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宣解飞第一个站了出来,脸上迅速结上冰块,冷冷地让人不敢正视。覔璩淽晓
“我会让他一辈子做太监”
席思齐也不是个吃素的料,看他平时还算冷静和沉稳,却没想到在对待安阳感情的这个问题上会如此地固执和钻牛角尖。
宣解飞和席思齐的过激表现令安阳头痛,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再接受这妖孽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但…..这关乎她的性命,她又不能不从。
“其实……我也不想的,但如果不找,我会死!栀”
没办法,安阳只好出动眼泪这一招。
席思齐一看安阳委屈得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一下慌了手脚,哄也不是、疼也不是,他马上把求救的眼神转向了宣解飞:
哼!安阳现在是你的夫人,你自己哄去样!
宣解飞一看,真恨不得一剑烧了他,关键时候就把这个爱哭的夫人丢给自己了。
哼!哼!我自己的夫人,我自己来哄!以后你少靠近她。
把安阳轻搂在怀中,甜言蜜语排山倒海般袭来,令安阳不禁为这妖孽深深佩服,这斯要放在现代自己的那个社会,肯定是个女性杀手,老少通吃啊!
感觉到他的怒气已渐渐地平息了下来,安阳这才收了眼泪,带着一脸的泪痕看着他和席思齐,那梨花带雨的可怜状,席思齐不敢再有半句的反对意见。
心中得意地笑意漫起:切,就你们两个菜鸟男,哪还用得着人家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姐姐只要哭这一招就搞定你们了。
宣解飞和席思齐见安阳好不容易才平稳了情绪,谁也不敢乱说话再把她弄哭,只好乖乖地站在一旁听她继续说她的娶夫计划,但两个人的心里都恨恨地巴不得把将来的那些男人一掌拍死。
无论如何,他们两个现在也总算是了解了安阳要娶五夫并非是她的本意,而是关乎她的性命,于是,吃醋也转变成了担心。
可是,天下之大,去哪里找这其余的四夫呢?按安阳所描述,其他四夫还得和宣解飞一样,身上要有那个图腾才行。
图腾?于是,席思齐马上转身,把长衫一脱,便让宣解飞看他的后肩位置。
失望……绝对的失望!带着重重地打击!为什么就宣解飞的身上有那个该死的图腾?
而他的后肩之上连一块小小的疤都没有,就更别说是和宣解飞身上那个一样的图腾了。
看着席思齐一脸失望的表情,安阳笑了笑,虽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意,却没想到短短一个月的相处竟深到如此地步,连夫君都要抢着做。
“好了,别看了,这图腾一般不会显出来的,就像宣解飞,你之前有看到过他身上的那个图腾吗?”
安阳这样一说,倒是提醒了席思齐。对啊,平时他根本就没看到过宣解飞身上有什么图腾,怎么现在却凭空出来个图腾?
“夫人,他身上图腾是怎样显出来的?”
席思齐当然知道宣解飞身上的图腾不会是自己画上去的,所以他也很好奇这凭空面来的图腾到底有什么奥妙。
“这……”
安阳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这要如何解释?难道说是自己强上了人家,然后就不小心看到了?那这个家伙还不急急地脱光了等自己强上去?
算!这样的问题不解释也罢。
见安阳不愿意解释,席思齐把眼神转向了宣解飞。
宣解飞一看,明白了安阳的尴尬,他也十分上道地封嘴,打死不说。
“就缘份…….我和安阳的缘份,缘份到了,这图腾就出来了。”
好吧,如果这也算是一个解释的话,安阳觉得总算是混过去了,真真的汗死,这个席思齐真不是好糊弄的,特别是关乎他现在对这本尊的感情。
转移话题……赶紧转移话题!
聪明如安阳,怎会不知道这一招,于是话峰一转,成功地把席思齐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即将出门这件事上。
“我收到消息,听说邻国即将举办一年一度的药师大会,我想报名参加。”
安阳此话一出,宣解飞和安阳看着安阳,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药师大会?她报名参加?
如果宣解飞还没失忆的话,好像这隐园当中,就席思齐一人是药师吧。她去凑什么热闹?
安阳直接无视他们两男一脸的鄙视,径自走到席思齐身边,她一手搂上了席思齐的脖子:对啊,我去报名,带着我的丫环。
额!狂汗!席思齐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而宣解飞则一脸探寻的眼神看着安阳。
印象中,安阳从小就不喜欢他以外的人靠近,更别说是丫环了,从小,都是自己在贴身照顾她,难道她要带青儿那丫环?
