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降色女,五夫临门,157你觉得她还会心疼吗?(3K)
当年,那步国相因犯下叛国之罪,而尊母也就是安阳的母后念其年迈,便以流放的罪罚责其永世不得进入幽兰国。1
听闻这步国相在流放的那年,因为身染重疾死在了流放的路上,后来,他的家眷却不知所踪,至今一直成了一个谜团。
“罪臣之子?宣妃可有证据证明这东妃便是那罪臣之子?”
对宣解飞的这一个解释,安阳根本就不想理会,但在众臣面前,她无论如何也要做个样子,既然这宣妃言之凿凿地说东妃是罪臣之子,那证据呢?
一个已经死去的罪臣,还有证明些什么?再说了,这东妃他也不姓步,而是姓东里榛。
“主母,我与夜妃前几日已经偷偷进入了东里国的皇宫,亲耳听见宫中之人说这东妃便是那东里国的附马爷,这又该做如何处理?”
宣解飞也知道,说这东妃是一个死人之子确实欠缺证据,根本就没有办法证明他便是那步国相之子,但他是东里国的附马爷这事却假不了。
“亲耳听见?宣妃觉得这个理由本宫会接受吗?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你别有用心的说法。叶”
宣解飞还未说完,安阳便打断了他,对他一直咬着东妃不放这一举动甚是反感,她就不明白了,到底这个东妃是如何讨宣解飞他们几个嫌了?非要咬着他不放。
“主母,这个东妃他是东里国的附马爷这一件事不会假,臣可以做证,臣前几日与将军一同潜入东里宫查探得知,这东妃在东里国根本就是那公主的夫君。”
其他的安阳不相信倒也罢了,但这个东里尚贤是东里国的附马爷这一件事,夜魅真的要安阳清楚地知道,这个东里他一点也不简单。
而且,他们几个还真的打算咬着这个东里尚贤不放了,单凭他是东里国附马爷这个身份,就已经令他们几个恨不得把这东里尚贤给撕成碎片。
凭什么他一个已经有了心爱之人、成了别人的夫君之后还要来沾染他们的安阳,就算安阳肯,他们五个也不肯。
“宣将军,别一再地挑战本宫的耐性,本宫念你曾护国有功便一再地容忍,但也不容许你一再地胡闹与诬告东妃。”
凤颜大怒,安阳对宣解飞一再地以下犯上已经忍无可忍,但宣解飞在面对安阳的凤颜大怒时,却依然一脸的无畏,他就那样誓死如归般地看着安阳。1
今天,他是豁出去了,不管安阳听得进去也好、听不进去也罢,他都誓要揭开这东妃的假面具。
“主母,臣句句属实,并有夜妃等人作证,各位大臣如若不信,可再派人前去东里国暗查便知。为了主母的安危,还请主母废去这东妃的封号,将其逐出幽兰大陆……”
字字坚定、毫无退让之间,宣解飞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就是非要安阳废去这东妃的妃号,只要这东里尚贤离开安阳的身边,宣解飞他们几个便可让他永远地消失。
“请主母三思……”
鬼王、席民齐、和景安见时机已到,都纷纷跪下请求安阳废去这东妃,希望她能念在昔日的情分之上清醒过来,早点把东里尚贤这个危险人物弄走。
“放肆!本宫立的爱妃岂能由你们说废就废,你们把本宫当什么了?来人,把宣妃给拿下……”
安阳见和景安他们几个都出面帮着宣解飞说话,当下更是大怒地拍案而起,怒斥着宣解飞他们五人,并下令把带头的宣解飞给拿下。
一声令下,朝殿之外的护卫军一涌而入,但当他们看到要拿下的人竟是宣解飞时,一个个都傻了眼,呆站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皇命不可违,但……将军也不可以动手拿下啊!
