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浪漫就在这栋VILLA的房里上演着,七年人们说夫妻之间,在第七年很有可能会有《七年之痒》,但对直树和湘琴来说,却是一趟好美、好有回忆的二度蜜月,一辈子都将是忘不掉的,七年了这热情依旧不减,直树还是那个体贴的情人,湘琴当然也是那个不吝回应的她。
从阳台到房里的双人大床上,温度不断的爬升,然后直到一切再度回到了原点,又是一次完美的结合,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你今天不是还嫌我是小朋友身材吗?”躺在直树怀中的湘琴,开始要秋后算帐了。
“你是呀。”直树好笑的回应着。
“你…气死我了,那你下次就别来找我。”湘琴一气之下推开直树,拉起被子转身背对着他躺着,这下气的嘟起嘴脸颊也是鼓鼓的。
“又生气啦!”直树探过湘琴的背部看着她。
“那好吧,下次我就找别人去。”直树心里开始数着一秒二秒三秒,嗯,就是三秒。
“你敢!”湘琴一听立刻坐了起来,还差点又要撞到直树的下巴了。
“是你说叫我别找你的,怪谁呀?”直树快速捏了一下湘琴的鼻子。
“臭直树、坏直树、讨厌的直树,成天只会欺负我,身材不好像个小朋友又怎样?”湘琴气的就要下床了。
“好啦,江太太别气了,都9年了怎么还不懂我是在闹你的?”
拉住要下床的湘琴,将她再度抱在怀里,直树想着不管自己再逗她千回万次,她总是学不懂何时真何时是假,就是这样的一份天真好玩,他才会乐此不疲的,不断逗得她气呼呼又哇哇叫的,对于这种类似像变态的行为,已经深入骨髓改不了,一辈子都改不了了。
“你呀,不管是什么身材都好都行,我都会喜欢永远的喜欢。”
“真的?没骗人?”
湘琴对于自己的外表,在心里一直都是很不踏实的,直树他太完美了跟他在一起,她就更显得见挫,所以有一小部份的自卑,全是对外表没自信而来的,就算再过多少年,还是会困扰着她的,因为江直树永远就是江直树,而袁湘琴还是袁湘琴。
“我爱的一直就是袁湘琴,不是袁湘琴的身材。”
直树的意思就不知道湘琴懂不懂了。
“那…直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湘琴转个身趴在直树的身上,眼中有着期待。
“嗯。”直树抓起湘琴的一绺长发,在指尖扭转玩着绕着。
“其实我一直就很想问你,下大雨的那天,就是我跟你回去租屋的那一次呀,你真的是因为妈妈的原因,而不是不想要我的,对吧?”
这问题一直就放在湘琴的心里,只要一想起直树可能是对她一点点兴趣也没有,她就感到很沮丧,可直树那时又说了是为了妈妈,但她就是会想着,那是不是他的真话。
直树被湘琴的问题给拉回记忆之中,他想了想还真觉得自己笨的可以,转了一大圈后,结果湘琴依旧是他的选择,那当初自己就直接将她占为己有,也不需要把自己搞的一夜无眠,当然也就不会有后来,发生的那些种种的事情了。
“那夜,我除了被你给踢下床好几次外,造成我失眠的罪魁祸首,当然还是你了。”
“我?为什么?”湘琴的好奇心,全部爬了出来。
“顾忌着妈妈不甘心老是受她的摆布,固然是其中的原因,但另一方面,我也实在不愿承认我是想要你的,只要想着,我居然会对一个小笨蛋产生欲望,这打击对我还真是不小。”
面对着爱,直树自己完全是比不上湘琴的敏锐,爱就是爱了,逃跑逃避都是没用的,心在自己的身体里,因此爱上了又能逃多远、避多久呢?这道理直树是近几年才透彻的。
“唉,怎么听来一点都让人高兴不起来咧?”湘琴对直树所说的打击,很感冒呢!
“怎么会,你是该感到高兴才对,你这个让我一夜挣扎无眠的原凶,看着你那极为不佳的睡姿,我还是老想扑过去把你给吃了,而且你还流着口水睡得死死的,唉,现在想想当初我绝对是中邪了。”直树用眼角偷瞄着湘琴的反应。
“什么打击、什么中邪的,我就真这么不好吗?”湘琴气的不知觉的挥手打到了直树。
“喂,你谋杀亲夫呀!”直树假装一副很痛的样子,等待着湘琴的反应。
“直树对不起、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真的,是这里痛吗?”湘琴紧张的摸着直树的胸口。
“湘琴、湘琴,你听我说,我没事我是逗你的。”
看着湘琴紧张的模样,直树赶紧说没事,为了防止她会离开,他在说话之前,已经将湘琴给抱的牢紧,她的行为反应都在他预料之中了。
“你…你真的是非常的讨厌,气死人了,放开我啦!”湘琴不断的挣扎着。
“不放,一辈子都不放。”
湘琴绝对是他一生中唯有的爱,直树的眼中充满着爱恋,看着她,暗自想着,还好这世上有一个叫做袁湘琴的人,真的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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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树我想买一瓶香水送蕙兰,你说好不好?”
