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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能有好一会,才又回到了阮瞻的门口,到了地方我才想起来,我也没钥匙啊,只能希望师傅和阮瞻都没事先回来了,可是他们如果没事的话不可能扔下我自己先回来呀,不管了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我到了楼下居然看到我住的那屋还亮着灯,我记得昨晚我出来的时候明明是关上了啊,怎么现在又亮了呢,而且现在已经是早上了,谁还会点着灯呢,难道说进来小偷了?
可是小偷会点灯么?
那也太傻了吧,可能是没经验的小毛贼?
不过我还是觉得应该是阮瞻回来了,毕竟人都会往好处想。
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当当当”的使劲砸门,就是真进来小偷也得被我吓跑了。
可是居然没一会就听见里面传来答应的声音,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阮瞻啊!
门开了,站在我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夜第一个进洞的阮瞻!
我为了他命都不要了,也钻了那个洞,他居然自己先回来了,也TMD太不讲义气了吧,想不到阮瞻居然能做出这种事!
我气的满脸通红大声骂他:“X,你个J8,你TM咋自己先回来了!老子为了你TMD也钻到那个什么狗屁洞里了!你TM可倒好,自己先回来睡觉来了!”
阮瞻却好像被我骂了个晕头转向,喃喃的说道:“啥先回来了,我一直也没出过屋啊。你说什么洞啊?你这一大早上的都给我干迷糊了!”
我听着阮瞻这话的意思是根本就对昨晚的事没了印象,再想到昨晚经历的事诡异的厉害,而且自从阮瞻进了那个洞之后就一直不见踪影,眼前的这个阮瞻是不是真的阮瞻还是什么东西化的我也不敢确定,就把刚到嘴边准备问他我师傅呢,这句话给活生生的咽了下去。
这事确实是太蹊跷了,我不能就这么把这事给他讲了,我先陪他耍耍,看看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啊,没事,我跟你开玩笑呢!X,还让我在这站着啊,还不让我进屋?”
“X,你可真能闹!快快快,屋里请。”
阮瞻一边提了提线裤,一边就把我让进了屋。
可是我一看那线裤就觉得有点不对头啊这事,昨天清楚的看到阮瞻的这条线裤上屁股那里是有黄色的痕迹的,可是现在看一点都没有啊,而且我敢肯定这就是昨天的那条线裤,他也不能昨晚回来就洗了啊,怪!
阮瞻一边领我上楼一边跟我说:“昨天给你打电话,你不是说你不来么,怎么这一大早的又杀过来了,你咋的还要给我来次意外怀孕啊?”(就是意外惊喜的意思,阮瞻说话比较随意)啥?我不是昨天就过来了吗,阮瞻怎么好像今天才刚见到我一样,这小子又在跟我玩什么套路,我先顺着他说,看看他还能说些什么。
“啊,这不是你一说有事,我就直接射过来了么,咱俩的交情还用说这些么!”
阮瞻和我边说边上了楼,然后阮瞻指着我昨天住的那间屋对我小声的说:“我昨天跟你说的那小子就住这屋,可TM邪门了!”
啥玩应?这屋怎么又冒出来个人?
“你不是自己住这么?怎么还有人跟你合租了?”
“X,昨天不是都跟你说了么,你岁数不大怎么还有点老年痴呆的前兆啊!再说了我啥时候跟你说过我自己住这了,我就租了一间屋,剩下的人家房东还不是想租给谁就租谁啊,我看你是撸管撸多了,都撸出幻觉了吧!”
“去你的,X,少跟我在这扯犊子,你求我来还骂着我,老子抬腿就回去你信不?”
我正说着话呢,就听见楼下传来了一阵响动,我赶紧机警的往下面看了看,可是什么都没看见,我和阮瞻都在楼梯上,阮瞻说的那个和他合租的那小子在自己的屋里,那楼下的响动是谁发出来的呢?
莫非是那俩东西跟来了?
但是阮瞻好像都习以为常了,拉着我赶紧上楼,一边还谄媚的对我说:“信信信,快进屋吧费哥!”
