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阳的这句话犹如一枚炸弹,把席思齐炸得七荤八素:夫人已经知道了?那她为何还要和宣解飞成亲?更奇怪的是,宣解飞的族人会同意吗?
见席思齐有些难以置信,安阳也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确实,宣解飞的身份是有些特殊,先不说他的族人和这本尊的几代恩怨,就凭他的隐瞒,也足以令人失去对他的信任。覔璩淽晓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兄弟情深的缘故,所以就算这么多年来,即使席思齐知道,却也从未揭穿,这一点倒是令安阳感到很意外。
席思齐见安阳知道了宣解飞的身份后依然和他成亲,相信他们之间已经不用再多说什么,反正这是安阳的选择,虽心中不舍,但也不会过多阻拦。
“夫人,我去看看少爷吧,你刚刚的药下得太重了。栀”
头也不回地,席思齐退出了安阳的厢房,这个女人,纵然她已经选择了他和宣解飞当中的一个,他也不会退出她的生命,爱她、护她是他和宣解飞这一辈子的使命。
当席思齐进入宣解飞的厢房时,意外地发现他竟然坐在厢房之内,似乎算准了自己会来找他。
这倒是令席思齐惊讶,他这会不是应该痛不欲生地在床上打滚吗遥?
“你怎么知道我中毒了?”
席思齐正想给宣解飞补上一掌时,却发现他脸色死白、额前豆大的汗珠渗出。欲出的掌力变成了搀扶,他把宣解飞扶到了椅子上坐好。
这家伙,印象中怎么这段时间老是中毒啊。白天才刚刚听他说和夫人出去这一趟已中了一次,怎么才刚刚回来,又中一次?
“看来我的安阳徒弟拿你当试验品了,今天正好教她学会了负情蛊。”
“席思齐,我杀了你……”
宣解飞一听,真恨不得一掌劈了席思齐,看来以后断不能再让安阳跟这家伙学什么毒术,搞不好自己会成为这家伙毒药的试验品。
“解药拿来……”
虽全身痛得如蚂蚁啃骨般,但宣解飞还是勉强地站起了身子走向席思齐,并把手伸在了他的身前。
没想到席思齐竟然大手一甩,直接把宣解飞的手拍开,嘴角的笑意却并未消退。
“没解药…..这是名符其实的负情蛊,所以,解药只有下蛊之人才有。”
“席思齐……”
跟着进来的小牙听言没忍住也噗的一声笑了,看来,有人今晚要痛苦了,就算安阳有解药,依她现在的性格,她会这么爽快地给这家伙么?
而且听席思齐这样说,那这负情蛊的解药不就是安阳本人?
但……小牙比较有兴趣知道的是,白天还恩恩爱爱的两个人,怎么到了晚上却闹翻了?
“小掌柜的,你说我家安阳为什么要下负情蛊?是不是有人做了对不起安阳的事?”
明知故问的小牙一脸戏谑地看着痛不欲生的某男,但那得意的神情却非常之明显:叫你抢我的安阳,哼!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看见了有个人让他的手下去试探了一下夫人的实力。”
确实如此,其实那个夜鬼魅就是宣解飞在宫外的一个亲信,这个人来无影、去无踪,故称夜魅,却没想到,他这一出山就碰到了安阳的幻影步法。
其实说实话,要不是安阳的幻影步法,还真的没人可以快得过他的那一招“迅风”,而且这人只听命于宣解飞一人,而他的魅影队伍里一共有十人,平时也只效力于宣解飞。
说起这个魅影队,当时还是宣解飞亲自挑选的人并亲自训练的一支队伍,就是以防万一,他们并不属于宫中编制,充其量也就是宣解飞的一股私人力量。
却没想到现在真的派上用途了,就是不知道这一次夜魅遇到安阳这个对手,会不会有种井底之蛙的感觉。
“夜魅出山了?”
连小牙也吃了一惊,虽它早就听闻幽兰古国有个叫夜魅的人和他的实力,却没想到宣解飞这家伙这一次竟然把夜魅找来,看来隐园真的到了很危险的情况。
席思齐看了看宣解飞那一脸痛苦的样子,这才想起刚才安阳的情况,被这家伙一闹,还真的差点忘了正事了。
“少爷,我刚刚从夫人那里过来,我看她也不太好,你要不要去看看?”
原以为小牙听到自家主人安阳不舒服会立马窜出去,却见它无动于衷地自顾抿着茶,眼却看向那一边正被负情蛊折磨得越来越痛苦难当的宣解飞。
“听到了么?安阳也不太好,你不去看看?”
