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逾白跟張起灵一前一后再出现的时候,两人的唇色异常嫣红。在场的几个大男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陈小四看着張起灵坐下,漫不经心地拋给他一个烫好的罐头。
逾白发现这罐头盒子冒着热气,光看白雾飘飘便知这温度灼人,她下意识伸手去接。但張起灵预判了她的预判,长臂一伸就把罐头握在手里。
“小官!”逾白赶忙检查張起灵的手掌,刚才俩人亲密接触的时候,他把手套摘下来了,现在的手指被滚烫的罐头烫得通红。
逾白眼里满是心疼,这傻孩子怎么就不知道躲呢。再抬眼望向陈小四时,只剩下一脸的阴沉。这死孩子怎么回事,蹬鼻子上脸?!几次三番欺负她的男人,真当她是死的?
“四爷,吃火腿吗?”华和尚拿出一大根火腿肠,刚想切开,一把短刀带着破空声“噌”地一下,疾射陈小四面门。
华和尚吓得心都凉了,生怕这刀会伤到四爷。
陈皮纹丝不动,甚至连眼皮都没眨,嘴角带笑地盯着逾白。
霜鳍刀"噗"地扎进岩壁,距离陈小四的脖子仅有几厘米,刀刃没入石面三分,可见逾白是用了力气的。
“小四爷,我也想吃火腿,您分我一点呗。”逾白神色平静,好像一点都不担心陈小四会生气。
谢雨辰刚想张口替阿逾解围,但他在陈小四脸上看不出一丝愤怒,只有宠溺?
谢雨辰被自己的发现吓了一跳,之前陈皮对阿逾的态度很不正常,现在又冒出个陈小四,怎么着,陈家就盯上阿逾了?
陈皮是因为岁数太大,被谢雨辰排除在外,但陈小四年轻得很,而且看阿逾的态度,这人搞不好还真是个劲敌。
谢雨辰的太阳穴直突突,走哪都有野男人想抢走阿逾,还几乎都是九门中人,杀不得,当真是棘手!
“好啊,”陈皮从容地拔下刀,将火腿切下三分之二递过来,指尖擦过逾白掌心:“要不要我喂你?”
这人是真不怕死啊,逾白感慨陈小四的莽劲(彪),要不是看在陈皮的面子上,单凭他刚才对張起灵出手,逾白就已经动了杀心。
毕竟在墓里,死几个人太正常不过了。
“你这么猛,陈皮知道吗?”逾白切着火腿,自问自答:“也是,陈家盛产悍匪。”
逾白记得在无邪好像描述过陈皮,他是流氓中的航空母舰。
黑瞎子应该是在场唯一知道陈小四就是陈皮,小白白看似骂了两个人,实际上她只骂了一个,嘿,还挺好玩。
陈皮冷冷地看了一眼黑瞎子,这人刚被逾白喂了一块火腿,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察觉到陈皮威胁的目光,黑瞎子收起大白牙,开始猛嚼火腿,感受着来自情敌的食物,又被心上人喂进嘴里,真香啊!
吃饱喝足,众人开始打量起山壁上的彩色壁画。
因为高温,壁画保存得并不好,颜色黯淡。但不耽误无邪这位狂热的壁画解读者,他拽着华和尚凑近观察,逾白则望着不远处的温泉眼发呆。
她真的好想下去泡个澡,但水的温度实在太高,人下去就变成熟人了。
不知道为何,逾白身上的纹身一直没落下去,按理说这种温度并不足以让纹身显现,但就是有什么东西一直刺激着龙纹附着在皮肤表面。
逾白的皮肤本就白得发亮,再加上绯红色的纹路蜿蜒在赛雪的肌肤上,更是妥妥的视觉刺激。
有过肌肤之亲的几个男人全部喉头滚动,纷纷别过脸去。生怕自己一激动,鸡就真的动了。
“天真,研究出什么了?”王胖子端着罐头,凑近壁画。
无邪:“没什么,就是刻画了歌舞升平的景象,很常见。”
“咦?”王胖子越凑越近,并且开始用指甲盖抠壁画。
“胖子你干嘛?虽然这东西没什么价值,但也是前人遗物,你也不能去破坏它啊!”无邪时刻谨记,不能破坏文物,是一点没想起来被烧掉的鲁王宫,被水淹的海底墓,被炸掉的秦岭神树。
邪门教主那是走一个墓,毁一个墓。
胖子:“你胡扯什么,我的指甲就没价值了?一般东西我还不剥呢,你们看这么半天都没发现,这壁画有两层?”
“两层?”无邪皱起眉头,他还真没注意。
华和尚盯着王胖子手指上的朱砂颜料,“四爷,真的有夹层。”
"剥。"陈皮简短下令。
众人纷纷动手,逾白从包里拿出几个小铲子,“我这里有工具,能比用指甲盖抠快一些。”说完,就躺在黑瞎子的大腿上睡觉。
黑瞎子的外套沾了雪,现在正在晾干,仅穿了里面的背心,健硕的上半身就这么暴露在逾白眼前。
逾白仰躺的角度恰到好处,目光所及皆是流畅的肌肉线条。
嘿嘿嘿,男妈妈就是带劲,逾白擦了擦不存在的口水,伸出邪恶的小手上下摩擦着。
(✧∇✧)╯
“啧,还有人在呢,别闹。”黑瞎子倒不是在乎谢雨辰和陈皮,以及哑巴张的眼刀,就是他现在有些敏感,被小白白一碰,小小黑有点想抬头……
逾白被黑瞎子捂住眼睛,她的眼神实在是……给我一个眼神!热(↑)辣(↓)滚(↑)烫(↓)!
整个空间内只有“簌簌”的壁画掉落的声音,半个小时后,一幅气势磅礴的画卷呈现在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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