说着我就和阮瞻一起进了他的房间。
我这个时候才仔细的打量起阮瞻来,跟昨天比造型什么的都差不多,一副纯宅吊形象,只不过这眼睛里的血丝比昨天看到的还多,还有这黑眼圈比上了烟熏妆还夸张,拿个黑白相机给他照一个,就真是个国宝熊猫。我就指着他那俩黑眼圈说:“咋整的,撸成这个B样呢?”“哎,别提了,让你来不就是为了这个事么,自从隔壁的那小子那天算了一卦之后,这屋就再没消停过,不是半夜他在那捅咕,就是这房子里自己出动静。”
“什么玩应,你说话也没个次序,一件一件说,先说说隔壁的那小子是咋回事。”
“他啊,这不大学刚毕业么,女朋友跟他不是一个地方的,他就跟着人家过来了,然后工作也没找到,女朋友家里又给找了个有钱的,就把他给踹了,也没脸回家了。没招了,跟家里骗了点钱,就在这租的房子里成天玩魔兽,完犊子一个。”
我寻思,你还真就是一百零一步笑一百步,你就像比人家强多少似的。
阮瞻撇了撇嘴接着说:“本来吧,他玩他的游戏,我写我的小说,我们俩这么住着也挺和谐的。”
阮瞻一说写小说,我就想起他昨天跟我说的《裂鬼》了,就打断了他的话问他:“就是我告诉你的那些事,你改编的小说《裂鬼》?”
“恩,不早就跟你说过了么,你还说只要赚了钱分你一半就让我随便写么,差不了你的钱啊,墨迹呢。”阮瞻不耐烦的说。
“我刚才说到哪了?啊,对,但是过年前几天,我正在屋里搞创作呢,突然门口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我当时就纳闷了,这穷乡僻壤的,鸟都不拉屎的地方谁能跑这来啊,我在这住这么长时间了,头一次有人敲门,平时就房东来,可是人家也有钥匙从来不敲门啊,难道说忘带钥匙了,那门越敲越急,我一看这是真有事啊,要不不能这么敲啊,就去开门了。”
我不愿意听阮瞻在这跟我云山雾里的吹NB,就说他:“你搞个J8的创作啊,不就是坐屋里编瞎话么,还有你简洁点说行不,别J8跟写小说似的,老子没空听你在这墨迹!”
“X,我墨迹个屁了,你个粗人,我们文化人讲话就这样,你懂个J8!”
我摆摆手,懒的跟阮瞻争下去,那意思让他快讲。
阮瞻吐了口吐沫继续说道:“我一开门,没想到是个老头,穿着身黑棉褂子,戴着个小黑墨镜,一手拿着根盲人用的导盲棒,一手还拿着个大铃铛!我一开门就冲着我使劲的摇了一下还,嘴里还使劲吆喝算一卦吧,不准不要钱!我一看就知道又是个江湖骗子,没想到都骗到这来了,还是真够敬业的啊。装瞎子算卦的,老子小时候在车站见多了,不过我寻思这么死冷寒天的跑这么老远骗我这俩钱也不容易,就准备给他俩钱把他打发走,不想听他跟我废话。
就拿起鞋架上的零钱,跟他说‘我不算,你呀也不用跟我玩这套,这钱你拿着,都这么大岁数了也不容易,以后啊可走这么远干这事了,万一摔个好歹的,你骗这俩钱都不够医药费的。’说着我就把钱往他手里塞,谁知道这老头一把推开了我手里的钱,冲着我说‘谁说要给你算了,我是说后面的那个年轻人。’我这才回头看,原来徐翔也就是楼上住的那小子不知啥时候也下楼了,在那煮方便面呢,我这一看这老头就更是骗子了,我都没注意徐翔下楼了,他咋知道的,所以他肯定不是瞎子,看着徐翔在那煮面呢。我本以为徐翔这屌丝脑子里就全是魔兽,哪会信这东西,没想到徐翔却放下了手中的锅,走过来对他说‘什么都能算?’那老头又摇了摇铃铛说,‘上测天,下算地,不问阴阳算乾坤。’我当时一听就乐了,这可是我听过算卦吹NB里面最响亮的一个了,听完了我都想算一下了,看看他这老骗子怎么收场,吹这么大。谁知这俩人都没叼我,徐翔把我推到了一边就让那老头进屋了,然后把他引上了楼自己的房间,我本来想在门口听听徐翔要算啥,那老头算的准不准,可是徐翔还把房门给关上了,我当时就想这熊孩子上当了都不知道,还不让我听,老子还懒的听呢,就继续到楼下写我的小说了。能有好半天,那老头才自己从楼上下来,我看他下来还跟他笑笑说,‘老先生,要不您也给我算算?’没想到那老头说‘哼,就凭你小子也像让我给你算?’又把那该死的铃铛在我眼前一晃,然后就开门走了。我心里就骂,X,这老骗子估计是在徐翔那骗够本了,懒的再赚我这点小钱了,TMD就连个算卦的都嫌我寒酸!不过我还没死心,就上楼想去问问徐翔那老头算的咋样。我上了楼一看,这小子的房门就那么大敞四开着,他坐电脑前面又玩起来了,我就站门口问他‘你给他多钱啊?算的准不啊?’没想到徐翔这小子头也不回的说没给钱,准不准他也不知道。我本来还想问问他算的是财运啊,还是姻缘啊,一看他这个态度也就懒的问他了,不过我一看他这个熊样就知道他这辈子注定孤独终老。”
“你能不能捞点干的说,说了半天一句有用的都没有!”
