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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爷。”换上了昨天的绿色薄纱舞衣,在外面的时候她有加一件外套,但是到了包间里,必须要将外套脱掉,没有内衣蒂裤的遮掩,初夏别捏着手脚,甚至不知道怎么放,只能采取最保守的方式,一手横过胸前,一手微遮着耻处。
淡绿色的薄纱与皙白如瓷,似豆腐般柔嫩的肌肤交相衬映,纱衣中透着白,白中隐着绿,如同在皑皑雪山之上,破雪而出的一株青绿小草,凝雪落绿瓣,白中一抹幽,楚楚动人,更添可怜。
把玩着手中CarandAche的超薄火机,轩允梵面具下的嘴唇角弯出弧度,她果然很适合绿色的东西。稚嫩的身体配上青涩的颜色,更显得纯洁、无垢。
把世间最清纯无罪的存在彻底地污染、毁坏,果然世上已再没有比这更刺激和令人兴奋的事情了。
“不跳?”黑眼中的幽深多了揶揄的味道。
“……没有钢管……”初夏艰难的开口,这里不是之前的包间,没有钢管的话,她不知道怎么跳。
打小她练习的是击剑,而钢管舞也是到这里现学现卖的。其他的舞蹈她一概不会。
“那你有什么用?”低沉的声音,丝毫不留情面,直接将初夏踩在现实的脚下。
不跳舞的话,她又能做什么?
一定要抓住眼前的男人。他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人。说不定,以后还完了钱,她还可以和邵哥继续在一起。
“我……对不起!凡爷,我马上让他们加一根钢管。”她急了。
“过来。”他却突然一变,沉如暮鼓嗓音让她不由自主的听从他的命令走到他面前。眼前是白色的躺床,躺床不比一般的床,大约只有一般床的一半大小,他以慵懒性感的姿势支着身体半靠在圆形的靠枕上,黑色的衣服给予他致命的性感,就像在树上休息的黑色野豹,虽然是懒散的样子,却带着让人不容小觑的危险。“坐。”
僵着身子,初夏在边上坐下。挺着脊背,不敢回头看他。
“叫来听听。”狂浪的单手支着太阳穴的位置,优雅又懒洋洋的命令。
“叫?”她回头,狭眼斜睨,笑意揶揄,初夏的心一沉:“叫什么?”
“明知故问。”一手抬起,轻拨乌黑的细发,缠绕在修长的手指上,一圈一圈,将手指头绕满,蓦地,陡然往下一扯,拉着发丝强迫着初夏的瘦小身子往后仰到,她慌乱,用手支撑了身子。
轩允梵胳膊撑着软枕,微向前,灼热的呼吸贴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垂,细语慢言,“交床。”
眸心一怔,呼吸陡然窒息。交床?
硬着头皮,初夏道:“我,我不会。”她是真的不会,虽然上次在ada和沈浩打架的时候她在门外有听过,但是ada的痛苦是不容置疑的。
“是谁在电梯口,卖弄拙劣的技巧,勾引我,想我点她的?言初夏,不是你吗?”
初夏完全没有想到他真的看穿了!在慌乱中忽略了男人竟然知道她名字的事实。
“叫!”
(连续两天坐了三个小时的车,我觉得我到现在都还在昏车中……啊啊啊,老天爷啊,别让我我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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