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被押进来的人,是6号院安插的护卫,而此刻它又被吓得瑟瑟发抖,朱少鸿敏锐地觉察到一丝不对劲,厉声责问。
“怎么回事,快说!”
“他们从咱仓库里翻出了好几箱鸦片,他们说这都是蝗军的货,厅长,这是咋回事啊。”护院战战兢兢说。
鸦片?
听到这,朱少鸿如遭雷击。
它立刻就想到,昨天被抢走的那批鸦片。
朱少鸿很清楚,仓库都是些紧俏的战略物资,根本没有鸦片。
有人想做局陷害自己!
它下意识地看向被吓瘫在的护院。
那家伙表情惊恐,裤裆都他娘的湿了,根本不像是装的。
“你他妈的阴我!”朱少鸿当即怀疑是宋英凯在搞鬼。
“姓朱的,你少血口喷人,我们过去的时候蝗军可都跟着呢,难道你在怀疑蝗军撒谎?”浅川英男在身边,宋英凯说话很有底气。
“没错,再说了,你的人天天在那里猫着,我们也得有机会搞鬼。”宋豪威跟着说。
宋氏父子本就对朱少鸿不满,自然不会放弃落井下石的好机会。
朱少鸿办公室大门敞开,门外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巡捕。
陈国宾也化为吃瓜群众,站在一旁保持沉默,用扫描眼看向办公室内那几人。
那对父子正是大鸿发背后的老板。
宋英凯、宋豪威。
长得跟矮豆丁一样的日本人,是驻守在淞沪车站的宪兵队长。
浅井英男,军衔大尉。
“够了!”
浅井英男直接打断朱少鸿的话,厉声说:“朱少鸿,不要再抵赖了,要么交出货,要么交出卖货的钱,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
这老鬼子也很心急。
因为它也需要将赚得的分成上缴。
否则,仅凭它一个小小的尉官,怎么能罩得住闸北区的走私?
听到这话,朱少鸿脸一垮:“太君,我真不知道啊,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啊,我可以…”
“来人,把这家伙带回去慢慢审问!”浅井英男黑着脸,对身边的宪兵下令:“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他的嘴硬,还是我们的刑具硬!”
两个宪兵立刻上前,卸了朱少鸿别在腰间的手枪,反手按住它的手臂。
朱少鸿疼得龇牙咧嘴,拼了命地解释:“太君,误会,我真不知道你说的…”
“八嘎,让他安静点!”浅川英男很不耐烦说
又一个宪兵上前,扬起手中枪托,对着它的狗脸狠砸了几下。
但意外却在这一刻发生。
“太君,您听我解释啊…”朱少鸿扯着脖子看向浅川英男。
这本应砸在它脸上的枪托,却因为朱少鸿的忽然转头,硬生生砸在其太阳穴处。
“砰”的一声闷响。
朱少鸿太阳穴被砸得稀烂,身子猛地一挺,旋即便彻底瘫软,没了动静。
动手的宪兵也被这一幕弄傻眼了,旋即快步上前,伸手在它鼻息下探了下,又摸了摸它脖颈处的动脉。
没气了!
这宪兵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浅川英男:“长官,人…人死了!”
一看这情况,浅川英男岂能不知发生了什么,脸色大变,狠狠给了这宪兵一脚:“八嘎,你这个蠢货,谁让你下手那么重的!”
它还指望能从朱少鸿嘴里,审问出剩下货物的下落。
现在人死了,还怎么继续往下查?
它自己转的头,关我屁事啊,鬼子宪兵内心腹诽,但根本不敢出言反驳,不停地挺身顿首。
“把这家伙的尸体拖下去,剁碎了喂狗!”浅川英男毫不客气说;“另外把它的老婆抓起来,它们天天住在一起,肯定知道些什么!”
“哈衣!”一众宪兵当即挺身。
……
朱少鸿的突然暴毙,也令陈国宾始料未及,但死都死了,他也懒得再纠结,正好省得自己动手。
看热闹的同时,陈国宾的耳边又响起一道系统提示音。
【检测主人陷害汉奸致其毙命,获得道具奖励一份】
狗系统虽然狗了点,但关键时刻还真给奖励啊。
陈国宾顺便查看了下奖励内容。
【朱少鸿的小金库】:朱少鸿在闸北横行数年,积累了不少钱财,因为担心钱放在银行,有被日本人掠夺的风险。
于是便将钱藏在了一个,仅有它自己知道的秘密地点。
主人使用后将可直接获得朱少鸿的小金库地址及金库钥匙。
咦。
好东西。
朱少鸿突然暴毙,这笔钱就是无主之财。
白花花的银子不见天日,浪费!
等今晚,就把这笔钱转移到系统仓库。
正想着,陈国宾就听耳边响起一道声音。
“你滴,什么滴干活。”
循声看去,陈国宾就看到浅川英男,正上下打量着自己。
“太君,我是闸北分厅的副厅长,陈国宾。”陈国宾微微躬身说。
陈国宾?
一听到这名字,宋氏两父子也齐齐看向他。
以前只是听过名字,现如今终于看到真人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浅川英男死死盯着陈国宾。
“报告长官,因为昨天八字桥发生了劫案,朱少鸿正命令我去秘密调查此案,没想到…”陈国宾挺身,故作遗憾说。
“吆西。”浅川英男点了点头:“陈国宾?”
“哈依!”陈国宾挺身。
浅川英男拍了拍陈国宾的肩膀,笑眯眯道:“朱少鸿死了,现在就由你担任代理厅长,继续调查此案。”
“有什么发现定要及时前往火车站向我汇报,如果你能找到剩下货物的下落,我会向上级反映这件事,推举你当闸北分厅的厅长!”
“哈衣!”陈国宾再次挺身,故作惊喜道:“请长官放心,卑职一定会用心侦破此案,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浅川英男满意点头,随后便带着宪兵,头也不回地离开闸北分厅,火速前往朱少鸿家准备抓人。
宋氏父子跟在它身后,临出门前对陈国宾点了点头,以示友好。
点尼玛头呢。
陈国宾心里骂了一句,脸上依旧保持微笑。
朱少鸿嘎了,接下来该想办法,将鸦片被劫一案栽赃嫁祸给宋氏父子,再顺便把宋氏在闸北的产业也给一窝端了。
最关键是,只有这样才能破案,破了案,立了功,才能名正言顺的当厅长。
而当上厅长,也才能更好的搞钱和搞情报。
当然,鸦片也不会真的拱手让给日本人。
等此间事了,到时候再想办法夺回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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