阮瞻还不慌不忙的跟我说:“别急嘛,高潮马上来了。当天晚上我写东西写到十一点多,就上床去睡了,平时这个时候徐翔还会再玩会,一般十二点多也就睡了,可谁知那天晚上我就跟克了药似的,精神的厉害,一点都不困,就想下楼去找点吃的,然后继续写会。我刚一下楼就看见有个人蹲在门口烧纸呢,这大半夜的,给我吓一机灵,就胆儿突的问是谁?那人头也没回的说‘是我,徐翔。’我当时就火了,你个熊孩子,大半夜的烧什么纸啊,再说就是烧也得去外面烧啊,在门口烧什么玩应,再说这个房子的大门也不是就你一个人走,要烧去自己门口烧啊,我就说他要烧纸出去烧啊,在屋里烧个什么玩应,败家孩子。‘你给谁烧啊?’徐翔还是继续烧纸,背对着我说‘给我妈烧。’我还是不高兴,就说他‘就是给你妈烧也不能在屋里烧啊。’谁知道这徐翔突然站了起来,黑着脸对我说‘你再BB一句,信不信我把你嘴撕了?’你也知道我的暴脾气,要是平时我早上去大嘴巴子扇他了,不过一想他是给他妈烧纸我也就没吱声,回屋继续睡觉去了,不过这是我头一回知道他妈已经去世了。哎,这熊孩子也挺可怜的,才二十多岁就没妈了,也不知道他妈是在他多大的时候就去世了,也不怪他现在一天这个B样,没有妈的孩子像根草嘛。”
“我说你能不能少跟我扯这些家长里短了,赶紧说到底是啥东西闹?”
“马上就说到了,你别急啊。这晚上我回去之后就躺床上数绵羊,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我就听见这走廊里有铁链子哗啦地的声音,这给我弄的心里直发毛,我就推开门到走廊里看,结果啥都没看见,可是看见徐翔那屋还亮着灯,我一看这都快三点了,他今天咋还没睡呢,不过我也懒的过去问了,刚才在楼下他对我那个态度,他死不死谁儿子,让我管,我都不带管他的。然后我就又回屋准备睡,可这回楼下又来动静了,一会一声,吵的人都睡不了觉,我以为又是徐翔这小子弄的呢,后来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披上衣服冲下楼准备给他几个炮脚,可是下楼一看哪有人啊,徐翔那屋的灯也已经灭了,找了半天我也没发现是啥东西出的动静。我就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了,不过我也没别的招就上去找了几块棉花堵上耳朵睡觉去了。这要是一天两天的还行,可谁知这天天晚上走廊里有铁链子声,楼下也有动静,有时候半夜我出去看,发现徐翔这小子也不知道在楼下捅咕啥,这尼玛我都快崩溃了,不让人睡觉,还搞个屁的创作啊,那天我看徐翔好像是ROLL到了啥装备,挺高兴,做饭的时候还唱了两句,就问他这几天听没听着啥动静,没想到这小子说,没,一点都没听见。我接着问他,你这几天半夜在楼下没事折腾啥啊?没想到这小子说我眼睛花了,要不就是写小说写出幻觉了,他这几天都是一觉睡到天亮,从来都没下过楼,给我来了个死不承认。我一看也没别的招就白天睡觉,晚上工作。可是这动静闹的越来越凶,开始那几天就晚上有动静,刚才你也听见了,现在这屋白天都有动静。我就觉得这屋里可能是闹啥东西了,我也是被折磨的实在受不了了,才给你打的电话,不过一直打不通,直到昨天才打通,就想让你给看看这事。”
我就对阮瞻说:“你也是个榆木脑袋,那这闹的这么凶,你还在这住个屁啊,赶紧搬走就完了呗,也不是你的房子,你装什么热心肠啊?”
