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网游竞技 > 前妻,给我生个宝宝 >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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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疼?”他恶意的搂着她换着姿势顶弄她,在各个点上狠狠的顶,“这里疼吗?还是……这里疼?”

  秦裳被他刺激得有种想哭的心情,而这没出息的身体早就妥贴的服从他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经过这里,这车子一定摇得厉害,别人会不会发现,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她不停的想着,身子火热脑袋纷乱,被他娴熟却又凶猛的动作一下下顶弄着,只觉得难以忍耐,张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忍住了到喉间的声音。

  江琛蓝也知道利害,可这里的下人都知道这车子是他的,没有人敢上来打扰,可是男人生来就是喜好挑战的,这样的环境之下,身下躺着软成一滩水的秦裳,身子泛着淡淡的粉色,她的身子还一缩一缩的咬着他,刺激着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的兽(河蟹)性,他没有忍住,双手紧紧的按着她的粉臀,按得她身子更加敏感,不由自主的缩着身子将他夹得更紧,他没料到她身子会突然来这么一下,脑子里所有要折磨她的招数全都在她咬住他那一刻消失了,抵着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火山爆发一般的在她身体炸开。

  随之而来的寂静,还有些激情过后带来的喘息,秦裳手脚发软,无力的被他揽在怀里。

  他的手掌将她湿透的发撇到一边,声音低低的,“裳裳,我后悔了。”好似呓语般,他喃喃的念着,湿热的唇吻着她的手臂,“我忽然想要将你养在身边……”从来没有养过一只这么可爱的宠物。

  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有气无力的哼了声,无心理睬他,可是--

  养在身边吗?她咬了咬唇,不准自己再胡思乱想,别过了脸,眼睛透过窗户看着天空的星星。

  “你愿意吗。”他语气并不像是询问,将她雪白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唔。”她的确是愿意的,这一年她把自己卖给了他,她自然是希望不要多生波折。

  她把视线收了回来,身子往他汗湿的胸膛上近了近,俩人身上的汗互相印进了彼此的肌肤脉络里。

  他的手忽然伸到她的小腹部,食指轻轻一按,“嗯?”轻轻一声,并没有明着挑开。

  身下的热流伴着他的动作缓缓流了出来,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她咬住牙,脸色有几分苍白,语气却是异常坚决,“你别想了,我是不会给你生宝宝的……”闻言,他原本还一脸笑意的脸慢慢沉了下去。

  江泽林这次心脏病发,命悬一线,这对长子江琛天来说是一件不算不好的事情,想到若是江泽林突然暴亡,那他的股东之位必定是由他继承,而这次虽然他挺过了,可是最得他心的江琛蓝关键时刻竟没到医院,自己在他心里立下了良好的形象,对他以后的路更加有利了,他想到分享这个喜悦的人,是许琳。

  从小教育他长大的母亲,在家族的斗心勾角中坚强的将他养育成人,而她现在已是五十多的妇人,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如花似玉令江泽林青睐的女人了,江泽林喜新厌旧,很早就将她丢弃于一边,先后娶了3个小房进门,这一切他都看在心里,并誓要让江泽林后悔,还有那家子看不起他们的大大小小。

  他把自己的心情讲给许琳听,许琳听了,一只稍皱的手掌欣慰的抚着他的脸:“傻孩子,你父亲一向风流成性,他有权有势,自然是要好好挥霍,我的这一生就这样了,就怕你以后过得不好。”

  江琛天却是笑道:“妈,你放心,早晚有一天,我会高高在上,而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是你儿子。”

  “那你可不要做傻事,不能乱来知道吗?”许琳颇有些担忧。

  “嗯,我心里都有数。”

  “你三娘的孩子,你要留个主意。”许琳叹道:“那孩子,我见过几次,一次比一次让人刮目相看!”

  江琛天知道她讲的是江琛蓝,淡淡笑了下,把脸趴在了她腿上,“妈,对他我早有办法,他不过是抓住了爸的那点爱好,一直给爸塞女人才会得到爸的青睐,现在爸身体不行了,就算他想塞,爸也无福消受,所以他不足以威胁到我的。”

  许林抚着他的发,摇头道:“熟不知他这样是声东击西呢?你爸看人从来不会那么肤浅,若是这么简单,修泽这些年怎会如此碌碌无为,这一定有他的原因,凡事留个心眼总是好的。”

  江琛天一怔,往深处想了想,也觉是有道理,正要开声,一个女佣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夫人,少爷,凌夫人过来了。”他一愕,身子坐起了起来,凌丽燕来做什么?

