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若七只想要发笑,又是这样,为什么每次自己这么轻易的相信他,又这么轻易的识破他的谎言,这样的日子到底有什么意思,她真的希望,如果他要骗就请骗她一辈子。
永远不知道总好过心情这样反反复复的高高低低,让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傻瓜。
将衣服拿出来都放在柜子里摆好,那盒少了两只的杜蕾斯让她留在了行李箱中,如果他要用,他自己会去找!
将一切收拾完好之后,白若七无力的跌坐在床上,只觉得像是完成了一件多么巨大的工程一样,浑身累到虚脱,手机正好在这个时候响起,她看到是陆锐的电话,那个电脑高手真的查到了,从司机姐夫的那个账户顺藤摸瓜最终查到了孟西的户头,虽然她提前将钱取出来存入了另一个户头再辗转了好多次才汇入瑞士的户头,但是天网恢恢只要做过就不可能不留下痕迹。
白若七沉思了一会,决定和陆锐一起将证据交给警方!
她相信法律是公正的,当警方看到证据的时候,她从他们的眼里看到了之前和自己一样的惊讶,同时陆锐的报社也第一时间将调查来的证据发布了出去,让大众知道孟西是个什么样的人。
完全没有预料之下,孟西被带到了警局问话,那个时候白若七还留在警局,因为她要看着这个女人被抓,为了死去的angle,孟西眼里含满了恨意,却也隐藏着她看不懂的得意。
让白若七没有想到的是,短短的两个小时,所有的一切就在她的世界里颠覆了。
他们找到的证据成为诬告的证据,他们查到的事实成为诬告的事实。
陆锐得到消息说他们找到的那个瑞士户头根本就不存在,电脑天才突然失踪,而还在拘留所的司机竟然畏罪自杀,将眼睛杆折断直插入喉,当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亡,让人触目惊心的是,他用自己的血在墙上写下了自白书,说没有人主使自己,之所以杀死angle是因为太喜欢她又得不到她,所以宁愿毁掉她!
多么可笑的遗言,多么可笑的认罪,可是白若七没有想到的是,警方竟然认同了他这样认罪的方式,成为畏罪自杀!
孟西当天就被释放了出来,看到气愤的白若七,嘴角灿然的笑着,张狂而得意,“让你失望了白小姐。”
白若七几乎咬碎了牙龈,才能让自己不至于撕烂她的嘴脸,可是孟西并不懂得见好就收,她俯身用着傲慢的言语低声的刺激着白若七的神经,用只能让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不要不服气,我不妨告诉你,没错,angle是我叫人杀的,谁叫她自不量力欺负我还妄想和我抢男人,既然她不知死活我就成全她好了,不过说到底她都是个替死鬼,结果这个蠢货死了都无法帮我达到我的目的,你说她是不是死都毫无价值啊!”
她张狂的语气充满了轻蔑和高傲,肆无忌惮的在她面前猖狂,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长脑子的人都知道她的潜台词就是利用angle的死都没能让你在看守所里呆上一呆,真是可惜!”她最可恨的地方就是死了还要给我添麻烦,让我麻烦也就算了,澈他那么忙却还要为我的事东奔西走,你说她是不是很麻烦啊。”
看着白若七气愤却不能发作的小脸孟西笑的更加的张狂,她看似好心的提醒,“看白小姐这个样子不是想要打我吧,可千万别啊,这里可是警局如果白小姐动手伤人的话,警方可是不好办了。”
白若七气的浑身发抖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她只恨这个世界那么的不公平,像她这样的女人竟然得不到惩罚。
看到她激动,陆锐连忙拉住了她的手臂,其实孟西说的对,这里是警局如果她动手打人被警察看到的话真的会很麻烦,“不要冲动,冷静点!”
看到一旁的陆锐,孟西眼里划过阴险的光芒,回头说道,“高警官,这两个人用假证据你们是不是应该告他们妨碍司法公正,或者我是不是可以告他们诽谤?”
高警官身子一怔,有些尴尬的看着眼前的三个人,一个是刚刚被北堂澈弄出去的孟西一个是北堂澈名正言顺的老婆,他一个小小的警察是哪位大神也得罪不起啊。
像是看出了他的无措,孟西状似慷慨的说道,“算了,只要这个男人肯跪下跟我公开道歉,我就原谅你们了,不然……”
啪——
谁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甩在了孟西的脸上,白若七快意的说道,“不然,你就去告好了,再顺便告我一个故意伤人罪!”
孟西一愣,整张脸都被打偏到一面,她没有想过这个女人真的敢打她,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被人侮辱过了,顿时炸毛,“贱人,你敢打我!”所有伪装的优雅瞬间消失无踪,她扬起了手臂就要甩在白若七的脸上。
却在半路被人拦截,孟西顿时怒火中烧,破口大骂到,“混蛋,谁敢……”
白若七也没有想到拦住孟西的人会是北堂澈,此时他阴沉着一张脸周身笼罩着能够将人冻僵的冰冷气息,握在孟西手臂上的力度能够将她生生捏碎!
