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裁缝连忙摆了摆手,神色笃定地说道:“不用不用,这些数目差不多。他的商铺宅子前前后后卖了一个多月,你想想,这么长的时间,肯定有一部分钱被他老婆带去金陵了。咱们别节外生枝,赶紧带着这些财物离开这儿才是正事。”
李海波听了赵裁缝的话,虽心有不甘,但也觉得在理。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疑惑与不甘,朝赵裁缝和王铁锤点了点头,说道:“行,咱们动作快点,搞完了赶紧撤。”
三人迅速行动起来。王铁锤一个箭步冲到床头,抓起一个皮箱,“哗啦”一声,将里面的衣服、杂物等一股脑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他手脚麻利地把保险柜里的金条和装满美元、银元的盒子,一股脑塞进皮箱里。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发财了!发财了!”
赵裁缝则像一只老鼠一样,在房间里四处翻箱倒柜,搜寻着值钱的东西。
然而,准备搬家的姚文见,早已把值钱的东西全部打包装了车。
赵裁缝最后只在姚文见枕头下摸出了一支银色小手枪和一块怀表。
他一边把玩着怀表,一边撇了撇嘴,满脸不甘地嘟囔道:“要说值钱,楼下卡车上的古董字画肯定值钱,可惜我们带不走,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便宜了哪个王八蛋!”
李海波站在一旁,听得眼角一阵抽搐,只当没听见。
他迈步走到床边,面无表情对看着昏迷不醒的姚文见,“特么的狗汉奸,让你就这样毫无痛苦地死去真是太便宜你了!”
李海波说完,他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螺丝刀,狠狠地捅进了姚文见的太阳穴。
螺丝刀没入的瞬间,姚文见只是轻微抽搐了一下,更没了动静,李海波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跳停止。
此时,王铁锤也恰好装完了财物,正抱着皮箱,一脸满足地“嘿嘿”傻笑。
李海波见状,抬手挥了挥,示意大家下楼。
他自己则弯腰捡起一件衣服,极为细心地擦拭着地板和门上留下的脚印,不放过任何一个痕迹。
做完这一切后,他又在房间里最后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后,才关上灯,快步下楼。
来到一楼堂屋,赵裁缝的目光落在沙发上昏迷不醒的保镖身上,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李海波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
李海波见状,轻轻摇了摇头,他不想滥杀无辜,在不能确定他是十恶不赦之徙之前,还是不要多造杀虐。
于是,赵裁缝心领神会,弯腰捡起保镖身旁的盒子炮,转身出了门。
几人来到院子里,李海波看着那辆装满古董字画的卡车,心中暗自盘算着怎么把赵裁缝和王铁锤支开,好神不知鬼不觉地收走这辆价值连城的卡车。
就在他绞尽脑汁思考之际,远处“叭勾……”一声清脆的枪响,骤然打破了深夜的宁静。
这突如其来的枪声,瞬间让几人头皮发麻,浑身汗毛直竖。
他们下意识地瞪大眼睛,彼此对视,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疑惑。
赵裁缝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不是英77的声音,不是我老婆开的枪!”话语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
王铁锤也赶忙开口,声音急促:“你老婆在南边的水塔,枪声是从北方传来的,方向和距离都不对!”他一边说着,一边紧张地朝着北方张望。
李海波闻言,瞬间发动自己的“顺风耳”异能。他集中精神,那股特殊的感知力如同一股无形的浪潮,朝着朱云秀所在的水塔席卷而去。
片刻后,他神色放松了些,说道:“是三八大盖的声音,你老婆没事!”
话音刚落,北方又“乒乒乓乓~”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如同炒豆子一般,异常激烈。
李海波略作思索,果断说道:“估计有人在和鬼子交火,你们先走,我去看一下!”
赵裁缝一听,急忙劝阻:“长官,我们的任务完成了,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李海波摆了摆手,语气坚定地道:“没事,我就看一眼,你赶紧带你老婆先走,估计她趴在水塔上都要冻坏了!”
赵裁缝一想到自己的老婆还在水塔上忍受着严寒,心中一紧,也不再坚持,只是叮嘱道:“长官,那你自己小心点。”说完,转身便朝着水塔的方向匆匆跑去。
李海波压低声音,冲着他们的背影喊道:“回去就分钱,记得把我那份留出来!”
王铁锤跟在赵裁缝后面,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表示听到了。
李海波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小声嘀咕道:“真是个老婆奴,真以为我想去看热闹啊?不把你们支开我怎么把卡车收进空间?”