  看着那走近的身影果然是凌丽,他不禁笑着走过去问道:“小妈,怎么今天这么有时间?”

  凌丽燕淡淡的扯了下唇角,望了眼许琳,“我过来找大妈聊聊天,不欢迎?”

  听到她这么一说,许琳倒是不好再沉默,微笑的做了手势:“怎么不欢迎啊,这可是贵客,快请坐。”

  江琛天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轻轻一哼:“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凌丽燕笑着:“想来,以后没事还真不能随便往这儿走了?”然后低了声音:“我有事要和你谈,不过在这不方便,你要是有兴趣,就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

  江琛天狐疑的看着她,敛了敛眸,嗤笑道:“小妈,你能有什么事和我聊,是想问我琛蓝的事情?”

  “要是不想就算了,我可没兴趣在这自讨没趣,还招人嫌。”凌丽燕正了正脸色。

  远处的许琳也听得到一些声响,伸了伸腰,一脸疲劳:“我回屋休息了,人累了就是经不住熬夜,琛天帮我好好招呼丽燕啊,人家难得来一次,可没怠慢了,我就先回去了,一副骨头啊,不像你们年轻人了。”

  “小香扶夫人回屋。”江琛天吩咐了佣人一声,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客厅,脸上才敛了笑容,狐疑的望着凌丽燕:“你,可是背着琛蓝过来找我的?”

  “嗯,现在正是严峻时刻,要是让他知道我过来找你,不晓得我得吃什么苦了。”凌丽燕意味深长道:“我今天过来是想找你合作一件生意,我可以帮你在老爷子面前板倒江琛蓝……”

  凌丽燕还没有说完,只听江琛天淡淡的打断:“你有什么条件?”

  凌丽燕拍手笑道:“二少果然聪颖!”

  “我要你把江琛蓝的股份到时都给我!要用什么方法,那是你的事!”

  江琛天看了眼凌丽燕,淡淡的勾了勾唇,仿佛是在嗤笑她的异想天开。

  凌丽燕扬着下巴,一脸的自信,笑道:“不用我说,你也清楚,大股东的利益有多大。”

  “而你要是得到了大股东的位置,手里就掌握了半个亚洲经济营运权,你可以为所欲为,从此所有官民子弟都要敬你三分,而现在不仅江琛蓝,而是所有人都在窥觊这个位置,你可以保证在所有人里脱颖而出,可是你真的有信心击垮江琛蓝,坐上这个位子?”

  “而要是我现在能助你一臂之力的,别的我不敢说,至少我现在在老爷子面前还受宠,我吹的枕头风多少比你们的话中听,要是你没兴趣和我合作,我大可找另一个人,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回来找我,过了这村就没这店。”

  看着江琛天眉头深锁,仍是放不下戒心,她转过身:“你自己想清楚了。”

  就在凌丽燕要走出客厅大门时,他忽然叫住了她:“你为什么会突然找上我?”

  凌丽燕没有回头,淡淡道:“很久前,我以为爱情是人生所有的一切,可是今天晚上,所有的一切幻象都破碎了,我没有多少青春可以冒险了,若是他不爱我,我就要他付出代价,让他后悔利用是一件多大的错误,后悔……”今晚他为了另个女人对她的漠视!――

  秦裳在黑暗里倒吸了一口冷气的呼吸:“明明是你,让我每天喝药的……”

  这个男人俊朗的脸在黑暗里愈发的邪魅,俊美得令人感到窒息感,他的脸靠她很近,手指捏住她的后颈,他的吻重重的落在她唇上,轻柔的咬她的嘴巴:“自然只许我洲官放火,不许你百姓点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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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日一问:大家来猜一猜,裳裳会不会反咬阿琛一口?

