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个炽热的吻就落下来了。
“唔……”慕施施似乎有点透不过气了,更加拼命地挣扎着。这一吻,似乎熟悉,也让人陶醉。慕施施反口想咬他,可凌逸宸带着侵略性的舌头就钻进她的小嘴中。深情的吻,吻得缠绵悱恻,辗转反侧。一道暖流淌过心间,慕施施挣扎的力气渐渐松软下去。就这样睁着滚圆的双眸望着他闭目吻着她。慕施施似乎忘记了挣扎,就任由他拥抱在怀中亲吻。
许久,凌逸宸才放开她。
一股舒畅的空气沁进身体里面,慕施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施施。”慕施施以为自己听错了,从他嘴中吐出来的话也变得温柔似水,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看。“施施,我们和好,好吗?”
可听到“和好”二字的时候,怎么觉得如此这般的刺耳。
慕施施别过脸去,捏着袖子,使劲地擦着嘴唇,冷冷一句,道,“不可能。”
空气像是在这一刻凝固了一般,凌逸宸的心骤然一痛。唇上还残留着慕施施的气息,可眨眼间,慕施施对他拒之于千里。
“凌逸宸,休书。”慕施施摸了摸发烫的脸庞,脱口而出。
“你还是要本王的休书,是吗?”
“是。”慕施施笃定地说道。“外面的世界那么精彩,外面的男人那么有趣,施施何必将自己困在这小小的天地当中,还要提防着有心之人的诬害。代王,放过施施吧!或许,没有了夫妻之名,施施对你的恨意可能也会少了几分不定!”
每每从她口中听到休书二字,心绞痛不已。
“不可能,慕施施,本王告诉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此生此世,你只能是本王的女人。”凌逸宸简单明了地告诉她道。“本王是不会让你从本王的身边逃离。”
“随你。施施的心早就在代王伤害施施的那一刻开始,就死了。”说罢,冷冷地转身而去。
听着暗影楼禀告的消息,凌逸宸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代王,据可靠消息,虽然在王妃被迫和亲的那一段时间里,逍遥王的确遣了一支护卫队安插在边境之处。可是,最近也陆续回到了中心城,具体安扎在什么地方,代鸢就不知道了。”站在堂下的代影,一身黑衣打扮,满脸仆仆风尘,带点疲倦。
凌逸宸早就知道这样,从遗诏提前公诸于世的时候,他就猜到,凌子盟不会坐以待毙。父王最疼爱的儿子就是他了,而有朝臣偷偷禀告他,在各大重臣退出御书房的时候,凌千机单单留他谈话了。
父王会不会将八大圣物的线索留给了他?
“嗯,本王知道了。”凌逸宸扶着额头,陷入无限的沉思当中。
已经快一个月的时日没有回到代王府,也不知道她们姊妹二人到底相处成什么情况。慕施施变了,不再是那个柔弱的只会偷偷痛哭的女人了。在她身上,好像有了磁石一般,死死地将他吸引住了。
该死。
“代王?”代鸢见他没再说话,继续说了说闯王凌宇轩的情况。凌宇轩平静得如同秋水一般,没有点点波澜,似乎对凌云国王位一点都不感兴趣的样子。没特别的事情,闯王就呆在闯王府上,几乎不跟任何的朝臣见面,也不拉拢任何人。
在他的身上,根本找不到一点儿可疑的蛛丝马迹。
凌逸宸静静地听着,可是,从那蝴蝶印记开始,他就开始起了疑心。没有一个人会干净成不可思议的样子。“再狡猾的狐狸也会露出尾巴来。或许,在我们偷偷监视他的时候,他的人正不知道隐藏在什么地方监视着我们呢。”
“是,”代鸢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奇怪的事情,忙道,“代王,闯王虽然不跟任何的朝臣见面,可是,他每天傍晚就会到那湖畔散步,红船游湖,几近深夜才回去。代鸢瞧着他总是一个人,可代鸢不明白,一个人能独处那么长的时间。”
这不解的地方给凌逸宸提了一个醒。
凌宇轩从来都是小心谨慎,就算游湖,也会携带几名婢女打掩护吧?实在有点儿的反常。
“主人,代鸢要不要继续监视?”
想了想,凌逸宸摆了摆手,既然监视他都这么长的时间了,也没有发现点什么。“不必了。对了,王府那边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吧?”
凌逸宸口中这个特别的事情,自然就是指慕施施的近况。
“唔,主人,府上也没有特别的事情。就是侧妃一直在相府养病,而王妃几近足不出户呢,整天在院子里跳舞。”代影简单说道,“一切如常。”
嗯?慕施施整天在院子里跳舞?
