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我都在演戏,在萱平面前扮演一个蠢小姐,在夜面前扮无助,扮柔弱。还是没有一点外界的消息,夜只是远远的看着我,不会站在我面前,而萱平总是在我面前一副不屑的样子。我手中除了夜这颗隐型的棋子之外,真的是一无所有了,如果夜没被我迷惑,或者说我在他心里的位置不如那个变态教主重的话,我所有的心机便白费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这里这么多天,那个变态都没有来,也得以让我有多的时间准备,计划。可是再准备再计划还是孤掌难鸣,期待他出现有所动作让我有些准备,却又怕再次见到他,因为我无法保证他再在我面前出现我还能保有在温泉初见时的清醒与魄力。
可是该来的总会来,我只能打起精神迎接未知的挑战,再坏不过一死,反正我已死过一次了,还会害怕吗?
今天早早地就醒来了,涮洗完毕后,我坐在铜镜前梳着头发。思绪又回到了昨日的梦中。梦里啸天一身是血地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狠狠地瞪着我,不停地问我,为什么要对不起他!那伤心地眼神,指控地语气,震撼着我的心灵,到现在还微微泛疼。突然他抬起剑向我刺来,脸上是绝望的笑容,口中说着‘既然你不属于我一个人,我宁愿让你消失!’眼看着剑直奔我而来,我却呆呆地无法移动,不是不能动,而是不想动。满眼都是啸天受伤的眼神,梦中的我竟然一心求死。可是就在剑快刺天我胸口时,斜里扑过一人挡在我身前,我听到剑刺入身体时的声音,感觉到心口微微地泛疼,胸口一片湿润。我傻眼望着挡在我身前的人竟然是恋情。我退后,低头看到恋情胸口的一截剑尖。啸天真的很恨我,恨到要我一剑穿心。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最不想欠的人是恋情,可是为什么我却永远撇不开他的情呢?梦中我绝望的呼喊。
天蒙蒙亮我就再也睡不着了,现在坐在镜子面前,我又想起了那个梦。是暗示吗?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不希望任何人受伤,也不希望啸天这样子对我。最后梳子一下发,我叹口气,脸上扯了一个笑容,也许做的是反梦也说不定呢?
看来真要管住我的心了,从今以后,我只能放啸天一个人,他是我在这里唯一的亲人,也是唯一的爱人,血浓于水,我万不能负了他。定下了心,我换了身轻便的衣服来到屋外的小亭子。这是我能走的最远的距离了!自嘲了一下,坐在小石凳上,想着眼下的事情。
突然一把琴出现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我抬头向前看去,入眼的赫然是那张妖艳,媚惑的脸。——变态?惊讶了一下,随即掩下惊讶不动声色地再次看向他。“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吧!”难道我说东道西习惯你能放我回去?我在心里说道。还是定定地看着他,不说话。“宁儿琴艺非凡,多日不听有些思念了!”靠,宁儿?我跟你很熟吗?恶心!想让我给你弹琴?简直是在做梦。我全当听不懂他言下的意思,继续无表情地看着他。
“今天来本来是要告诉你哥哥的消息的!”卑鄙!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他却还挂着皮皮的笑,向我抛了一个媚眼。MD,抛媚眼不是女人的专利吗?一个大男人做出来竟然比女人还具诱惑力。我摇摇头,甩掉他给我造成的困扰。再次抬起头冲他嫣然一笑,“师师想念我的琴声,我自当为你弹奏一曲。毕竟美人的要求我无法拒绝!”哈哈哈!还不哎死你,男人最怕的就是说他漂亮,呵呵,一句美人算我调戏他了。心情超爽,总算扳回一城。只见他眼中的笑意凝结了一下便又笑开了,还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看来我真是小看他了。
低头看向琴,也是一件极品,看到这琴就想起了在血玉宫时我用的那把琴。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去再弹琴给啸天听了。心下顿时伤感起来,我轻抚上琴,曲起手指拨出一串音符,是那首梁祝。想起梁山伯与祝英台相识相知,情深意重,可最终却无法在一起。由此联想到我和啸天,虽然在了一起却无法公诸于世,更无法接受别人的祝福,这与不在一起又有何曲别呢?至少梁山伯和祝英台生不能同床死却能同穴,而我们却连这个资格都没有。想到这儿,我把所有的感情都贯注在指尖,任四周飘荡着悲伤的音乐。