  鼻息里呼吸的气息都身上这个男人庞大到无法忽视的气息,他的身影包围着自己,双臂将她紧圈,就像一个牢把她紧锁在里面,他的呼吸湿气的拂在脸上,他的目光灼热得能焚烧一个人的意坚。

  而他,如此坦然的用一句话,把他之前做的一切给抹灭掉,还想要她这个所谓的一年床伴给他生孩子。“协约里并没有说到要我生孩子,要是有,我就不会签下合约。”她毅然的将目光迎上她。

  她可以把自己一年的人生断送掉,那不过会是她人生的黑点里的其中一个,但她不会断送一个孩子的人生,从出生就决定了要在单亲家庭生活的孩子,若是养在他身边,更是和一群狼豹一起生活,她无法想像,在那样勾心斗角布布为营营的家庭,孩子怎么健康活泼的长大。

  江琛蓝的手臂将她圈得更紧,他的声音低沉,带着阴寒:“你以为你说签就能不签?你不要低估我,有些事就是你不愿意,我也有办法让你像那天早上一样,心甘情愿的把自己卖给我。”

  他不知道他的力气有多大吗?身体传来痛意,秦裳眉宇一紧:“你永远有办法让人跳进你的陷阱里,却不知我有这个荣幸,值得江少爷千方百计的把一颗棋子逼到死路。”

  他目光深邃复杂,冷笑出声:“一颗棋子?这倒是个不错的称呼。”他脸上却是半点笑容,手指仿佛要把她刻入骨髓里,紧紧的箍着她:“要是你现在是我的棋子,知道我会怎么对待你吗?”

  “你不要用一脸质疑的语气和我说话,难道你敢说,你没有刻意的制造出现在我面前的机会,就连后面我去你家的时候,你也早就知晓了是不是?不然江大总裁的地盘,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放我进去,还那么容易就让人发现在里面吸食大麻呢!”她的声音咬牙切齿的,在他怀里倔强的和他对视,“你敢说,当时我威胁你之前,你没有发现我手里有异样,你选择放我走,不过是想让我心里对你有愧疚感,然后再轻易让我回到你身边!悠悠不过是一个你早就设好的局,就算我那天没有威胁你,你迟早也会找办法让我逃走的是不是?而你这么做,是想要更长久的将我的困住!”

  江琛蓝的眼睛形成一个深渊的黑洞,安静的夜里,黑暗的车里,她急促的呼吸着,江琛蓝放开了她,优雅清冷的坐了起来,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依然冷笑:“嗯,那你这么聪明,是不是也知道了我刚才那句话的答案了?”

  “如果我没有了利用价值,哪天你玩腻了,也许你会把我丢给你那些所谓喜欢玩弄女人的兄弟!”她的确时刻把他的话记在心里,俩只眼睛既有胆颤又有戒备的紧紧盯着他。

  “你会怎么做?”他冷冷的抿着唇角,挑眉看她。

  “我什么都没办法做,可你别妄想我乖乖照着你计划里的去做,我会反抗,江琛蓝,你永远无法体会一个被欺压惯了的人,最后爆发的时候会有多可怕。”她信誓旦旦的说,他却是听得一笑,“哦,有多可怕呢?”

  “你早晚会知道的。”她语气缓缓柔和了下来:“我既然把自己卖给了你,就会遵守我的诺言,我可以让你用任何的方式践踏我的尊严,可我不允许你动坏脑筋,妄想我去取悦任何一个其了你以外的男人,你敢的话,我保证你到时会后悔的!”一种誓无返顾的恶毒与狠绝从她眼底溢出,这是一种誓言不从的宣言,为了捍卫自己那少得不能再少的尊严,她有必要告诉他,她是他一个人的床伴,不是其他人的,他永远都别妄想在她身上施加其它身份!

  一个笑容从江琛蓝脸上盈开,他戏谑的看着她:“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原来你这么彪悍?”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她的脑海,她惊愕的瞪大眼睛,“你不是真的有那样想吧?”

