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被贺淮宴吻得意识朦胧间,外头忽地有人连敲了好几声门。
“贺爷,那小子还是吵着要见他姐,砸坏了不少我的东西,您看要不要处理一下”
董老板急得手心出汗,实在忍不住进来发问,南嘉文砸的那些装饰物,还是专挑贵的砸,他心疼死了。
要不是看贺淮宴吩咐他好吃好喝的供着那小子,早就叫人拖出去教训了。
贺淮宴闻言微微起身,薄而干净的长指慢条斯理地把衬衫扣系好,随即看向南婠,道:“忘了告诉你,你弟弟也在这”
这一句话,让南婠从迷离的眼神迅速恢复清明,蓦然绷直了身体,惊诧道:“你说什么,我弟弟在这?!”
贺淮宴挑挑眉,嗓音已经褪去沾了欲的的沉哑,反问:“怎么,你不知道他跟着你来了?”
南婠把手机调了静音,一整晚都没有顾得上看,这会儿赶紧从包里拿出来,南嘉文的消息都快把她的屏幕占满了。
她看完迅速回神,语气添了几分慌乱和着急,“他人在哪,你快带我去”
南婠一想到金音夜总会纸醉金迷的包裹下是肮脏不堪的腐烂萎靡,急切的担忧南嘉文会出事。
“人好着呢,您放心”,这话是董老板说的,他压根没想到这个艺名叫晚晚的女公关竟然会是南婠。
仔细一瞧,这不正是那晚贺淮宴从虎爷那带走的女人吗。
而且那次他在酒楼遇见后告诉徐助,听说紧接着没多久贺淮宴再次把人带走了。
董老板思忖起面前这个女人,看来她不是贺淮宴玩玩几天就腻的角色这么简单,但他摸不准南婠为什么要用个假身份混进来。
难道是要摸清楚什么事情?
……
南嘉文在看到南婠出现后,原本还有点恐惧慌张的心情一想到因为她而被同学辱骂过,心底滋生出怒意的情绪。
他眼眶渲染着猩红的火气,问她:“你为什么穿成这样来这里,难道你真的是别人说的那样!”
南婠僵在原地,她都还没有发话质问,南嘉文先开口了,他这话什么意思?
她缓了缓神色,“你在说什么,为什么跟踪我来这里?”
南嘉文冷笑了一下,挤兑她:“我好奇不行吗?时川哥那么好的男人你不要,为什么要来这里卖,当陪酒小姐!”
啪——。
南婠的巴掌落在了他的右脸颊上,掷地有声的说:“首先,我穿这样是我的自由,其次,我来这里没必要和你交代”
南婠有点气昏头,“你现在赶快和我回去,有什么事我以后会和你说的,你别让丽……妈担心”
南嘉文一个年轻的男孩,忍不了被南婠当众刮一巴掌,丢了脸皮,当即跳脚。
“呵呵,装关心给谁看呢,你又不是我亲姐!家里就你一个外人,要不是因为你,我在学校怎么会被骂,他们都说你是出来卖的,那次我在网吧打架也都是因为你!”
南婠闻言愕然,声音忽地沉了下去,呼吸微急道:“有些事你还不懂,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贺淮宴坐在休息室的大班椅上对着他们,长腿交叠,手指夹着根烟,屈指缓缓抖落着烟灰烬,眯眼看着眼前这出。
南婠竟然不是那家人亲生的,她除了身世背景到底还隐瞒了什么?
随即他给徐助敲字发了信息,帮忙安排技术过硬的私探查一下南婠那时候去湖塘镇到底去了哪些地方。
南嘉文皱眉,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有些事,南婠不说便潜移默化的怪到了她头上。
狠狠瞪了她一眼后,推开她猛地冲了出去。
南婠眼眸泛起微红,下意识急得想追出去,她没注意脚下,还没走出几步便被面前的东西撂倒。
东西是南嘉文砸的金佛陶瓷雕碎片,扎到了她的脚趾头和脚板。
她穿着凉鞋,又是细高跟,难免不被扎伤,红唇紧紧抿着。
贺淮宴把手里的烟辗灭,从大班椅上起身,吩咐门外的人说了几句。
随后回头居高临下睨着坐在地上的女人,拨了一下手里的腕表,淡声道:“疼就哭,平时在床上也没见你忍”
南婠没看他,扯了扯嘴角,强颜欢笑的朝董老板道:“我弟砸的这些东西,能不能分期付款”
她瞄了一眼这一地的碎物,头疼得微微扶额,南嘉文这小子快气死她了!
居然在大庭广众下说出她不是南家人,想必贺淮宴肯定听见了。
还好那些事她从来没对南嘉文说过,否则那张嘴指不定都抖了出来。
董老板哪里敢收她的钱,就当做给贺淮宴的女人一个人情,“不用了,都是小孩子胡闹,砸了就砸了”
南婠嫣然一笑,心知肚明这八成是看在贺淮宴的面子上,顺着说:“那太谢谢了”
说完她想撑起身子站起,可碎片扎在了脚趾还有脚板,的确疼痛难忍,别说站起来,稍微动一下都疼冒汗。
下一瞬,感觉到腰间一紧,男人把她直接打横抱起。
南婠眼尾泛着红,眸底一片诧色,“贺先生你……”
贺淮宴冷道:“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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