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自己的屋里,打开衣柜,拿出那件精心准备的舞衣。呵呵,不知道啸天会不会喜欢呢?虽然相识了那么久,关系也那么亲密了,但是他只听过我抚琴唱歌,却从没看过我跳舞,今天是他的生辰,除了这支舞,我不知道还能送他什么,希望他会喜欢。
“怜月!”我冲屋外喊道。“二宫主!”怜月从屋外进来,行个礼说道。阻住她接口要说的话,我来到她面前。“怜月,呆会你帮我找口大厢子来,我有礼物要送给宫主哥哥。我准备好以后,到了午时,你找人送去就可以了。还有前些天我亲自j□j的几个乐师,让她们带齐乐器一起去。”“是,二宫主!”怜月行礼准备退出,我轻轻拉住她衣袖,低声对她说“要保密哦!”说完还冲她眨眨眼睛,不出所料,怜月一副见鬼的神情,惊慌失措地走了出去。呵呵,我是不是有喜欢虐人的毛病啊!这可不是好事!
不一会怜月便找来了厢子,嗯,不算太大,将就可以吧。怜月看我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轻声问道“二宫主,这个不行吗?”“哦,还好!”没办法,忍耐就是胜利。A-ZA,A-ZA!“你先出去吧,呆会我先到大厅,到了午时,你们抬去就可以了!还有,等五行令送完之后再送。”抬手让怜月下去,我转身开始准备。
大家猜得没错,我就是要藏进厢子里。呵呵,包管吓他们一跳。心里窃喜过后,我坐在梳妆镜前开始化妆。这是第二次这样正式的化妆了,可是心情却是不一样的。拿出一锭金子,握在手中搓成粉,盛入盒内。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视这些金银珠宝于无物,也没想到自己需要珍珠粉或金银粉这类东西的时候竟然这么容易,真是一手搞定。原来人真的会随着环境而改变。呜,我堕落了,那可是金子啊,合人民币有几万呀,真是败家!
兑上水将金粉调匀,在脸上淡淡地刷上一层,遮住了原来白玉般的面容,脸上呈淡淡地金黄色,拿出眉毛细细地描过眼圈,睫毛都细细地修饰过,唇也涂上金粉,乍看就像一个黄金娃娃。这次自己要跳的是印度舞,那件舞衣也是金灿灿的,这样的装容还算不错吧,还瞒有异域风情的。呵呵,今天就再次用最普通的黄金闪掉他们的眼吧。
看看时辰也差不多了,我穿上舞衣,再次在铜镜前照照——嗯,不错!满意地在头上披上清纱,用发簪固定好,捡起一角围在脸上。看着镜中人只剩下一双眼睛在外面,我微微一笑。呵呵,啸天我来啦!转身钻到厢中。哎,为了将来,暂时委屈一下吧。盖上厢盖,安安心心地呆在了里面,反正呆会有人抬。幸亏学了内功,在这种狭小的地方也能呼吸如常,不然早闷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我闭住呼吸,小心地呆着。哎,搞得像做贼似的。谁叫这些侍女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呢,虽然比我差了点,但是一有点风吹草动,她们肯定能听到,为了我这个秘密计划,怎么着也不能露出马脚。
终于有人抬我了,虽然这个厢子比起轿子来差了一大截。但是这一截我决定忽略不计。呵呵。看来要抬我去大厅了,过了一阵,觉得人声越来越大,估计到了大厅了,咚!脚踏实地了。“祝宫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五行令,哎,为什么古人祝寿的的词都是这两句呢?一点都不新鲜,没创意。不知道他们送的是什么,嘿嘿。(作者:你又在那奸笑了!女猪:习惯,完全是习惯。嘿嘿)
哦,怎么又抬我起来了?郁闷,没眼睛还真是不行啊!咚!又落地了。呜呜,我的屁股!“属下怜月奉二宫主之命给宫主送寿礼!”这个怜月不会轻点嘛,回去再找她算帐。哦,阳光啊!终于有人打开厢子了。又是怜月,不要摆那张惊讶的脸给我看好不好,我长得很恐怖吗?扫了她一眼,满意地看着她以光速退到后面,我轻轻跨出厢子,我抬眼扫向身后。四个乐师在我的眼神下各就各位,另外两个宫女也识趣地将厢子抬了出去。我抬眼向上面望去,啸天就坐在那里,在看到我的眼睛后,嘴角扯出一抹笑,眼里泛出无尽地情意。我轻轻抬手,鼓声响起,踩着鼓点,伴着音乐我翩翩起舞。曲子是那首印度歌曲《女友嫁人了,新郎不是我》虽然没有现代乐器,但是奏出来别有一番滋味。眼中含着笑意,舞动着手和腰肢,这将是我献给啸天唯一的礼物。这曲子跟我俩现在的情形还真有点像。不管谁娶谁嫁,我们都不会是对方身边那个人。
终于一曲完了,我一个旋身,半蹲在地上,缓缓解下面纱,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满意地看着所有人都呆呆地表情。呵呵,“祝宫主哥哥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作者:刚才你不是还说别人的贺词没创意吗?你的不还是一样?女猪:那个——还不是你写不出来了吗?)“见过二宫主!”五行令终于发完了呆,对着我见礼,我起身说道“你们坐吧!”而我小跑奔向啸天。在别人面前我总得叫他宫主哥哥,而私下总是叫他啸天。有别人在我总在尽力扮演一个妹妹的角色,而两个人的时候我扮演着情人的角色。再这样下去我会性格分裂吧。千万不要啊!
“宫主哥哥,宁儿的礼物哥哥喜欢吗?”我坐在啸天身边,笑着问他。“宁儿的礼物我当然喜欢!”啸天宠爱地望着我,而我却敏感的捕捉到他眼里压抑地柔情,和他刚才话里用的我字,是我,而不是哥哥。再这样下去,别人总会知道的,还有五行令在,他怎么能失态呢?我起身说道“宫主哥哥,我先下去换衣服了,呆会再来给你敬酒!现在先让五行令陪你喝吧!”我一路小跑出去,回到自己屋里,呆呆地坐在床上发呆。
呀!有人推门进来,我抬起头看了看,是怜月啊!“有事吗?”随口问了一句,竟自低下头想自己的事情。怎么半天没反应?我抬起头,却在下一秒被点了睡穴。这个人不是怜月,我脑中最后闪过这句话。TMD,这什么破地方啊?第二次了,看来得整顿整顿,外人来就像走自己家一样。呜呜,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倒霉呢?在梦里我尽情的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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