  她的眼神透露着询问,然而,他的眼神肯定的告诉了她答案。

  “你这个恶心变态下流的混蛋!”秦裳顺手抓过车上的枕头往他身上打。

  他大笑,“裳裳,你决定了我想要将你当作宠物养在身边的兴趣!”他的笑容足以令任何迷恋他的人感到窒息感,那是一种俊美得让人忘记呼吸的诱惑,可是她却是更加发狠的在他身上拍打,最后手指在他麦色的胸膛上大力的抓着。

  “小野猫,你成功了。”他轻易的抓住了她的双手,把近似发狂的她抱入怀里,一张笑脸埋在她颈间,“你让我感到耳目一新,让我舍不得把你让给其他男人,你这么年轻,老男人怎么配得上你呢?”他不像在问她,而是自言自语。

  “住嘴!”他的话没有一句是真。

  “江先生,你别忘了你大我10岁!”言下之意,他也是老男人。

  “宝贝,我想你还不知道老男人的定义,我想我有义务让你知道,什么是年轻力盛。”他吻着她的脖颈,把她的身子压到身下,她的全身酸痛不已,无力的蹬着腿挣扎,他用一只手箍着她,一只手撑起了身体,并不把她压得很重,只是最后,挺进她的身体时,还是重得让她喊出了声。

  她忍不住用双手捶打他的身体:“你不要那么重啊!轻点--”

  他的唇角荡起一抹极浅的笑容,眸子里亦带着笑意:“轻不了,这辈子都是这么重了。”

  说着,他果然更重的撞了她一下。

  “你要学着适合我,嗯?”她的嘴里含了一根发丝,他低笑,低下脸吻住她的嘴,把那根发丝一起含进了嘴里,“你的所有都是我的,我会用辈子的时间让你知道这个事实!”她的心砰砰的跳,像是站在岌岌可危的悬崖边,他的呼吸,他的眼神,还有他的怀抱,都有让她万劫不复的感觉,可是心却是被一个深邃的黑洞越吸越进。她慢慢弓起身子,累得无力反抗的她,任他姿意占据她。

  烫得惊人的肌肤紧贴着她的身体,脸被强硬的压在他胸膛上,火山爆发般的火热在他身上传到她每个肌肤每个细胞每个呼吸,她的心在这个夜晚,无法控制的一点点沉沦下去……

  “不要,我不会是你的!”她挣扎掉那个黑色的无底洞,拼命的挣扎起来,手握成拳头一下下打在他背上,他双手穿过她腋下将她整个人圈紧,她只有双手能活动,无力的喊出声,“我要逃开你,好好的生活,我不要我的人生和你一辈子系在一起!”那简直是噩梦,她无法承受的噩梦。

  他身体微僵,她得到机会,就想从他身上逃开,可是只是一瞬的时间,他立刻抓住了她,双臂紧箍住她的身体,压着她的胸膛快让她透不过气,他用手温柔的抚着她的锁骨,声音却没有半点温柔的迹象:“我保证,你一个人生活,绝对没有俩个人来得愉快刺激!”

  他抬起她还在噔着的双腿,把她缠到他腰际上,腰杆用着深重的力度往前撞着她的柔弱。

  “你永远别妄想从我身边逃开,除非,我愿意放你走,否则不可能的,这辈子你都别想有自由。”她整个神经的恐惧给他这句近似保证的宣言提到极点,她的心里剧烈的跳着,他温柔的抚着,用唇舌在她唇上细致的吻着,腰杆慢慢放轻了力度,令她沉溺的温柔再次向她袭击而来,来得这样突然又猛烈,让她措手不及。

  “裳裳,你要恨,就恨当初自己闯到我的地盘。”他慢慢的启动双唇,唇瓣不知何时贴在了她耳边,声音无比轻柔:“你再没有机会喜欢上别人,你也不可能从我身边逃走了,永远……”这个夜晚,把一切的秩序都打乱了,情谷欠的颜色刺激着人的眼球,可是一颗心却是无比的清晰。

  “我没有喜欢上过别人!”

  她咬着唇,别过了脸,“我喜欢的人是你。”

  这句话像一个突如其来的闪电,轰的一声在人的脑袋里炸开来,她可以感觉到江琛蓝的动作僵硬了下来,就连在她耳边柔声说话的嘴巴都停了下来,她甚至在猜测他的呼吸有没有打乱,这样一个不懂爱,成日只懂得勾心斗角陷害设计的人,又懂不懂她口里说的爱为何物!

