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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以前只能在梦里和女人醉生梦死的人,今天也会有这种桃花运?
世事还真是奇怪,以前就差没有给她擦屁股了也不顶用,这下可好,愿意倒贴。
难怪美女是最不靠谱的!
而且我发现女人大都是逆向思维,喜欢随时随地给自己设立一个挑战区,谁说女人都柔顺来着?
见飞儿依然不降火候的给我暗送秋波,我真的有点坐不住了。
所以我用最快的速度扒拉着碗里的饭,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了。
没错,我是喜欢她,但我心里有的只是李梅,爱和欲我可是分的很清楚的。
这一晚,我只要静下心来,就会想起飞儿撂起的雪白大腿,以及那悠悠森林的一团黑......。
不行,再这样下来,晚上得失眠了,我一定要挺住。
于是,我打电话给了李梅。
李梅问:“想我了?”
我说:“嗯,是有点想,只怕再不打电话,就有点想不起来了。”
李梅一听,跺着脚说:“李东,你给我小心点,哪天我会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你的背上。”
我淫荡的笑道:“我又不是岳飞,不搞精忠报国那一套。”
李梅不解气的说:“我要惩罚你,你现在就给我滚出来。”
我问:“去哪呀?可别把我卖了,好歹我刚对你熟门熟路。”
李梅骂道:“你个下流痞子,我命你十五分钟到步行街来,迟到一分钟,我就多买一样东西。”
我问:“是逛街吗?那我可不在行,没多久我就会累的......”
话还没说完,李梅就挂了电话。
吼吼!叫我陪逛街?
我可以理解成让我买单不?
哎哟!我的乖乖,还真有点怕怕哦!
什么叫男女平等?我不知道。
什么叫男女不平等?等会你们就知道了。
到达目的地后,我在原地转了几圈都没看到李梅,正当我想打电话给她时,她却突然从人群里向我窜了出来,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想不到,她也有如此调皮的一面,以前在工厂时她可严谨着呢!
我一边走,一边侧过头去问她要买什么?
她说:“边看边选吧!一时之间我也说不准。”
我惊叹道:“不会吧?那要逛到什么时候?”
她捏着我的鼻了说:“叫你没有耐性,叫你嘴贫,叫你损我,我要和你新账旧账一起算。”
我邪恶的说:“明明可以用另外一种更为简单的方式解决,为什么要用这么复杂办法呢?”
李梅不知有诈,连忙问:“有什么办法?你快说呀!”
我俯在她的耳朵上轻轻的说:“你直接把我睡了不就行了吗?姿势由你选!”
“好你个小人!再敢乱讲我就撕烂你的嘴!”李梅双手插着腰说。
我一听,亲了她一下生气的小脸,就独自跑开了。
果然如她所说,后来是买了很多东西,不过都是些卫生纸,卫生巾一类的东西。
用她的话是,前者是天天要用的,后者是每个月都要用的,所以多多益善!
全部东西结账下来,用了二百多,还好,没有超出我的预算。
可别说老子抠门,谁有钱不愿给女朋友花,喜欢装孙子呀?
那也得我确实有钱才行吧?
我现在的工作和失业有分别吗?
我问李梅:“晚上去我那睡吧?我不想再欣赏寂寞的夜了!”
李梅说:“婚前我是绝不会在男方家过夜的,否则就超越了我的底限!”
我急的转身“哇考!”了一声,心想,都什么年代了,过夜还是个问题吗?
况且,我们已经有事实关系了。
接下来,李梅再说什么,我都没什么心情了,因为我有种很不踏实的感觉。
和李梅分别后,我一个人双手插着口袋回到了家。
快到家门口时,飞儿挡住我的去路问:“这么晚去哪了?魂掉了?”
我没理她,而是径自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飞儿不死心的跟了进来,我刚一转身就碰到了她柔软的胸部。
望着她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让人不禁多了份疼爱。
我问:“晚上怎么没上班?看来你也不是很敬业嘛!”
她问:“什么意思?如果我明天去找个公司的工作,你是不是就不会这样和我说话了?”
我笑道:“我就一纯吊丝,每天都是在混日子,哪能让你费心呀?”
她直勾勾的望着我,然后用脚关上门了,接着一股脑钻进我的怀里,怎么拉都拉不开。
顿了一下后,她竟然伸手给我脱起了衣服,我向后倒退几步,可她还是把我拉了回来。
再控制我还是男人吗?
所以,我深深的拥抱住了她。
我含糊不清的问:“告诉我,这次不是安慰,而是你需要我!”
她顺从的说:“飞儿需要你,飞儿想让你填满空虚的......。”
我一听,瞬间扒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把她扔到了床上,而她就如一只软绵绵的小羊一样,等待着我的训服。
没错,她的身材连李梅都比不上,两只玉兔立在胸前又白又圆润,大腿又均又修长,最重要的是那勾人魂魄的表情......。
说实话,因为知道她是欢场的女人,所以我变的毫无顾忌起来,想必什么样的情形她都见识过吧,我又岂能让她看扁?
等我想趴在她身上时,她把我轻轻推开了,舌头在我的二弟上面轻轻的点缀,哦,那美妙的感觉无从比拟。
我以为她会为我吹拉弹唱,没想到接下来她用两只玉兔夹住了我的老二,并将它上上下下的来回搓动,就像汉堡香肠一样。
狗日的,这么好的女人为多少男人服务过呀?
活了二十八年,今天才体会到了什么叫销魂?
以前都是本尊出击,今天却是飞儿主动为我服务,我引以为傲的老二现在就如她手里的一个玩具一般,游走于她的全身。
当飞儿在我身上轮番加以刺激时,我一个憋不住,就把无数个优良种子洒在了她的玉免上。
想不到还没到悠悠深谷,我就在半路上走岔了。
原来不是我老二威猛,而是以前没有遇到过高手,这一山还有一山高的见识不觉让我久久回味。
我抱歉的搂过飞儿,拍了拍她的头,她也浅浅的朝我一笑,那种感觉真的很好。
不知为何,那一刻我竟然同情起张伟和胖子来,只一夜功夫,我就从小学生一下升为高中生了,这种眼光的开启,让我无端的自信了起来。
事后,我打电话给张伟,问他:“知道雕堡的最高镜界吗?”
张伟问:“论资历论次数你都是个晚辈,问我这种问题只能说明你的无知。”
我得意的说:“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回答?也好让我这个晚辈了解一二。”
他说:“我不想牛逼,更不想不懂装懂,世事本就无止镜,或许你认为自己到达顶峰,可在某些人看来,不还是小菜一碟?”
我想了想,或许他是对的,我怎可为了一次的庆幸而忽略了其他高手的存在呢?
之后的日子,飞儿照顾起了我的全部生活,虽然这很让我无法向李梅交待,但横在她们之间的天平开始倾斜。
我不知道这种偏向和老二的喜好有没有关系,但无可否认,那夜激情的画面让我无法忘记。
狗日的,老子从来都没有这么苦恼过,不是为了两个女人选谁而苦恼,而是不停的在思索:怎么半路上就控制不住了呢?
老子又不是处男,怎么会激动成那个样子呢?
如果让别人知道,我和飞儿的第一次竟然半路出家,连那个水帘洞都还没有去过,会不会笑掉别人的大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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