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行扫清心里的沉重笑了笑。
“大河,我姓许,你也别叫我客官了,就叫我许先生吧。”
大河一愣,随后欣喜道:
“好啊,许先生是读书人吧?我最羡慕读书人了,镇上里正家的公子就是读书人,能说得出好多的大道理。”
许知行笑道:
“道理讲的再好,也不如一言一行的实在。”
大河不明白许知行说的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读书人就是不一样,随便说句话就感觉那么深奥。
给许知行铺好了床,大河便告辞了,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也不脱衣服,躺在床上就打算睡觉。
而他所说的那件斗篷,其实也不过是一件薄薄的粗麻布而已。
若是夏季还好,如今这个季节的夜晚已经有些寒意了,一件粗麻布根本没办法御寒。
许知行轻轻一叹,身上那股浩然之意自然而然的流露而出。
整个酒馆里顿时犹如春风拂过,暖意洋洋。
大河蜷缩的身子也不知不觉舒展开来。
鼾声渐起,安然无梦。
许知行将那把剑放在床头,盘坐在床上,微微一笑。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
第二日一早,伙计大河早早起了床。
伸了个懒腰,掀开身上的斗篷,有些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奇怪,这一觉怎么睡得这么舒服?’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精神饱满的不像话。
起床后,伙计拿着扫把麻布走到前厅,正打算打扫。
发现许知行竟然早就起来了,还帮他把大门打开了。
大河连忙上前问候。
“许先生,睡得可好?”
许知行笑着点了点头。
“一路劳累,尽数消除,很不错。”
伙计笑了笑。
“那就好。”
不多时,酒馆掌柜来了,还用牛车拉来了一车酒坛子,装满了酒水。
伙计连忙上前搬运,趁机向掌柜的介绍许知行。
“东家,这是许先生,先生从外地来,因为镇子上没有客栈,所以我就擅作主张留先生在店里住宿。”
说着还从柜台里拿出一颗碎银子道:
“这是先生付的房钱。”
掌柜的是一位五十来岁的老汉,面相慈善,一看就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毕竟多了许多人生阅历,一眼就看得出许知行的与众不同。
连忙上前见礼。
随后看了眼伙计手中的银子,皱眉道:
“大河,咱们不是客栈,怎么可以收先生房钱?还回去。”
大河转头看向许知行,有些为难。
许知行连忙笑道:
“掌柜不必客气,既然是住宿,理当付钱。”
掌柜的瞪了大河一眼,倒也没有推脱。
随后看向许知行笑道:
“出门在外,总会有遇到难处的时候,先生安心住下便是。”
说罢又让大河去煮粥,招待许知行用早饭。
其实平日里他们都是不吃早饭的。
用过早饭,掌柜的算了算柜台上的账,便离开了。
听大河说,掌柜平日里一般都不来店里,而是在酿酒坊里忙碌。
只有偶尔送酒的时候才会来。
经过短暂的相处,许知行也大概知道为何大河能够如此与人为善了。
后天教化,着实很重要。
上午的时间店里并不忙碌,大河也难得有空闲的时间。
许知行便向他打听关于叶青的事。
大河对此所知也不多,与昨天晚上那些喝酒的客人说的差不多。
不过许知行倒是从大河这里得知了一些关于那个唯一能与叶青说得上话的少年的消息。
少年名叫向辉,是向阳镇本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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