可宣解飞却一脸不解地看着席思齐。
席思齐见此缓缓地起了身,一手拍着宣解飞的肩膀:少爷,看在夫人的份上,这一次我就送你个人情帮你一次,等哪天夫人也喜欢上我的时候,你可不准加入小牙的战斗。
冷冷的笑声飘远,宣解飞的额前一窜黑线掉下……
这人情是他卖的么?他还真是敢邀功。
小牙笑了笑,一爪拎起宣解飞把他送回了厢房的床榻上,看来,宣解飞这一步棋实在是走得大错特错了,自家的夫人,还用得着试探么?
如今的安阳早已不同往日,以她现在的内力,恐怕它们几宠之中,除了自己能勉强拼个平手,火狸它们几个都只有靠边的份。
和自家夫人去比较个什么劲呢?这到头来吃亏的还不是自己?小牙才没那么笨去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安阳在床上躺了近半个时辰,心已慢慢平静了下来,她坐起运功调息,把先前受损的心脉渐渐修复。
厢房外突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安阳影未动人已动,正要开门时,但见席思齐已经站在那,正欲敲门。
“有事?”
安阳似乎很意外席思齐的去而复返,这才离开多长时间,他又回来了?难道是……
席思齐正要开口,但见安阳身形一闪,人已经往宣解飞厢房那方向奔跑去。
席思齐笑笑,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么?这夫人怎么一点也不像先前那般无精打采?自己都还没开口,她就已经猜到了自己站在这里的目的,看来是自己小看了她对少爷的感情。
当安阳冲进宣解飞的厢房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情景:宣解飞整个人绻缩在床上,额前豆大似的汗水滴滴滑落,而身上的衣衫早已被他撕落一边,此时正春光无限地在床上痛苦地呻/吟着。额!安阳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宣解飞会是这种情形,本来担心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通红,他怎么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了?
席思齐不是说那毒只会让人骨头奇痒难受吗?怎么现在看宣解飞的情形并不像席思齐说的那样啊。看他这样子,就和吃了春/药并无两样。
“夫君,你怎么了?”
安阳冲到床榻前,伸出手欲拭去宣解飞额前的汗水。
“夫人……你终于来了!”
来字刚出口,安阳就已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上了床,一具火热的躯体迅速压下,安阳正想挣开,却发现衣衫在瞬间被宣解飞扯碎。
“夫人,救我!我要……”
安阳的额前一窜黑线掉下!
怎么这情形和在幻林差不多?记得当时自己也是这样求这斯救命的。天!该不会是席思齐那药……
“席思齐!你这个大坏蛋……”
好吧,本来安阳想大声地骂席思齐那个坏家伙故意误导她的,结果喉咙里出来的却是带着浓浓***的“求饶”声,因为宣解飞已经迫不及待地冲进了她的身体。
没有任何前戏可言,宣解飞才刚刚进入安阳的身体,便疯狂地开始律动,虽安阳与他有过数次的欢/爱,但这样被他突然而入,安阳的身体还是有些许的不适。
而宣解飞在药物的催情下,一开始就过于猛烈地进入了安阳,令安阳不得不把自己对他的担心暂时放下,继而开始放松了身体去迎接他的火热不停地深入自己的柔嫩之中。
不过是片刻之间,安阳便适应了宣解飞的进入,身体也开始有了回应,感觉到身/下已经湿热,安阳双手扶上宣解飞的腰身,配合着他的律动。
安阳不断地弓起身子更紧地贴上了宣解飞的灼热,让他每一回的深入都能带给自己和他更高的战粟……
室内春风无度,本来就憋了两晚的宣解飞,此时在药物的催/情之下,更是一夜索求无度,直到安阳累极在某一个高/潮来临之时晕眩过去,他才满意地抱着安阳沉沉睡去。
安阳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透亮,她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却触碰到一身的酸痛,而那个始作佣者却正用一双充满邪肆笑容的眼看着怀中的安阳。
“夫人醒了?饿了么?”
安阳摸了摸有些干扁的肚子,确实是饿了……
“嗯,是有些饿了!”
话才刚落,某妖孽一个翻身又压了下去,安阳冷抽一口气,这妖孽真像是贫民窟里出来的,怎么就这么“饿”呢?
不过,昨天的帐还没找他算呢,他竟然敢带女人回来?要不是他带个女人回来,自己会下那毒么?不下那毒,自己此刻会在这妖孽的身下么?
乱!越理越乱……
“夫人,这会不该分心的,你这样不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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