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已定,王启明以毋庸置疑的口吻对众人说道:“这事情就这么定了,你们听我的就是了。杨错他们来了我自有道理。”
基于最近几个月王启明的牛掰表现,给了王家一个又一个不曾预料的惊喜,他的威信水涨船高,此时已经如日中天。再加上王启明此时的态度如此坚决,因此众人都接受了他的提议。
只有王凌云还有点意见,他觉得这么做有点丢他“王老板”的份儿,可能会被别人背后说他言而无信。
“你就别嘟嘟囔囔了,启明想事情比你要周全多了。你现在能挽回面子,已经算是万幸了,就别有什么不满了。”王建琐看出了王凌云的心思,抢先一步堵住他的嘴。老爷子的语气很是不留情面,也算是为最近自己的老脸丢尽找个出气孔。
方玉莲提起此事更是怒气冲冲,一双美目恶狠狠地盯着王凌云,像是要把他吞下去一般。
王凌云一看形势,知道在这件事情上,自己已经弄得众叛亲离了,赶忙陪着笑脸:“好好好,就听你们的。我有那么厉害的老子,那么厉害的妻子,还有那么厉害的儿子,我还怕什么?杨错算什么?龙勇来了我都不怕。”
王启明点了点头,胸有成竹地说道:“嗯,爸爸,这才对,就是要有点底气。龙勇如果也来,我就把他们一块儿收拾了。来个‘龙虎炖’。”
“哈哈哈”,王家上下笑成一片,多日来的郁闷之气烟消云散。
众人推杯换盏,酒足饭饱之后洗漱上床歇息,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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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月来,王启明的神经一直绷紧,再加上一口气驾车回家,饶是王启明的身体天赋异禀,且修有神功,也是到了强弩之末。此时回到家中,这根弦突然松开了,犹如在女人身上激烈运动几个小时,突然爆叫一声,全力释放出来,自然是睡得天昏地暗,忘了时间。
第二天一早,吃罢早饭之后,方玉莲和少康人去前门的溪沟里洗衣服。麻将时间还没到,王凌云很难得的陪着王建琐在院子里享受着金灿灿地杨光,父子两相谈甚欢,畅想着美妙的未来。
“爸,这样一来,以后我跟玉莲就不用出远门了,呆在家里孝敬您和母亲。”人逢喜事精神爽,王凌云神采飞扬,语调高昂。
王建琐眯缝着眼睛,摆着一家之主的谱儿,微微点了点头。
“启明呢?还没起来吃饭?”
“要不我去叫他起来,他又犯懒了。”
王建琐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既然还在睡觉就让他睡吧,也难为启明了。”
“嗯!”
就在王氏父子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儿的时候,村口传来一阵嘹亮的汽车喇叭声,接着是一阵鸡飞狗跳,听声音似乎是有一众人马正沿着村里的小路往王家赶来。
王建琐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正聚精会神盯着院子门口的王凌云,问道:“看样子,是要债的上门了吧,快去把启明叫起来吧,他应该有他的想法。”
“不不不!”王凌云连声制止道,“爸,你在一边休息,我自有办法,先探探杨老虎的口风再说。”
“行,我就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吧。”王建琐说罢闭上眼睛,全身心放松靠在躺椅上,前后摇晃起来,一副享受至极的模样。
又过了一小会儿,嘈杂的脚步声离王家院子越来越近。
“哈哈哈,王老板,别来无恙啊!”
未及进门,一阵中气十足的笑声先传进了院子里。
果不其然,来人正是杨错。
“杨哥,你来了啊,请进请进,”王凌云此时“兜里有钱,心中不慌”,镇定自如地迎了上去,突然,他的视线落在了杨错身后的一个健硕男子身上,忙不迭的打招呼:“龙哥,怎么你也来了,真是蓬荜生辉,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哈哈哈!请进请进!”
来人正是杨错的师兄龙勇,云台县赫赫有名的“龙虎”齐聚王家小院,自然是气势逼人。再加上后面还跟着十来个“龙吟门”和“虎啸帮”的弟子,各个精壮异常,站得齐齐整整,把王家小院挤了个水泄不通。在上海图谋抢劫王启明的钱劲和王彪自然也在其中。
“怎么,不欢迎吗?”龙勇今天和杨错同来,目的当然并不是来要债的,只要就是来和王家的王启明结亲的。他本以为王凌云肯定没钱还债,必然是窘迫万分,目露乞求之色,没想到王凌云镇定自若,谈笑风生,龙勇和杨错心下皆是十分纳闷。
“哪里的话,平日里请龙哥来都请不着呢,快进来谈话吧,外面没椅子。”王凌云推开房门邀众人进去。
“好,我跟龙师兄进去吧。”杨错回头扫视了一圈众徒弟,目光犀利,“你们好好在外面,不许乱走动。”
“是!师傅!”徒弟们异口同声答应道,颇有在武馆里的主场风范,不知道的还以为王家后院已经被武馆接收了。
这正是龙勇和杨错事先商量好的敲山震虎之策,意图是在气势上先把王家震住,好在后面的谈判中争取到更多的主动权。
“你站那边去,快点,挡住老爷子晒太阳了,没点眼力价儿。”
龙勇呵斥着其中一个徒弟,事实上,那个徒弟并没有挡到王建琐的杨光,只是龙勇要在进门之前再次显示他们的威风,最好是能让王凌云吓得当场尿裤子。
感觉戏已经做足之后,龙勇和杨错才依次进了屋里,在王凌云的引导下分坐在八仙桌两侧的两张太师椅上。
“两位起得真早,不愧为练武之人,这么冷的天也不多在热被窝里懒会儿。”
女眷都出去了,王凌云只好屈尊自己给龙勇和杨错泡茶。
“哈哈,冷吗?没感觉,想当初我和师兄在少林寺里,数九寒天,大雪封山,那雪足足有这么宽。”杨错用双手比了个一米多的长度,王凌云恰到好处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杨错很是满意的笑了下,继续说道:“我们都只穿单衣单衫,在雪地里扫雪练功,根本感觉不到丝毫寒意。”
“那是,那是,你们两位体质好,血气旺,怎么可能是平常人可以比的,你还真别说,刚才在外面站了会,我的脚趾头冻得有点痛。”王凌云故意跺了跺脚,然后把茶放到桌上,“请用茶,山村里没什么好茶,这都是自家采自家炒的。”
龙勇端起茶杯来,呷了一口,赞道:“好茶!”接着话锋一转,脸色一正,说道:“王老弟,我们今天来,不是单纯来找你喝茶叙旧的,有正事要跟你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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