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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倒是舒服的很!却平平破坏老夫的计谋是何道理,还把老夫打成重伤,老夫今天总算逮到你了,哼哼,准备受死吧!”那声音阴深恐怖之极,听到人心里一阵恐慌。段誉死死的挡在王语嫣的身前,却又满怀担心的看着离去的那个女子,嘴里还不停的安慰道:
“别怕,别怕,王姑娘,他们已经走远了……”那空荡荡的街道上哪还有刚才那两人的身影。
阿朱飞快的窜出马车,马车的周围居然没有乔峰的身影,只好随便挑了一个方向头也不回的逃走,慕容博却是紧追不舍,刚出了城门不久的一个山道上,前方隐约听到:
“星宿老仙,法力无边,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不好,居然是丁春秋,难不成他的伤已经好了,前有狼来后有虎,怎么办?每次都要来两个,当姐是神仙啊,不就是没让乔峰去英雄大会嘛,这都第几次遇袭了……
阿朱停顿间两方的人马都聚集在了一起:“哼,看你还要往哪里跑!”还转头对着另一边的轿子里大喊:
“丁老贼你不是要报仇呢,仇人可就在眼前,她可是狡猾的狠,老夫跟了她一路好不容易这次落单了,万一被她遛了,下次这样的机会可是难找了啊!”
“你又是谁,老夫的事要你管,再说这个小娃娃我还真不认识!”
“你不认识?哈哈”
不想在让他多说,主动出招,也不知是不是马车上的日子太安逸了,连连打不中他,也接不住慕容博的招,只得一步步向后退,看来是日子太安逸了,阿朱内心不禁想,乔大爷你怎么还没来!
“没想到素有恶人之称的丁老贼也不过如此,遇到自己的仇人居然是无动于衷,还是想渔翁得利啊?”
阿朱心中慌乱了起来,想使出一阳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却发现真气堵在筋脉里,出不去,看来上次的伤还是留下了隐患,啪的一下,一愣神间,重重的一掌已经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胸口,赶紧把要吐出口的血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急急的又后退了一步。
而一直不动的丁春秋突然从轿子里钻了出来,充满毒气的掌风随即而至,一个凌波微步险险避过,却是主动撞上了另一边慕容博的又一掌,避无可避,心头大震,难不成我就要这样死了?也太没道理了,身体却如落叶般远远的摔了出去。
没有想象中撞到地面的疼痛,却是撞落到一个强壮有力的怀抱,眼神恍惚:“乔大哥?”
“阿朱,阿朱,……阿朱……”耳朵里失去了声音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也无法在去问他是为什么这么迟才来。
在黑暗里不知待了多长时间,终于看到了一丝亮光,阿朱努力的向那个亮光走去,可是总是走不到头,有些累了,想休息,可是又感觉有个人拉着我直向前跑……
“真是不真气的东西,跟我学了这么久的逍遥派绝学还是打不过丁春秋,还把自己弄成这样!真是气死了,气死了……”随着这句话的说出还有重重拍椅子的声音。
“师傅,您就不要生气了,要不是小师妹找木匠研究了这个稳定版轮椅,您老人家现在还不能下山来,小师妹也不是打不过丁春秋,她主要先是已经被少林的内功打伤的,在加上小师妹之前好像也受过伤,没有痊愈……这才弄成这个样子的,唉,也不知道小师妹什么时候能醒来。”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一脸担忧的看着床上的人儿,又安抚着另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听了老者的话,脸色又有了一丝心疼:“华仔说她什么时候能醒啊?那个乔峰真是胆大包天,竟敢伤害我的弟子,上次在大会上居然还让他给跑了,下次一定要抓住他,为你师妹报仇!”
“说起来这个乔峰还真是奇怪,一边打伤小师妹,连丁春秋最后也被他打的重伤而逃,另一边还特地为了小师妹去求华仔,到了英雄大会上,人人对他恶语相向,最后也是弄的一身伤,听华仔说要不是有个黑衣人把他救走,乔峰肯定是在劫难逃。”
阿朱成了植物人,乔峰又被误会了。原来天龙八部里面最委屈的其实是乔峰,有苦说不出才是真的苦。
深夜,如凉冷水,一个黑影穿过,开窗跳了进去,动作如行云如水般熟练,看来是经常来了,透过月光可以看见是一个满面风霜的男子,他慢慢的靠近床边,借着月光看着床上的清丽安静女子,女子的脸色依旧还是那么苍白,一双调皮的大眼睛再也不看他,更没有了往日的古灵精怪,一想到这男子的表情变得越发痛苦。
他弯下腰轻轻的握住了那女子的手,沉默的半响,低低的叙说:“阿朱,前几天乔大哥去雁门关了,怎么办,你乔大哥真的是契丹人,契丹人的野种……是个禽兽不如的契丹人……”男人艰难的说完这句,就把头埋到了握着女子手的手心,低低呜咽,不多会儿又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看着女子,神色凄凉。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在大理无量山的时候,我们一起追寻四大恶人时,这块玉佩当时我就在你身上见过,后来你扮成小宝,一开始我还没注意,要不是义弟突然出现,我看见了露在床边的这块玉佩,然后就猜到是你了,呵呵,想想也是我糊涂,怪不得总觉得你的武功路数怎么那么熟悉的。呵呵,小宝这个名字是你真实的大名吗?”
