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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又一个的细吻贴上直树的唇瓣,这就是湘琴给直树的回答,来自他的关爱和腻宠是这么的熟悉,她喜欢直树微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这代表着眼前这个男人是完全属于她一个人的,尤其是他给的拥抱和爱,每每让她有飘飘然的独占优越感。
接收到湘琴的暗示,属于男性的侵略本质立即抬头,像猎豹为了填肚而猎食,那野性是自然而生,快狠准盯上了眼中的猎物就此不放,咬上一口就可尝到美味的鲜血嫩肉。
湘琴是直树的一道美食饷宴,是永远吃不腻的宫廷满汉全席,也可是路边的小吃,一辈子绝不会产生出厌食症,每一次的爱恋都是磨合而来的感情,让他捧在手心呵护的是湘琴给的爱,没了她剩下的就是没了灵魂支撑着躯体了。
一个翻身差点就压到身边的承昊,结果被湘琴嘟着嘴念了几句,直树飞快抱起儿子放到婴儿床,回头走着脱着睡衣,犹如走在伸展台上的男模,帅气出众的模样又让湘琴看傻了眼,眼中出现了穿着校服缓缓的,从桥的那一头走过来的江同学,和着现已气宇非凡、成熟挺拔的男人重叠在一起,是昔日与今夜层层叠叠的魅惑,是个永远刺激她视觉的男人。
“江太太,口水记得要擦一下!”看着又恍起神的老婆,直树忍不住的揶揄她。
“喔。”她听话的抺了下嘴巴,“江同学你很讨厌耶!!”笨蛋湘琴此时才回过神,并发现又被直树给骗了。
“想什么?想要我吗?”直树用低沉的声音,在湘琴耳边撩拨着她。
“这张脸不知害了多少人遗失了心,居然到现在还是帅的一塌胡涂。”她双手捧着直树的脸,呢呢喃喃的自言着,“当初就是被这张帅气到不行的脸给迷住了,简直就是祸害人间的千年男妖精。”湘琴的神情好像又飘远了。
“意思是你很想要啰?”
唉~~又神游去了,就在他正想要迷惑老婆的当下,这位太太小姐居然又犯起老毛病,这让直树感到很没力。
“嗯,我超想要的。”湘琴本能的回应直树。
“袁湘琴你再不回魂,我一定再一次让你下不了床,想再试看看吗?”
带着微怒的火焰狂猛吻着湘琴,不再理会她是否清醒回神,灼热湿润的吻在她唇畔加深着力道,像恶魔似的翻搅檀口里的柔嫩,仿佛她嘴里的香津是美酒、是佳酿,霸气的追逐逼迫湘琴回应着他的吻,直到他发现湘琴因为忘了呼吸而涨红了脸。
“喂,吸气。”直树好气又好笑的对湘琴下着指令。
“直树~~~”湘琴被直树吻到全身没力,连忙清醒的大口大口吸着气。
“终于肯回魂了?”直树用力的咬着她的肩头,惩罚她。
“好痛喔!”湘琴缩着肩叫着。
自古以来,男人在发挥浓烈诱惑的本质时,那可是完全不能被忽略的,今天湘琴犯了大忌,直树有仇必报的个性哪肯放过她,不过,在听到她喊痛时还是会舍不得的放开她,见她肩上那深深的咬痕略带一丝丝血印,让直树满意的稍稍降了被湘琴给惹火的温度。
“很痛?”直树起了矛盾心态,胸口抽搐的泛疼着,不断的啄吻着被他所留下的咬痕。
“你干嘛咬人啦。”湘琴含泪的控诉,“臭直树吃人魔,你于属狗的吗?”水汪汪的大眼,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好啦,我呼一下。”他偷袭了下湘琴的唇。
“不要,咬了人才要来给人家惜惜,来不及了啦!”湘琴气呼呼的不理直树。
“老公亲一下、呼一下,不要生气了。”直树这下已感到头大了,湘琴要真生气不理他,那他一场冷水澡可就洗定了。
“不要理你了。”湘琴生气了。
“老婆,好啦,不要不理我,这样太残忍了。”直树打定主意,缠着湘琴不放。
“谁叫你要咬人。”湘琴虽然生气,可还是舍不得不回答直树。
“我正努力的上工,你却失神的不理我,这有伤我男性的尊严,我当然要罚你了。”
“哎唷,我哪里有失神,我只是…只是…”湘琴被直树一说脸都红了。
“只是什么?”直树坏心的逼问。
“没有啦。”她不好意思跟直树说,她是在想着直树那让她流口水的身材。
“好吧!那你可别说不理我。”直树就是硬要赖着湘琴饱吃一餐就是了。
“不要。”
“真要让我洗冷水?”直树开始毛手毛脚了,“天气变了,你不会心疼吗?”