见众护卫军呆愣不动,安阳自是知道这些人在惧怕些什么。这皇宫里的数千名护卫军都是宣解飞的手下,平日里更是由宣解飞亲自训练,现在会亲自动手拿下他才怪了。
再说了,宣解飞如不反抗还好,万一他要反抗起来,这数十名护卫军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只会白白地伤及无辜。
见众护了军呆愣,宣解飞也不想让他们为难之下被安阳责罚,当下袖袍一指,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朝殿,他就不信了,这朝殿之上还有谁敢拦他。
见宣解飞大摇大摆地离开,护卫军也识趣地急急闪了出去并不加以阻拦,他们都深知将军与主母的关系,也相信有将军他们五个在,主母并不会责罚他们这些小小的护卫军。
所以,宣解飞可以说是在护卫军的目送下离开,虽怒气冲冲,但在安阳看来,他这是目中无人,当下更是对他恼怒。
众大臣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说一句话,以往这宣将军说一句,比他们说上百句还管用,现如今……形势一落千丈,宣将军的这个“特权”已被东妃所代替。
把一颗心都提到了嗓门口,谁都担心这把无名火会烧到自己的身上,所以这些大臣们都低头缄默着,有胆大些的便斜睨着还未离开的鬼王他们。
而和景安,他偏偏在这个时候却看见了东里尚贤那一脸奸计得逞的诡笑,无奈安阳却浑然不觉,依然沉醉在东里尚贤给她编织的那个梦里。
憋着一肚子的怨气,宣解飞直接回了将军府,一壶酒下肚,他的眼眸开始泛红。想起安阳以往的温和与她现在的情形,宣解飞一拳捶在了石桌上。
“你如此伤害自己有什么用?夫人又不会看见,就算她看见了,以她现在这样的状况,你觉得她还会心疼吗?我劝你倒不如静下心来想一想如何救夫人。”
人还未进入将军府,鬼王的声音便远远地传来,许是他看见了宣解飞这般虐待自己的拳头,虽平时与他打打闹闹,但如今也不想他借酒消愁并伤害自已。
“幸亏只是伤了皮肉,否则你这手就废了,看你以后怎么拿剑……”
席思齐拿起宣解飞受伤的心细心地查看着,从袖口之中取出一包药粉撒了上去之后,便让平稳地放在了桌上,并告诫他不可再鲁莽。
就是因为知道他这家伙的脾气,所以席思齐他们几人才会急急地从朝殿上赶了过来,却没想到……差点就让这家伙把他自己的手给毁了。
估计以后夫人清醒过来之后看到了,又会心疼不已!
“夫人怎样了?”
指关节虽传来钻心的疼,但宣解飞却冷静了不少,也开始担心起安阳来!刚他这样怒气冲冲地离开,安阳肯定会凤颜大怒了吧,希望其他大臣不要跟着一起遭殃了才好。
“这会才知道关心起夫人的面子了?你刚这样离开,不就是让夫人的威望受到损害吗?亏你还是个护国大将军,也不知道轻重。”
和景安二指重重地弹在了宣解飞的额头上,对他的冲动也束手无策,其实刚刚宣解飞忍一忍便没事,就算安阳真的把他拿下,也不会真的把他怎样。
不是还有他们几个在吗?就算安阳真的受那东妃唆使要伤害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其他四人断不会袖手旁观的,他在这冲动个什么劲呢。
“放心吧,夫人没什么事,我倒是担心那个东妃下一步要对付的会是谁,今天这情况,我估计只是个开始,往后……”
夜魅虽木讷,但却观察入微,对那个东妃的行径倒也分析得头头是道,他如此这样一分析,倒是提醒了宣解飞他们几个要开始提防着东妃使坏了。
单凭他东妃一人的力量,还不足以与他们五人对抗,但如若安阳什么都听那东妃的,这事可就不好办了。
真要动起手来,他们五人肯定只有输的份,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敢出手伤了安阳,而现在的安阳早已迷失了心智,对他们也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们都不想和自家夫人动起手来,毕竟,这真的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谁也不想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之后,还让东妃白捡了个便宜。
“都回去吧,今天这样一闹,估计夫人以后更不待见我们几个了,现在只希望玉灵快些回宫。”
把他们几个劝了回去,宣解飞便真的躺下歇着!哪也不去,甚至是一整天都没离开过将军府……
黄昏转眼落幕、夜色翩翩来临,夜风飞过,四周寂静无声!将军府内,一抹黑影趁着夜色溜了出去,神不知鬼不觉的。
安阳的寝宫之内……
东里尚贤正斜躺在安阳的凤榻之上,手里拿着一本书似是在看,但双眼却时不时瞟向了身后的屏风之处。
“夫人,真的不要臣侍候着?”
“爱妃歇着便是,有青儿在呢。”
屏风后面传来了安阳有些慵懒的声音,而哗哗的水声正一高一低地响着,此刻,青儿正在里面为安阳沐浴。
把自己的内息压至最低,宣解飞从窗外往里看去,只看见了东妃一人在安阳的寝宫之内,顿时心中大喜。
“东妃,今日本将军便一剑抹了你,让你黄泉路上与你的亲人团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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