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心绪不宁,眼皮都在跳,搞得我心烦意乱。刚开始还和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现在烦得我什么都不想说。默默地洗着衣服,心思早不知飘到哪去了。终于洗完了,我在自己的衣服上擦干双手,到里面去看夜。
刚迈进里屋,我便定住了。只见夜躺在床上,双脸泛红,头上满是汗水。我快步跑到他身边,边用袖子帮他擦汗,边问“夜,你怎么啦?”“没事,我只是有点冷!”听到我的声音,夜睁开眼,给我一个让我放心的笑容说道。我瞪他一眼,继续擦着他的汗,却意外发现他额头烫得要命。手背摸向他脖间,也是烫的,再摸向他的双手,却是冰冷。他在发烧,我得出这样的结论。
怎么办?脑子里回想书上所说的,发烧时的急救方法。多喝水,冷敷。天哪,早知道当初多看些书啦,哪像现在想了半天才想出这种破方法。现在我才深刻体会书到用时方恨少的心情。不再怨天尤人了,我赶快打湿一块步,凉凉地给他擦着汗,却不敢一下子放到他额上,万一外冰内热,把他给弄傻了,我到哪哭去啊!我拿起一杯水,用内力加热,小心地喂他喝完,转身翻找屋中有没有什么厚点的被子之类的东西给他保暖,这个时刻我竟出奇的想念现代的巴米尔泡腾片。一片下去,保准药到病除。
翻了半天也只有一块薄薄的毯子。没办法,暂且给他盖上,总比没有好吧。趁这段时间,我给他输了点内力,让他可以抗抗寒气。好累哦,孕妇都这么容易累吗?
“好冷!冷!”刚在床边坐下,就听见夜虚弱的声音,因为高烧,他的嗓子也有些沙哑。我赶紧放弃冷敷这个方法,他这么冷,我再用冷水给他降温,他会不会死得更快呀!早知道在现代的时候学医好了。
我把他身上的背子又掖了掖,希望可以给他点温暖,手不经意间碰到他的脸,他无意识地往我手边蹭,发出满足的喟叹!天哪,我可不是火炉。要是有温泉的话,让他泡泡温泉,没准就好了。我发现每次有什么突发状况,我就超爱幻想。
看夜断断续续地说冷,我心一横,掀开了毯子,手伸向他的衣服。大家别,我不是想染指他。呆会他出汗的话,身上有湿衣服会不舒服,再受凉的话,好得会更慢。
我脱着夜的外衣,心里涌起深深地犯罪感,怎么感觉我现在就像要染指小红帽的大灰狼呢?虽然偶很早就想看看夜的身材,可是这次,偶可以保证,只是情况紧急,偶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更何况我也给他看光光了呀,这次顶多算打平。心下这样安慰着自己,手下速度更快。
不多时,夜便只剩下一条条小裤裤了。我擦了擦他身上的汗,给他重新盖上小薄毯。再加热一杯水,喂他喝,可他已经失去吞食的能力。我一手捏他下巴,仰头喝下一口水,对准他的嘴喂去。嗯,这唇还有点熟悉感。好不容易喂完,我终于体会到——天哪,照顾病人果然是天下最累的活啦。小夜夜,我感谢你在我昏迷的日子里,衣不解带地照顾我,我佩服你。
这漫长的黑夜啊,什么时候太阳才能出来呢?以前不懂为什么生病后,白天没什么,每到夜里就加重呢?妈妈说,白天偶身体里的抗病毒细胞活跃,顽强地与病毒细胞作战,所以病态不会太严重。可是到了晚上,偶在休息,偶的作战细胞也在休息,所以让病毒趁虚而入,使得病情加重。现在看来,这还真是有点道理。天啊,你快亮吧,唤醒夜体内的作战细胞,让他顽强地同病菌奋斗吧。
可是老天好像没听到我的呼唤,太阳神阿波罗正在睡懒觉,我的耳边只有夜断断续续地声音,大多数是冷。他会不会烧傻呀!我的脑中冒出危险的感叹号。摸摸他的额头,还是那么烫,心里开始诅咒这个万恶的旧社会,嗯是万恶的古代。看来偶只能牺牲色相啦!大家别想歪,偶是很纯洁滴。
下了决心,我脱了外衣,中衣,只剩下贴身的底裤和肚兜。我掀起小毯子,钻进去。一挥手,让烛火熄灭,静静地躺在夜身边。好烫啊,我最怕的就是热啦,心里苦笑着,却只能任由身边的大火炉自动自发的抱住我。OHMYGOD!这简直就是烈火地狱。忍,忍,我是忍者神龟,坚持就是胜利。
感觉眼皮渐渐合在一起,实在困了,我搂着身边的人沉沉睡去。又是这个梦,梦里啸天一双眼满是血红色,心碎地声音震慑着我的耳膜。“你为什么要对不起我?”不要,不要,看着他的剑向我刺来,我却无法移动半分,直到看清眼前的人,和胸口微微的痛。
我攸地醒来,睁开眼,天微微发亮。我怎么又梦到这个梦了呢?心口还有点微微的痛,好像那剑真的刺在我身上一样。转头看看旁边的夜,睡得挺安稳的,想抬手试试他额头的温度,却发现——
死小孩,敢吃我豆腐,怪不得会做恶梦,原来他的胳膊压在我胸口。横了睡梦中的他一眼,把他的手轻轻放下。一手摸着他的额头,另一手摸着我的额头。嗯,体温降下来不少,有点低烧。