“你这话说的,咋说咱也是个写灵异故事的作家,碰到这种事肯定不能缩啊,就是搞不出个前因后果,也得在现场直击全过程啊,你别说那些废话,你就说帮不帮我吧?”
“帮倒是能帮,不过不瞒你说,你也知道我那两下子,我那宝贝师傅基本毛都没教我,这屋里要是真有东西,我也没啥招。”
“那你师傅呢?你咋没让他一起来啊?”
我吸了口凉气,看着阮瞻,他还一副完全天真无邪的样子,我真不知道他是明知故问啊,还是真把我和师傅来的事给忘了,不过我还是不想现在就拆穿他,就跟他说:“啊,我师傅还有别的事,一时半会走不开,等忙完了估计就能过来了。”
“那也行,反正咱俩两个臭皮匠顶不了诸葛亮,也能按倒个貂蝉啥的。”
我一听这怂货,就TMD对付女人有能耐。我轻蔑的笑了笑,走到了阳台,去看昨天刚去过的那个山头,上面空空如也,丝毫见不到一点那里有过一个宅子的痕迹。
我回过头,看着坐在凳子上神色憔悴的阮瞻,眯起了眼睛问他:“你这些天发没发现对面那小山头那有啥东西?”
“啥小山头啊,我都多少天没出过屋了,再说了,这屋里成天到晚的有动静,我都被折磨成啥样了,还有啥功夫管那外面的事,咋的,那山头还有啥东西啊,跟这屋里的动静有关系?”我摇摇头,“没事,我就是问问,怕万一是外面的东西进来闹的。”
“费哥,这回可都靠你了,咋说你也在这行摸爬滚打这么久了,肯定明白这里的事,咱俩就看看,如果真弄不了,咱俩就撤。”
我心里话,惹上这东西,哪是你说撤就能撤的了,但嘴上还是安慰他说:“恩,大不了就回老家结婚生孩子,不管这些破B事了。”
阮瞻听我说完也就放了心,就又坐在笔记本前面写上了,我看着噼里啪啦在那打字的阮瞻,想着从昨天到了这里发生的这些事,觉得这次的事真是怪异到了极点,现在我只希望师傅没事,我也想过现在去那山头找找师傅,可是我觉得还是等晚上那宅子出来之后我再去找希望大点,不过我估计师傅这老头也应该吉人自有天相,他经历那么多大灾大难都没死,这么个破宅子也应该弄不死他,咋说师傅也能算个福将。
阮瞻在那一直赶稿子,也没和我说话,我就坐在那一直想发生的这些事,想理出个头绪,可是始终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了没多一会,楼下又出动静了,阮瞻也立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过头看着我,我问他:“下去看看?”
“你去吧,我TMD都快看一个月了,屁都没看着,我再去看,今天要更的就又写不出来了,让那帮屌丝骂我太监了。”
说完冲我摆摆手,那意思让我自己去看,我就顺着楼梯下了楼。
下了楼,我才想起来,师傅的那些家伙事我是一样都没有啊,最关键的是现在连阴眼都开不了,手里没有无根水啊,都在乾坤袋里呢,乾坤袋在师傅那呢,兜里倒是还有几片柳树叶,是师傅那天给我剩下的,可是没无根水也没用啊。
我一摸兜,突然想起师傅那天交给我拿的罗盘还在兜里呢,现在既然开不了阴眼,那用罗盘测一下也是行的啊,我就掏出罗盘,走到了刚才发出响声的地方,一看罗盘,我脑袋嗡的一下,罗盘的指针转的飞快,我感觉腿开始抖了,我是头一次看见指针转的这么快,这么快的原因只能有俩个,一个是那鬼离我很近,甚至近到可能就趴在我的背上,还有一种解释就是这屋里不只一个那东西,而是很多个那东西,当然我更倾向于这个解释,因为这样才能解释阮瞻为什么听到走廊里有动静,还有晚上楼下也有动静,以及白天的动静,这类东西如果要闹的话,一般都会有自己的一个习惯,很少会改变习惯,除非你刺激了它,而照阮瞻的说法,是不太可能刺激到他们的,所以我觉得这房子里现在应该是有至少有三只脏东西。
我收起手里的罗盘,落荒而逃一样的赶紧跑上了楼,毕竟现在自己对付三个这样的东西等于是自杀。
我气喘吁吁的跑上了楼,阮瞻紧张的看着我说:“咋的,你知道是咋回事了?”