  “裳裳,”他低低的笑着,“我发现……你的确是个很有趣的宠物!”他的嘴唇缓缓吻上她的耳垂,再到她的眉尖,接着是她的鼻尖,再到她的唇,温柔得令人感到不可思议,她愕然,对这温柔全然感到措手不及,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甚至没有告诉她答案,她蹙起眉,一双眸子瞪上他,他正好抬起脸,眉宇微展着,唇角噙着她不懂为意的笑容,直到那笑容在他脸上慢慢盈开,不再那么高深莫测,她终于是败在这笑容里了,任由一颗心沉沦下去。

  而她在这个时刻,却是真的豁出去了,就算她依然不懂他,就算这只是场一厢情愿的飞蛾扑文,这个局从进来时她就渗不透,也没有想过有一天能融入,只是一昧不想成为他局中的棋子,所以以后的结局如何于她已经不是重点,只要他能爱她,那样她会无怨无悔,为了爱情粉身碎骨又何妨,只要爱过。

  夜过了很长的时间,江琛蓝终于是想到了回去,到家时,她手脚发软,再没有力气挪动,他嗤笑的把她抱到在怀里,体力好得惊人,竟一口气把她抱到了三楼的卧室,一个崭新的房间,很大的双人床。

  她料到了要和他一起居住在一起的事实,可是在她身体经历过一晚非人的对待,看到那大得能装下四个人的双人床时,秀气的眉不由自主的就蹙了起来!她是他的床伴,不代表没有自由空间,为什么就连卧室也要和他一间?

  所以当江琛蓝把她放在床上,去关卧室的门,再回过身时,就已经成了一腹怒火的秦裳攻击的对象。

  “砰”的一声,他才转过身,就过一个体形庞大的东西向自己砸过来,身体敏捷的一躲,轻易的避过了那砸过来的不明物体,低头看时,原来是一个枕头。

  秦裳黑着一张脸,大有他敢走过去就和他同归于尽的决心。

  见状,江琛蓝只当是女人善变,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捡起了枕头,微笑淡然的走向了她,一脸胜利者的姿态,始不意料的是,她突然抄起了桌上的空调遥控就向他丢过来,俩人的距离本来就拉得很近,所以遥控砸过来时,他根本没有时间躲闪,被砸重了腿间,‘嘶’得倒抽了口凉气。

  看着那发脾气的人,他脸一沉,“秦裳,你是想以后守活寡是不是?!”

  秦裳心中一抽,本有些歉意,可是听到他这不要脸的话,立刻变了脸。

  “我求之不得!”

  哪有人像他这样的,就算他不累,不代表她也像他一样精神旺盛啊!

  刚才回屋时,她浑身无力的被他抱上来,但她也没错过客厅那几个偷笑的小女佣!

  闻言,江琛蓝微微眯起了眼睛,薄唇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哦,那以后你找谁满足你?”

  秦裳敌不过他的不要脸,转头抄过被子把自己藏了进去,声音闷闷的:“你管不着。”

  他脸上却是没了笑意,眸色愈发深邃。

  忽然静默了下来,秦裳有种不好的预感,下一刻,被子已经从身上离开,转而替代的是人高马大的他。

  鼻尖相抵,他温暖的额头亦抵着她:“我管不着么……那这里,还有这里,这些夜晚都是在管?”他语气邪恶,一边肆无忌惮的说着,一边用指在她身下点着,动作让人好不脸上。

  他放肆狂绢的话让秦裳脸上一红,那些夜晚的过程还历历在目,虽是感到脸红燥热,但她的心绝对是无比清醒的,在他的手准备再次解开她的衣服的时候,她重重踹了他一脚,江琛蓝没料到她突然如此,身子趔趄了一下,身子险些栽下床去。

  折腾到快天明时,尽管他一再保证,秦裳为了自己的身体安全,还是不停和他争执,只要他一上床,就拿脚使劲的踹他,后面的时候,他终于是让佣人收拾了一个房间,俩人分房睡。

  秦裳睡在宽敞暖和的大床上,很快就睡着了过去,抱着还残留着些许男子气息的枕头熟睡。

  坐了半天的飞机,又被折腾了一晚上,秦裳睡过去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但是睡醒时,看到那镶在墙上的时钟标着21点零5分,她还是吓了一大跳,竟睡了十五多个小时。她以前拍戏时不是没有过彻夜通宵,但也没有现在这般疯狂,肚子饿得咕咕叫,她起床梳洗了下,就下了楼去。

  看到她终于从卧室出来,女佣立刻迎了上来:“秦小姐晚上想吃些什么?现在就能叫厨师煮。”

  秦裳扫了下四周,“江琛蓝没在?”