“澈!”:孟西颤着声,整个人因为手臂上的力度而虚软而下去,那断骨般的疼痛让她的眼眸瞬间晕红了,楚楚可怜的模样和刚刚嚣张跋扈要打人的样子简直是天差地别,白若七都要感叹了,这个奥斯卡最佳女演员真的应该颁给她!
可是北堂澈却有些视若无睹,大手用力的攥着她的手臂生生的将她甩到一边,眼中充满了警告他低沉的嗓音带着致命的危险,“我想我警告过你,是不是真的想要进去呆上几天。”
孟西身子一颤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男人的温情已经不再,他可以对她狠可以对她绝。
她咬唇在北堂澈犀利的瞪视之下乖乖的找到一边不敢吭声。
白若七好笑的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这是干什么啊,何必在她面前上演着这样一段戏码,难道她长得像傻子吗?
既然他在外面不是要上演一个护着妻子的好老公吗,行啊,那么也给她一个顺水推舟的机会吧。
“老公,从现在开始白氏娱乐要正式封杀她。”白若七淡然的嗓音投下一颗惊雷。
“什么?”孟西不敢置信的尖叫,就连北堂澈也皱着眉回视她。
白若七笑的那么灿然,“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白氏娱乐可不会捧红一个杀人凶手。”
“澈!”看到白若七眼中的认真,孟西一下子慌了,猛的抓住他的衣角无助的求饶着。
“小七不要任性!”北堂澈很少这样叫她,好像昨晚才是第一次。
白若七半天才缓过神来,只是看着那熨帖的衣角上挂着的小手时,心里再一次的凉了半截。
“我任性了吗,好,就算我任性了,我就是要封杀这个人,我身为白氏的继承人应该有这个权利吧。”她挑眉看着他,心里却在紧张着他的回答。
北堂澈俊颜从没有过的阴沉,像是又恢复到两人刚认识时候的冷冽,白若七嘴角苦涩的笑着,似是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果然薄唇轻启他说,“不可能!”
一字一顿说的那么深刻那么坚决,孟西笑了,笑的那么满足那么得意,白若七也笑了,笑的那么无助那么苦涩。
白若七点点头,嘴角始终挂着笑容,看着孟西高傲的抬起下巴,她嘴角的弧线更深,这让北堂澈心里一窒,眉心瞬间聚拢。
“我们走吧。”陆锐低哑着声音开口,言语间再也不似往日里那种温润如玉的温柔,而是透着一丝压抑一丝心疼。
他原本不想参与到这些纷争之中,但是他看到了那瘦削的肩头透露出来的无助和落寞,他心疼着她的悲伤,所以他要带她离开这里。
北堂澈阴沉着脸看着和白若七站在一起的陆锐,听到他说的话脸上隐藏着嗜血的肃杀,却看到白若七淡淡的点头时,全身紧绷到一触即发,像是被拔了毛是狮子,想要将眼前的两个人彻底撕碎。
看着陆锐拉起白若七的手臂,他只觉得想要生生的将那个手掌剁下来,喑哑的嗓音带着致命的威胁,他说,“你最好不要碰我,不然我不能保证下一秒你是不是还会呼吸。”
白若七深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感觉到他的怒意她下意识的就站到了陆锐的前面,她不能连累他!
“北堂澈你不要乱来!陆锐只是我的朋友!”
看着她紧张的神情,他简直想要直接掐死这个女人,“朋友?”他阴阳怪气的重复着,很显然对于这个回答不满意。
白若七担心他会对陆锐出手,她深知北堂澈的势力,一个轰动的杀人案,他都能这样悄声的压下去,要是教训一个报社的编辑简直轻而易举吧。
“我和他就是单纯的朋友,他来只是帮我寻找杀人凶手,没有其他。”
不想让白若七和他在多做解释,陆锐将白若七拉到一边,毫无畏惧的看着眼前的北堂澈,两个霸气的男人,用目光在空中较量,他忍不住质问,“你有什么资格管她?以什么身份管她?丈夫吗?”。他嘲弄的看着站在北堂澈身后的女人,用眼神示意他说,“就是带着别的女人,在和别的女人纠缠不休的时候。”
北堂澈这才注意到孟西拉着自己衣袖的小手,鹰眸一眯,孟西吓得连忙松手,低着头却不肯后退半步。
陆锐不屑的说着,“在小白为了这个案子东奔西走的时候你在哪里,你这个老公只会站在别的女人面前为别的女人撑腰,纵容别的女人骑到自己老婆的头上,你有什么资格管她质问她?”
一段话说的白若七心惊肉跳,她太熟悉北堂澈眼中的阴狠和肃杀,这是陆锐所无法承受的!
“不要说了!”她用力拉着陆锐的胳膊想要将他拖到一边,可是这样纠缠的动作在北堂澈眼里变成了心疼和维护。
大掌狠狠的攥在一起,手背上青筋暴起,她竟然敢在他的面前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
他看着对面的陆锐,嘴角勾起残忍的弧线,“你对她很感兴趣?”
