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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住行动又被塞住嘴的古赫只能瞪着眼睛趴在床上,他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来桃花州后得罪人貌似从没留名露脸过,为什么会有人给自己下套?
他听见单间的门轻轻开了,又进来一个人,而且听脚步,武功绝对不比封住自己穴道的人弱。他正猜想着这两个人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就感觉到一双大手按在他的腰上,而另一双握着他的脚,用几根毛茸茸的东西搔着他的脚底板,那痒痒的感觉实在让人难以忍受。偏偏古赫又动不了,想笑不能笑,想躲不能躲,整个身子轻轻颤抖,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居然用这种法子对付他!这太他娘的不人道了!老子宁可你打我一顿,痛死也比憋笑憋死好!
他才这样想着,腰上的那双手就猛地掐住他的腰,狠劲一扭,痛得古赫瞪大眼,“唔——”
那双手接受又一下狠按在他背脊上,古赫痛得倒抽一口冷气,背上泌出冷汗,闷哼着,“唔——”
偏偏脚底的那人仍在继续搔着他的脚底板,痒痒的感觉毫不停顿,与腰背上那双手配合得极好。
古赫泪奔,这算双飞么!
“唔……唔……”
隔壁的长夜从床上转过头,看向跟古赫隔着的那面墙,不得不说吴老板的隔音措施还是做得不错的,古赫痛苦的闷哼传到这里听起来倒像是某种情况下的极其愉快享受的呻吟。
长夜听着古赫从墙那边传过来的声音,嗤笑一声,心里相当鄙视他,看来侍候他的人很不错嘛,连下半身都侍候得那么好。
他闭上眼睛偏过头,决定无视那个色迷心窍的家伙的叫声,突然就觉得帮他按摩的少年的手越摸越往下,居然伸进他的里裤里。
“你干什么?”他猛抬起身转过头,结果却发现那双手的主人居然是长溪。
长夜吓得差点从小床上掉下去,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怎么在这里?!”
长溪一脸委屈地叹气,“你都不来找我,我很想你,只好自己来了。”
说完就要吻上去,长夜立刻想跳起来逃跑,长溪抢先一步压住他的手脚。“真是小笨蛋,明知道你赢不了我,干吗老喜欢浪费力气呢?”
长夜扭动身子躲开他的吻,“你一天到晚就只想这种事情么?”
长溪笑着将他身子翻过来压在床上,“憋太久对身体不好。”又俯下身轻吻他的后劲,“更何况我忍了大半年,当然要好好补回来。”
“混蛋!”
“……唔……嗯……”
隔壁单间里忍受着剧痛与挠痒痒的双重折磨的古赫,泪流满面地盯着和长夜隔着的那面墙,听见隔壁传来细微的呻吟声,忍不住同病相怜地想,看来无夜也被下套了!兄弟,坚持住!
哪想到长夜正被长溪XXOO。
脚上的挠痒和身上分筋错骨般的疼痛还在继续,古赫在心里把自己整过的人骂了个遍,丫的!到底是谁啊!
捧着古赫脚和卫飞和按着古赫腰背的卫影一脸冷静地继续着自己的工作。王爷交待了,这小子靠长夜太近让他很不顺眼,只要死不了,他们不要客气地死劲整吧!