  “是的。”小琴点头,神情恳切地道:“江先生下午就出去了,特地吩咐我们不要吵醒秦小姐,你醒的时候再问你用餐的事情。”

  想来他精神旺盛,这么早起床并出门办事,倒也是他的风格,秦裳释怀的想。

  吃完晚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秦裳惬意的从餐桌上站起来,准备去洗个清水澡!

  “秦小姐?”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秦裳从刚准备踏上楼梯的脚顿了下来,转过身一看,正是江修泽。

  一日不见,他越发的风流倜傥,一双桃花眸微微眯着看她。

  “没想到你会和三哥住在一起,倒是让人意外。”

  “江琛蓝出去了,你有事的话,可以改天再过来找他。”

  秦裳语气疏远,至少她没忘记江琛蓝昨天晚上告诉自己的话。他是在提醒自己,远离江家男人,她也赞同,除了他,她没有办法离开,其她人,她再不想和他们有半分牵涉。

  “秦小姐,”江修泽一副小无赖的样子,径直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既然三哥不在,你是不是应该帮他招待一下他的弟弟呢?”

  良好的家教,教出了一个个笑里藏刀的人。

  秦裳无力招架,走近了他身边,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秦小姐,”江修泽并不是爱好周旋的人,语挑重点,“我给你讲一件关于三哥的事。”

  他挑了挑唇,不等她接话,眯着笑意的眸,说道:“我想你应该认识凌丽燕,就算之前不认识,昨晚在我家门口也是照过了面吧,那是我们小妈,她看上去很年轻是吧?很多人都会认为这么年轻的女人嫁给一个七十的老人无非是为了钱,可她不是,当然也不是为了那伟大的爱情,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秦裳静静的坐着,她不愿联想到他刚才嘴里那句‘关于三哥’的那个人身上。

  “就是三哥亲自送给我爸爸的!凌丽燕在四年前可谓是和他如漆如胶,那会我看见她,都要喊三嫂了,谁知道下一秒就变成了我的小妈,这件事在我们家早已不是秘密,我爸爸风流成性,这么老了也改不了那风流的性子,所以做他儿子的自然是投其所好,三哥可真是孝顺啊,为了爸爸,都不惜把自己的女人让出去了。”

  江修泽笑意更盛,“秦小姐,从你昨晚出现那一刻,所有人就已经都猜到了你的下场……嗯,也许你们觉得为了一个男人的宏图大业,牺牲自己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那男人真心爱你,又怎么愿意把你推到另个男人的怀里呢?还是个七十岁大龄,浑身都是皱纹的男人哦。”

  真相往往都是不堪入目的,从来纸都是保不住火。

  “我不知道你说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也没有兴趣。”秦裳抿着唇,淡淡的说。

  江修泽无语,他拿过桌上温热的荼,淡淡的抿了口,“在三哥身边的女人,每个都像你这样无惧么?真是让我不免为你们的无知感到深刻的佩服。”原来一个凌丽燕不是奇迹,这世上还有的是貌美倾城的女人,原来为了他而承欢在一个老男人身下,想到这点,他耻笑了一声,不过都是蠢女人。

  “这是我们的自由,我想和江少爷没有什么关系,我想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

  江修泽是个流连惯花丛的人,却没有见过这样美却长满刺的美人,没有挫败感是假的,他眯起了眸,打量她,从白皙小巧的下巴,到弧线优美倔强的脖颈,再到那藏在天蓝色格子间衣服里的微耸,只是半会功夫,喉间立刻干涩,又再饮了口荼。

  这是个美人,就不应该陷入他们的家族纷争,再给他父亲给践踏了。

  江修泽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把美人收于膝下。

  他不动声色的拿出了一张支票,递给秦裳。

  这是一张五百万的支票,普通人就是挣几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可是江家的人哪里会在意这些钱,若是这五百万可以将美人转到自己这边,就算对以后的董事之位没有用处,可温香软玉在怀,那感觉想必也是极为销(河蟹)魂了。

  “江先生,请恕我冒昧,我有点累想先上去休息了,你随意。”秦裳并没有接那支票,就连眼神也没有在上面停留一会,只是淡淡的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很快的往楼上走去。

  “你会知道,今天拒绝我的下场的!”江修泽挫败的将支票攥紧,愤慨的离去!

