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主,是这样的,苏云答应过会照顾有需要的人,可是她死了,谁来照顾那些人?所以微臣肯请公主把苏云的事为归纳为国业,微臣一定好好的替皇上打理,并让天下有需要的百姓吃好穿好。”
“国师,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太响了吧?”原本躺在棺柩里的苏云竟然突然坐起,胆小的人顿时吓得一阵惊叫。
“姐……姐姐?”言七愣愣的看着她,她……她不是死了吗?怎么……诈尸么?
“亲爱的言七,姐姐想死你了。”苏云突然哈啦的给她一个熊熊抱,言七感觉着她身体的热度,最后又哭又笑的:“姐姐,你没死啊!你吓死我了。”
“谁那么缺德?竟然说我死了?”苏云从棺柩里蹦了出来,言七立即指着国师:“他,他说你死了,还说要接手你的事业。”
闻言,苏云似乎很生气的瞪着国师:“我说老头,你脑子里想钱想疯了?我人好好的活着,你为何突然说我死了?而且还跟皇上公主说起,你安的是什么心啊?就算我死了,我还有大哥在呢!再怎么说也轮不到你来接手。”
“你……你胡说什么,本国师什么时候说要自己接手了,我这是替皇上接手,替皇上打理,而且这也是你说的,你会照顾好有需要的百姓,既然要照顾,当然也得有商行才能照顾,你走了,皇上接手有什么不对?还是你想食言?”
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已死的苏云为何会蹦起来,但国师也只能拗口的否认。
“咦,不对,你们这是欺君!”国师突然一脸得意的指着苏云与皇甫召。
“哈哈,我们哪欺君?国师,你倒是给我们说道说道。”苏云笑得张狂,眼眸里闪烁着精明之光。
“不承认是吧?好,夏州王,我问你,你还记得公主的问话吧?公主问你为什么挂白灯笼,你说死了,对不对?”
“对啊!”不等皇甫召回答,苏云已经笑嘻嘻的道。
“那你怎么没死啊?你没死却说死了,你这不是欺君是什么?”国师冷冷的讽刺道。
“国师,你哪只耳朵听我大哥说‘苏云’死了?他只是说死了,可没说我死了。”
“你……”国师气呼呼的指着她:“你这是狡辩,他若不是指你死了,你为何要躺在棺柩里?”
“睡觉!”
“睡……觉???”
苏云的话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众人嘴角狠狠一抽,她别告诉他们,她就是‘睡觉’?正经八百的在睡觉。
“苏云,没事你睡在棺柩里干什么?”国师气了,很生气很生气。
“最近我牙痛,听说睡在棺柩里可以治牙痛,所以我就睡了,不可以吗?睡在棺柩里,应该没犯-法吧?”苏云笑,笑中得意,老狐狸,还不让我整到你。
一旁,言七噗哧一声,哈哈大笑了起来,牙痛?她看国师才牙痛呢!
姐姐这个小魔女……
虽然不知道她演的是哪出,不过能看国师这一脸牙痛的样子,她的眼泪白流也值了。
听到苏云的否认,君韵儿原本还有点生气,但最终还是被苏云的‘牙痛论’逗笑了,不过……
看来言七说得没错,国师很想得到苏云的产业,她绝不能让他如愿了,否则将会是君氏皇朝的不利。
“那你们的‘死了’,是什么死了?”国师还是不肯罢手的追问。
苏云指指一旁的小盒子,众人疑惑不明,公主一个手势,奴才立即上前将盒子打开,里面……
“兔子?”
“对啊!我家的兔子死了,我牙痛,就让大哥为它哀悼。”
这是恶趣……
众人在心里说道,不管苏云是有意还是无意,这绝对是恶趣,试问,谁家的兔子死了,会为它哀悼的?
“胡说八道,谁会为一只兔子哀悼的?”国师一脸愤怒,根本就不相信苏云说的话。
“国帅,你可别不相信,在皖城,苏云还为蟑螂哀悼过,兔子,她哀悼也是理所当然,毕竟比起蟑螂,兔子珍贵多了。”君百里的声音突然出现,身后还跟着燕骑风与乐云天。
闻言,众人额前黑线直冒,嘴角狠狠一抽,这个女人……
恶趣味让人无法苟同。
“而且我们可以证明她没有说谎!”燕骑风也道,君百里与乐云天也点点头。
“怎么证明?”国师微眯起眼道。
“我们没接到夏州王的通知,这就是证明!只是我很奇怪,国师是怎么知道夏州王府的事的?”燕骑风犀利的蓝眸冷冷一个扫视,杀意萧然显现,国师顿时一个哆嗦。
“我……本国师是听府里的奴才说的,也许府里的奴才也是听夏州王府的奴才说的,一传十,十传百,大概就出错了。”国师立即反唇解说。
“这样啊!那也许是传来传去,然后就传成这样了,不过我刚刚听江湖上的一个朋友说国师的弟子买了杀手,准备要苏云的命,国师,这事不会跟您老人家有关吧?”燕骑风突然如此说道。
闻言,国师明显一震,但回神就赶紧说道:“怎么可能?老夫跟苏云无怨无仇的,老夫为何要杀她?”