“对了,主人,要前往相府迎接侧妃吗?”代影假装说道,其实,在她的心中,根本不希望那个女人回到代王府。这样,也少了一些斗争。
凌逸宸皱了皱眉头,俊逸的脸庞染上几分忧色,缓缓地叹了一口气,道,“相府也是个幽静适合养病的地方,就让若汐把身子养好再回来吧!”
他的话,既没有说将她迎接回来,也没有说要前往探望。代影自然有点喜悦,难不成,主人要转向慕施施那边了吗?
“对了,主人,王妃好像经常跟逍遥王的侍婢亡影月见面,一见就是一个下午。”代鸢将代影略去的部分补上,被代影抛去了几个眼刀子。自然,代影是故意护着慕施施的。
听闻慕施施跟凌子盟的人见面,早就坐立不安了。表情平静如湖,心底却波涛汹涌了。
“辰天呢?”突然发现,也有好些日子没有瞧见未央辰天的影子了,按理来说,他一般都会在暗影楼处事。
代鸢淡淡回应道,“未央公子前往了边境,似乎有要事。”
“有谁跟随他而去?”
代鸢摇了摇头,“代鸢没见有其他人跟随未央公子而去,他只简单交代,让代鸢密切注意中心城这边的情况。”
听闻未央辰天只身前往边境,代影心里担忧不已。
“好,代鸢,你们姊妹二人就留在暗影楼执事,一切安排待辰天归来再作定算。”
“是。”
夜深人静。
慕施施因为炎热,许久都没有入眠,刚刚合上的眸眼,脑海中飞闪过许许多多的往事影像。光着脚丫走在冰凉的地板上,慕施施拨亮了房间的灯。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翻出了娘留给她的锦囊。
那是个绣丝精致却暗色不起眼的锦囊。
胀鼓鼓的锦囊搁置在青铜古镜前,有点迷幻的感觉。慕施施透着昏黄的灯光望了望镜子几近模糊的模样,叹了一口气。伸手解开锦囊上的绳索后,慕施施翻出里面的东西来。叮的一声,一把跟玄铁书筒一样颜色雕纹的钥匙跌落在梳妆台上。里面全是软绵绵的花白棉花和一个小纸筏。
啊,这是?
慕施施早就应该料到了,这就是那玄铁书筒的钥匙。拿捏这这把小小的钥匙,慕施施赶紧拿来那玄铁书筒,仔细一瞧,书筒的下端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孔。钥匙上的雕纹跟玄铁书筒上的雕纹一模一样。慕施施试探性地将这小钥匙插进了那小孔。
很快,随着吧嗒一声,玄铁书筒发生了玄妙的变化,似乎要炸开。慕施施赶紧放置在台上,玄铁书筒飞快变化着,不一会,一张散发着浓重气息的羊皮地图赫然展现在慕施施的跟前,而那玄铁书筒早已经变成了一支浑身雕纹的精致凤簪子。
简直不可思议。
拿过那羊皮地图,慕施施定眼一看,咂舌了。
这地图上面空空如也,什么痕迹都没有。
慕施施扶额,呵呵笑了笑,什么情况!捉弄人呢!
忽然,烛光摇曳而过,慕施施警惕起来,喊了一声,“谁?”
烛光重新稳定下来,慕施施赶紧一把将那羊皮地图收进怀中,拿起凤簪子挽起了乌发,一气呵成。
刚才绝对是有人。
“教奴!”慕施施大声呼喊道。
一定是有人,绝对不会是幻觉。很快,教奴奔了过来,睡眼惺忪,道,“王妃,怎么了?”
“教奴,你去瞧瞧,方才房间内有人来过。”
听到这话,教奴一下子没有了睡意,警惕起来,“是。”说罢,赶忙去查看情况。就在教奴刚离开,凌逸宸顶着一身的露珠走进了慕施施的房间。
慕施施以为教奴回来,没有回头,直接问道,“见着有人了吗?”
嗯?
那脚步声轻柔却沉稳,渐渐地靠近着慕施施而去。
“教奴,外面是不是有人?”慕施施正想回头看看的时候,愣住了。
没有一点点防备,就被一个强而有力的大手揽进了怀中,随即,充满成熟男人的气息落在脖颈上。
慕施施一惊,“你!”
“嗯?”凌逸宸厚着脸皮,紧紧地抱着慕施施,十分的放松。“施施,就让本王好好地抱一会吧!就一会好了。”几近哀求道。
慕施施愕然了。
世间上哪有像他这样的人啊!
“让人看见了,对施施的清白不太好,代王还是放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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