正准备起身,门突然被撞开,我惊讶地抬头,看到的就是啸天那张惊愕地,愤怒地脸。夜也在撞门声后醒了过来,看到门口的啸天后惊愕不已。“你——”啸天只说出这一个字,扫了一眼夜,便甩门而去。看着啸天甩门而出的背影,我一阵心慌,想下床追出去,却意外地踩到夜。在看到我后,他的脸一红,低头不敢看我,却发现他自己也光着身子。他抬头又看向我,而我正在一边飞快地套着衣服。我要去追啸天,我要和他解释。这是我心中唯一的想法。好不容易穿上了衣服,我跑到门外,看到前方一个白点,便使轻功追了上去。不知道追了多远,只看到那点越来越远,直到消失,而我也累得没有了力气。
“宁儿!”我坐在地上,无声地流着泪,听到这声音,我缓缓地抬起头,就看到夜担忧的脸。“夜,我的心好痛!”听到我这话,夜只是无声地把我揽进他的怀抱。虽然他没说什么,可是在他胸前的我却听到他那低沉地心跳声,透着沉重。“别哭了!你还有身孕,要注意休息!”是啊,我还有身孕,是我和啸天的孩子,可是现在啸天却了我,也许他心里很恨我吧。为什么老天总是把我置于这种境地?“回去吧!”夜短短的三个字,却让我感受到他心底深处地痛。我为了别的男人伤心,痛苦,有了别人的孩子,在他面前追别的男人。我都做了些什么啊?!老天,这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啸天篇(口述)
我交待了血玉宫的事情后,便带着水令一路向血引教赶来。一路上骑着马拼命的赶路,如果不是水令劝阻的话,我真想日夜兼程的赶过去。可是我必须得留着体力,因为我还要去对付墨夜那个魔头。
自从知道宁儿身陷血引教后,我一直担心着,恨不得立刻飞到她身边,把她带回来。终于到了魔教总坛,我的心也跳至嗓子边。就要见到宁儿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墨夜那个魔头有没有欺负她?
被人迎进大厅,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血引教教主墨夜。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很吸引人注意地男子,尤其是眼间那股邪气,透着魔魅。从来不知道不对称的双眼也能那么好看,一双一单的眼睛在他的脸上竟那么和谐。
“宁儿呢?”不待跟他寒喧,我直奔主题。“血玉宫主大驾光临,本教主当备下美酒美食,尽尽地主之谊才是!”哼,拖延?“不必了,我只想见宁儿!”“宫主果然和令妹兄妹情深啊!”墨夜说着这话,眉眼间却尽是不屑,话语还着重在兄妹二字上。什么意思?“教主不会是在摆空城计吧!宁儿不在这里,是不是?”我问出心中的疑问。因为我在这里感觉不到宁儿的气息,或者是心有灵犀吧,反正在这魔教里我感觉不到宁儿存在的气息。
“宫主何必如此着急呢?”墨夜的话语让我更加肯定宁儿不在这里。“既然你交不出宁儿,本宫主也不需和你多说。先行告辞!”我起身同水令向外走去。瞬间,厅上涌入一群人,我冷笑一下“就凭这些人就想留住我?”水令不待我说,便挥掌打去,两色使也突然出现,与众人打斗起来。(作者:偶交待一下,那个色使其实练的是忍术,可以借大地万物隐身,所以平时是看不到的,但她们一直就在五行令身边。够神出鬼没吧!)
墨夜起身冷冷地看着我,那眸中竟有着深深地恨意。“听闻血玉功需纯阳之身修练,不知你玉啸天现在的宫力还有几成啊?”墨夜恨恨地对我说。我一愣,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不敢去想,也不容我多想,墨夜便抬手攻了过来。我挥手同他战在一起,却意外地觉得他内息似乎不是很稳。他受伤了!得出这个结论后,我安心不少。在魔教中除了宁儿不会有别人让他受伤吧!或者宁儿已经逃脱了呢?我不再恋战,使出十成血玉神功,挥掌拍向他胸口。看着他吐血,单膝跪在地上,我携水令使轻功冲出大厅。色使早已再次隐身。
离开魔教范围,我平心静气,感受着宁儿的气息,让我的心寻找着宁儿的踪迹。同水令在酒楼吃了点东西,吩咐水令让血玉宫查找宁儿的下落。夜里住在客栈,心里却还是思念着宁儿。她怎么样?如果是她打伤了墨夜,她有没有受伤?快五更天了,水令来报,说已查出宁儿的踪迹。我立刻从窗外飞出,向宁儿所在的地方奔去。是的,我想宁儿,我爱宁儿,我不能没有她。终于到了水令所说的小屋,宁儿就在里面。我压抑着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跳,一把推开门。在看到宁儿的时候我的心一瞬间被填满了。可是在看到她光裸的手臂以及她身边同样光裸的男子时,我感觉天都塌下来了。为什么,为什么?宁儿不是说爱我吗?可是为什么她却与别的男子同榻而眠?“你——”我想问,却发现我问不出口。只能甩门出去,不想再看到那令我痛心的画面。
我发狂地奔着,脑中只有宁儿半裸的样子和那个男人,曾经她那样娇媚的样子是只属于我的,可是现在她却给了别的男人。为什么,我的心好痛,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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