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晚晚怎么样？”见楚惊歌出来，慕容老爷子脸色阴沉，好似很不开心，但还是起身上前问道。
楚惊歌道：“已经脱离危险，不过现在昏迷不醒，需要观察，看明天的情况。”
“嗯，那我让人来接她吧！”慕容老爷子语气冷漠，没有像刚才抱着慕容晚进来时那样激动。
说着他就转身离开，都没有进屋看慕容晚一眼。
长空让人把慕容晚抬走送到了慕容家的庄子里，并不是慕容家主宅子。
看着这波操作，楚惊歌感到疑惑，便问秦玄羿，“怎么回事？！祖父怎么突然变了一个态度啊！”
“嗯，说起来都是机缘巧合。”秦玄羿拉她坐下来，将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虽说没有证据，可已经知道是昭王府，锁定了目标，国师府和慕容家出手一查，很快就查出来了。
加上靖王送了一封密函，上面不是什么证据供词，只是写了封家什么时候找来这样一个女人。
而这个女人并不是别人，是封家二房被养庄子的一个女儿，她自小被家族遗弃，养在乡下庄子里，没有人认识。
后来封家二老爷亲自把人接回来，暗中经过一番调教后，安排她和慕容老爷子相遇。
“那她的脸怎么回事？怎么会和我如此相似呢？”楚惊歌还有一个疑问。
秦玄羿道：“那就不得而知。”
靖王调查的结果也就这些。
因为明争暗斗多年，靖王在久居京城，他密切关注了昭王等人，这才发现了他们的秘密。
没有第一时间揭发昭，老四也是真能忍。
两人都好奇慕容晚的脸便纷纷看着长空。
长空猜测道：“可能是换脸术吧！有这样的一群人，他们会根据画像的脸，将雇主的脸变成画中人一样，能够做到毫无破绽。”
楚惊歌脑子灵光一闪，“我知道了，换脸手术。”没有想到在这样技术不发达的古代也有这样厉害的手术。
“你也会吗？”长空和秦玄羿目光纷纷惊讶望着她。
“会啊！”
她之前觉得古代没有这样厉害的手术就没有想到。
“不知道是什么人，父亲可知道？”楚惊歌想深入了解一下。
谁知道长空脸色微变，不高兴道：“为什么喊我父亲，喊楚灏却是爹爹。”
父亲肯定没有爹爹这么亲切的。
他才是她的亲生父亲啊！
楚惊歌眉梢轻扬，端起桌上的茶盏喝了口，“因为有两个爹爹啊！总要区分开来的。”
“楚国公做我爹爹比较久，我都喊习惯了啊！”
长空眉眼不悦道：“他又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可以不喊他爹爹，喊他干爹。”
楚惊歌看着门外，眼睛眨了眨。
“哼，歌儿是我养大的孩子，那就是我女儿。”这时，楚灏迈步进来，听到这话，立刻就反驳，见长空不悦，他就高兴。
“你也不想想当初，你是怎么诋毁歌儿的？说她是秦王的克星，命劫，在陛下面前挑唆，想利用陛下杀了歌儿。”
“天底下有你这种父亲吗？”
此事，长空最不愿意提及，他面色瞬间变得阴沉，目光冰冷盯着楚灏，“你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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