再隔壁的沐清远和裴炎听见长夜和古赫的声音都有些诧异,沐清远笑,“这两小子平日里看着正正经经,没想到这么猛啊。”
裴炎没说话,只是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沐清远了然地笑着挥挥手,让侍候他们的两个少年退下去。
咳——剩下的和谐——
长夜的小单间里,结束之后的长溪将黑着脸的长夜抱在腿上叹气道,“你怎么每次事后都这种脸色,明明刚刚叫得很爽。”
“你去死!”长夜磨牙,就是因为这样他才生气,气他自己每次都被这个男人征服。
长溪好脾气地吻吻他的额头,“我这次来是来提醒你,不要掺和进裴家的事里。”
提醒就应该直接说完走人!把他吃干抹净才说是什么意思!长夜腹诽着,嘴上闷闷道,“我只是借住在江南船上而已,跟他能有什么瓜葛。”
“那就好。”长溪微笑,这次裴家关系秘帐的传闻他也听到了,他其实是担心此事极可能牵扯到长明,长夜又会傻傻地掺和进去帮忙,他私心里希望长夜不要再和长明还有皇宫里那个男人扯上关系。“裴炎此人极有心计,你还是小心为好。”
长夜轻笑一声,“难得你也会夸别人。”
长溪傲然一笑,“他跟我比,自然是差远了。”
“不要脸!”长夜讥讽道。
长溪毫不介意地笑,“不过你若真遇上麻烦,就来找我,我会一直在莫名居等你的。”说完放开长夜,起身整整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等我就好好等!没事不要乱跑出来才对!长夜在心里暗骂。
正对古赫大刑侍候的卫影和卫飞听见隔壁细微的开门声后,对视一眼,终于放过古赫一起走出单间。古赫一下瘫软,有气无力地想,他差一点点就要死了!
穴道被封的时间一到,自然解开,古赫才挣扎地动了动快要僵硬的身子,好容易缓过劲来,赶快坐起来穿衣服!娘呀,这么可怕的地方,他才不要多待!
隔壁的长夜休息了一会儿也穿上衣服,腰酸腿软地走了出去,刚刚好古赫也全身疼痛无力地开门出来,两人对视了一眼,眼中神色都有点意味深长。
古赫看长夜的眼神是饱含同情,同病相怜,长夜看古赫的眼神就像看见一只苍蝇一样厌恶。
长夜抽抽嘴角,“刚刚很爽吧?”
古赫翻了个白眼,以为长夜在说反话,“何止是爽,差点升天了。”又问,“你怎样,没事吧?”
长夜的脸一下绯红,“没事。”
古赫有些担心,“你哪里痛?”
屁股!你觉得我会这么说么!长夜咬牙,“没有。”
古赫哀叹,“我都快被那两个粗鲁暴力的男人玩散架了!”
长夜转头吃惊地瞪着他,“两个?”而且古赫的话的意思是,他才是下面那个?虽然他一直知道古赫喜欢男人,但一直以为他应该是上面那个才对,真是被他平时那副样子误导了。
“难到你那才一个?!”古赫愤懑地地活动了一下腕骨,“凭什么我这里有两个!差点把我的骨头都拆了!下次被我撞到绝对宰了他们!”
长夜安慰他,“不就是被人上了么,没什么。”心里却想着换成自己也绝对要把对方大卸八块。
“什么被人上了?”古赫奇怪地看着他。
长夜拍拍他的肩,“你不用不好意思。”
古赫莫明其妙,“你以为我在你隔壁干吗了?”
长夜也奇怪,“你在干吗?”
古赫哭丧着脸,“我被两个人制住穴道,然后一个挠的脚底板一个下重手差点把我骨头捏断。”
长夜这才明白他们两人鸡同鸭讲了半天,古赫又问他,“那你在隔壁干什么了?”
长夜低下头,不吭气。
这时,一脸餍足的沐清远和裴炎从他们的双人间里出来了,看见他们,“怎么样,舒服么?”
长夜和古赫同时干笑一声,没回答,沐清远盯着他们的脸看了半天,奇道,“你们两个怎么一个比一个脸色差?唉,不要仗着年轻就不知收敛,来日方长嘛。”
长夜和古赫的脸黑了一半,这两人又以为他们俩干吗了。
就在这时,裴府的一个小厮冲进来,在裴炎耳边说了几句,裴炎的脸色立刻变了。
沐清远问,“怎么了?”
裴炎冷冷道,“那人被救走了!”
沐清远默然,他自然知道裴炎说的那人是谁,盗走裴家帐册的人。
长夜看了看二人的脸色,想起长溪对他说的话,让他不要掺和裴家的事情,难道长溪早料到裴家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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