要说丫环,也应该是青儿那丫环才比较贴切,但她此刻搂着的人却是席思齐啊!
直接忽略宣解飞探寻的眼神,安阳一脸坏笑地捧着席思齐的脸打量着。
“席思齐、小掌柜的,你果真是个美人胚子,就你了,思思丫环。”
噗!宣解飞和席思齐一听,差点倒地,都被安阳的这一句思思丫环雷了个里嫩外焦。
没想到,男人长得太美也是一种罪过啊!特别是遇到安阳这种“辣手摧花”的奇女子,想不栽在她手里都难。
“夫人,我可是男人……”
席思齐脸黑黑地反抗,特别是当他看到自家少爷那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容时,他连死的心都有了,人家明明就是一个美男子,却要变成夫人的什么思思丫环。
不过片刻之间,席思齐的那一张包公脸便升起了一抹诡笑……
“夫人,我可是个百分百的男人,不是思思丫环,你若不信的话,我们马上进房去,你大可验明正身。”
额!安阳收了笑,宣解飞那妖孽黑了脸……
下一秒,一声似要掀翻屋顶的怒吼声从宣解飞的喉中发出:席思齐,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于是,安阳在小牙、火狸的“保护”下,坐在了院子里,看着宣解飞和席思齐之间那场精彩的肉博战直接从炼丹房转移到了隐园的后园中。
结果,某妖孽不敌某药师的一小撮药粉,几招过后,便大汗淋漓地躺在了地上,气喘如牛般再无力反抗。无奈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席思齐搂着自家夫人长扬而去,而另外三宠则一脸庆幸的表情。
谁不知道席思齐用来对付自己人的那一撮药粉叫做软香散啊,凡是中了他的软香散,一个时辰之内必定会四肢无力、大汗淋漓,就如同一只软脚虾一般趴地不起。
玉灵貂和火狸它们又不笨,才不会送上门去找虐。
于是……
院子里,某妖孽很悲催地躺在那里进行了一场日光浴,没有夫人的命令,谁也不敢去扶他,就连夫人也只是冷冷地说了句:切,才几招就躺下了,没看点。
安阳在席思齐和三宠的拥族下离开了隐园,前往歌技坊喝酒找乐!她在离开的时候转过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那个妖孽,表示她也很无奈,药又不是她下的,解药她可没有。
才一转身,安阳心中就开始腹黑:这药好用,回头跟席思齐要多一点来,以后这妖孽敢不听话,就喂他吃一些。
就是不知道这药对那个小宣解飞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不然就……嘿嘿!
第二天,席思齐把小掌柜的身份无条件地转给了夜魅之后,安阳便带着她的夫君,还有她的思思丫环以及一个马夫小斯离开了隐门,向着邻国的药师大会前进……。
“大宫主,她已经离开了隐门,一行人去邻国了。”
凤榻上,当今主母,安阳的姐姐正在抚弄着身下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男子,但见那男子一副虚脱的模样,浑身疲软地躺在了当今主母的身下,任由她肆意地揉虐着。
听到帐房外一尊者的报告,大宫主抬起头,脸色一喜,手中力道不禁一重,她身下那男子重重地闷哼了一声。
“快去通知王,就说那个小贱人已经出发了。”
“是……”
尊者退了下去,大宫主头一低、嘴一张,用力含住了身下男子的昂扬之处……
一阵挣扎之后,男子停止了动作,大宫主缓缓地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狰狞无比的脸,在那张脸上,除了眼睛以上与常人无异,她的鼻子、嘴巴都呈现出一种虚无的状态。
慢慢地把那块面纱扣上之后……
“来人!”
话音落下,帐房外已经候着的数名宫女及两名尊者迅速进入……
“主母……”
两尊者早已见惯不怪地上前作了个揖,袖袍一甩,便把那凤榻之上的那具干尸卷了下来。
是的,刚刚从凤榻上被卷下来的就是先前的那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只不过是一个时辰的功夫,他就由先前的一个大活人变成了现在的一具干尸。
数名宫女一看,忙把手中的一张锦被铺上,三下两下就把那具干尸包好抬走……
“大嬷嬷,静轩宫的男子够补给么?”
大宫主冷冷地看了眼被抬出去的那具干尸,似乎刚刚只是吃了个早点而已,没有人知道那袭纱巾下的脸是一个怎样的表情。
“主母放心,静轩宫有足够的男子供主母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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