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说?”阿才在直树和湘琴二人之间又看又问的,“当直树在找你时,你人在哪里啊,你是给我跑去喝酒还醉得不像话,让二个大男人给送了回来,你是直树的老婆,这时可有想过你丈夫的心情吗?”
“爸啊,那你问直树呀,你问他有想过我吗?任何事他都可以不跟我说就去做,我都没关系的,但是这次他..他..”
湘琴不知道要如何说,才能将事情说清楚讲明白,她头痛欲裂又装着一肚子的委曲,只要直树答应她不做手术,她也不会没事跑去喝酒呀!!但是她根本没法跟家人说明白的。
“哥哥你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湘琴会这么生气?”江妈觉得这事不单纯是湘琴的胡闹,她绝对不会对直树如此生气而没原因的。
“你说话啊!为什么不回答妈妈?”
直树的沉默,让湘琴气到快要抓狂,从来她都以直树的想法做法为中心,就算直树总是一意孤行,她也都甘心跟随直树,但唯独结扎这件事,她绝对是不同意也不妥协的。
“妺妹,你是闹够了没?”
“爸,为什么你就只会骂我,我要真那么坏也是你生的,是你的女儿。”湘琴生气又头痛到口无遮拦。
阿才气的手一抬又要往湘琴的脸上打下去,直树这次是眼明手快的往前一挡,同时将湘琴往他的身后一拉,接着他不躲也不闪的,结结实实承受了岳父大人的一巴掌。
“直树你…”阿才看了看自己的手,再抬起头看着直树,心里是一阵的难过。
“爸,拜托你了。”直树用着祈求的眼神看着岳父,并对他摇着头。
“爸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我也知道不该跑去喝酒,可是…可是我找不到人可以说话啊,我不知道我还有谁可以去找来听我说话,我真的是不知道了嘛!”湘琴无助又悲伤。
看见直树替她挡了一巴掌后,她整个气愤的情绪也全没有了,她的心好难受好难受,为何天这样大、人这么多,她却找不到可以听她说话陪她难过,就连直树他也是一样,无论再怎么说他还是要去结扎,而自己又能跟谁说去,伤心让湘琴的泪水不断的涌了出来。
“湘琴你…”
直树因为湘琴的话,让他内心深受着打击,他这么爱着湘琴依然是给了她孤独,最亲密的人却还是无法让她倾吐心声,湘琴居然会找不到人说话,原来自己是一个这么失败的丈夫,他不是妻子想找说话的对象,他这样能给她幸福吗?
直树因湘琴的话,让他有着痛入心痱的疼,他甚至难过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阿才好了啦,你不要再骂湘琴了,他们夫妻的事,就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去解决。”江爸在一晚的沉默后,终于开口说话了。
“对啦对啦,女儿你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就让她去休息啦!”
江妈心疼湘琴被阿才又骂又打的,加上刚才她说的那些话,这让江妈的心都扭成一团了。
“直树,你把湘琴带上楼去,有什么事二个人好好的把话说清楚别再吵了,妈妈你也上楼去顾宇昊,让裕树送好美回家。”江爸一声令下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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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里的湘琴自顾的洗澡去了,她完全不理会直树。
直树看着部落格上二人的相片,从18到27岁那是个完全的纪录,他沉思着过去也想着现在,当初20岁的自己,相信可以给湘琴一个幸福的未来,没想到爱和婚姻竟是一门最难修的学分,不时的跌过来撞过去的,伤了湘琴也疼到了自己。
对爱,是不曾预期却又来的突然,但也知道,既然爱说来就来就算手忙脚乱,还是要迎接下来,湘琴偷偷的在心里生根发芽,她的爱改变了自己的人生,但没想到这7年的婚姻生活,他带给湘琴的是一份孤单而不是避风港,自己不是她难过时会想要找的人,想着今晚发生的这一切,他的心头像是被插了把刀在上面,如此血淋淋的痛楚,明白的表示当为一个人着想时,也得站在对方的立场去思考,不能一味的自我认定,什么才是最好的,给对方最好的不一定是她要的。
湘琴侧躺在床上打定了主意,除非直树答应不去做结扎,不然她就真的不理他了,简单的说,她就是要冷战到底,这次非坚持做到不可。
“还痛吗?”
直树坐在床边打破了一室的沉默,伸手摸着湘琴红肿的脸颊,却让她飞快的闪躲开来,望着落空的手愣了一愣,感觉像是又回到站在病房外的守候,距离很近却又遥远。
“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天黑之前就要赶紧回家来,别让我担心你知道吗?”
直树的一人说话,又开始了。
“我,一直认为在我身边的你,是开心快乐的,从来没想过,当你伤心难过时,竟然会找不到人说话,湘琴这是为什么呢?我不再是你的听众了吗?还是你生气不想见到我,其实只要你跟我说一声,我可以暂时不回来的,但你就是不能在夜晚跑出去或者不回家,这有多危险你不会不知道的。”
湘琴静静听着直树说的话,泪又不断的滴落到忱头上,她听得出直树的声音里,有着悲伤的情绪,明白是她今晚说的话伤害他了,可是不管如何,她一定要坚持到最后。
“所以拜托你了,别在天黑之后离开,每当我一次次的找寻着你时,心里就会不断的想着,你现在安全吗?你是否就待在有灯有光的地方?湘琴,别再这样的折磨我可以吗?你说无法过没有我的日子,你有想过,难道我就可以吗?湘琴、袁湘琴,你真的要这样一直不断的折磨着我吗?”