“不是,不是这样的!”白若七惊恐的尖叫,连忙将陆锐拉到一边,推着他的身子让他赶快离开!
“若若!”陆锐脸色凝重的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这么害怕,他不想看她这样伤心。
“我没事!陆锐,你走吧,这是我的家务事不用你管!”她真的不想连累他!
陆锐不依还想说什么,兜里的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他接通声音陡然拔高,“什么?”
他闪躲着白若七探究的眼神,将手机转到一边,忙说着,“我马上回来。”
“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好像隐约听到里面一个女人尖叫的声音。
陆锐眸光复杂的看了看她然后看向身后的北堂澈,脸上一片愤恨,最后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啊!”陆锐刚离开,北堂澈便大力的将女人拽过去,咬牙切齿的说道,“怎么不舍的了,要不要跟去看看!”
“你神经病!放开!”手腕要被男人捏碎,白若七怒不可遏的低吼着。
“我神经病?你在外面勾三搭四竟然还说我下贱!好!好!好!”北堂澈连说了三个好,紧绷的怒意已经快要爆发,他拖着她一路向外走去,孟西看着这样的北堂澈连叫他都不敢,只能跺着脚,恨意满满的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
“你放开,好痛!”手腕处被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白若七颤着声,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手腕处的痛楚上。
北堂澈拉着她走出警局,司机便将车开了过来,他动作粗鲁的将她直接推进了后座,自己也钻了进去,大吼一声,”开车!”便将前面的隔离板拉了下来。
察觉到他的意图,白若七惊恐的去拉一边的门把手,也顾不得车子是不是在行驶就要跳下去,可是被男人揪住了头发拽了回来,门嘣的一声关上。
“啊!”白若七疼的浑身发颤,强忍的眼泪也在这个时候溢了出来。
北堂澈毫无怜惜之情,扯下领带将她的两只手和上面的把手缠在了一起。
白若七惊悚的尖叫着,“北堂澈,你放开我!”
他残忍的笑着,将她踢蹬的双腿猛的拉扯过来,身子不稳,下滑的同时,她的头没有支撑点撞在了车窗之上,脑袋嗡的一声,轰隆隆的一片嗡鸣。
男人丝毫不在意会不会弄疼她,三两下将她的衣服撕成碎片,他拉下裤~链,阴沉的语气冷酷的说着,“你是我老婆,这辈子都别想让我放开你!”
没有丝毫预兆的,他贯~穿了她的身子。
“啊!”强势的进入,她痛不欲生!
“你混蛋,我要和你离婚!我要和你离婚!”白若七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只想着要离开这个恶魔。
可是这样的言语却是彻底的将他激怒,手指走过的娇躯满是紫红色的痕迹,他用力的咬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惊呼声含在了嘴里,直到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她低沉宛若地狱魔鬼一般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开,“离婚,想要和你的小白脸双宿双飞是不是,你休想,白若七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她疼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来,却因为他的话又忍不住笑出来,她发颤的声音提醒他,“一辈子,真可笑,你别忘了我们之间只有两年的婚姻,只有两年!
北堂澈动作一顿,是啊,他之前的计划他们之间的婚姻只有两年,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好像已经淡忘了那个契约,他习惯晚上搂着她占有她,习惯回到家里看到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习惯她心疼的目光尴尬却执着的挽救着他和家人的关系,习惯她温热和纤柔的小手揉搓着他的疼痛的胃口,他好像在不经意之间习惯了太多太多,所以在她说出离婚的那一刻,他的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窒闷,像是心中有个锋利的鹰爪在不停的挠着他的心一般。
他好像不太像离婚!为什么?
他拒绝去探究这个问题,烦躁的心神让他冲~撞的动作更加的凶猛,将她的双腿狠狠的压向她的胸前,他深深的进~入到她身体最深处,感受着那份最致命的温热和柔软,他冷声告诉她,“游戏规则由我来定,只要我不放人,这辈子你都的乖乖的做你的北堂少奶奶,想和小白脸双宿双飞做梦去吧!就算离婚了,我北堂澈不要的东西宁愿毁了也绝对不会便宜别人!”
北堂澈不想多说,心里烦躁的厉害,狠狠的贯穿发泄心中的烦闷!
白若七无力的呻吟尖叫,却只能认命的承受着他给的一切,她激荡的灵魂在沉浸在他最后一句话给她带来的恐惧,不要的东西宁愿毁掉也绝对不会便宜别人!
撕裂暧昧的车厢里响起一阵悦耳的铃声,北堂澈迷恋在这销魂的紧致中原本不想搭理,可余光看到上面闪着洛羽奇的名字,便按下了接听键,听着里面的内容,他身子止不住的僵硬,所有的欲望在顷刻间消失,他用力的垂在隔离板上,大吼着,“停车!”
将自己抽离她的身子,北堂澈没有丝毫犹豫的下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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