“不理你。”湘琴忍不住笑了。
这就是直树房里的闺房之乐,除了湘琴没人知道这全然不同的直树,根本不同于人前人人所知的江直树,若真有人不小心见着了,或许还会认为他是得了人格分裂症了,如此极端的不同,想来是没人会信的。
是地,有谁信江直树会对袁湘琴耍赖皮,还活像个黏皮糖甩都甩不掉。
“好啦,好啦,你要发挥身为江太太的职业道德,绝对不可罢工!”
“什么、什么职业道德?谁理你。”湘琴傻眼了。
“谁是我老婆,谁就要上工努力工作啰!”直树说到后来也忍俊不住的笑了。
“哼。”这下湘琴也不能否认,她不是直树的老婆。
“江太太上工了!”直树轻声的说道。
天底下唯有床上的工作,做起来让人开心快乐,当然这也是要面对自己所爱的人,这才算得上是有爱即是美。
或许湘琴这位江太太还在满脑的想不通,什么叫做”江太太的职业道德”?
而直树面对傻呼呼的老婆,或许也该写一份”江太太份内工作手册”给湘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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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个月大的诺晴做完开刀前的检查,明天就是她跟父亲一起努力合作的日子了,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只等明天,明天过后小公主就可以有健康的身体了,这是直树给湘琴的保证,当然为了女儿他也做足了功课,手术绝对会是成功的。
当晚忐忑不安的湘琴在房里走来走去,没有一刻可以安静的下来,在做完所有事,如是帮孩子洗澡,陪宇昊睡觉喂完承昊后,剩下来就是她坐立难安的时间了。
直树回家后,一整晚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湘琴,睡前他说了一句话,终于让湘琴停下转个不停的身子。
“你说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出医院?”湘琴哇哇叫的问。
“你要顾宇昊和承昊。”直树坐上床拿起书,冷淡的回应湘琴。
“请妈妈帮我顾就好了。”湘琴反驳。
“别忘了你要喂承昊。”虽然他眼中看著书,可字字句句却入不了他的眼里心里。
“我会预留起来的。”湘琴觉得那根本不是问题。
不让湘琴去医院,是不要让她在手术房外焦虑的等着,直树要湘琴在家等着他的电话就好,在家有孩子陪着她,可分散她的注意力,她就不会每刻都担心着诺晴,他不要湘琴难过的等待着,重要的是他也不能分心去想湘琴在门外的等候。
“你听我说,这刀要时间你是知道的,你不能长时间留在医院不顾家里的孩子,而且你去了也只是等,那不如在家等就好,听话,留在家里等我给你电话。”直树看不下书,干脆不看了。
“可是…”
“湘琴,你不相信我吗?”直树叹息着,一手把湘琴带进怀里安抚着。
“我…我只是…”湘琴的心因为女儿而心疼着。
“我知道我也了解,可是你也要让我安心才行,我需要知道你和孩子都安好的在家,这样我才能全心的去帮助诺晴,给她补全一个健康的心脏。”他不断的轻摸着湘琴的长发。
“可是直树…”她抬起头看着直树,却又不知要跟他说什么好。
“别担心,我们诺晴是个勇敢的小公主,过了明天一切就会开始转好了。”
虽然明知直树一定可以治好诺晴,但做妈妈的心总是无法控制那份担忧,躺在床上翻来转去的就是睁着眼睡不着。
为了不让湘琴烦忧不安,过去这二个月直树只能隐藏自己心情上的焦虑,当病人是自己的女儿时,很多事情只要加入私人情绪,就容易变成患得患失,他就这样时时控制着自己还要不断去安抚湘琴,她们是他的妻女,他要成为她们牢不可破的铜墙铁臂,是她们安全的依靠,现在是这样,未来也必是如此。
因此这一夜他同湘琴一样是睡不着,但他需要睡眠这是为明日所做的准备,他逼自己入睡,却为了湘琴的辗转难眠而心疼,既然都无法入睡,干脆一把拉起她下楼。
“你知道这张超人全家福换了几次了?”直树搂着湘琴站在那超大数位合成的相片前。
“嗯,三次。”
湘琴算了一下,她跟直树结婚时换过一次,宇昊出生时也换了一次,裕树和好美结婚再换一次,所以这海报相片换了三次,里头一共有八个人。
“没错,我想妈现在就等我们的小公主回家,所以不久后它还会换第四次,然后这里就会挤满十个人,不过这张脸是该要换一下了。”直树指着自己那张臭了很久的脸笑着说。
“嗯,对,是要换一张笑的开心又帅气的脸。”湘琴靠在直树身上抬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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