李海波的“顺风耳”如同灵动的丝线,一路紧紧跟踪着赵裁缝跑到水塔边呼唤他老婆。
直到感觉到朱云秀收枪转身,他才迅速跑到车边。
他先将小轿车稳稳地收进了随身空间,正要对卡车下手时,北方“轰隆~”一声传来猛烈的爆炸声。
这声爆炸威力巨大,震得李海波脚下的地面都微微颤抖。他吓得一激灵,脱口而出:“卧泥马!这么劲爆的吗?要不去看一眼,对就看一眼,看一眼就走!”好奇心瞬间战胜了理智。
说着,李海波迅速将卡车收进空间,随后抬腿就朝着交火的方向跑去。匆忙间,丝毫没有察觉到卡车上昏迷的保镖也被他一起收进了空间。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便抬腿朝着交火的方向跑去。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他继续前行。
李海波一边小心翼翼地前行,一边悄然打开了他那神奇的“顺风耳”异能。他集中精神,将感知力如潮水般向前方扩散开来。
跑了大约两百米的距离,终于,前方激烈的战斗场景映入他的“耳”帘。
眼前,一伙六名鬼子呈扇形散开,一挺机枪在他们中间疯狂咆哮,火舌不断喷吐。
在机枪的疯狂扫射掩护下,鬼子们不断朝着对面射击,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打得空气都“滋滋”作响。
对面的布庄里,十多名汉子被封锁得死死的,根本抬不起头,只能躲在临时掩体后,偶尔反击。
更糟糕的是,后面追击的鬼子正源源不断地赶来,形势岌岌可危。
在枪林弹雨中,一名腿部不幸中枪的青年,强忍着剧痛,对着一名中年汉子大声喊道:“站长,你们赶紧走,我给你们断后!”他的声音因为痛苦和焦急而变得沙哑,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与决绝。
那中年汉子闻言,坚定地摇了摇头,大声说道:“兄弟们,我们出不去了,对面的机枪太过犀利,根本没有突破的机会。
但兄弟们都是好样的,在鬼子面前没有一个掉链子的!
我陈拱树也不是孬种,大不了和鬼子拼了,死也不做俘虏,决不给军统上海站丢脸!”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充满了悲壮的豪情。
众人齐声高呼:“死也不做俘虏!”那声音响彻夜空,在这残酷的战场上回荡,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气魄。
而此时,在远处正用“顺风耳”听得津津有味的李海波一脸错愕!
“军统~?
上海站~?
陈拱树~?
卧槽!这个得救啊!”
李海波默默掏出了螺丝刀,左手打开空间之门护在身前,从后面悄悄地摸了上去,准备捅鬼子的屁股!
一名鬼子宪兵曹长亲自操纵着一挺歪把子,对着布庄大门疯狂扫射,枪口的火光映照着他狰狞的脸。
旁边的机枪手则像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不间断地向机枪弹斗里填着一摞摞刚刷了润滑油的子弹夹,两人的配合堪称完美,机枪的点射几乎没有停顿,子弹如潮水般向着布庄涌去。
另外四名鬼子宪兵也举着三八大盖,不断扣动扳机,枪声此起彼伏。
那鬼子曹长一边开火,一边疯狂地叫嚣:“基那银,你们地跑不了啦,快快出来死了死了地,哈哈哈……”
刚摸上来的李海波看着正疯狂射击的小鬼子,眼中满是不屑,撇了撇嘴,低声骂道:“特么的一群傻逼,顾头不顾腚的!”
话音刚落,他右手猛地发力,螺丝刀如一道闪电,直取最近的鬼子宪兵后脑勺。
螺丝刀紧挨着鬼子的钢盔边缘透脑而入,那鬼子宪兵连一声闷哼都没发出,就像一滩烂泥般软倒在掩体上。
李海波没有丝毫停留,手臂如机械般快速挥动,螺丝刀接二连三地射出,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射中鬼子宪兵的后脑勺。
直到正专心致志给机枪装弹的鬼子宪兵,太阳穴插着把螺丝刀,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时,宪兵曹长才后知后觉,大吃一惊:“纳尼?”
李海波回了一句:“阿玛特拉斯!(天照大神!)”
话音未落,螺丝刀已经飞了出去,正中曹长额头。
曹长瞪大了眼睛,似乎还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随后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解决完鬼子,李海波一脸兴奋地跑了过去,“哈哈~!老子又有机枪了!虽然是挺歪把子,但也是正儿八经的机枪啊!收走收走!”他迅速把机枪收进空间。
紧接着,他开始打扫战场,没有放过任何一支枪、一颗子弹。
收完枪支弹药,他又打算折鬼子的头盔和皮鞋。
正在这时,一直躲在布庄里的军统特工突然冲了出来。他们一边漫无目的地开枪,一边嗷嗷叫着。
李海波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卧泥马!这是要拼命啊!赶紧走,可别误伤了!”
他一边嘟囔着,一边迅速撤到了路边的阴影中,身影很快隐匿在黑暗里,静静地看着这混乱的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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