眼泪像是坏掉的水龙头关不起来,泪直涌出眼眶爬满了湘琴的脸,她想原来直树认为自己是为了折磨他才不肯回家的,她没有,她从来就没有想要折磨直树,她不会的。
直树走到床前蹲了下来,这才发现湘琴满脸的泪水,“别哭,你知不知道我很不喜欢见到你哭,你的眼泪总是让我的心不由的抽痛着,我真的不爱看见你的泪水,但你却偏偏很爱哭。”手指间那越擦越多的眼泪,让他终于投降了。“拜托别这样,不去了我不做手术了,不要哭了。”
泪流不停的湘琴,让直树感到呼吸愈来愈困难,这房里的空气,变得如是站在高山一般的稀薄,让他有种快要自窒的错觉。
“真的?”湘琴哽咽的出声说话。
“真的,只要你别再哭了,你真的是把我整个人全都哭乱了。”
直树用力深深吸着气,甩掉肺部的真空感,同时却也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18岁时总是因为无奈而跟她妥协,27岁的现在为了爱,他依旧还是在妥协,只是这也不打紧的,湘琴是他的太太,若妥协能让她快乐,他就永远为了她的快乐而妥协。
“对不起了直树,不管任何事我都会听你的也跟着你,可是这次我一定要坚持到底不可,我不要直树去做结扎手术,怎么样我都不会同意的。”湘琴的语气非常的肯定。
“知道了。”摸着湘琴那微烫的脸颊,“一定很痛对吧?”
他低头看着,她雪白的脸颊上还浮现明显的掌印,那清晰的红痕让他心头一紧,早早答应她或者行动能快点替她挡下,这个痛湘琴就不需要挨着承受了,他懊恼自己没有保护她,这红肿刺痛着他的视觉神经。
“很痛。”湘琴点着头承认。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会让你挨了爸一个耳光。”直树亲啄着湘琴脸颊,那未消失的手指印痕。
“没关系,只要你不去做手术那都是值得,而且你不也替我挨了一个巴掌,所以全扯平了,真是的,干嘛自己跑过去让爸打。”
湘琴的心是疼的,刚才她只是强忍住,不让自己去理会直树而已。
“对,我是笨蛋。”只要湘琴高兴,笨蛋就笨蛋好了。
直树当然绝不可能任由湘琴再被打了,任何事他都会毫不考虑的替她挡下来的,这是他7年前对岳父所承诺过的,要一辈子好好的照顾她,但最大的元素还是因为爱。
“对呀,天才变笨蛋了,所以才会没事去挨了一个巴掌。”湘琴坐了起来非常心疼的,伸手摸着直树同样微肿的脸。
“湘琴我不能是你的听众吗?”直树真的很在意湘琴今晚说的话。
“你一直都是的,你真是变笨了耶!跟你吵架我怎么可能找你当垃圾桶,真是笨蛋。”湘琴第一次骂直树是笨蛋这感觉还真是不错,不过她也因喝酒头微微的痛着。
“记住了,以后想要喝酒时,记得找你老公一起喝,要抱也只有你老公可以抱。”
莫凡抱着湘琴的画面,一直在直树心里缠绕的很不舒服,对于那强烈的占有欲他,老早就体会也承认了,很熟悉不陌生,但就是非常讨厌任何男人触碰到湘琴,不管那是有意无意的都是。
阿才骂湘琴的话,自是有道理和顾虑的,湘琴是个己婚的女人,做事不顾前后跑去喝酒就算了,还让男人送回家来,不管是公婆或是做丈夫的,心里怎不会有想法,还好江家公婆不比别人,而直树更是明白湘琴有多爱他,这顾虑也就大事化小了。
“抱?什么抱呀?”
“好了你也累了快睡吧!”直树直接跳过这个话题。
“可是你刚说…唔…”直树知道现在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让湘琴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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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睡?”
李劲送湘琴回家后,又跟莫凡回到PUB喝了点酒才回家。
“嗯,糖糖说你6点多时忽然匆匆的离开,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蕙兰在生活的无形中,已经开始关心起李劲,只是她自己并未发觉这个转变,而她口中的糖糖是她回国时,所认识的一个女友,目前在大泉集团上班,现做李劲的秘书。
“哈哈,我知道了,原来Nico是你安排在我身边的眼线。”李劲一边换衣服一边取笑着,近期蕙兰的改变他明显的感受到不一样。
“你少无聊了,我有必要这么做吗?”蕙兰给了李劲一个白眼。
“我到是希望你真会这么做。”
李劲看着蕙兰长发披肩,加上她柔柔的语气看起来好美。
“你又喝酒了。”蕙兰闻到了李劲身上的酒味,微皱着眉头。
“今天湘琴跑到PUB去跟我要酒喝,所以我陪她喝了些酒。”
“湘琴?原来湘琴是去找你了,那她人呢?”蕙兰紧张的问李劲,直树可是找了她一晚上了。
“已经回去了,喝的醉醺醺的,我跟莫凡把她送还给江直树了。”李劲想起湘琴那闹个不停的样子,心想江直树这下可有好受的了。
“那就好。”蕙兰放心了。
“听你的口气,好像也知道湘琴的事?”
“嗯,直树有打电话来问我,所以知道了一点。”蕙兰开了衣柜拿了李劲的换洗衣服。
“看湘琴的样子,肯定是在跟江直树闹脾气了。”李劲躺到床上。
“闹脾气?是为了什么?”蕙兰关心的问。
“不知道,湘琴她没说。”
“好啦!洗澡去吧!”蕙兰把手上的衣服塞给了李劲。
“好累喔!老婆你帮我洗。”李劲装出一副很没力样。
“别想,自己去洗,快去啦!”
“老婆,好啦!!老婆…”李劲老婆老婆的叫个不停,可蕙兰一点都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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