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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到中午的时候,蔡咬金喜气洋洋地来找我吃饭,聊表感谢。
本来呢,我对吃饭也不算是多热衷,但是,这出去吃饭,起码还能缓解我和符玉珍之间的尴尬,所以,我欣然应允,我这副猴急的模样,倒是让得蔡咬金有些愣,我这模样,分明就像是没有吃过饭似地。
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些疑惑而已,然后请我们出去。
我带着易容后的符玉珍,并没有叫其他人,萧家兄弟的伙食他们自己解决,毕竟我给他们发的工资,就算是他们天天在五星酒店吃,那也是吃得起的。
蔡咬金亲自开车,在路上,他难免要问符玉珍是哪位。
我说是我朋友,他笑,笑容有些古怪,说我好福气,我也懒得去解释,这样的事情,很明显是越解释越乱的,得,他该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我老婆已是出名的,也不在乎他们再给我加上个,那个某某球星,老婆还有几百个呢!
到河源市最出名的酒店里,蔡咬金很是客气,各种各样的菜,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走的,山上跑的,应有尽有,山珍海味,我自然是慢慢地吃,等下回去,又得和符玉珍两人面对面尴尬坐着,多尴尬啊!
三人吃饭,蔡咬金中途献宝似地从身后拿出瓶小瓶装的酒来。
他说,这可是他珍藏的酒,当年,某个大人物问他讨要这瓶酒他都没有给的。
我问他为什么舍得拿来给我喝。
他很是时机的说我英雄豪杰,而且年少,这般年轻便拥有这么好的身手,这酒,拿来讨好我,值得。
他说得直白,却也显得真诚,不过我知道他是个老狐狸,自然也不会真把这话往心里去,像蔡咬金他们这样的人,都是现实得很的,我可不会因为瓶酒而真把他当兄弟,况且,我对酒也实在是无爱,生不出好感来。
只是,上次把顾柳那妞都灌倒后,我对酒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畏惧,蔡咬金一番客气,我不好意思拒绝他,所以任由他给我倒着酒,符玉珍听说这酒是蔡咬金珍藏的,也主动开口,让蔡咬金给她倒了小半杯。
还别说,这酒还真是好喝,我从未喝过这么好的,喝姜虚老爸珍藏的那箱酒的时候,我觉得那应该算得上是国内最好喝的白酒了,但喝到蔡咬金这瓶酒时,我菜知道,原来,这酒,也是山外有山的。
好酒,我也就舍不得大口喝,吃饭愈发得显得慢起来。
蔡咬金问我下一步打算怎么办,我说没什么怎么办的,我打算联合湖南帮,彻底地把潮州帮打垮,让他们解散,分成小股的势力。
他很惊讶,但也只是说潮州帮实力雄厚,而且在后面还有靠山,要打下他们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想让我改主意,潮州帮解散,到时候咱们在打下江西,蔡咬金他们根据当初的约定,是要退回江西的,也就是说,到时候广东回事湖南帮独大的情形,蔡咬金自然不想卧榻之侧有猛虎酣睡。
只是,我可能让他过得安稳么?那样的话,我义兴会还如何威慑他们呢?
所以,我当即只是摇摇头,说:“潮州帮不灭不行,要不然我们和他们结下这么大的梁子,他们还不知道会怎么来报复我们呢,蒋老大你也是知道这次我在江门市遇到的爆炸事件的,有些人做起事来从不考虑后果,我们,还是得为自己的安全想想啊!潮州帮的几个重要人物必须死,只有树倒猢狲散,他们才不能够对我们造成什么威胁。”
破坏者联盟,不也正是因为有个重要人物跑掉,所以现在还是拧成了一股绳,企图报仇并东山再起么?他们去缅甸,只怕也未免没有不想趁着缅甸现在局势混乱,所以想在那里自立为王的意思。
蔡咬金听完我的话,面色有些变化,随即只得叹息着点点头,说好。
吃完饭后,因为喝了酒,开车不安全,我和符玉珍打车回去的,那司机师傅是个小年轻,时不时地从反光镜里偷瞧符玉珍,我暗笑,符玉珍则是伸出葱指,在我的腰间软肉上调着频道,然后,我就不敢笑了。
到家时,那个司机师傅还在那里停着看了一阵,等我们到门口才离开。
进门后,我笑道:“到底是美女啊,底子好,易容后还是这么的迷人。”
符玉珍的俏脸有些红润,这是喝酒的原因,她白我一眼,没有说什么,然后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正巧,播出的是她的那场演唱会,她立即调台。
我问她,“调台干吗?不是挺好看的嘛!”
她只是幽幽地对我说:“你不懂……”
好嘛!我摸摸鼻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然后好不容易才找到个话题,问她说:“玉珍,你喜欢喝酒?”
她摇摇头,说:“不喜欢啊!”
我也是这样觉得的,看她有点点醉意,酒量显然不咋的,这样的人,怎么会可能喜欢喝酒嘛,只是,我不禁问她说:“那你主动要喝酒干什么?”
她看向我,说:“我想喝不行啊!”
我有些无语,这妮子喝完酒后,似乎脾气变大了不少啊,我看得出来她心情有些沉重,但有些话题,作为朋友,我又是不好去问她的,索性,我也没有再说话。
符玉珍心绪紊乱地调了几个台,然后啪地把电视关掉,说:“我上去睡觉!”
说完,她便站起身,朝着房间里走去,我有些愣神,睡觉?她这算是对我的暗示么?
呃,大白天的,显然不可能是按时,我摇摇头,打开电视,然后自顾自地看着,没过半个小时,沈剑波拉着黄金山那货来找我,脸上带着贼笑,我问他们什么事,他们却是说要打牌,我靠,这两个闲得蛋疼的家伙。
我也无聊,欣然答应,这两家伙都是土豪,赢他们的钱,我心里不愧疚。
然而,我没有想到,仅仅是因为我们三个打牌,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的房子里却是热闹非凡,亮球、沈峰那两个货先后过来,又改为玩炸金花,之后,又有几个刺刀团的弟兄过来,没得法子,只能是我这个做老大的开庄斗牛。
渐渐的,房间里面竟然是有二三十来人,坐的坐,站的站,还有的站在椅子上,好一副欣欣向荣的场景,在没有战斗的情况下,我们都挺平易近人的,所以这些小弟们也能和我们闹到一起,当然,在有正事时,他们还是很听话的。
这场赌局,直到傍晚才结束,我输了几十万,不过我高兴。
我们刺刀团的这些弟兄们,大多都是孤苦伶仃的人,混黑道,工资又高,所以都喜欢出去找刺激,最多的当然是找女人,还有另类的点的就是赛车啊什么的,都是烧钱的事情,我现在的积蓄,连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所以输些给他们我乐意。
要不然,以我的眼力和经验,要赢他们的钱,真是手到擒来。
结束时,他们其实是意犹未尽的,不过背我给赶了出去,我留着沈剑波、沈峰、亮球等几个熟悉的兄弟,又去房间里把符玉珍叫了出来,然后喊上向晚先生伉俪,请客出去吃饭。
沈峰、亮球是在我们义兴会建立初期就跟着我们的弟兄,以他们的资格,按理说现在应该是作为单独省份总堂的堂主也是不为过的,只是,他们两个却是自己要跟在我们的身边,哪怕是刺刀团经常要出去干架,他们也乐意,这样的兄弟,真的让我很暖心,所以,我尽量让自己能够多些时间和他们相处,不想疏远这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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