滋味让本王上瘾,欲罢不能。”陇上云抚平她额前的发丝,宠爱的吻着她的额头,他对她简直到不了不能控制的地步,只要挨上她就会想要进到她的身体里去,合二为一。
听到这话夜井桃心里浮出一丝甜密,他说的话总是能直接捕获到她的芳心,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是爱人心里的独一无二。夜色正浓,夜井桃又再一次从怀疑变到了心甘情愿。
可是第二天一起床,夜井桃就觉得胃翻滚,赶紧把夫柏颜宣了来,夫柏颜笑了笑:“娘娘昨晚吃杏子吃得太多了,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凡是过极了都会伤身,杏子虽然滋养,但还是要酌情而吃,每日吃个三两就足矣。”
“哦。。。本宫还以为这杏子对身子有坏处呢,怎么一早起来就变成了这样。”夜井桃轻描淡写地说着,眼睛却不着痕迹地注意着夫柏颜的表情。
夫柏颜再度温柔一笑,神情自然地安抚她:“娘娘不必担心,可能大王心切,让娘娘多吃了点,以后少吃点就好了,为谨慎起见,微臣给娘娘开两付安胎药。”
“嗯,辛苦夫御医了,银月打赏。”
“谢王后娘娘。”夫柏颜对于打赏从来不拒绝,他跟陇上云那么好,银子应该大大地有,却从不拒绝打赏,这人倒真是温顺得让人猜不透。
夫柏颜走后,银月立即为他打抱不平:“娘娘,你看吧,奴婢都说了那丫头就乱说,滑胎的东西夫御医怎么会让大王喂给娘娘呢。”
“也不一定是乱说,可能那丫头家乡土财主的小妾天生就跟这杏不合呢。”她们又不知道她在那儿,没必要乱说的吧。但是看夫柏颜的反应和昨天陇上云的表现,实在是看不出陇上云有不高兴这皇子的到来,反而显得对她格外的谨慎。
因为怀了皇子,臻萃宫开始变得格外的热闹起来,多数是知道王后娘娘已经大势已定的嫔妃来巴结的,自己没希望了,好歹也巴结一下大权利的,为自己以后也能捞得点好处。
夜井桃一天啥事也不要做,就光接见她们一天的时间就没了。今天好不容易在她们还未到达臻萃宫时先逃了出来,每天的请安都快让她头爆炸了,为何要设请安这一规矩!
这王后娘娘还真不是人可当的,明明很不爽还要装得深明大义的应和着她们的奉承。“唉!”夜井桃坐在后宫的临水台里吃着杏子,叹着气。跟着她的两个丫头,凉月和夜樱互看了一眼,不明白自家娘娘在感叹什么。
烈日当空,照得临水台水池里的锦鲤全躲到了池塘的底部去了,热风夹杂着莲花的清香吹进临水台,吹得夜井桃有了睡意,这才刚起床呢,又想睡了,胎儿才不到二十天,怎么感觉自己就提前进入孕妇状态了。
夜井桃摇了摇头,打起了精神,伸了伸懒腰,双手抬起间正巧看到远处的石道上有人经过,弯着腰儿,不时地擦着汗,年迈的身子在太阳的暴晒下更显得苍老。
“呦,张太医!你这是要打哪去,天气严热,进亭里来歇歇喝杯凉亭。”夜井桃朝着张太医大声喊着。
凉月和夜樱翻了翻眼:“娘娘,有事唤奴婢们做就行了,您这样用力地喊,对身子不好,您现在可怀着皇子呢。”
夜井桃偏过头掏了掏耳朵,不但是嫔妃请安奉承让她烦,就是这些丫头出自关心的唠叨都有些让她受不了了,怀个皇子好像就变成了易碎的陶瓷似的,她这才二十天啊。。。照这样下去,十个月她岂不是要发霉生锈了!
张太医听到有人唤他,忙抬起头往这边看来,可能老眼有点昏花,用手遮着眼上看了好一会,才小跑步地跑了过来慌慌张张地行礼:“老臣参见王后娘娘。”
“免了免了,来,坐来,喝杯凉茶,您老年纪这么大了,这大热天的就在太医苑好好呆着,这太阳一天不照没事的。”夜井桃挥了挥手,示意他坐下,给他斟了杯茶递了过去。
“老臣谢谢娘娘。”许是太渴了,张太医也没给她客气,接过赐赏就喝了下去。太医苑到后宫可有一段距离,年轻人在这太阳底下走起路来还确实累得够呛,何况是他这上了年纪的花甲老人。
喝完茶张太医抹了抹白胡子呵呵地笑着说:“娘娘,老臣这是刚给霁华娘娘看过病,她受了点热寒。”
“太医苑那么多太医,不会找别的啊,您啦都这么大年纪了,小事就交给其他人去办。”上次玲瓶的事不知道他是老糊涂还是收买的,若是老糊涂的话,他真该要退休了。
“微臣食君之禄,自当解君之忧,娘娘别看老臣上次对玲瓶姑娘的病情无策就认为老臣医术差劲,老臣可是在宫里伺候过三代嫔妃,只是比起夫御医来说可能真的差一点,唉,长江后浪退前浪。”
“你也没必要感慨,每个人都会老去,也总有后来人接替自己,像我这王后娘娘,说不定哪一天就有新人冒出来顶替了。来来,吃杏,老人家多吃点这个。这儿还有美人玉,还有冰镇的葡萄,你看着吃。”夜井桃也不计嫌地对张太医好,谁让她最看不惯老人家受苦。做了一辈子奴,到了晚年还得为小自己好几倍的人奔波,这就是同人不同命啊,万恶的封建主义。
偏生她还是这封建主义的主子!真TMD扯淡。
“杏?”张太医抚了抚胡子凑到那盘杏子的旁边很疑惑地看着夜井桃:“王后娘娘都吃杏吗?”
夜井桃被他问得心里咯噔一下,但仍点头回答:“是啊,不是说很滋养吗?”
张太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杏子虽然滋养,但娘娘怀有皇子,却不可多吃,最好是不吃,夫御医医术虽然精湛,看来对怀胎之事还是不足,毕竟没有经历过,杏子吃多了恐怕会滑胎,娘娘还是小心为妙。”
果然是滑胎的东西?是张太医说谎吗?他上次为玲瓶说谎也不是没有前科,可是见他也不像是个坏人,那夫柏颜也看上去不像坏人啊?这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真是陇上云不想要皇子?
耳边浮出陇上云的一句话,夜井桃突感一股凉意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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