湘琴翻看着机上免税商品目录,每个人的礼物都准备好了,就是只有蕙兰的还没买,因为湘琴找不到适合蕙兰的礼物,正伤着脑筋。
“随你。”直树正看着飞机上的英文报纸,他随口应着湘琴。
“那就买香水好了。”
湘琴叫住空服员买着她看中的香水,飞机再40分钟后,就要抵达台湾桃园国际机场了,这动作自然是要快一点才行。
“Attentionplease!ThisisCaptainspeaking.Apatientontheflightneedstobegivenafirstaid,soweneedsomeonewhohastheexperienceinmedicaltreatmenttohelpus.Pleasecontactanyofourcrewsassoonaspossible.Alotofthanksforyourattentiontothisemergentnotice!”
“湘琴,快,有病患。”直树放下手中的报纸预备起身。
“啊,刚才就是在广播这个吗?”湘琴刚买好香水就听到一连串,她听不懂的英语广播。
“对,走吧!”直树怕湘琴在飞行中撞到,所以牵着她往前找空服员。
“你好,我是医生我太太是謢士,有需要我们的地方吗?”直树看到一位空服员就问。
“真的是太好了,二位请跟我来。”空服员看起来,似乎像是松了一口气般。
直树和湘琴被带到头等舱,看到一位约50至60岁的男子正急遽的呼吸着,脸上的表情非常的痛苦,直树连忙过去测着他的脉搏,查看他的瞳孔。
“他有药吗?这情况有多久了?”直树快速的问着。
“七分钟之前药在这里,我爸爸有气喘还有心脏也不好,药剂他有吸了可是好像没…”
“麻烦请其他人离开这里,我需要空间。”直树飞快看着病人家属给的药。
“好的。”空服员立刻开始请旅客移动离开。
“直树,病人休克了。”湘琴测着病人的脉搏,叫了起来。
“平躺,CPR。”直树和男空服员将病人平躺在走道上,还好这是头等舱空间比较大。
“湘琴。”
直树给了湘琴一个眼神,湘琴开始对着病人做着CPR,直树打开病人的嘴巴查看是否有阻塞物后做着人工呼吸。
“我来。”直树知道湘琴快没力了二人交换着工作。
“请给我一把刀、酒精,若是没有的话,浓度越高的酒也可以,还有我需要一根吸管和纱布,快。”
直树看着一点反应也没有的病人,当场下了指令,面对休克病人时间是关键。
“是,好。”空服员飞快的跑了去,拿直树需要的东西。
“湘琴,继续不要停。”
直树拿着空服员给的烈酒,做着刀子和他双手的消毒工作。
“我知道。”只要直树在她身边,湘琴就可以保持头脑清楚。
“湘琴可以了,用那瓶酒消毒一下双手。”
“好。”
直树按了下病人喉咙与气管连接的位置后,他快速俐落划下一刀,湘琴立刻递上吸管就如同在开刀房跟刀一样,只要直树一开口说需要什么,湘琴会飞快的送上,这种默契在二人间早已成立,有时也不需要直树多说什么。
直树将吸管插入切口,将空气吹进病人胸腔肺部,用着克难的工具直树做着气切手术,抢救着病人的生命,借此帮助他能恢复呼吸功能。
“直树,动了。”湘琴看见病人的手指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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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一抵达台湾桃园国际机场,待命的救护车早已准备好了,直树将病人送上救护车,并飞快交代着注意事项后,救护车立刻往医院的方向开去。
“希望他会没事的。”湘琴看着救护车离开的方向说。
“他不会有事的。”
“对,因为直树的关系,所以他一定不会有事的。”湘琴抱着直树的腰贴着他。
“谢谢你,湘琴。”
“谢我?”湘琴被直树的这一句谢,搞的莫名其妙。
“若没有你,我或许就不会当医生了,湘琴,当医生真好。”直树转头看着湘琴。
“嗯,救人真的很好。”湘琴不认为自己,有帮到直树什么忙,直树的努力她一直都是看见的,“其实是直树自己的努力,所以才能成为医生的,所以不用谢我的。”
“当我在迷惑时,是你给了我一个方向,所以我才可以朝着这个方向去努力的。”
抬高头看着直树,她笑了,“直树的方向也是我的方向,追随你协助你,永远是我想做的事。”
“走吧!去拿行李,回家了。”
这次的意外急救,就是湘琴一直所想要的帮助直树,湘琴想,若是她没有执着的想当护士,那今天她就无法做到帮助直树了,虽然没有她的帮忙,直树也是可以一个人做的非常的好,他还是可以救起那位先生的,但能跟直树一起同心救人,真好。
未来,她还是要一直跟着直树的脚步,无论他走到哪就跟到哪,他做什么就跟他做什么,一直到他们慢慢的变老了,手牵着手相伴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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