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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雨虽然不大,但是连绵不断。看小萌小威满脸不情愿的样子,石坚就没有收起帐篷,再说自己累了也要有休息的地方。
篝火已经熄灭了,石坚也不去生火,就简单吃了些水果垫垫肚子。冒雨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由于有冲锋衣在身,石坚也不怕淋湿,先去把红松杆都处理一下。
石坚在红松杆的两端留出十公分的长度,然后上下各砍出一个三分之一深的缺口来。砍的时候很麻烦,得尽量让每根树干两端的缺口差不多大,都有十公分左右的宽度,确保能放下另一根树干。
工具不合手,再加上工作量大,到了中午,才刚刚做完一半的工作。
中午雨还没停,但是石坚不想再吃水果了,就到溪边抓了几条鱼。因为下雨,溪水有点上涨,石坚察看过源头的情况,倒也不担心山洪泥石流之类的自然灾害。
石坚到树林里找了些干燥点的枯树枝,把粗的大树枝架到一块石头上,然后又放上小树枝,用桦树皮点起一堆篝火。然后烤起了抓到的鱼。
吃完了饭,把剩下的鱼拿出两条来喂给小萌和小威,其余的用野餐锅盖好,留到晚上再吃。
又经过一下午的忙碌,总算把红松杆都处理完毕了。等到明天只要雨不大就可以建木屋了。
晚上在帐篷里和小萌小威又交流了一下感情,石坚感觉离驯化它们也不远了。现在就连小威都让石坚去挠它的肚皮,已经完全信任他了。
次日,下了两天一夜的雨终于停了。这对要建木屋的石坚来说是一个好消息。
石坚准备今天就把木屋的轮廓先建好,等到明天就可以抹墙上屋顶。
为了让木屋更加坚固,石坚不惜费力在地上用尖镐刨出一个正方形的沟,用这个来当地基。虽然只刨了半米深,石坚感觉也应该够了。
把红松杆先放到地基里,两两之间用先前做好的缺口契合对接好,之后再铺上另一层。因为树干大体呈锥形,所以每一层都和上一层的方向相反,尽量减少两者之间的空隙。
就这样一层层铺上去,形成了一道木墙。上下两个接口互相卡住,使得木墙十分坚固。当露出地面半米高后,石坚还特意推了几下,木墙纹丝不动,一点没有散架的样子。
木墙的坚固让石坚原本还有点担忧的心彻底放下了。石坚加快了铺盖的速度,当然也没有忘记在背风的方向留出门的位置。
门那一侧的树干都已经提前砍断了,尽量都是一样长。待门的高度合适后,石坚又找来了预先准备好的两根树干放在门的两边做为门框。之后在上面依旧用整根的树干来铺盖木墙。
开始石坚还可以直接把树干铺上,等到高度上去后,石坚也不得不用绳子和树干做了一个梯子才能继续工作。
一整天的辛劳没有白费,到了晚上的时候,石坚已经把房梁都架上了。
因为要让雨水顺着屋顶自然下流,所以木屋的前面要比后面高出一截。左右两侧的木墙用的树干在高于后墙之后,也每层都递减一定的长度,以便铺设房梁。房梁和木墙一样都是靠卡口来卡牢在木墙上的树干上。
第四天,石坚一起床就奔溪水的下流而去,用不锈钢锅端来一锅水。石坚在林里挖来一些泥土,因为没有锹,石坚不得不用镐把泥土刨松,再用手捧到白桦皮做的皮筐里,拖到工地上。
石坚用水把泥土和稀,再掺杂些砍下的碎木渣,就成了抹墙的泥。用这些泥把木头之间的空隙填满,遇到空隙大的,石坚还要找一些嫩树枝先塞住,再把泥和杂草混在一起去填才行。
这个工作量是最大的,石坚一边要去挖泥土,一边要去溪里端水,忙得石坚脚打后脑勺,一直干了三天才把木墙给抹好。
可是和上屋顶来相比,木墙的活要省事多了。
为了让屋顶不太重,石坚只是横着搭上木梁。又拿木棒斜着搭到大梁上,上面再履盖上泥土和草皮。最后,石坚又用细柳条穿过桦皮预先钻的小眼,插到还湿的泥土里。而且桦皮还不是一张,而是几十张像瓦片一样层层叠在屋顶上。这些细琐的活计再加上高空作业,把石坚给折腾得死去活来。
不过,在第十天,石坚的圆木屋终于建好了。
整个木屋长宽各约五米,前面有三米高,后面二米三,屋顶履盖着一层层的白桦皮,远远望去一片雪白,煞是好手。在四周绿树的环绕下,如同乡间别墅一样,显得乡村味道极为浓厚。当然,石坚抹墙的手艺实在不堪,整个墙面坑坑洼洼的,还不时可四在泥土里伸出的杂草树枝,不过用石坚的话来说,这更加凸显了后现代自然主义风格。
屋里,石坚特意用大张的白桦皮履盖到了墙面上,这些工作耗费了石坚一天的功夫。不过,因为白桦皮的存在,虽然只有一扇门,但透进的光亮经过白桦皮的散射,使屋内不至于太过阴暗。
房门还没有来得及做,但是因为朝向背风处,所以暂时没有关系。
屋顶也留着通风口,在屋内完全可以生火,只是要注意火别太大,不然屋子就被点着了。
石坚打量着屋子,感觉很满意,准备接下来做一张木床,再用土坯砌个炉子,那么这也像一个家了。
小萌和小威在屋里四处闲逛着,还想尝试爬上墙,被石坚给制止住了。
这些天,小萌和小威和石坚也越来越亲密。在石坚盖房子的时候,两个小家伙跟着跑前跑后的,一反猞猁昼伏夜出的习性。
在石坚看来,这已经离驯化差不远了,有时也向它们发布一些命令。虽然石坚只有养过狗的经验,但是小萌和小威确实聪明,短短几天,已经能基本明白石坚的意思了,而且大多时候都听石坚的话。
这两个年幼丧母的小家伙,已经把经常喂食关爱它们的石坚当作自己的母亲了,就是不知道石坚知道自己被它们当作雌性来看待会有什么想法。
接下来两天,石坚又按建树屋的方法做了一张床,等床上的泥土干了之后,石坚就可以不用睡在地上了。
趁着等床干的石坚又到小溪下游,用稀泥干草和在一起,放进草皮做的范框中,做了一些砖样的土坯。待土坯晒干之后,石坚分批运上山,按图索骥地砌了一个小火炉。
点燃炉火,石坚躺在床上,身下是陷阱套住的兔皮,身上趴着两只家猫大小的猞猁,再喝上一口烧开的水,感觉现在终于混出点人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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