“恩,最少有三。”
“三啥啊?”
“你说啥,X,鬼呗!”
阮瞻一听这话鼠标差点没吓飞了,阮瞻马上对我说:“那咱俩还等个屁啊,撤吧,就是爬也得离开这鬼地方啊。”
要是在平时不用他说,我早就撒丫子跑了,可是现在师傅生死未卜,这里的事也扑朔迷离,而且对眼前的这个阮瞻我也是将信将疑,所以现在不能走,最起码要确定这个阮瞻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阮瞻,还有得找到师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而且现在离天黑还早的很,我怎么也要再去那个房子里去找找师傅才能放心。
我就对阮瞻说:“没事,先别急,我应该还能应付的了。你说是从徐翔跟那个老头算过一卦之后才出现的这些事,看来那个老头来者不善,应该是下了什么道道了,现在的徐翔可能出了什么问题,你一会儿想办法把他弄出他的屋,我去他屋里看看。”
“行,你说咋办就咋办,不过我咋觉得这事咱俩有点虚啊,要不先出去避两天,等你师傅来了再说?”
“等个屁,赶上了就是因缘,你躲不了的,我困了,先去睡会,一会要是有机会去他屋里你再招呼我。”
“行,你睡吧,我盯着他。”
说完我就去师傅的那间屋去睡去了,我也是为了看看这屋到底有没有师傅昨天来过的痕迹,不过让人不解的是,这屋确实一点昨天住过人的痕迹都没有,难道说我们昨天真没来,我是今天才到的?
不可能啊,那昨晚是咋回事呢?
我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刚睡了没一会,阮瞻就进来把我弄醒了,“你快起来,有机会了,我在楼下的电磁炉上做了手脚,他没法煮面了,只能点煤气罐了,你趁他烧开水的时候进他屋里看看。”
“行,我这就去,他要是万一提前上来,你可得拖住啊!”
“放心吧,有我呢!”说完阮瞻就下楼了,然后听见他大声的跟徐翔说:“X,这J8电磁炉还坏了,你说闹心不?”
我赶紧趁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溜进了徐翔的房间,刚进屋就听见楼下又“咚”的一声,然后听见阮瞻颤巍巍的骂:“X,天天响,J8地方!”
我先是查看了下徐翔的电脑,除了游戏就是大片,没发现什么特别的,而且让我有点奇怪的是这里没有一张照片,一般人的电脑里都会有点照片的啊,也不知道这熊孩子是咋回事。
我又把屋里床上床下的翻了个遍,除了那立柜我搬不动,剩下的地方我都极快的搜了一遍,没发现什么不对的玩应啊,罗盘早已经没用了,自从进到这房子它就一直乱转,根本不知道那些东西在哪了。
我突然想到了阮瞻说徐翔这些天一点声音都没听见,晚上一直都睡的很好,能不能是他屋里有什么避鬼驱邪的动西啊,屋里我都找了,没发现那一类东西,一般那类东西都是挂起来的,或者放在门上,我抬头一看徐翔的房门,门上面是有个玻璃窗的,那个玻璃窗的窗框上是可以放些这样的东西的啊。
我就搬了个椅子踩了上去,查看那上面有没有啥东西,果然让我猜对了,那上面居然有一小截铁链子!
我就伸出手想去拿那个铁链子看看,可是没等我手碰着呢,就觉得那里特别的冷,冷到我都看见自己嘴里出来的哈气了,哈气随着我的呼吸吹到了那玻璃窗上,慢慢的我的哈气竟然在那玻璃窗上形成了个模糊的图案,我仔细的看了一会那轮廓的模样,居然是张人脸!
这给我吓的一下就从椅子上面掉了下来,“咚”的一下摔在了地上,就听楼下徐翔的声音:“楼上咋了?”
然后听见他上楼的脚步声,我一看不好要被发现,就赶紧把椅子扶好,往外走,幸亏这个时候阮瞻喊了一声,“哎,水开了!”
徐翔回了一下头,但是继续的走了上来,好在我趁他一回头的机会已经走出了他的房间,才没有被他发现,不过那个玻璃窗上的人脸,却着实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嘎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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