心里好难过,终于明白了泰戈尔那首《世上最远的距离》是什么涵意。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与地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明明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琴声戛然而止,我的手也渗出了血丝,可是我还是木然的看着琴,透过琴想着啸天那张脸,想着我俩没有未来的未来,没有结局的结局。
“在想谁?你爱着谁?”我的手被狠狠地抓住,质问地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也拉回了我漫游地思绪。我定定心神,逼回眼中的泪水,抬起头看向他。那是什么表情,活像捉奸在床。“和你有关系吗?”我好笑地奚落他。我的奚落激怒了他,他把我拉到身边,妖媚的眼睛看着我,唇边泛着若有似无的笑,说道“和我没关系吗?”我盯着他的唇一张一合,脑子里一片空白。攸地,他的唇吻上我的,霸道地舌长驱直入,在我口中翻搅着。这是什么情况?我说什么了?他怎么会这个样子。我傻傻地瞪大眼睛,死也不相信这个变态现在在吻我。正想咬他,他却先一步离开我的唇,在我耳边丢下几个字“你只能是我的!”
垃圾!我是他的?!看他那赌定的表情就像我没人要似地,就像我除了他没别的选择似地。我抬手想甩他个耳光,让他清醒一点不用这么臭屁,他却轻而易取地抓住我的手。像是看透我心中所想似地,他轻轻说道“死人是不会带走你的。”死人?是啊,我差点这个长相漂亮的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有一颗不漂亮的心,也有不漂亮的手段。
我无所谓地看向他,死人又怎样?死人是带不走我,可我可以选择一起死。“这几天江湖上盛传,武林第一美人,血玉宫二宫主玉宁儿比武招亲!”他不理会我视死如归的眼神,竟自说道。什么?我是武林第一美人?(作者:你要关心的应该是比武招亲这件事吧!怎么先关注第一美人的说法?)我要招亲?谁说的?啸天怎么可能让我嫁人,更何况我现在根本不在血玉宫。是他?我狠狠地瞪着他,但愿老天有眼,能让我的眼神化为利剑,在他身上刺出一堆血窟窿。可是我的眼睛瞪酸了,他还是不痛不痒的,我只能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真是大意了,也太看轻他了。他哪里只是看上血玉宫,他要的是整个江湖,他要的是唯吾独尊。真没想到我在他眼里会这么有用,也亏他想得出武林第一美人比武招亲这一说。一方面能牵制血玉宫,另一方面能把群豪一网打尽。
可是他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难道就为了武林第一美人这六个字,各门各派,各大世家就会来了吗?我嘴角扯出冷笑,固执地闭眼,不去看他那张让我恨不得撕碎地脸。“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短短的一句话打破我的疑虑。他难道会读心术吗?这些天我关在这里对外界一无所知,但是可以肯定啸天一定在四处找我,以血玉宫的江湖地位,要联合武林正派歼灭血引神教也是有可能的。如果,啸天中了他的圈套的话,那么整个江湖。。。我不敢再想下去。心里只能祈祷,啸天不会因为我而失去思考的能力,不会迈进这个局中,否则的话,我不仅会害了啸天,还会成为整个武林的罪人。难道这就是红颜祸水吗?原来当祸水的滋味是这样的啊!苦涩的感觉。
“哈哈哈!”能发出这么猖狂笑声的除了那个变态不作第二人想。“记得我叫墨夜!”墨夜,真是污辱了这么美的名字。他简直是狼子野心,恶劣至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从没像现在这样渴望有一身过人的武功,把他打得满地找牙。第二次,他赢了,彻底地打败了我,也看到我的弱点。
啸天,保重!我在心底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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