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歌罢,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地球毁灭了以后,我还爱你爱得不知天高地厚,为你再创一个新宇宙,不死之身不死地温柔。我有这样深地感情吗?或者说我连爱都不懂。
想到这里眼泪禁不住滴下来,滴在琴弦上溅开。这一刻才发觉自己多想啸天,多想花花。对啸天的感情因为所谓的血缘而备受折磨,对花花那无限地愧疚现在全都涌上心头。每次都是这样,让他担心,而他只是温柔地对着我笑,不给我一丝压力,而我竟然为了看美男而离开了他。他越这样我越觉得对不起他。自责,伤心,压抑地泪水再也停止不了,一滴滴地滴到琴上,而我却不想擦,只是任它流着。直到一方黑色的绢帕出现在我面前,抓着绢帕地是一只好看的手。我抬起朦胧地泪眼看向这只手的主人——夜。是他!
时间就这样定格了,我愣愣地看着他,而他也定定地伸着那只抓着绢帕地手。直到一滴泪滴到他手上,他像被烫到似地收回了那只手,收回愣愣地表情,变成一如既往地冷冰冰。而我胡乱地用衣袖擦擦脸上的泪,低下头不去看他。一瞬间沉默在我们之间漫延。
“明天去总教,教主要见你。”丢下没感情的话他转身离去。一瞬间我觉得刚刚那一切只是幻觉。教主要见我?闭上眼让自己脑子清醒清醒,却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教主?谁知道他是哪根葱哪苗蒜,压下心里所有的感情与不平静,给自己一点信心。见就见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行了。难道我一个接受了现代教育的人还能怕你一个早就死了的人?
扔下那把琴,我转身回到屋中,脚步中带着一丝愤怒,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
一天就这样食不知味地过了。到第二天坐在马车上,我才担心起来。说实话我很怕死地,呵呵,死过一次所以才知道活着有多珍贵呀,所以那个教主千万不要搞什么严刑逼供来着,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怕疼,而且我很没骨气。现在才知道和平世界的好处啊!庆幸自己没穿到抗日时期,不然我肯定是一汉奸。汗颜啊!对不起国家的教育。
死家伙,竟然又点我穴道,动也不能动的坐在马车上,要死啦!真想怒吼,不过偶吼不出来啊。谁见过穿越成我这么窝囊的。早知道应该点我睡穴,让我直接一觉睡到终点就行了,干嘛让我这么清醒地承受这非人的虐待啊!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一缕光透了进来。靠!我心里怒骂一句,睁眼瞪向来人。夜!别以为你长得漂亮我就会放过你,照瞪不误。还有你千万别现在解开我的穴道,因为——
靠,我还没说完他就上来解了我的穴道,想当然,我就——吐了他一身。没办法,我刚才说了,是他不让我说完嘛。呜!大大的喘了一口气,舒服啊!无视某人额头快要爆掉的青筋。一把推开他,下了车,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身后某人下车了,四周空气一下子被冻结了,我拼命大口地呼吸着越来越稀薄的空气,眼角余光扫着那个造成空气稀薄地身影。
“带她下去休息!”丢下恶狠狠地话语,某人大踏步地向前走去。“姑娘请随我来。”我愤愤不平地随着发声体走着。“姑娘,到了,您先休息吧!”说完就走了。太夸张了吧,无视我的美貌!气愤。我关上门,扫了一眼房内的布置,还行,不花哨,挺实用。对,先濑口。呵呵,也难怪某人会摆那种脸了,味道真是不咋地。一边濑着口一边呵呵怪笑着。嗯?这琴音?春江花月夜?不可能,不可能,这曲子我只给恋情弹过,难道恋情也被抓来了?我用袖子胡乱地一擦嘴,粗鲁地拉开房门,顺着琴音寻去。(作者:真是辜负了你那一张闭月羞花的脸呀。你看看你都是什么动作呀,总是用袖子胡乱地擦,完全破坏了美女的形象,造孽呀!)
虽然说偶现在的武功和内力被封了,但不妨碍偶的耳力。呵呵,算是值得庆幸地。我七拐八拐地顺着琴声来到一间屋小院。心底还正诧异为什么一路上都不见有人呢?压下心底的疑问,我细细地打量着这院落。琴间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我定了定心神,向门口走去,到了门口却迟迟不敢推门而入,脑中想着如果里面的人是恋情那怎么办?他为什么会被抓到这里来?纷乱的思绪让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时琴音戛然而止,我的心一铮,鼓起勇气推开房门,映入我眼帘地是一个女子。我心里暗自庆幸看到的不是恋情,脸上浮出一抹释然地笑容。此时那女子也正傻傻地望着我,待我回神看清那女子容貌后,我不由地惊叫起来“师师?”(女猪:呵呵,偶对美女一向是过目不忘的。而且她是偶舌吻过的第一个女人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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