  秦裳回到卧室,慢慢坐到床上去,原来当真正知道自己有可能会是一颗棋子,这种感觉比想像中还要痛上许多,她胸口一阵绞紧,心情难以平复的窝在床被里,隐隐可见那颤动的肩膀。

  四周已经静悄下来,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床榻间发了多久的呆,直到房门发出声响,接着自己的身边被带进一个怀里,他温热的呼吸随即指在脸上,“想什么呢?”

  “江琛蓝,你无耻。”她咬牙道。

  “嗯?”他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平淡,还带了一丝笑意,“我还没来得及对你无耻呢。”

  “江琛蓝!”秦裳给他这种玩笑的调调激到了,决定开门见山,从他怀里抬起了脸,冷笑的缓缓道:“凌丽燕是怎么回事?是你把她送给你的父亲是不是?你从第一天接触时,也是这样的去想我是不是?你也在心里计划过,要如法炮制把我转送给你父亲讨你父亲欢心,以增加你在你父亲心里的地位是不是?”

  江琛蓝嘴角的意一僵,那深邃的眸子如能溺人,却并不答话。

  “从一开始,你就把我当作了第二个凌丽燕,是不是?”秦裳终于不再等他的回答,只是一昧激动的说着,“陆译电影的女主角也是个陷阱……是不是就连那晚在沙滩的遇见,也是你安排的?!”

  江琛蓝却是仍然将她锁在怀里,抚着她的紧蹙的眉头,“是……”

  “你简直没有人性!”只是一个字,秦裳就已经近似崩溃,疯了似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身子歪歪斜斜的险些摔下床,江琛蓝见状伸出手拉住她,却是被她厌恶的甩开,宁愿身子摔下去。

  江琛蓝眉宇动了下,连忙走下了床,把一米七的她像只小鸡似的提在手上,扔到床上去,再抱到怀里,一只手抚着她暴燥的毛发,“可是,我昨晚和你说过,我后悔了,你一定没忘记吧?”

  秦裳愤怒的瞪他。就算是又如此,她昨晚听得糊里糊涂并不知晓他说的是这层意思,想必要是今天江修泽不揭开他的阴谋,她就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以这样见不得人的目的被他套在圈子里的。

  若是她能一早就知晓,就不会爱上他,昨晚也不会和他说出自己的心声,她现在恨他都来不及,怎么会喜欢上他呢?喜欢一个心心念念要把自己推给一个七十岁男人的人?那简直是在作践自己。

  半晌之后,她仍是冷着脸不说话,他却是翻下了床,再回来时手上拿着个药膏,摸着她已经肿起来的额头,耐心的替她上了药,感觉额头的手掌在上面缓缓的探着,那力道小心翼翼的,良久,她窝到床上,闷声说:“看在你昨晚主动承认错误,这次我就原谅你。”

  他低低轻笑了一声,关了灯,躺在她身侧搂住她。

  又是那个梦,要将人逼疯的梦,反复无常的逼着她,还有可怕的声音:

  “你以为自己是个多纯洁的女人吗!”

  “你就是个低贱的女人,世上最低贱的女人!”

  接着,又是暗无天日的折磨,她在梦里不停的哭:“不要,不要――”

  她挣扎着,可是那个男人却是更加猖狂,把她往死里逼。

  “啊――”秦裳再次从梦里惊喜,一把抱住了睡在身旁的男人,“不要!”

  “裳裳?”

  江琛蓝清冷的声音显得有些暗哑,她睁开眼,看见他近在眼前的俊脸,心稍稍放了下来。

  “只是噩梦。”他抚着她的脸,轻声的安抚她。

  秦裳也知道是做噩梦了,可那噩梦这次却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到差一点她就要看见他的脸了,那如撒旦的声音让她永生难忘,可她却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夜有所思,听着江琛蓝的声音,她有几分陷入迷惑,摇了摇头,否定自己的异想天开。

  她一定是听惯了他的声音,所以才会觉得他们像?不可能的,他再机关算计,也不可能会认识三年前的自己,那时候的她不过是17岁啊,而且还是个默默无闻的丑小鸭。

  良久,她的一颗心冰凉的心终于一点点给他的胸膛给暖和了。

  “江琛蓝?”她把脸贴在他胸膛上,低声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是处女?”