“没有就好,不过没关系,我们很快就能查出真相,只要捉住那个所谓的国师的弟子,我相信很快就能还国师一个清白。”燕骑风蓝眸微微一笑,看来胸有成竹。
“那就好,既然苏云也没事了,老夫府里还有很多事没有处理,老夫就告辞了。”国师找了个借口,匆忙有离去。
身后,看着逃离的国师,言七呲笑一哼:“老东西,成天就知道阴人,今天‘扑街’了吧!”
“扑……街?”什么意思?
众人疑惑的看着她,苏云一笑代为回道:“去死!别瞪我,我的意思是言七的‘扑街’是指去死的意思,她的话意思是:今天死了吧!”
“哦~”
“好好玩啊!”群相斯突然冒出那么一句,苏云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皇上觉得哪里好玩了?”
“都好玩啊!朕也要睡在棺柩里。”说罢,君相斯立即往棺柩走去,众人赶紧拦着他。
“皇上,您不能睡,这个不吉利!”身为皇帝,谁敢让他睡在里面,真要睡了,明天他们就会被抄家。
“那她为什么能睡啊?”君相斯嘟着嘴,一手指着苏云。
“她……她牙痛!”
“那朕牙痛的时候也能睡吗?”
“呃……”1cznR。
“皇弟,我们该回宫了。”此时,君韵儿淡淡的开口,众人一阵唏嘘,暗暗感激着君韵儿。
“不能再玩会吗?”君相斯不依的道。
“不行,”这次是言七开口,她一手捉着君相斯就往门外走去:“你还要批奏折,给我回去。”主照归来吃。
“朕不要啦!不要……”
远远的,还传来君相斯的拒绝,可是无奈,堂堂皇帝,就那么被言七拖着走了。
身后,众人无奈摇头,君韵儿也淡淡的说道:“既然都没事了,那本宫也离开了。”转向离开之际,君韵儿突然又回过头来道:“苏云,北部旱灾,别让人留下话柄。”
苏云点点头,沉默不语,直到他们都离去了,她才支着下巴,眼里闪烁着精光。
君相斯……
他真的是个傻子吗?
刚刚闹了那么久,他竟然能在国师走了之后才开口说话,感觉不像一个傻子,更像装傻的人,只是没有任何证据,而且他是皇帝,谁也无权质疑他。
“怎么了?”见她一脸疑惑,燕骑风问道。
“没事,只是想到国师哑口无言,我高兴。”说着,苏云淡淡的笑了。
“不过这也是治标不治本的事,暂时来说,我们还动不了国师。”燕骑风有些遗憾的道。
“治标也好,治本也罢,不管治什么,总是要治他一治,不过他那个弟子肯定就不保了。”苏云冷冷一笑,燕骑风的话,国师回去肯定会杀人灭口。
“哎!这出戏看完,我也总算知道怎么回事了。”皇甫召说得无奈,苏云装死,还把皇帝与公主招来,他都吓死了,不过没想到她还有另一手,害他白担心了。
不过……
“国师真的要杀你?”苏云装死就是为了让国师不敢再轻举妄动吧?
“嗯!”
“你是怎么知道的?”君百里也问道,笑笑与颜颜回去说得不清不楚,本想来问问,可是在门外却遇见燕骑风,他说等等再进去,他们就等着了。
可是这局摆明就是冲着国师去的,但苏云又是如何未卜先知?
“一个江湖朋友说的。”苏云淡淡的道,然后闭上了嘴巴,没有多余的解释。
见状,皇甫召与君百里都瞪着她,又是谜团,她的秘密还真不少。
次日,郊外的林子里发现一具尸-体,最后确认为国师的徒弟息易,为此,国师哭着鼻子进了宫:“皇上啊!微臣冤枉啊!息易死了,微臣的清白怎么办?息易真的不是微臣派去的,他要杀苏云跟微臣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这是死无对证,言七暗暗心忖。
“既然跟你没有关系,你也不用担心啊!”皇帝很白痴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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