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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秋遥是个标志,单纯完美,无尘是个人,有心计有血有肉……可以说冷秋遥不是死了,而是真正地活了,才成了无尘,只是他现在开始将不符合无尘这个道号,只因他是阎罗鬼门宗主……
下一次,元鲤会选择不让无尘靠近幻仙宫,他还做无尘就好,和师星尘、幻仙宫都无瓜葛,如此是元鲤为兄弟之义所能做的。
师星尘在幻仙宫内养伤,而无尘的阎罗之名却已在江湖一跃而起,成了师星尘之后,第二个魔鬼的代称……但这些,和幻仙宫、师星尘都无关……
师星尘现在也不叫师星尘,冷秋遥也不是冷秋遥,原来大家的身份都是假的,现在才是回到自己的位置,原来,过往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什么都没留下……既然人是河流的一滴水,就只能随波而去,有些沉淀在源头,无法向前也是无可奈何。
也罢,生可以死,死可以生,凤凰涅槃,过往云烟,能还的都换了,不欠再无瓜葛……
这人间是炼狱,永无归途,亦无光亮,石沉大海的那些真相如今静默在时光和历史的阴暗中,不见光明,还有那些暧昧不清的感情沉淀在过往和失去的记忆中,不辨的只有婵娟依旧,你我却只是天下独缺……
终究师星尘记得冷秋遥,却选择了断,不管是师徒情还是仇恨;终究冷秋遥不记得师星尘,选择无关,不管是曾经的仰慕还是倾恋……
从一开始的相遇或许是注定,延续却是阴谋,到最后散了那一天,一切都还尘封,包括那种种的爱恨都一样轻薄,人生在世,承担不起的最后也不过遗忘,不可追回的只是过往和死亡。谁是谁非,没了当事人,也就已经不再重要。
沧海蜉蝣,白驹过隙,终究渺茫……蒹葭苍苍,凤飞翱翔,不过缘聚缘散……
这世界百般无常,千般变化,就像那婵娟一般,可婵娟至少一直都在,而人每时每刻却都不是以前那个……
“为什么不恨师父?师父是真的要害死你的。”
“师父让我做了很美好的梦。对秋遥而言已经很好了。秋遥无所谓,师父要秋遥的命就拿去吧,秋遥愿意。”
师星尘道,“我值得吗?”
“对秋遥来说,都值得。师父要秋遥死,秋遥就死,要秋遥活,秋遥就活。没有值不值得,只有师父愿意,那秋遥也愿意。”
师星尘良久才道,“傻瓜。”
“秋遥……忘了师父吧。就当我们没有遇到过……师父让你解脱!”从这段无辜的仇恨里解脱出去,一直,你都是无辜的。
“师父要秋遥忘掉师父?”
“是。”浅浅的吻,温柔而宠溺,第一次……
“秋遥……答应师父,会忘掉师父……秋遥一定做到。”
“说了你很多次,男儿不该流泪。”冰凉而颤抖的吻舔拭去泪水,“这才是最听师父话的秋遥……”
凤凰仙境的月色依旧,欲火的凤凰腾飞而起,化为火焰消失,只有那一抹白影在水中低泣,“……师父爱过你,秋遥,真的!秋遥……别恨师父,也别再爱上师父这种不值得爱的人。”
不久白影也消失,徒留一池红莲如血和明月如银,天下独缺……
“师父让我做了很美好的梦。对秋遥而言已经很好了。秋遥无所谓,师父要秋遥的命就拿去吧,秋遥愿意。”
师星尘道,“我值得吗?”
“对秋遥来说,都值得。师父要秋遥死,秋遥就死,要秋遥活,秋遥就活。没有值不值得,只有师父愿意,那秋遥也愿意。”
师星尘良久才道,“傻瓜。”
“秋遥……忘了师父吧。就当我们没有遇到过……师父让你解脱!”从这段无辜的仇恨里解脱出去,一直,你都是无辜的。
“师父要秋遥忘掉师父?”
