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贪生怕死吗？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可以了结了别人的性命，轮到自己的时候，也不过如此。
踏入沐浴间，白玉池中水汽氤氲，柳如意小心翼翼地帮周元澈褪去身上汗水浸湿的明黄里衣，扶他坐下。
周元澈靠在浴池边缘，双眼紧闭，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梦中那惊悚的画面，护国公狰狞的面容和姜炎愤怒的眼神，如鬼魅般挥之不去。
柳如意拿起一旁的布巾，开始为周元澈擦拭身体，她的手在周元澈的背上轻轻摩挲。
“你说，这世间，真的有诅咒一说吗？”
周元澈的声音低沉，惊的柳如意一愣。
这是什么意思？
她并不知晓白日里周元澈在长乐宫和太后的对话，所以一时间不明所以。
思索片刻，缓缓开口，
“陛下，您近日操劳国事，怕是太过劳累，才会梦靥。”
柳如意娇声说道，声音里满是关切，可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周元澈没有回应。
他不信这世间有诅咒一说，可是白日里太后刚言之凿凿的咒骂了护国公中毒的幕后之人，晚间自己便做了这噩梦，终究是让他心中有些不安。
想到梦中的场景，他的眸中闪过一丝暴戾。
哼，诅咒，不过是无稽之谈，真当自己是三岁小儿，那般好骗？
太后白日那般试探，怕是已经对自己起了疑心。
可是那又怎样 ，护国公一死，一个后宫妇人，能翻出什么风浪？
这天下，是他周家的天下！
姜家的人死不足惜！
他神色缓和了不少，侧目看向一旁小意伺候的柳如意，温热的池水将她身上的衣裙染了水汽，更显得里面的身子凹凸有致。
周元澈看着柳如意被水汽氤氲的身姿，心中的烦躁与不安竟在这旖旎的氛围中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抑制的欲望。
周元澈的目光紧紧锁住柳如意，那双眼眸仿若燃烧着两簇炽热的火焰，其中的欲望几乎要将人吞噬。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胸膛剧烈起伏，脑海中仅存的理智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兽性彻底淹没。
柳如意敏锐地察觉到他眸中那愈发狂热的目光，心头猛地一紧，下意识地想要躲避。
她眉头紧紧蹙起，刚欲开口，却见周元澈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伸出粗壮有力的手臂，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拽。
“哗啦......”
一声巨响，水花四溅，柳如意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跌入水中。
温热的池水瞬间将她包裹，湿透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愈发凸显出她那玲珑有致却又柔弱不堪的身躯。
“陛下……”
柳如意惊恐地呼喊，声音中带着颤抖与绝望，
“陛下，求您饶了奴婢....... 求您怜惜奴婢这条贱命.......”
她的眼中满是恐惧，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
此刻的她，浑身酸痛难忍，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钻心的疼痛。
她本就是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在伺候，如今面对周元澈这突如其来的暴行，只觉得一阵惶恐。
周元澈仿若未闻，他看着柳如意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的欲望不但没有丝毫减退，反而愈发高涨，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将他仅存的一丝人性也焚烧殆尽。
他的双手在柳如意的身上肆意游走，动作粗暴而又野蛮。
“怜惜？朕不是一直在怜惜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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