  江琛蓝把她的手捏在掌心,又低头在她眼角啄了一口,才淡然的问:“为什么?”

  自从医院那天之后,这是他对她最温柔的一次,秦裳一颗还有些犹豫的心给他轻柔的吻融化了,即使是把往事在他面前为他刨开,她也愿意,不畏的把自己的一切和他分享。

  “我没有告诉过别人,这一件事,我一直藏在心里,就连我的妈妈我也没有告诉她,因为我从来没有信任过她,爸爸也是因为她……”说着说着好像意识到自己走题了,秦裳才恍惚的回过神,喃喃道:“我不知道我的第一次给了谁,只是那天晚上我被朋友拉去晚会,后面我迷迷糊糊的喝了口不知道哪来的饮料,就晕了过去,第二天醒过来时,床上就留着一滩血了……”

  “可是,我就连那个男人的样子都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谁,我那个时候甚至没有恋爱过,当时我以为只是另的男同学,想要……就是男人那样的冲动,只是简单的强(河蟹)暴我,我去找班主任,班主任是男的,他没有理我,只是问我……”

  “想不想顺利毕业,想的话晚上去他的宿舍……”秦裳的声音低了又低,瞬时泪盈于睫。

  她没有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再说出口时,胸口仍然会如刀豁,疼得人呼吸不过来。

  “你们老师是谁?”江琛蓝出乎预料的很平静很认真。

  秦裳一怔,很快反应出来,道:“你不要管这件事……”

  吸了吸鼻子,语气有些哽咽:“他并没有对我怎么样,他不过是和其他男人一样,有着那样的心思,对我伤害最大的人不是他,而是那个夺了我第一次,却还拍下来放上视频的男人……”

  她永远忘不了在网上看到那段视频时,自己是怎么样的心情,就像一个在台上努力表扬的人,忽然间一夜之间变成了小丑,那么多年的努力,却是抵不过一个视频,那个凌(河蟹)辱夜不但没有从记忆里消失,却是更加加重了她的每日每夜的噩梦。

  视频的男人只留下一个背部,令人瑕想的精壮的背脊,肤色微白。

  从那以后,她看到任何肤色白的男人都有一种抵触感,那是一种恐惧,唯恐生活里忽然有那么一个男人的存在,而她不知不觉已经习惯了对方,那会是多致命一击啊。

  江琛蓝的手臂将她的身体搂紧,眼神微微闪烁着,下巴抵在她发上:“别想了。”

  从来没有在噩梦醒来时被人紧紧拥在怀里,也许就是这个举动,让秦裳动容了。

  她就要万劫不复了,她控制不住爱上了他,爱上了这个对自己设局的男人--

  “江琛蓝。”她双手搂着他精壮的腰身,从他怀里抬起头,望着他,喃喃的问着:“我不确定我们会不会有好结果,可是我没办法阻止自己往未来美好的方向去想……我想问你,你现在对我的温柔是真的对不对?你不会伤害我的……是不是?”

  温声的对她说话,安慰她,说不会再把她送给别人,原来她也怕他的温柔会是假象。

  她好像是怕他听不清自己的声音,泪光盈盈的,又再问了一遍:“你对我,是不是出于真心的?”他一双黑色的眸子在夜里越加的深邃难以猜测,她只能在他的眸子里看到自己,却是看不见他的半点心思。

  江琛蓝脸上的神情难以察觉的一变,眼神里是刻骨的纷扰和迷乱,他的手抚上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声说:“嗯。”

  秦裳脸上终于是忍禁不住的溢出了一个笑容,又哭又笑的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

  睡到半夜,秦裳无意的伸手探到旁边的位置,却是探了个空,迷迷糊糊的她一下清醒了过来,看到自己旁边的位置空空的,她走下了床,发现浴室里并没有人,在这黑漆漆的屋子里逛了一圈后,最后才在书房找到了他,身上还穿着浅色睡衣的他,坐在办公椅上,正在看着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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