“想到这个,乔大哥心里就别扭的慌,逍遥派是小门小派?那薛神医竟然是你的师侄,可笑他居然听人家说是我打伤的你,他还真的就相信了,还一脸仇恨的看着我,你乔大哥也不会怪他,毕竟那个黑衣人来无踪去无影,可是乔大哥怎么会伤害你,怎么舍得伤害你……
“阿朱,乔大哥以后,以后,可能都不能来看你了……”男子又停顿的好长一段时间。又解释道:
“乔大哥本想一直陪着你的,可是……可是,乔大哥现在实在是羞于见你了……我只是个胡虏贱种,又怎么配待在你身边,更何况汉人都是痛恨契丹人的,要是阿朱你知道了乔大哥是契丹人……也会离乔大哥远远的吧……”男子摸了摸女子那头靓丽的青丝。
“阿朱,乔大哥现在就要出发去查明亲身父母是谁,在找出真凶,还自己一个清白!”男子正了正神色,又用手碰了碰女子的脸庞,艰难的说道:
“阿朱,我真的要走了,乔大哥身无长物没有什么好送给你的,这把香扇是师傅临终前送给我的,没有别的意思,就留给你做个纪念,希望你早日醒来!我走了。”边说边从后腰间取出一把香扇放在了枕头边上。
男子踉跄的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嘲窗边大步走去,可是到了窗边又突然停住,转回头远远的向床上看去,眼神坚定了什么窜出窗外,消失在黑夜中……
许久,许久,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况下那女子的眉头稍稍的皱了一下。
一个月之后,在一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夜晚,一行人匆匆的跑来,敲响了薛家庄的大门,众人抬着一位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神色颇为急切,见到有人开了门,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上前急急的说道:
“我家老爷乃是大理镇南王,因被人误会而被打成重伤,天下间估计只有薛神医能救治,还请劳烦通报一声。”
一众人马立刻被请入了庄内,在大厅里暂时休息,一炷香的时间后,薛神医跟着家丁来到大厅内,慎重的看了看段王爷,随即就从医箱内取出一个小药瓶倒出里面的丹药,给段王爷吃了下去。
摸了摸自己的小胡须,对众人道:“段王爷这是受了很重的内伤,从武功路数来看,很像少林的内功,大理和少林一向都是同气连枝,怎么会互相挑衅,我刚刚给段王爷吃了续命灵药,可是完全治愈还要费一番功夫!”
“薛神医,请放心,我家王爷伤愈之后定会重重金酬谢!”朱丹臣上前拱手一礼。
“重金酬谢倒是不必,不过听闻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神奇无比,还有治疗内伤修复筋脉的功能,就拿剑谱来换如何?”
段王爷的几个侍卫听了这句话,个个脸上开始发青,却没敢枉动,因为江湖上人人都是知道薛神医要救人命的规矩,一门绝学换一条命!却只有一人上前一脸怒气的说:
“素问薛神医医术了得,医德却是更加得世人的赞赏,上到王侯将相,下到走卒贩夫,只要上门求救都是不会推拒的,受到世人敬仰,没想到也是趁机打劫之人,还是薛神医的医术也不过的浪得虚名,借故推辞罢了?”那人却是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气若幽兰,耳旁坠着一对银蝴蝶耳坠,用一支银簪挽住乌黑的秀发,盘成精致的柳叶簪,虽被雨水打湿,也掩盖不了那清新美丽的容颜,怒目一瞪,更是娇媚无限。
大厅里因为她的一番话沉默许久,薛神医道:“行医救人乃是吾辈之使命,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是人人闻风皆来找我救命,我的精力也有限,故此才有了这个规矩,若为段王爷破了这个规矩对其他人岂不是不公平,如若不肯,在下也不挽留,这位夫人请便!”
朱丹臣拉过赶紧上前,拱手行礼:“薛神医,我家夫人并不知道江湖上的事,就更加没有听过您有这样的规矩,所谓不知者不罪,在这里我替我家夫人向您道歉,请你原谅了我家夫人
至于剑谱这件事我们做手下的做不了主,王爷现在也是昏迷不醒,不如劳烦薛神医安排我家王爷先行住下,待我飞鸽传书给世子,等他来,在给你回复你看如何?”
薛神医看了那夫人听了朱丹臣的一番解释没有了刚才的剑拔弩张,考虑了一会儿:“我这灵药也顶多保他一个月的性命,你们心里最好也有个准备。来人,安排段王爷他们先去休息。”
“是,老爷!”
薛慕华安排好一切,也不管大厅里的人,转身出了大厅,急急的走到了另一个房间里,点亮烛光,慢慢的走近床边,看着床上睡的依旧很安详的女子深深的叹了口气:
“阿朱,也不知道这次如果用六脉神剑来治疗你受损的筋脉会不会有用,你说我这样强要人家的剑谱会不会太过分?唉~~从小到大你哪像个师叔的样子,没有一刻是让人放心的……”
那中年男子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推,可是床上的那女子依旧是毫无动静,薛慕华眼神微暗,吹灭了蜡烛,转身又一次失望而归,关上门出去了。
就在他关上门的那一霎那,床上的女子手略微抬了抬,好像要阻止什么,却又脱力不动了。电闪雷鸣的瞬间看到床边竟然站了一个男子,还没看清就陷入了黑暗,又是一个闪电袭来,再看时床边却没有了人影,只有地面上的一滩水能证明刚才看到的不是假象。
十天后,段誉一脸憔悴的赶来,段王爷依旧没有清醒,只是昏昏沉沉的嘴里不停的说:“不是我,你误会了,那字迹根本就不是我的!”坐在床边上的妇人是一脸的憔悴,看到段誉到来,就赶忙上前:
“你快去看看你爹,都是那个乔峰害的,你可要为你爹报仇啊!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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