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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他的表演,我是心头大定。不可否认,胡教是真有功夫的,绝不是电视上那些空架子。但在我的眼里,就二个字:慢、软。
自从我修炼以来,我已不是凡人了!神识、力量、动作已是超出人类的范筹。原本还有些担心,毕竟没接触过武学,看了以后,终于放心,还是受地心引力影响嘛!
“好武艺,胡教,我们开始吧,手下留情。”
胡教看我态度肯定,放下心来,摆了个起手式,示意我进攻。我就不知道手往哪放!没练过啊!再说了,要我攻,我过去你就得倒下,太高调,不行。
“呵,胡教,我家传的更注重于防守,你攻吧。”
听我也样一说,胡教也不矫情,一迈虎步,就攻了上来。开碑手果然名不虚传,半途中就如同劈开空气一样,发出了啪的一声,如果被他拍到,骨头不保。
当然我不在这范筹。
背着双手,脚轻点地,一个转身我就绕到了他背后。胡教一招落空,后门大空,一招虎剪尾,左脚往后一撩,携着砂石,就冲我而来。这招端是补得好,一招以攻代守,顿时将所有漏洞补齐。
只听见场外传来小黄主任一声喝彩“好招式”。
我呸!你看得懂吗,花痴!
反正也就是陪你们玩玩游戏,我心里边腹诽着主任,仍是背着手,再点脚尖,又转到了胡教身体的右边。
就这样,胡教追着我攻,我漫不经心地躲,胡教是攻得凶,力量足,一招一式之间击起地上的沙石,整个人就如同裹在灰尘之中,就象是有团小风暴在追赶我;我是身如轻柳,随风而动,背着双手,如同世外高人!空暇之余,我还想起了霍元甲。
攻了十来招,胡教也明白他是打不到我,收势停了下来。一抱拳“云师果然好武艺。不知云师能否进攻一招,让我们开开眼!”
见他这样一说,我也不好再推托。虽然平时偷偷练习过,但我仍是担心不能做到收放自如,如果真给他一拳,搞出人命,那可是得不偿失。
我一抱拳“胡教,那我就献丑了!我也演练一段吧。”
听我这样一说,胡教退出了场心,站在一边观看。周围观众也是用期望的眼光注视着我。刚才我露的那一手躲闪之术,可是高明之极,让他们大开眼界。
我站在场中心,一只手挠着后脑勺,扭着脖子,就四处张望:表演什么呢?用什么道具啊!
就听见围观的学员群中传出一声喝彩“猴拳!”
听得我满头黑线。
得,就用那个石碾子吧。再不选个东西,这帮家伙木头人都会叫出来。
墙角,就那棵梅花树下,放了一个石碾子。应该是朱军租这四合院时,原来就放这里的。现在用不到了,就丢在那边。这个石碾子八十公分长,半米直径,麻石材的,估计有四五百斤重。
我走过去,人群也让开一条道,个个伸长脖子,想看看我要干什么。我走到石碾子边上,摸着下巴看了看:嗯,还行。蹲下来,两手扣住圆心的孔洞,轻轻地一发力,把它提了起来。周围顿时传来很整齐的声音“哇!”
虽然我的虚荣心又有点膨胀了,但脑里还是明白:不能过于惊世骇俗。提着石碾子,我慢慢回到了场中心。
“就是它了”我冲周围抱了抱拳“我就表演一下铁沙掌吧!”
周围的人都很有兴趣地看着场中心,祈教也是仔细观察。受到影响,小黄主任的目光也第一次引了过来,左手托着下巴,饶有光致地看着我………………右手搁在祈教手背上,卡油呢。也太不矜持了,还好受我影响,祈教没注意到。
我站在碾子前,半曲双脚,手夹腰间,假装运气。出来卖艺,行头得作足啊,是不是。
先用多大力呢?我知道现在我的力量可是很恐怖的,可不能太过了。二成吧。
下定决心,我大喝一声,抬起手掌,向下一击,轻轻落下。就听见“啪”的一声,石头上传来一声响,崩起了一小块碎石。周围传来一阵希希落落的掌声。
力量控制还是不错,我以前的练习还是卓有成效的。就是这现场效果难以让我满意。他们肯定以为我就是劈几块砖的实力。
表演嘛,找砖不就行了,师傅也行啊,搞那么大阵仗干什么。果然,我轻易就收到了他们的想法。
不行,得扳回来。我笑了笑,冲周围说:“呵,好久不练,失误、失误,再来!”
我也不再装腔作势,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一拳又向下击去,这次我用了六成的力量。只听见“呯”的一声,地面一震,飞起一阵尘土,石碾子应声碎成六块,摊成一片。
还行,跟我预测的一样,看来力量控制还是让我放心。拍拍手上的灰,我慢慢直起腰。周围怎么那么安静?抬头向外看去,就见周围这圈人呆在那里,原来什么姿势,还都是什么姿势,个个跟木头人似的,圆张大嘴。
胡教站在外场,双手紧握,指骨发白,额角渗汗;祈教更是离谱,右手握拳,左手反手握住小黄主任的小手,伸直了腰,微微发抖。唯一不和谐的还就是小黄主任。这娘们刚才根本就没看我表演,侧着头看着祈教,眉目含春,嘴角含情。肯定被祈教握住,正心花怒放呢!
“咳”,我故意咳嗽一下“各位,我这表演如何?”
“哇!”周围的人这才清醒过来,“轰”的一声,就象羊圈开了门一样,各种赞叹哄然而起!开眼的有之、佩服的有之、惊叹的有之,人们一拥而上,围着碎掉的石碾子看,有的还到处摸摸,这才发现石碾子的下半部分已完全陷在地里。
这下人们是更加佩服了。想不到世上真有铁沙掌。这下都围着我,拍肩膀的拍肩膀,摸手的摸手。搞到我混身发毛,都老爷们,这帮家伙怎么这样恶趣呢。直到胡教赶人了,大家才回到自已的位置。
我笑着对胡教说“胡教,要不我们搭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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