“是。”浅浅的吻,温柔而宠溺,第一次……
“秋遥……答应师父,会忘掉师父……秋遥一定做到。”
“说了你很多次,男儿不该流泪。”冰凉而颤抖的吻舔拭去泪水,“这才是最听师父话的秋遥……”
凤凰仙境的月色依旧,欲火的凤凰腾飞而起,化为火焰消失,只有那一抹白影在水中低泣,“……师父爱过你,秋遥,真的!秋遥……别恨师父,也别再爱上师父这种不值得爱的人。”
不久白影也消失,徒留一池红莲如血和明月如银,天下独缺……
江湖上曾经有一个女人,没人知道她的真面目,只知道她永远一身白衣,戴着面具——师星尘,江湖上让人不齿却敢怒不敢言的幻仙宫宫主——雪杀;江湖上如今有一个男人,没人知道他的真面,只知道他也
喜欢一身白衣,戴着面具——无尘,江湖上让各门各派畏惧却不得不面对的鬼门阎罗宗主——鬼灭。
幻仙宫是神话,而鬼门是传说,雪杀是神话,散于江湖,鬼灭是传说,渐露端倪,雪杀要杀的人没人能逃过一招,死无全尸,鬼灭追杀的人传说是尸骨无存……完全不同的俩人,在江湖的更迭中擦肩而过。
江湖与天下,风云才起,过去和未来,爱恨才相遇。
九月桂花十里香,三千栏杆八回廊。小楼斜倚听风雨,欲笑却颦真断肠。
临海小镇,风吹得客栈招牌啪啪地响着,路边一个撑红色油纸伞伞的孩童,矮小的身影湮没在红伞之下,缓缓地行走在空寂的路上,一身红衣被水雾打湿,裹着小小的身子,只是那孩子仿佛不知道风雨,
走着,不急不缓。
两匹马奔过,雨水溅飞,路边的红伞依旧缓缓地挪动着。
人下了马,其中一人道,“无尘,你这段时间有点不对劲!办事利落得不像你了!照这样下去,我可以省心不少。”
另一白衣人下了马,笑道,“你不是常常催我办事要干净利落吗?不过……不对劲的是你,元鲤!这半个月你一直心不在焉,虽然省了不少酒钱!”无尘牵着缰绳,转头注意到身边的红伞,风雨这么大,
路上根本没人,这是谁家的小孩?
无尘正要开口,突然传来一声呼唤,“念儿!”哗啦一声,一件白袍飘过,“回家。”来人戴着黑色帷帽,披着带有风帽的披风。
“娘!”红伞收了起来,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
呼的一声,白影用披风瞬间替小孩挡住了风雨,“回家吧。”两个身影渐渐走远,雨声和风声肆意着金秋。
无尘愣了好一阵子,好香,桂花吗?瞬间有些恍惚,分不清那香味是不是桂花,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两个身影一直到白影消失在街道尽头……无尘想起自己没有爹娘,微微有些郁结在心,悠悠地叹了口气,化在冰冷的雨水中。
因为风雨交加,客栈都关门不开,元鲤敲了客栈的门,和掌柜商量好了住店,跑堂出来牵走了马匹,元鲤才发觉无尘竟然一直站在雨中。
“无尘?”元鲤叫道。“在看什么?”元鲤顺着那个方向望去,根本什么都没有,除了两旁的房屋,街上空无一物,乞丐都没有一个。
无尘回过头,急忙进了屋檐下,取下斗笠和蓑衣,露出的是戴着面具的脸,“风雨真大。”
元鲤收回视线,“九月了还下这么大的雨,是有些不寻常。”
说着,两人就进了屋,屋内竟然昏暗不已,柜台上燃着残烛,冷元鲤帮忙将无尘手中的蓑衣和斗笠挂在墙上,顺便对掌柜道,“刚刚说好的两间客房,我们还要洗个澡。另外,过会儿备两个小菜,两坛好酒!”
无尘的面具下溢出轻笑,“我愿以为你戒酒了!”
元鲤哈哈一笑,一手攀上无尘的肩,另一手拿出一把扇子敲了敲无尘的肩,“我这肚子里得酒虫都快饿死了,得养养了。”
无尘不置可否,跑堂的小二回来,带元鲤和无尘到了各自屋内。沐浴更衣后,元鲤让小二把无尘交到了隔壁元鲤屋内,两人开怀畅饮了一番,商量了一下下一步的计划。
之后,无尘回自己屋内睡下了,即将破晓时候听到很小的响动,像是老鼠的吱吱声一般细微,无尘没起身,直到一大早才起身开门,一封信从门缝掉在了地上,无尘不惊不疑地捡起,上面写着宗主亲启。
无尘撕开信,里面的字不多,“尽快返回!”纸上有八卦印,无尘看完,将信纸折好塞回信封,信封突然开始燃烧,无尘松了手,一封信化为了灰烬。
无尘要了一壶酒,独自坐在窗前,恰好无尘住的屋子的侧窗正好对着街头,昨天的风雨,打落了九月桂花,窗上黄白交错,还堆着昨日风雨打下的桂花,屋内外都还流溢着桂花的清香。
无尘很平静,大概知道元鲤是去哪儿,所以并不担心。其实或许最开始知道那个消息的时候,他也想去,但时间一过,说不清就淡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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